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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第1020章 重金求子
  “先生,不好意思,能借你電話用一下嗎?”

  下午兩點半的樣子,兩位老克勒之外,又來了兩位客人,一男一女,女的看著三十不到的年紀,身材高挑,微胖,珠圓玉潤,氣質與容貌都不錯,身上隱隱有上位者的氣質,應該是一位生意做得不小的女商人。

  男的無需多言,應該就是一司機,連助理都不是。

  南易當時看了幾秒鍾,便把目光放回到桌上,沒想到這會女人居然過來借電話。

  “不太方便,我在等一個重要電話。”南易回了一句,又轉頭對王桃說道:“把無繩電話給這位女士。”

  咖啡館有電話,但主機裝在二樓,一樓只有一個無繩電話的分機,因為咖啡館愛來不來的經營態度,所以在細節上根本不會做太多為顧客提供方便的布置,電話藏在吧台裡,並未放在顯眼之處,或許就是這個原因,女人才直奔電話放在桌上的南易,而沒有詢問王桃。

  王桃依言把電話給了女人,女人分別向南易兩人道謝後,拿著電話回了自己的位子。

  “女人應該是手機沒電了,沒電……要不要把萬能充搞出來,挺簡單的東西,都不用找工程師,自己琢磨琢磨就能弄好……呸,真他媽賤,一點小錢都不放過。”

  南易啐了自己一口,翻開筆記本給冼梓琳寫信,小錢沒多大的意義,少年發明家的稱號卻很有意義,一邊斟酌,一邊撰寫,十來行字,南易就用文學性的文字把萬能充寫了一通。

  作弊不能太過分,萬能充難在創意和執行力,創意都給了,動手思路不能也給。

  寫完,南易通讀一遍,想了想,把冼梓琳名字的抬頭劃掉,在下面有點擠地留白處填上了“宗慶叔”三字,從筆記本上撕下一頁,沿著冼梓琳名字的五分之四處裁掉,三個字最底下一點留著。

  陳宗慶肯定能推敲出來第一個字是“冼”,剩下的“梓琳”二字不用猜,看完信自然就知道了。

  做點姿態,讓陳宗慶再吃顆定心丸。

  找王桃要了個信封,南易把信封好,貼上郵票收好,準備回飯店的時候順便投進信筒。

  或許是為了把南易的推搪變成事實,他的電話還真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是徐露打來的,拿著電話來到二樓的窗戶前,剛接通就傳出徐露興奮的腔調。

  “東北軟件劉一博打電話來了,讓我們過去再談談。”

  “你沒有告訴對方我不在奉天?”

  “跟他說了,劉一博的意思等你回來再會面也沒問題,你什麽時候回來?”

  “還不知道,東北軟件那邊不急,現在輪到我們擺譜了,劉一博要是再打電話過來,你就告訴他我在泉城或者京城,這兩個城市都有技術不錯的軟件公司,完全有替代東北軟件可行性。”

  “大哥,這樣說會不會把人嚇跑了?”

  “哪有這麽容易跑,就是真跑了也沒事,有好單子還愁沒人接啊,你不用瞎操心,去忙你該忙的。”

  “知道了。”

  結束通話後,南易打開窗戶,探頭往馬路邊瞅了瞅,剛才他掃到一輛不太一樣的虎頭奔,這會仔細一打量才確定是S500,而且還是美版的,這一款國內少見,南易還是第一次看到,瞄一眼車牌,是胡建的牌照。

  南易估了估這車在國內的價格,如果是走水過來的,新車百來萬要的,如果正規入關,差不多9萬美元的車價加上兩個9萬美元的稅,折合225萬左右。

  只要是新車,上完牌後,總費用不會低於103萬,敢買這個車,身價肯定低不到哪裡去,哪怕錢不是正路來的,怎麽也得有個大幾百萬才敢買這車,若是正路來的,那至少得有個兩三千萬才舍得買。

  這車早上還沒見著,大概是樓下那個女人的車,南易心裡正想著,就看見女人已經從咖啡館走出去,男人先一步打開後座,護著女人坐了進去,沒一會車子就開走。

  車主明了,南易又無聊的開始猜女人的財富是乾出來的,乾出來的,還是血脈覺醒。

  一點信息都沒有,根本沒法猜,沒一會兒就被南易拋之腦後。

  四點左右,虎崽歸來,帶回來一張紙,又帶回來一個有點用的消息:在天天地產的債權人中有一家企業叫康德典當,不在“手拉手”之列。

  去年6月,康德就向天天地產開了第一張500萬元的當票,按照典當是以實物佔有權為轉移形式的臨時性質押貸款的規定,這種典當實為資金拆借,或稱空當。

  大概康德典當也知道空當做不得,在開出500萬元當票的同時,又與天天地產公司簽了一份“借款協議”,之後,陸陸續續又進行過幾次空當,總金額在2600萬左右。

  南易打給金道勝問了問,對方告知按照《典當行管理暫行辦法》規定,自典當期滿之日起10日內,當戶既不贖當又不續當的當物視為死當,死當物品應公開拍賣。

  典當期限最長為3個月,只能續當一次,也就是說最長期限就是半年又20天,空當、超期會引發息滾息,產生的利息根本沒法正常做帳,由此又會引發異地開票、陰陽票、以收據抵稅票等逃稅行為。

  空當、超期只是違反行業規定,輕則罰款,重則吊銷執照,逃稅不好說,時間不算長,還有補救的空間,綜合起來,康德典當的問題不是很大,還處在罰到心痛的范疇,法人並沒有牢獄之憂,不太好拿捏。

  南易心裡盤算了一會,給柳昕去了個電話。

  “在哪?”

  “濱城。”

  “未來一個星期能不能抽出兩天時間?”

  柳昕放肆地笑道:“咯咯咯,大老板跟我說話用商量的口吻,想讓我乾私活?”

  “少廢話,不是私活,能還是不能?”南易蹙眉。

  “8號、9號也許可以,中華商場被我們買下來後,劉向東不太服氣,他應該正憋著勁要找我們麻煩,高總裁飛回去了,奉天、濱城兩地現在都由我負責。

  中華廣場那邊,我已經布下口袋陣,裝了監控,又找了一個塵肺病很嚴重的退休工人守夜,就等著劉向東往裡鑽。”

  南易聞言,眉變一字寬,猶豫了一下,說道:“算了,前面的話當我沒說,你那邊更要緊。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背後有懂法的老爹,再找他談一談,盡量以最小的代價解決麻煩。”

  “如果還談不攏呢?”

  “把塵肺病請走,換一個癌症晚期,剩下的交給法律。”

  既然柳昕不方便,南易隻好作罷,拿起虎崽帶回來的紙看了起來。

  今年,國企迎來上市潮,不少國企內部職工股上市流通,價格翻上幾倍十幾二十倍的都有。

  上市潮的形成緣起於92年的認購證,當時爆發的認購證搶購熱潮讓決策層突然發現,股市可能是拯救國企的最佳手段。經濟學家紛紛獻策指出“通過股票市場融資,是搞活和增強國企實力的戰略選擇”。

  此後,證監會建立,兩個證交所也把股票發行權上交。

  從此,上市機制就變了,變成了指標配額製,決策層決定上市額度,然後按系統分配到各部委,按地域分配到各省、市、自治區。而各省、市、自治區及各部門拿到上市指標後,還要按自身系統進行分配。

  毫無疑問,這些指標最終絕大多數分配給了國企,民企也有,都是具備改革效應和象征意義的,比如萬向和吳家寨。

  就這樣,上市指標成為地方政府救活國有企業的最後一把米。在上市的過程中,國家財政及銀行對企業的撥款或貸款,先變成債權,接著又變成股權,然後通過股票發行一股腦地賣給股民。

  這種做法,有相當的積極意義,一方面讓陷入絕境的國企獲得喘息的機會,另一方面也解決了居民儲蓄增長過快的難題。

  正因為這種機制的出現,股民可以預測未來一段時間將要上市的股票,而有點路子的可以“查閱”。顯然,南易就屬於有路子的,所以,他這會在看今年七月到明年上半年的上市企業名單以及明年下半年的預測名單。

  南易親自下場玩過內部職工股,對它的認識不淺,他當時發行鴻圖地產內部職工股的時候,正處於職工股的混亂時期,無須通過中間交易機構,直接就面向股民發行。

  從1993年開始,各地陸續成立了28家證券交易中心,主要從事數千家定向募集公司內部職工股的櫃台交易和過戶轉讓。

  從1994家開始,由於櫃台交易受到限制,又陸續成立了從事定向募集公司內部職工股經批準可以掛牌轉讓的產權交易中心,為內部職工股提供了自由轉讓的平台,而掛牌轉讓也使內部職工股大量的流到了社會上,轉為實際上的社會個人股。

  原本產權交易中心交易的其實是早就流向社會的內部職工股,而不是真正內部職工持有的內部職工股,只不過當年一開始,內部職工股的發行范圍就已經越界,其中又存在超比例發行(剛開始額度不能超過20%,後改成2.5%),以及把部分法人股拆散賣給個人的情況。

  超發的最終全都認了,而法人股也有小部分企業在上級的指導下轉成了內部職工股,大部分的卻沒有處理,雖還沒有明文規定,但是從體制上就可以推測出來,法人股幾無可能通過正規渠道轉讓流通,也不可能登陸二級市場。

  除了內部職工股,還有另一種職工股,名為公司職工股,其字面定義是IPO後,企業按佔流通股本10%的比例向職工配售,職工按發行價格所認購的股份。

  實際上,公司職工股可以稱為畫餅股,它的手續可能是在IPO後辦的,但是卻早已經“畫”出去,可能是畫在產品滯銷、半年沒發工資之時,也可能是畫在IPO的前夜。

  所以不管是在手裡放了許久沒有產生效益的內部職工股,還是被畫得比較早的公司職工股,對於見識有一定局限、手又有點緊且自家知道自家事的內部職工而言,盡快把手裡的股票賣出去,不去做上市之後翻好幾倍的夢,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

  通常公司職工股可以在新股上市半年後安排上市流通,內部職工股等待的時間要更長一點,也許一年,也許兩三年,也許等不到上市流通的那一天,有的企業或許會按照1.5倍的價格回購,有的可能不了了之。

  總而言之,不管是什麽類型的職工股,都有砸在手裡的可能,其中就充滿著賭性。

  南易現在要做的就是從待上市企業名單裡,找出可賭性比較強的企業,然後從一級半市場或者直接從內部職工手裡收購他們的股票。

  篩選了好一會,南易圈出格力集團旗下的格力電器、藍田股份、祥龍電業、東阿阿膠等幾個企業的名字,篩選的條件倒不是取決於他對某家企業耳熟能詳,企業一直能活到二十幾年後,而是觀其能否匹配證監會剛發布不久的規定——上市公司須連續三年淨資產收益率在10%以上,方可享有配股權。

  南易要分析的就是某一家企業是否已經具備完成規定的“客觀條件”,或者不缺乏努力的動力與狠心,上市企業只要財報漂亮,在一段時間內,股價不會太差。

  配股權究竟是何種權利無需多言,反正對企業的廠辦領導班子而言是能帶去實在個人利益的好權利,他們對此會虎視眈眈,想盡一切辦法完成要求。

  至於辦法有不少,一是虛增出一筆利潤,白交33%的所得稅,七算八算之下,淨利潤堪堪滿足10%淨資產收益率的要求,少了不行,完不成指標,多了也不行,太引人注目。

  二是左手賣右手,把自己的產品加價賣給自己,也可以提高收益率。

  三是剝離和注入,這種方式適合上面有母公司的,把虧損資產剝離給母公司,然後或“或者”母公司注入一筆優良資產。

  國企之間劃轉不會比銀行轉帳麻煩,只要母公司或地方國資委發一道文件,就可以靈活地在各國企之間隨意劃轉。

  南易肚子裡還能想到四五六七八,所以他不用太麻煩地去分析一家企業的真實盈利能力,只需要豎起耳朵聽聽對方會不會唱《勇氣》,敢不敢面對怪獸六眼飛魚。

  當然,如果企業的真實盈利能力不錯,那就更好了。

  對著圈出來的名單,南易斟酌了好一會後,把虎崽三人叫到身前,向三人闡述一下他即將對職工股的操作,“我拿出90萬,你們三個還有文琴一人拿出15萬,一共籌集150萬。

  其中20萬拿出來當做對圈起來的企業做摸底調查的預算,企業經營情況,企業領導的口碑、家庭構成、花邊新聞,還有職工對自家企業的看法等等,預算之內盡可能調查得詳細一點。

  剩下的130萬就是用來買職工股的本錢,調查就不用我們自己去執行了,找外面的谘詢公司或其他有市場調查業務的公司,找小公司,剛成立,手裡沒什麽錢,等米下鍋的這種。

  這種公司往往對自己的業務沒有明確的定位,只要有我們這種傻帽願意給錢,他們隨時可以新增服務項目。”

  南易說著,看向虎崽,“虎崽,這件事你去辦,把我剛才說的調查細則要求換一種方式告訴對方,還有,談合同的時候,訂金盡量往低壓,給得太多,容易多生波折,按進度給錢,別讓人家忽悠了。

  現在是個人都能開公司,調查過程中我們監控不了,等調查報告出來,一切都晚了,所以啊,多跑幾家,盡量找一家靠譜的,”

  “南生,要不要讓調查公司在指定城市的指定地點拍照發給我們?”虎崽說道。

  南易擺擺手,“沒什麽用,有照片只能證明人到過那裡,調查是不是認真,我們在看到調查報告之前無從確認,還是得在篩選的時候多下功夫。沒轍,咱們幾個人的小投資,預算有限,根本請不起自己的調查公司,只能賭下運氣。

  二十萬不多不少,差旅費、調查中需要的獲得信息成本,雜七雜八加起來,一家小公司只要懂得節約和調查技巧,哪怕是飛來飛去,一半綽綽有余,讓我來做,我可以把毛利控制在十二三萬。

  咱們這一單對小公司來說不算小單,希望你能篩出正經公司接單吧。”

  南易上輩子是從小公司一步步走過來的,每一階段都會接觸不少同階段的創業者,會坑蒙拐騙的只是少數,大多數都是玩越級挑戰,明明一樁業務要承接非常勉強,但為了賺錢依然會咬牙接下。

  大多數時候,根本沒能力交付出客戶滿意的成果,不是含糊過去就是要被扣點錢,走到撕破臉、打官司這步的倒是不多,生意人嘛,懂得妥協,懂得兩害相權取其輕。

  這邊剛分配好任務,陳文琴回來了,先在一樓說了下職工股的事情,接著,南易和陳文琴兩人才單獨上到二樓。

  “南生,趙生介紹的那家公司叫滬星實業,創始人一共五個,全部來自滬旦,股東三人,郭廣坤、談笑真、梁興軍,郭廣坤與談笑真是夫妻,前者曾是後者在滬旦的老師,談家在滬旦有很深的人脈根基。”

  “了解了。”南易頷了頷首,“滬星需要多少投資?”

  “按郭廣坤的說法,滬星的資金足夠撐到研發完成,他之所以要吸收投資,是為了應對產品面世之後的第一期營銷費用,同時滬星也需要渠道與便利。趙生和滬星能走到談具體資金的階段,與趙生的父親不無關系。”

  “哈。”南易輕笑道:“明示還是暗示?”

  “幾乎可以說是明示,不過後面那句是趙生告知。”

  “滬星需要多少資金?”

  “500萬。”

  “趙天陽準備投多少?”

  “180萬。”

  “股份額度談了嗎?”

  “今天沒有,可能事先已經談過或者還沒談。”

  南易手指放在桌上輕輕敲動,腦子裡開始思考,滬星實業當然是值得投資的,不過怎麽投有講究,單純的投錢不行,還要投入一定的人脈和資源,不然郭廣坤未必會接受投資。

  “文琴,給你的冷妍前輩打個電話,邀請她入股滕碧蓮,她出200萬資金和通過生塵藥業獲得的部分個人人脈,可以給她5%的股份;我給你1%的股份,再給你2%的認購份額,算你400萬,錢從你未來一年的收入中扣取。”

  陳文琴點點頭,對自己的額度和股價並沒有提出異議,只是問道:“我該怎麽和冷妍前輩說?”

  “ATBT,愛投不投。”

  “呵呵,明白了。”

  “先這樣,吃飯去。”南易下樓走到吧台前,衝吧台裡的王桃說道:“要不要把門關了一起去吃晚飯?”

  “不行,有一個熟客,每天八點左右都會過來。”

  “行,那你自己解決。”

  ……

  翌日。

  南易上柯鑒真家看望老兩口,一進門先挨了好一通數落,好不容易有個大孫子,卻被南易送去當兵了,讓他們老兩口沒著沒落的,等兩人數落夠了,南易和柯鑒真下了幾盤棋,又在柯家吃過午飯才離開。

  下午,南易還是坐在咖啡館一樓。

  林蔦那邊沒來消息,早上出去找公司和繼續探聽蔡琳芬消息的陳文琴和虎崽倒是回來了。

  “南生,康德典當的老板叫謝正林,還有一個股東是潔仁集團,原來是一家香塂公司,後來大股東因病去世,他的股份由妻子繼承,他妻子把公司業務搬到……”

  虎崽看到南易的手勢停止了匯報,然後順著南易注視的目光往大門口瞅了一眼,入眼一個讓他有點詫異的女人。

  “去樓上。”

  南易看了幾眼昨天來過的那個女人,衝虎崽指了指二樓的樓梯。

  旋即,兩人來到二樓,甫一坐定,虎崽就說道:“南生,真巧,剛才那個女人我今天早上在康德典當門口見過。”

  “哦?你剛才說的潔仁集團的業務是不是轉移到了胡建,而且董事長是個女的,很有可能就是樓下那個?”

  “對,可能性很大,告訴我消息的人說潔仁集團的董事長叫鄭玉清,長得很漂亮,加上今天早上我又見過她,條件比較吻合。”

  “你找誰打聽的?”

  “康德典當隔壁公司的一名職員。”

  “靠譜嗎?”

  “應該沒問題,那家公司開業時間比康德典當早,那名職員是看著康德典當裝修營業的。”

  “哦。”

  南易心裡腹誹,“還真巧,老公死了,繼承家業變成富婆,這不是妥妥的重金求子女主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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