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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第175章 共同富裕計劃
  第175章 共同富裕計劃
  事實上,出於某些宣傳輿論的需求,商人搞點斷章取義、張冠李戴、避重就輕的事情,都是十分常見的。

  1769年,拿破侖·波拿巴出生於科西嘉島的阿雅克肖城。

  普通人降世的時候,都是嚎啕大哭,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平凡人,來到這個世上無非就是湊數,成為統計學上的“忽略不計”,成為報告中的“等等”。

  可拿破侖不是!

  和所有的皇帝一樣,拿破侖降世的那天也是天降異象。

  那一天,科嘉西島下起了紅雨,由於拿破侖家境貧寒,外面下大雨,他家裡就下小雨。

  紅雨沿著殘破的屋頂滑落,一滴一滴,滴在剛降世的拿破侖額頭上,順著他高聳的鼻梁滑到嘴唇,然後又溜進嘴裡。

  出生後,一直沒有睜眼的拿破侖,忽然把眼睛睜開,眼珠子瞪的銅鈴大,嘴裡高喊:“拉風、拉風,科嘉西人永不為奴!”

  拿破侖薨後的160年,一個崇拜拿破侖的商人在科嘉西島準備蓋一座紀念拿破侖的莊園,施工的時候,工人挖出一個藏酒窖。

  在藏酒窖裡有十幾個橡木桶(數字待定,看能找到幾個上年頭的),桶身上都刻著“拉風”、“拿破侖珍藏”的法文字樣。

  商人為了紀念這個發現,也為了讓拿破侖的光輝重新照耀大地,就把莊園命名為拉風酒莊,並開始經營紅酒生意。

  名字定下,南易馬上就編造,哈呸,回憶起拉風的品牌故事。有了品牌故事,那就需要做一些準備,讓故事聽起來更有血有肉。

  首先,要找到一個崇拜拿破侖的琺國商人;其次,還得找到有兩百年歷史的橡木桶,還要找到有兩百年歷史的紅酒,不需要多,能找到幾瓶就行。

  這件事情,現在就要動起來,爭取明年就有頭批紅酒上市。

  南易讓阮志平跑一趟公司注冊處,注冊了一家叫東來塢影視投資的公司,在等待批複的時候,南易回了一趟文昌圍。

  “阿嬸,到年底的時候,我打算把墾殖小隊改組成文昌墾殖集團,你出任董事長。”

  “董事長?這是個咩官?”

  “哈哈,和你現在的小隊隊長一樣,原來是小隊,你就是隊長,變成集團,你就是董事長,管的還是同樣一灘事。”

  “哦,我還以為我升官了呢。”葛翠竹說道。

  “也可以說升官了,你管的人會越來越多,不僅是文昌圍自己人,將來墾殖集團也要引進外面的人。”

  文昌圍有一個算一個,能動的,幾乎都動起來了,不是為村集體企業服務,就是自己走出去做生意,想再找一批可以做事的人都找不出來了。

  南易和葛翠竹邊說邊走,很快就走到蔬菜大棚的邊上。

  “阿嬸,種完這一茬,留下二十畝,把其他的蔬菜大棚都拆了,騰出來的土地用來種花。”

  “啊?不搞蔬菜大棚了?”

  “當然要繼續搞,只是我們自己不搞了。文昌圍的田,除了現在種水稻的那些,其他的都改成花卉和園林培養,讓墾殖小隊年齡接近六十,還有村裡的老人來管理,讓他們玩著乾,就當是活動活動身體。

  水田那邊,明年叫推土機把田給推平整,現在的田埂都挖掉,把小塊田變成大田。

  這麽一弄,田就會欠缺肥力,去北大荒和那邊的生產建設兵團聯系,從他們手裡買幾火車皮的黑土過來,覆蓋在整平後的田裡。

  變成大田,就可以上大型農機,就我們這片田,有個幾個人就能玩轉。”

  葛翠竹問道:“那我們現在的小農機怎麽辦?置辦齊可是花了十好幾萬。”

  “賣了,誰要就賣給誰。”南易揮揮手說道:“對了,拖拉機別賣光,留下一輛,就我平時經常用的那輛留著,我買下來。”

  “可惜了,都是好機器,我們的農機修平時養護的可是很勤快。”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接著,我們就是要大幹了,這些小的,已經跟不上我們的形勢。

  阿嬸,這麽說吧,以後的墾殖集團,主要不是靠自己種植,而是和其他地方的農民進行合作。

  糧食,我們現在不能碰,國家不允許。

  我們就把目光定在蔬菜、水果的上面,和各地的村子進行聯合種植,我們出技術、原始投入資金,由他們進行種植,我們收購推上市場,打造我們的文昌蔬菜品牌。”

  南易給自己點上煙,吸了一口,繼續說道:“阿嬸,文昌墾殖集團最主要的目的當然是賺錢,讓我們文昌圍的日子越過越紅火。

  但是,我也有其他的想法。

  蔬菜、水果聯合種植計劃,我打算叫它農民共同富裕計劃。在我們能力范圍內,帶著盡量多的農民兄弟共同富裕奔小康。

  所以,在我們發展的過程中,始終要貫徹‘二八原則’,所有的利益,我們取二,給其他地方的農民兄弟留下八成。

  這條路很難走,要有人流汗、流血,也可能會被詆毀、誣陷,甚至有可能丟命。在利益面前,沒有什麽含情脈脈,有的都是刀光劍影。

  現在,我們只是在深甽附近打轉,估計已經遇到不少不公了吧?”

  “是啊,每個地方都有賣菜的,也都有狠人,有些地方已經有菜霸,我們過去販菜,他們就會找上門,逼著我們把菜便宜上給他們。

  要是不答應,菜就會被偷被搶,人也會被打。一年下來,總要損失好幾車的菜,總要被打傷幾個,好在也沒有被打的特別厲害的。”

  “正常,我們就算不主動挑起爭鬥競爭,其實也已經觸動了別人的利益。當年,就是為了搶糞,我和為民在公社都不知道打了幾架了,嘿嘿,去一次打一次。

  所以啊,阿嬸,墾殖集團要擴張,但是不要擴張的太快,先在粵省發展。

  前三年就龜縮在深甽和附近,往西到弗山就停,往東隻到恵州。

  這一片都是商業氛圍比較濃鬱的地方,都盯著招商引資辦廠,沒多少人會把目光放在農業上。土地呢,恨不得都變成廠房,農民的種植積極性不會太高。

  在這些地方發展,就可以變通一下,不一定要聯合種植,可以借他們的田地,從內陸省份招農民過來種植。

  怎麽規避用工的風險,你可以問一下村裡的法務,讓他想個辦法。

  至於該種什麽菜,阿嬸你也浸淫了好幾年,比我這個光說不練的肯定更清楚。”

  “這個我知道。”

  “嗯,這是關於蔬菜,至於水果,現在的政策還不能讓我們展開聯合種植,所以以收購、販賣為主,等將來政策松動了,我們再議。

  不僅是蔬菜,我們還要把目光延伸到水產養殖、蜂蜜的上面。

  水產,其他的先不考慮,我們先從鰻鱺[鰻魚]開始。

  日夲人特別喜歡吃鰻魚,也有伏天土用醜日吃鰻魚的傳統。他們早上不像我們喝稀的,都是吃乾飯,配上一條烤鰻魚,再來個味噌湯、納豆。

  不僅是早上吃,其他時候他們也喜歡吃,每年日夲人就得吃掉十幾萬噸的鰻魚。光他們日夲自己養殖,根本供不上消耗。

  從1968年開始,台壪和南韓就開始養殖鰻魚,而我們國內,確切的說就是粵省也從1975年開始養殖。不管是哪裡的,其實主要都是銷往日夲。

  鰻魚這個東西,養殖起來不是太容易,要是養死了,損失會非常大。就那個鰻魚苗根本沒法人工培養,只能去海裡抓,一條鰻魚苗我們去收購估計得幾塊錢。

  可一旦養好了,這利潤就非常高,一條鰻魚我們掙十幾塊,將來可能會有幾十塊。

  這是屬於高風險、高投資、高回報的養殖行業,運氣好,幾年我們就能賺幾億,運氣不好,我們就要往裡面賠過億。

  我們投資的起,風險也擔的起,所以鰻魚養殖,我們文昌圍一定要搞。

  可我們也不能盲目的搞,開始之前,我們先要學習。

  阿嬸,你問問小隊裡誰想搞水產養殖,先問,把有想法的人名單弄出來。過了年,我想辦法找一個鰻魚養殖的專家給他們上課,一邊學,一邊送他們去南韓參觀學習。

  等學的差不多了,再讓他們去弗山那邊的鰻魚養殖場打白工,不要工錢,哪怕是倒給錢都行,只要能學到技術和經驗。”

  “小隊的人可沒幾個有文化的,他們學的會嗎?”

  “那就在墾殖小隊重開掃盲班,要讓每個人都學習,不求舞文弄墨,但是每個人起碼得識字。對了,還得教會他們最基礎的算帳。

  等改組成墾殖集團,職工的薪資結構裡要增加一個文化獎金,文化水平越高,獎金拿的也就越高。

  還要搞技能等級,和職稱一樣,這也和工資掛鉤,等級越高,工資級別也就越高。

  要在集團內部形成一種主動學習的風氣,哪怕學的東西在他的本職工作中作用並不大,也要在待遇上有所體現。

  說難聽的,就算是吹口哨比別人吹的好,每個月工資都得給他加幾塊錢。

  學無止境,將會是我們墾殖集團的企業文化之一。

  阿嬸,你也要學習,就從搞懂我說的企業文化是什麽開始學起。”

  “學就學,你阿嬸我不但要學什麽企業文化,我還要學洋文,就那個My name is 葛翠竹。”葛翠竹嘴裡說著白話版的英文。

  “哈哈,阿嬸你碰到老外了?”

  “那有什麽稀奇,現在城裡老外不要太多,上次我還碰到一個老外要和我拍照,那老外眼睛瓦藍瓦藍的,個頭也高,得有一米九了吧。”

  “瓦藍瓦藍?確定說的不是布偶貓?”南易心裡嘀咕道。

  “我們言歸正傳,鰻魚的事情,就這麽說,接著我們說說蜂蜜。”南易把話題又拉到正軌,“蜂蜜和蔬菜一樣,我們也不自己乾,也用二八原則扶持蜂農。

  養蜜蜂,要追逐花季,需要四處遷徙,蜂農沒錢做蜂箱,我們借錢給他,沒錢找車拉蜂箱,我們就從集團裡調車幫他們拉。

  不說要讓他們感恩,我們就是要把配套做好,讓他們養蜂養的舒心,讓他們一直團結在我們周圍,不要被別人給勾走。

  當然,等我們有競爭對手,肯定有不少人要被眼前的利益給勾走。像這樣的人,走就走了,我們也不挽留。

  我們這也算是做好事,不能做好事,還要弄的自己淚流滿面。

  今天,我們就先說到這裡,我簡簡單單說了蔬菜共富計劃、鰻魚養殖、蜂農扶持三點,可真要做起來,就需要好幾年的光景。

  阿嬸,這次我給你五年時間,也不給你下利潤指標,你把基礎給打好,下一個五年,我們就要真正發力。

  到年底,小隊帳上有多少錢都留著用來發展,我會提議村委會另外撥出30萬給你,你用這錢給小隊的成員進行分紅,讓他們看到希望,讓他們堅信務農也能發家。”

  和葛翠竹聊完,南易又去了埠頭,昂居依然還是在那裡釣魚。

  “南易,你背上是什麽?”

  南易的手拉了一下背上的背帶,把背在背後的小號拿在手裡,“這是小號,一種樂器。”

  “我知,吹衝鋒號的。”

  “對,就是那個。”

  “你會吹?”

  “會,你要聽?”

  “要。”

  “那我吹給你聽。”

  南易把雙手握著指環,三隻手指扣在活塞上,嘴對準吹嘴,生疏的把小號給吹響。

  他吹的是久石譲的《太陽照常升起》小號的段落。

  “好聽嗎?”

  一曲吹罷,南易坐到昂居邊上問道。

  “好聽,好學嗎?”

  “不難,你時間大把,肯定能學的比我好。”

  “教我。”

  “好,我教你。”

  南易手把手的教起來,昂居雖然領悟力不行,可非常專心,兩人在河邊坐了兩個多小時,昂居已經能把小號吹出不刺耳的聲音。

  雖然,離變成調子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小號,南易是故意帶過來的,就是想勾著昂居學,正因為冼為麒是昂居,他才會專注,只要專注於一件事,年複一年,肯定能把事情給乾好。

  先學吹小號,一邊識譜,明後年再勾著他學嗩呐。

  兩樣樂器,但凡昂居能練到極致,哪怕將來他父母老去,南易的文昌圍夢崩塌,昂居依然能憑著吹的本事活得滋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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