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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閑的我竟成了老祖》第169章 169章針鋒相對,相伴即喜悅
  第169章 169章針鋒相對,相伴即喜悅

  嬌小的小萍兒瞬間被淹沒在薩蘭珠寬廣的胸懷中。

  感受到這溫暖切實的擁抱,小萍兒愣了數息才回過神來:“你,真的醒了!”

  薩蘭珠笑著點頭。

  比起皮猴子般的小滿,她對小萍兒就太溫柔了。

  沒辦法,這些年親手照顧她吃喝拉撒洗的,全是小萍兒。

  小滿自然也照顧過她,但兩者的用心程度不同。

  不是小滿沒同情心,實在是有小萍兒在,真不太需要別人操心薩蘭珠,她時不時幫忙就不錯了。

  此刻才逃出魔爪的小滿眼珠子滴溜轉,猛地撲上去,老熊抱樹+雙龍探珠:“哈哈,這下輪到我了。”

  薩蘭珠其實知道她的舉動,也能躲開,卻沒有如此做。

  她記憶碎片裡多得是顧恪逗小滿的情形,總結出來一個道理:自己人之間,要懂得適當地放水。

  再怎麽說小滿也是顧恪最寵的仔,小萍兒的大姐,這點水薩蘭珠還非放不可。

  否則以她借用顧恪五成的實力,輕易就能把小滿敲得滿頭包,衣服都沾不到邊。

  但,誰說放水就不能反擊的?

  於是這邊起床後,顧恪沒有等到小滿如期而至的早安抱,也沒等到小萍兒準備好的早飯。

  神念落到西臥房後,他“見”到的就是一場“慘烈”的戰爭——衣衫翻卷,白光致致,扭來揪去的那種。

  小滿在這場相互傷害的“戰爭”中全面落入下風,在那裡哎呀哇哇地叫著,差點沒讓他笑出聲。

  兩小並未察覺,薩蘭珠察覺了也作不知,府主大人也是憑本事圍觀的,這又有甚不對?
  輕笑著搖頭,顧恪收回了神念。

  打鬧就打鬧吧,他自己也能做飯。

  但才進廚房,就見到蒸籠熱氣騰騰,裡面的大肉包子已蒸好。

  旁邊放在恆溫大缸的豆腐腦、雜糧粥一應俱全。

  薩蘭珠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府主,我做的這大肉包子怎麽樣,又白又大,又綿又彈,不比小滿差吧?”

  這她卻是借用神念傳音,與他意識交流。

  顧恪腦海中卻浮現出方才“見”到的場景,不由得搖搖頭,甩開某些念頭:“鬧夠了就來吃飯。”

  至於什麽她做的大肉包子?呵呵,廚房今日的自動製造用掉了一次,真當他看不見。

  心中腹誹,他獨自去了南臥房,將柏素清搬到了紫竹林涼亭。

  天邊微亮,卻還沒刺破山谷黎明的黑暗,柏姐姐的臉蛋散發出淡淡碧光,如玉如水。

  他歎了口氣,把玩著她冰涼如玉的纖手:“好了,山谷裡又多了個調皮鬼,還沒你壓著,以後有得鬧騰了。”

  說到此處,他又忍不住失笑:“不過看不見她們鬧騰也好,免得你氣得睡不著。”

  少傾,四人終於在山下廚房兼食堂中會合了。

  小滿氣鼓鼓的嘟著包子臉,一臉“居然輸了,倫家不開森”的小表情。

  薩蘭珠志得意滿,神采飛揚,一手一個攬住兩小。

  小萍兒滿臉開心,也不知是開心薩蘭珠清醒了,還是在高興小滿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唯一相同的是,三女臉上都紅撲撲的,明顯剛才的晨間激鬥相當投入。

  居高臨下攬著兩小的薩蘭珠還不忘借著身高掩護,衝著他擠眼,用唇語無聲地說到:阿顧,我贏了。

  顧恪無語:幼稚鬼!真當我沒看?

  好吧,他以前還真很少看過今早這種場面。

  小滿倒也和小萍兒經常鬧,但小萍兒那性格也不會與她太過糾纏。

  哪兒像憋了二十多年的薩蘭珠,那是“真峰”相懟,寸土不讓,鬧得可歡了。

  接下來,四人開飯。

  讓顧恪詫異的是,小滿居然沒找他告狀,看樣子是準備和薩蘭珠單挑到底。

  對小丫頭的這種志氣,他只能默默說聲“祝你好運”,再用神念傳音讓薩蘭珠別鬧過頭。

  在這玉龍洞府中,能借用他五成實力的府靈,對上秦大小姐都不會輸。

  小滿這點實力,也就被是薩蘭珠扮豬吃虎的命。

  當然他並不清楚,薩蘭珠昨夜想到獨屬於她的樂趣,就是要和兩小一起,快快樂樂地玩下去。

  今日不過是起始,以後鬧騰的日子還多著呢。

  薩蘭珠的清醒重生,給安靜了些日子的山谷再次帶來了熱鬧。

  若說小滿是一隻玩耍永不疲憊的熊孩子,那薩蘭珠就是一匹體力充沛,需要疾馳奔跑的高頭大馬。

  小滿是山村野丫頭,薩蘭珠就是憋了二十多年的巨嬰——誰讓她身高快六尺呢。

  兩個活力充沛,又都愛鬧騰的家夥湊一塊兒,小萍兒是又開心又心累。

  既高興她們如此快就打成一片,又無奈她們老是打成一片。

  相親相愛,相愛相撕,成了這兩個家夥的日常。

  顧恪也不去幹涉她們。

  原本就想兩小多玩幾年,以免實力提升太快。

  另一方面,薩蘭珠洞府之靈的作用展示出了強勁的效果。

  大致用上輩子的事物描述一下,薩蘭珠≈超級計算機+全天候工作秘書+生活秘書+車間主任+大棚監控等等。

  除了他特意交代留下的農活,諸多雜務她借用神念來完成,速度極快。

  事實上,這還只是她一部分的工作效率。

  系統對洞府之靈的預期要求,是能同時管理、處置諸多洞府日常事務。

  顧恪才一個玉龍洞府,根本不夠她忙的,剩下的時間自然得用在與兩小玩耍打鬧上。

  如此也不是沒有好處,起碼小滿為了“報仇”,不知不覺間實戰水平就在提升。

  玩耍歸玩耍,倒很符合小滿如今的需求。

  其次薩蘭珠不光能與小滿鬧騰,更能給出“甜頭”。

  隻幾日工夫,她就動用洞府之靈的力量,在山下和畜牧場改造出了兩個不小的湖泊。

  畜牧場的湖泊替代了原本的十裡共有河道,成為了魚蝦蟹、雞鴨鵝的新的繁殖場。

  山下的湖泊則成了她與兩小夏日暢遊的好去處。

  比起彎曲窄小的河道,一片寬闊的湖泊無疑更受小滿喜愛。

  她雖認定薩蘭珠是“一生之敵”,照舊打打鬧鬧,但態度明顯更親近了幾分。

  顧恪見狀,不由得有些汗顏。

  他之前想著有河有池塘,就打消了弄泳池的念頭,不曾想過一個湖泊弄出來,小滿可以玩得更開心。

  作為補償,他順手就在湖中間搭起了一條拋物線形狀的高台。

  一端頂點超過十丈,另一端只有數丈,連接成一條滑道。

  只要用血氣護住身體,就能從高端滑下,衝出低端,高高拋起再砸進水中。

  而高端那邊分出高中低三層,支出紫竹做的跳板,用於跳水。

  小滿頓時開心了。

  這跳水台雖簡單,可卻能找出很多樂趣。

  尤其是禁止使用血氣,單純靠身體來控制動作,那趣味性更高。

  顧恪還給她說了什麽曲體、轉體、團身、入水的各種動作,她就玩得更起勁了,還會拉著他來當“評委”。

  於是炎炎夏日午後,清澈的湖泊上就聽見一陣拉長的啊聲。

  然後小滿帶著漫天水珠,從滑道中飛了出來,口中變成了哇呀呀的亂叫聲。

  手舞足蹈,張牙舞爪,四仰八叉……摔進湖面,砸出壯觀的雪白水柱。

  顧恪手搭涼棚,做眺望狀:“咦,好大的水花,滿分。”

  一旁小萍兒咯咯直笑。

  她知道小滿是在玩,顧恪這也是在開玩笑。

  緊接著,另一個拉長的啊聲傳來,又一個身影從滑道末端衝出,飛起,在空中一串眼花繚亂地動作。

  最後一個以頭搶地,惡狗撲食式,轟隆砸進湖面,帶起比小滿還大的水柱。

  片刻後,一頭金發從水裡冒了出來,對著小滿晃動手指頭:“哈哈,我砸出的水花大,我又贏了。”

  沒錯,這兩個家夥跳水比的不是動作難度,不是高度或距離,而是誰炸出來的水花更大。

  在空中的那些動作,純屬多余的花活,不計入最後“評分”。

  小滿滿臉不甘:“你就是靠著比我長得寬才贏的。”

  薩蘭珠得意洋洋:“外族天生體型就這樣啊,我可不是作弊。”

  小滿哼哼兩聲:“寬有什麽用,平的跟搓衣板似的。”

  薩蘭珠身體擺動,竄到她身旁,一把將她捏住:“行行行,躺下來你最高,對吧。”

  小滿一把打開她不安分的手,竄向岸邊:“本來就是,我這也是天生的啊,略略略!”

  兩人追逃打鬧著回到了岸邊,然後小滿果斷躲進了顧恪的庇護中:“老顧,我要喝赤柰汁。”

  顧恪只能從旁邊拿起赤柰汁給她。

  另一邊薩蘭珠自己拿起冰鎮麥酒,仰頭噸噸噸地灌下去一大碗。

  在不嗜甜食這點上,她與顧恪比較……臭味相投?
  運動過後,兩女鬥著嘴,卻沒再動手。

  顧恪擼著小滿光滑的背脊,讓她很快舒服地睡著了。

  小萍兒也湊了過來,享受同等待遇。

  等她們睡著,他才起身,把竹榻讓給了她們,自己坐到了小竹椅上。

  旁邊薩蘭珠早已褪去短袍,仰面半躺在長椅上,渾身沐浴在熾熱的陽光中,一腿曲起,手裡還端著麥酒,時不時來一口。

  她沒有如小滿那般,用血氣驅除水漬,而是任由它們在日光與暖風中一點點蒸發。

  殘余的水漬在雪白皮膚上閃動著晶瑩的光華。

  察覺到他的動作,她笑著看來,以神念傳音到:“想躺就躺吧,我保證不打擾你們午睡。”

  顧恪隨手抽了下她的頭:“你就比小萍兒大幾天,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麽。”

  薩蘭珠不以為意,抓住他的手,翻了個身,放到自己背上:“那我也要你像摸小滿那樣摸我。”

  你還真是啥都跟小萍兒比啊。顧恪哭笑不得。

  但還是釋放出神念,輕柔地安撫著她,順口問到:“你是洞府之靈,自己就能借用神念,用得著我動手?”

  薩蘭珠懶洋洋地眯起了眼:“可我同時擁有洞府和人身兩個軀體啊,無論是洞府成長,還是你摸我,都會讓我很舒服。”

  “另外,別人動手和自己動手感覺不一樣,否則男人靠自己就行,要那麽多女人幹嘛?”

  顧恪啞然,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

  “等等。”她的聲音繼續傳來:“衣服好像有些礙手。”

  說話間,她借用神念,撩起了上身的小衣,扔到一旁:“這樣,就不會擋著你的手了。”

  看著趴在那裡,與上一世沙灘上曬日光浴般的薩蘭珠,顧恪有些詫異:“你就這樣曬太陽的?”

  “極北外域那邊,偶爾遇見太陽好時,總有人會在室外這樣。”薩蘭珠不以為意地答到:“當然,他們接下來還會做點別的。對了,你和小滿她們從來都沒那樣做過呢。”

  顧恪無語:我這是太熟,不好下手!
  如同十來歲孩子的薩蘭珠並未糾結這個問題。

  這點上她與小滿差不多,不了解的事很快就會拋在腦後,不會為難自己。

  顧恪在兩小睡醒前,悄悄給薩蘭珠穿上了小衣。

  對於她與顧恪的談話,她們毫無察覺。

  顧恪對薩蘭珠的言談舉止,也沒有不滿或尷尬。

  某種程度上來說,靈魂綁定的她等同的他的左膀右臂。

  男人會對自己的小左小右感到尷尬嗎?顯然不會。

  缺少正常社會常識的她,不過把他腦子裡的某些糾結說出來了而已。

  大多數時候,人是一種很糾結的生物,顧恪也不例外。

  當然,這種糾結也沒甚不好。

  若想到什麽就立刻要完成,那生活的趣味會少很多。

  盧梭曾說過,忍耐是痛苦的,但它的果實是甜蜜的。

  顧恪覺得,是忍耐凸顯了獲得時的幸福,就像餓極了吃個熱乎乎的饅頭。

  而不忍耐得到的幸福,就像肚子裡塞滿了肉包子的人,再把一鍋紅燒肉放到他面前。

  不算睡著的十年,兩小在山谷無憂無慮的日子才四年多,薩蘭珠更是缺失了正常童年生活。

  彼此接下來的人生會很漫長,所以她們“幼稚”一點,多玩幾年也是好的。

  上輩子三十歲的宅男屢見不鮮,三十歲的宅女同樣不少。

  雖然爹媽喜歡催婚,也不過是想讓兒女未來有個相互扶持的人。

  顧恪與她們之間有系統契約保證,比結婚證靠譜得多,自然不存在這個問題。

  再說還有個柏姐姐在入定。

  若是她一覺醒來,發現顧恪做了點啥,會有什麽反應?這很難說。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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