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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的惡魔宿主》第3401章 法醫大人,請逮捕(82)
  第3401章 法醫大人,請逮捕(82)

  “教你接吻。”笑聲碾碎,蔚然薄唇輕啟咬著她唇瓣,聲線自唇齒輾轉間呢喃而出,平靜又暗啞,像是暗藏著深淵般的危險,又冷又欲,迷人得要命。

  染白被他猝不及防的帶在懷裡,那清冽氣息鋪天蓋地的將人籠罩,熾熱的吻落下。她呼吸微窒,近在咫尺的距離,可以看到蔚然那雙淺棕色的眼眸,也似含情般惑人,靡靡碎光瀲灩。

  蔚然將人狠狠壓在自己懷裡親吻,他一隻手輕撫上染白清瘦細膩的後頸,而另一隻手按著姑娘細腰,墨色碎發打落下來,長睫微濕半遮住了眼瞳,瞳色迷蒙又瀲灩,透著致命的危險蠱惑。

  年輕教授的吻瘋狂也迷亂,褪去所有青澀的強硬與溫柔,碰撞出邀人沉淪的欲念,輕而易舉的掠奪所有呼吸。

  幾乎窒息的感覺。

  染白微仰著眸,長睫輕顫,那雙一貫冷漠的眸氤氳著幾分潮氣,頸線繃出清瘦誘人的弧度,鋪天蓋地的淡冷氣息縈繞在周圍,當一切陷入寂靜,隻余下了那沉淪的吻。

  銀色冰涼的胸針輕抵著她,溫度引起細微戰栗,青年殷紅薄唇凶狠壓下來,一線雪白的齒尖似乎可以刺破血管,咬著她唇線。

  像極了一場盛大的獻祭,惡魔的蠱惑。

  “這才是吻。”他說,意味深長的危險勾人:“懂嗎。”

  蔚然在吻得難舍難分中換了位置,將人壓在旁邊的沙發上,微暗的光線打落下來,一身染血墮落的華服,披著黑鬥篷的血族抵著醫生親吻,無限沉淪在深淵中。

  他冰涼指腹摩挲著染白後頸的肌膚,另一隻手將醫生的那一身白大褂扯開,凌亂異常,是染血的墮落。

  那黑色的披風內側是深紅的顏色,像血,寬大的很,垂落下來的時候,剛好可以籠罩住沙發上那兩道身影。

  淡香縈繞著,蔚然把人壓在沙發上親,半扯開了醫生的白大褂,指尖探進她腰間,沿著那一截漂亮腰線向上,每一個動作都透著令人沉淪的致命。

  那黑色披風不知何時被蔚然扯掉扔在了地面上。

  染白靠著沙發,兩人呼吸糾纏不清,異樣而陌生的顫栗感席卷,隱隱窒息,她眸色氤氳著潮氣,齒尖磕上他薄唇。

  似用生命在接吻的真實錯覺。

  良久,

  蔚然才慢慢停了下來,舌尖輕舔了染白的唇角,急促的喘息聲低啞又性感,他容顏隱沒在了昏暗中,抬起手來,指腹輕擦過了醫生唇角的水光,淺淡唇色因為接吻變得緋然。

  “法醫大人接吻怎麽還咬人啊?”他斯文又懶散的問,隱隱有種曖昧。

  醫生靠著沙發,那身沾血的白大褂凌亂的泛起褶皺,松散披在身上,她冷漠眼眸中潮氣未褪,像是殘余著情欲的蠱惑,格外漂亮,同樣的反問:“先生接吻是在謀殺嗎?”

  似乎不到窒息的最後一刻決不罷休。

  真的要命。

  “行吧,哥哥的錯。”蔚然剛剛接吻的薄唇泛著胭脂般的紅,水色靡靡,勾人的很,偏生膚色冷白,又穿著吸血鬼的製服,欲得不行。

  “哥哥言傳身教。”他還壓著人,目光滑落在法醫唇上,指尖摩挲過她唇角,輕笑著問:“法醫大人學會了沒?”

  “你讓我再咬你一次?”

  蔚然嘖了一聲,舌尖舔了下薄唇,消不掉的咬痕還在那裡,“金主還真忍心。”

  “嗯。”染白應:“我不僅忍心,還狠心。”

  染白擦了下唇,淡聲問了句:“那先生現在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下,之前跑什麽?”

  “這不要給我們法醫大人準備驚喜嗎。”蔚然長指微曲,親昵的刮了刮醫生鼻梁,薄唇微勾。

  他為她整理了下凌亂頹靡的白大褂,頎長皙白的手指慢條斯理的壓平那因為剛剛壓吻泛起的皺褶,垂眸的時候莫名顯得認真。

  然後正經不過三秒。

  “好麻煩。”他懶懶散散的嘟囔了句,似笑非笑的含情:“若知道這樣子剛剛直接撕了。”

  人言否?
  染白尚且沒說什麽,就聽蔚然不緊不慢的說了最後一句,聲音泛著情欲的啞:“還想再弄亂一次怎麽辦?”

  “滾。”醫生冷漠到鋒利,隻吐出一個字。

  “滾來吻你?”蔚然笑了笑,到底是沒有再做什麽過分的舉動,只是繾綣而克制的在醫生額前落下了冰涼而溫柔的輕吻,聲線清透而纏綿的詭異,低到有些聽不真切:“好像把寶貝藏起來啊……”

  他低著眸,長長的睫毛倒影在淺色瞳孔中,染白沒有看到蔚然眼中隱約泛起的紅,病態佔有的欲念。

  …

  秦銳啟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

  最終竟然會落得這樣一個結局。

  他有那麽一刻覺得好笑,卻又笑不出來。

  面對那麽多證據,秦銳啟最終如實招供。

  他恨宋家。

  從十八年前開始。

  從親眼目睹父親跳樓身亡的那一刻開始。

  秦羅翔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宋家逼的,是宋家害死了他的父親,是宋家害得他淪落這種地步。

  從小到大,

  他都在接受這一觀點,並且信以為真,真實的恨。

  以至於想把自己所有不甘和憤恨都報復在宋家人身上。

  愛上宋妙雲是一個意外。

  他明明隻想利用她。

  可最後卻真真實實的,愛上了這個姑娘。

  最後呢,

  這個姑娘面對選擇,拋棄了他。

  親手捅了他一刀。

  明明沒要命,可是秦銳啟卻偏偏覺得格外致命。

  法醫問:“你這麽確定,是宋家害了你?”

  “當然。”秦銳啟冷血一聲,不願多說。

  他小叔親口告訴他的,不可能有假。

  染白看了他兩眼,扔給了秦銳啟一本日記。

  是周立行的日記。

  “如果周立行沒和你說過,那我建議你好好看看這本日記,究竟都記了什麽。”

  “商戰一事,成王敗寇。”染白說:“宋家從未害過你。”

  秦羅翔私人的仇恨,偏激的性格,以及扭曲的心理。周立行的知情不報,一時心軟,不顧大局。

  害死了宋家,
  也害死了秦銳啟。

  十八年的恨,
  卻恨了一場空。

  不惜豁了命,
  卻殺錯了人。

  到頭來,
  應有的盡失去。

  從未得到什麽。

  可悲又可笑。

  ——你信嗎。

  十八年盡荒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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