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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大佬燃翻天》第377章 試試?他不是傻的(一更)
  第377章 試試?他不是傻的(一更)
  “什麽條件?”韋一菱激動又迫不及待地說,“我都答應,我全都答應!”

  硯靈兮扯開嘴角笑了一下。

  略帶嘲諷的笑讓韋一菱的心提了起來,緊張地看著硯靈兮。

  硯靈兮伸出一根手指頭:“第一,去給原配道歉,真心實意地道歉。”

  韋一菱表情狠狠一變,脫口而出:“這怎麽可以?!”

  硯靈兮還沒說話,時玉書先受不了了,反駁道:“為什麽不可以?你作為第三者,破壞了她的家庭,說一聲‘對不起’又怎麽了?”

  韋一菱臉色煞白,半晌才想起來反駁:“可她也害我失去了孩子啊!”

  時玉書難以理解地看著她,想了想,豁出去般說道:“要我說,這件事都不應該由她來做,應該你自己做,那個孩子,是個私生子,本來就不該存在的。”

  沒有生下來也好,如果真的生了下來,無論是對原配,還是對這個孩子,都是一種折磨。

  有這樣一個三觀畸形的母親,那個孩子真的能健康成長嗎?時玉書很懷疑。等到他長大,知道自己是個私生子的時候,面對旁人指指點點的眼神的時候,他該怎麽辦?
  韋一菱的行為,不僅傷害了原配,還傷害了那個孩子。

  “你太自私了。”時玉書說。

  韋一菱仿佛被刺痛般地說:“人哪有不自私的?時玉書,你敢說你自己就一點都不自私嗎?我只是想活的更好而已,憑什麽不行!”

  別人給不了她,她就自己去掙,她有什麽錯?!
  時玉書張了張嘴,想說什麽,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她這叫掙嗎?這叫搶。

  硯靈兮忽然開口打斷了他們的爭吵,輕笑著說:“所以,第一個要求你就做不到?”

  面對硯靈兮諷刺的笑容,韋一菱呼吸一滯,忽然想起,這不是她可以任性的時候。

  韋一菱慌亂地解釋:“我、不是的,硯大師,我我可以,我可以試試。”

  “你不要和我玩文字遊戲,想活命,就不要‘試試’。”硯靈兮看著她,沉聲道,“你如果只是‘試試’,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試試’?結果如何,並不重要?”

  韋一菱連忙搖頭,惶恐認錯:“不,不,是我錯了,硯大師,我、我會道歉的,我一定會道歉的!”

  硯靈兮懶得搭理,說出第二個條件:“在眾人面前承認你孩子的存在,給他一個名分。”

  韋一菱臉色又是一變,一句“這怎麽可以”在又要脫口而出的瞬間遏製住了,她腦袋空白一片地問道:“在眾人面前?”

  硯靈兮頷首:“對,最好是讓全網都知道。”

  韋一菱臉色煞白,沒說出口的“這怎麽可以”反覆在心裡回蕩。

  全網?全網?可她是明星是藝人啊,如果爆出她做小三,還懷孕又流產,她以後要怎麽在娛樂圈裡混?

  硯靈兮伸出三根手指,慢條斯理地說出第三個條件:“第三,給孩子辦一個風風光光的葬禮,祈求它的原諒。”

  韋一菱沒有說話,眼珠不安地轉動著,沒有答應還是不答應。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突然讓她放棄一切,她做不到!

  硯靈兮也不催她,靠在莫玄淮身上,低頭看手機。

  半晌,韋一菱抬起淚眼朦朧的臉,說道:“硯大師,我,我能考慮一下嗎?”

  硯靈兮抬眸,露出個假笑:“當然可以。只要你被殺了,別怪在我頭上就行。”

  韋一菱的臉上霎時失去所有血色,祈求地望著硯靈兮。

  硯靈兮不為所動地移開視線,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我就是不送了,慢走。”然後低聲咕噥一句,“困死我了。”

  韋一菱看起來並不想走,欲言又止地看著硯靈兮。

  時玉書對她說:“走吧。”

  他和硯靈兮並不算熟悉,但他也能看得出來,硯靈兮態度並不熱切,對韋一菱也有不明顯的不喜。

  但這是正常的,時玉書對韋一菱也頗有不滿,到了這個時候,還要猶豫,那就別怪別人對她態度不佳。

  韋一菱跟著站了起來,硯靈兮和莫玄淮在沙發上坐著,沒有半點要起來送客的意思。

  時玉書說:“硯大師,莫先生,那我們就先走了。”

  硯靈兮表情不耐地揮了揮手,趕緊走趕緊走。

  時玉書苦笑一聲,和韋一菱走出去,將門關上。

  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韋一菱,時玉書在心裡歎了口氣,說道:“走吧,送你回去。”

  韋一菱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一把抓住時玉書的手,聲音顫抖:“玉書,玉書,你幫幫我,幫幫我!”

  時玉書說:“你還要我怎麽幫你?現在解決辦法已經擺在你面前了,是你不接受的。”

  韋一菱張了張嘴,蒼白解釋道:“我是有原因的啊!玉書,你難道不能理解我嗎?將心比心,如果是你,你能放棄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嗎?”

  時玉書說:“你這個假設不成立,我,絕不會去當第三者。”

  韋一菱眼中閃過受傷。

  她長的柔柔弱弱,五官柔和,和她的性子一樣,是很適合做菟絲花的長相,柔弱,可憐,令人心生保護欲。

  時玉書有些不忍,但話還是說出了口:“而且,那是你的孩子,給他名分,給他風風光光地辦葬禮,難道不是應該的嗎?而你,竟然還要硯大師以‘條件’的方式提出來。韋一菱,你變得太多了,我都不認識你了。”

  韋一菱咬住下唇,咬出深深的牙印,嘗到了鐵鏽味。

  “你根本不懂,不知道我到底經歷了什麽,你不過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韋一菱說。

  時玉書簡直都要被氣笑了:“我不懂?好,那我不管了,你想做什麽決定就做什麽決定,我不插嘴,省得再被你說站著說話不腰疼。”

  他拂袖就走。

  韋一菱又慌張起來,想要去抓時玉書,被時玉書躲開了,只能快步跟上去,苦不堪言地道歉:“玉書,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是昏了頭了,你別和我一般見識,我太害怕了,你知道的呀”

  時玉書也心累:“一菱,你不必跟我解釋,我也幫不了你什麽了,一切都要你自己做決定。”

  韋一菱:“我”

  時玉書打斷她:“別說了,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韋一菱臉色煞白:“我、我不能回家,它就藏在我家,它會殺了我的!”

  時玉書已經不想再和她爭辯:“那你去哪兒?說個地址,我送你。”

  韋一菱楚楚可憐地說:“我、我能去你家嗎?”

  時玉書想都沒想道:“不可能。”

  他念著她曾經的恩,但不代表他傻,

  再說了,他帶她來找硯靈兮,已經把最後一點恩還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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