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緊急作戰

  當作戰結束之後，費恩和美狄亞帶著Berserker回到了工坊，而衛宮切嗣與阿爾托莉雅則返回冬木市森林中的愛因茲貝倫城堡。

  “哦？這就是那條狂犬嗎？”坐在客廳的Caster吉爾伽美什關掉電視遊戲，拿起自帶的紅酒，端詳著被美狄亞命令著走進來Berserker蘭斯洛特，“難道你不相信本王？”

  “這只是應對Archer的後手而已。”費恩對於Caster吉爾伽美什的責難並沒有太過在意，他讓美狄亞帶著Berserker去倉庫待機。

  “並且，Arecher吸取孩童生命苟活是在這次聖杯戰爭結束之後的事情，我不認為吉爾伽美什王會懲戒過去還未發生犯罪的自己。但如果事情不像我們安排的那樣發展，Archer受肉也是肯定的事情，吸取生命也是必定的事情。”對於費恩的解釋Caster吉爾伽美什明顯不怎麽滿意。

  “那你要怎麽讓本王出手呢？”他饒有興致地繼續提問，似乎想逼出費恩的底牌，想知道費恩有什麽可以用來交易的。

  “自然是王你所關心的事物了，除了烏魯克我想不到其他了。”費恩沒有管Caster吉爾伽美什的惡趣味，“第七特異點，當我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可以利用這個特性將我視為死者，然後使用人造靈基召喚我。”說著費恩就從食指上摘下一枚戒指放在吉爾伽美什面前，“在我學習法術的世界，對於神明可是有很多研究，把神放到解剖台上的也有。”

  “這個時候的你可做不到。”

  “未來可以就行，到時候我會在合適的時間點回到這個世界進行回應，那時阿卡夏記錄上就有了我，那你召喚的可不是現在的我而是未來的我。而且一個神明，多麽令人羨慕地實驗材料。吉爾伽美什王啊，你的全知全能之星可以看見未來看見命運，但是你可以打破命運嗎？”

  “什麽意思?”

  “要不要嘗試一次，打破命運，讓西杜麗活下來。”

  “雖然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但是我可以答應你幫你應對Archer。”

  “和平”的生活繼續著，費恩並沒有去找迦勒底所說的強行帶著韋伯離開的伊斯坎達爾，Rider可不會做什麽對韋伯有害的事情，對此費恩很是放心。在交易達成的兩天后，埃爾梅羅二世也從費恩的路子，從一位不生不熟的“同學”那裡訂購了一具空白的人偶後回到冬木市。

  費恩與迦勒底眾人吹著微醺的夏夜晚風，懶洋洋地在庭院裡吃西瓜（烏魯克沒有西瓜，Cater吉爾伽美什也拿了幾塊去客廳）的時候，接到了衛宮切嗣的電話，“費恩，Rider來愛因茲貝倫城堡了。”

  費恩回過頭摸了摸身邊軟乎乎的芙芙，轉身對著迦勒底眾人說道，“各位，Rider出現了，可以開始實行對Archer的作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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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座森林究竟是什麽？距離冬木的城區相當遙遠呢。”瑪修和藤丸立香扶住了因為帶人大規模傳送而魔力不支的費恩，看著面前從密林變成坦途的景象問道。

  “這裡是愛因茲貝倫家為聖杯戰爭所確保的領地。當然設置了極為強大的結界。”埃爾梅羅二世作為除了費恩之外對於冬木市相當了解的人，負責起了解說的工作。

  “喂喂，你們居然打算不經允許擅自進入如此危險的場所？還是正面突破？”Dr.羅曼在手環中大喊道。

  “沒問題。警報和防禦用陷阱都被Rider徹底破壞了。我們只要堂堂正正前進就行了。”

  “聽上去有點火藥味啊，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麽？”

  埃爾梅羅二世露出了充滿懷念的微笑，“嗯，聽到了可別嚇到哦，他們只是在舉辦酒會而已。”

  “他們真的在喝酒呢，前輩！”瑪修看著席地而坐的三位王者，“不，更重要的是，那位Rider的打扮究竟那是酒桶？那個帶長柄的類似杯子的東西到底是”

  “嗯，雖然看著只靠聲音無法完全判斷，但是還是能明白現場暗淡的狀況。”羅曼雖然看不到現場，但是還是可以進行精準地吐槽。

  伊斯坎達爾看著迦勒底眾人和帶著Berserker的由藤丸立香背著的費恩，驚訝的說道，“哦？還真是奇妙的組合啊。”

  “是是打算攻擊我們嗎？”韋伯雖然有些害怕，但是還是挺起胸膛問道。不過在場的人沒有回答他。

  費恩通過心靈鏈接聯系美狄亞，讓她命令Berserker準備隨時準備攻擊Archer吉爾伽美什，而從工坊臨走之前，Caster吉爾伽美什則讓費恩先走，說自己會即使趕到。

  “Arrrrrrr”失去了理性的Berserker對於目標的反應極大，這明顯的敵意也讓Archer吉爾伽美什察覺到了。

  “誰允許瞻仰本王尊榮了，野狗！此等不敬罪該萬死！”數個金色的漩渦在Archer吉爾伽美什的後上方形成。

  “來不及了，Caster吉爾伽美什不會出工不出力吧？美狄亞，讓Berserker進攻吧，我們只能靠自己了。”費恩咬了咬牙，決定拿出寶石劍恢復魔力，應對接下來的戰鬥。與此同時，迦勒底眾人也準備好了戰鬥，瑪修已經將盾牌架在了面前。

  各種寶具原典被投射出來，在即將命中Berserker的時候，眾人面前出現了數個金色漩渦，Archer投射的寶具進入金色漩渦之後立馬消失不見。

  見狀的Archer吉爾伽美什大吃一驚，這般詭異的情況他可沒有見過，他不再抱著遊戲的心態，打開了「全知全能之星」查看原委。

  “你你居然”Archer吉爾伽美什緊盯著費恩，“原來遠阪家丟失的蛇蛻在你那！”

  “沒辦法，誰讓吉爾伽美什王是屬於從者的頂點呢，想要獲勝就需要一些肮髒的小手段。”費恩坦然自若地回答道，“對付吉爾伽美什自然需要另一個吉爾伽美什。”

  “你居然召喚出另一個本王！”Archer吉爾伽美什不再猶豫，投射出更多的寶具，其他人都在拚命退後，只有瑪修舉盾擋在費恩身前。

  “本王年輕時候有這麽暴躁嗎？”金色的靈子在費恩身邊凝聚成型，Caster吉爾伽美什走了出來。

  Archer吉爾伽美什看著另一個自己，“所以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遊戲嗎？魔術師，與自己戰鬥可是罕見的遊戲。”

  “本王也是這樣認為的。”Caster吉爾伽美什站到費恩身前，“魔術師，你後退，接下來是本王的戰鬥。”

  費恩從善如流的後退，並且讓Berserker做好準備，如果Caster吉爾伽美什落敗還可以有翻盤的機會。

  兩個吉爾伽美什為了感受遊戲的愉悅都關閉了「全知全能之星」，開始思考如何打敗過去/未來的自己。Caster吉爾伽美什打開了王之寶庫，各種魔杖浮出了金色漩渦，金色的魔力流衝向Archer吉爾伽美什，魔力光炮無法收入寶庫之中，Archer隻得投射寶具抵消魔力光炮的攻擊。

  爆炸掀起的狂風撞碎了城堡的玻璃和密林的樹枝，一時間耀眼的光芒閃耀在冬木市郊外的森林之中，天空布滿了金色的光斑，高能魔力流與寶具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沒有擊中的寶具和魔力光炮則在冬木市的密林之中燃起火焰，熔化成岩漿，金色的光芒從這裡照亮了半個冬木市。

  Caster吉爾伽美什並沒有安穩地進行遠程攻擊，他拿出巨大的戰斧，衝到Archer身前進行準備近身戰鬥，Archer也從寶庫中拿出了不知名的長劍寶具擋住了Caster的進攻，雖然是CAster的靈基，但吉爾伽美什（Caster）的武藝並沒有比Archer相差太多，武器之間交錯的尖銳聲音刺激著耳膜。

  當巨大的戰斧砍擊到金色的盔甲，也留下什麽痕跡。Archer吉爾伽美什嗤笑了一下，Caster職介的自己真是無力啊，以後絕對不裝成魔術師了。

  不過Caster吉爾伽美什沒有太過在意，盔甲而已，多用力一下就能突破。或許是因為經過了“不老不死之旅”，Caster吉爾伽美什明顯在近戰技能上高於年輕時候的自己，戰斧偶爾能轟擊在盔甲上，每一次都能將Archer擊退一些。

  Archer吉爾伽美什主動後退，登上「維摩那」升上天空，拉開距離，以尋求優勢。

  “差不多膩了，”Caster主動後退，開始大肆抽取費恩的魔力，面前的泥板書本打開，“人類最後的Master，讓你先看看本王的寶具把！舉起弓箭！本王允許！以至高之財展現吾等烏魯克的防衛吧！浸透大地的乃是吾等的決心！王之號炮！”

  “前輩！小心！”

  無數金色的魔力光炮突然從冬木市的密林中出現的要塞上飛起，帶起的狂風席卷大地，迦勒底的一行人包括費恩都只能躲在瑪修的盾牌後面，光炮直奔還在天空的Archer吉爾伽美什，冬木市的夜晚亮如白晝，接近音速「維摩那」衝天而起，將追逐不休的魔力流甩在了後面。

  “這可是將令我都覺得痛心的所有的收藏全部裝填發射出去的手段，怎麽會這麽容易被躲開呢。”Caster吉爾伽美什看著不斷升高的金色光芒笑著對身後的費恩說道，但此時小法師已經沒有心情說話了，之前戰鬥點燃的高溫在炙烤著每一個人，與此同時，Caster吉爾伽美什消耗的魔力已經讓他頭暈眼花了。

  Archer吉爾伽美什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巨大的鑰匙。

  “哦？要使用EA了麽？”Caster饒有興致地看著空中的Archer，他諷刺道，“年輕的我就這麽沉不住氣嗎？”

  同時他也從寶庫中取出另外一架「維摩那」，跟隨著金色的魔力炮一起追逐著Archer。

  “哼，難道本王還會輸給自己嗎？”不知道Archer吉爾伽美什是怎麽聽到這句話的，他看著身後一樣升空的Caster吉爾伽美什有些憤怒，他的驕傲令他把EA重新塞回寶庫之中，“既然你不用，那麽本王也不用，本王不會輸給任何人，即使是自己。”

  Archer的「維摩那」做出人類戰鬥機無法達成的機動性，他調了個頭的同時，也打開了王之寶庫，漫天的鎖鏈從下至上和從上至下相互碰撞纏繞，光炮撞擊到Archer吉爾伽美什的「維摩那」，Archer從天空墜落，在愛因茲貝倫城堡的廣場上撞出一個大坑。

  “可惡，這是何等的鬧劇！”大量寶具轟擊地面，煙塵彌漫，盔甲破損的Archer吉爾伽美什站立著大坑之中，除了臉上有些灰塵之外，他看不出任何異狀。

  “遊戲結束了！”Caster吉爾伽美什從高空中的「維摩那」上跳下，戰斧從天而降劈砍在Archer吉爾伽美什身上，斧刃破開盔甲，“殺死自己可不是一個好體驗。”

  “這次旅途倒是有些意思。”Archer吉爾伽美什沒有管自己的傷勢，“真希望多來幾次這樣的遊戲。”

  Caster吉爾伽美什看著年輕的自己化為金色的靈子消失不見，他轉過身來，走到因為魔力虧空而倚靠在樹上的費恩身前，他說：“魔術師，記住你所說的話。”

  “會的，拯救人理燒卻也是我應該做的，這裡可以說是我的第二個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