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他娘到底是誰

  在費恩裝作嬰兒的幾個月裡經歷了無數大人的羞恥心無法面對的“被動”，當面對換尿布，喝奶等被動活動時，他都會放空意識，仿佛這是個VR遊戲，而此時自己並不在線。他

  像個嬰兒一樣，之後便是學著使用通用語喊出“爸爸”“媽媽”。而第一次照鏡子是嚇了自己一跳，帕薇塔隻當做是孩子第一次看到鏡子的驚嚇，指著鏡子裡的費恩大笑。

  “媽媽，費恩居然害怕鏡子！”希瑞菈也在瘋狂嘲笑費恩，“我居然真的是精靈？那為什麽我的父母都是人類？”

  費恩還是頗感奇怪。

  當到費恩一歲時，他終於可以說出和寫出所有家人的名字，周圍人也默認了費恩的早慧，騎士費恩對於“Cirilla”——即希瑞菈這個名字頗為眼熟，但他沒有多想，隻以為這是個普通的奇幻位面。

  之後莫斯薩克便教導費恩收束自己體內的魔力，運用和約束周圍混沌魔力以及讓費恩學習一些歷史和藝術的書籍，德魯伊對待魔法的態度極其嚴肅，因為混沌能量是極其難以控制的，一個凡人的一次詛咒甚至可能在偶然的情況下就會成真，莫斯薩克不太認同讓小王子過早接觸魔法的提議，即使混沌能量對男性的傷害沒有女性那麽大。

  魔法在德魯伊看來是一門科學，精髓就是控制，鎮壓以及利用元素能量，傳說中天球交匯的時候，魔法進入了這個位面，施法者們會通過四元素，即土，氣，水，火來汲取魔力。

  他給費恩帶上一個項鏈，並囑咐費恩，無論如何都不能摘下這個項鏈，而這個項鏈的作用，就是可以用幻術掩飾他的精靈耳朵——對此費恩並無意見，畢竟除了希瑞菈沒心沒肺的，幾名忠誠的近侍的眼神有些奇怪，但費恩知道他們不會說出去。

  即便如此他還是有些不舒服。

  等到一歲半時，費恩終於在耗費了遠超出應該消耗的精神之後，釋放出人生中第一個戲法——“法師之手”，而受術對象是一隻溜進花園的松鼠，為此他付出的代價則是希瑞菈在看到他施法之後就把所有作業給了他。

  “你那麽聰明肯定可以完成的！”

  費恩完成法術的消息自然瞞不過宮廷侍者，因此卡蘭瑟也對他多了些注視，莫斯薩克雖然有些擔心，但他對於一名好學生也是極為滿意的，他恨不得把所有德魯伊法術教給他，他曾經十分認真地對費恩說道：“你是名源術士，你將極為強大。”

  源術士指的是父母一方中有著魔法使用者的施法者，類似於術士當中的奧術血脈，源術士，即魔源，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魔力，多半會落得半瘋半傻的下場，這也是莫斯薩克一再要求他收束自己的魔力的原因。而費恩和希瑞體內的魔力則來源於他們的母親帕薇塔——在帕薇塔19歲的求親宴上，帕薇塔的魔力暴動幾乎殺死了在場的所有人，如果不是當時大名鼎鼎的狩魔獵人白狼傑洛特在場，辛特拉王室就要消失了。

  當然，卡蘭瑟女王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滿意，因為狩魔獵人啟用了意外率。

  在施放法術之後，費恩還在體會著之前自己施法的感覺——周圍的魔力混沌而無序，需要非常強大的精神力量構建法術模型之後才能將其約束，否則法術效果極其容易變形，這和書中所說的魔網的描述相差甚遠。

  因此費恩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世界沒有魔網。

  “看來在這個世界我不需要局限於法術位了，這是一個優勢，但是對於一些關於外層位面的法術要十分注意了。”費恩心裡默默想著，“但我沒有看到書籍中有神跡外顯的故事，我不確定這個世界神存不存在，如果是我看漏了還好，但萬一用召喚法術招來異界的強大存在，引來托瑞爾的神明的注目就不好了。”

  他深知一個沒有神明的世界對於托瑞爾諸神的吸引力有多大，費倫大陸上可是有著外來神明的，比如正義之神泰爾，即使被神上之神艾歐束縛著，但一個神明也能在多個世界擁有信徒——而一片沒有真神的土地可以提供十分龐大的神力。費恩可不想因為自己的法術引起諸神的戰爭，將這個世界拖入泥潭。

  “費恩你在想什麽呀！莫斯薩克老師給我的歷史作業就交給你啦！你幫我寫我就帶你去莫斯薩克老師的溫室玩！”希瑞菈晃動著變長的灰白色頭髮，毫無心理負擔地欺負著弟弟。費恩翻了個白眼看了眼希瑞菈，而希瑞拉沒心沒肺地說道：“奶奶給我訂婚了，是阿特裡的溫德哈姆，是個大胖子，什麽是訂婚？”

  “什麽？”費恩嚇了一跳之後，就暗暗鄙視卡蘭瑟，希瑞拉這麽小就訂婚了，這就是中世紀嗎？

  “沒關系，我用我的法術揍他！”費恩微笑著對希瑞菈說道，雖然個子比姐姐矮，成年人的靈魂讓他看起來倒像是個哥哥。

  “這倒沒什麽太大關系，等我成了強大的施法者，希瑞菈的事情應該能順利解決。”他念動咒語，釋放了抄寫術，因為費恩太過“早慧”，所以是跟希瑞菈一起進行教育，當然，作業的題目也是一樣的。

  “給你，拿去拿去。”

  “mua！”希瑞菈親了一口費恩，就急衝衝地拿著羊皮紙要去交給正在工坊的莫斯薩克，至於等德魯伊發現希瑞菈的作業字跡與他的字跡一樣，那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了。

  —————我是交作業的分界線——————

  等到晚餐時分，費恩由於牙齒還沒長全，帕薇塔隻同意他喝牛奶與麵粉的糊糊，但是費恩卻沒有在餐桌上看到希瑞菈。

  “希瑞菈被莫薩克斯老師留堂了。”帕薇塔嘟著嘴說道，她以前的教育也是由宮廷德魯伊接手的，因此到現在還有些懼怕莫薩克斯、

  等到費恩喝了一肚子牛奶之後，就晃著圓滾滾的肚皮走到了德魯伊的工坊門前。他推門進去，只看到希瑞菈抹著眼淚寫作業，而莫斯薩克正在旁邊一邊看書一邊監督希瑞菈。

  “哼！”希瑞菈看到費恩之後生氣地扭過頭去不看他，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留堂的原因了——“愚蠢的歐豆豆居然用同一種字跡寫作業！”

  而費恩則對希瑞菈笑了笑，他覺得這個姐姐還是很可愛的，不過其實他這次來其實是為了順便一個始終圍繞著他的疑問。

  “莫斯薩克老師？”費恩說著就把幻術項鏈取了下來，德魯伊不出意外地將目光放在了那雙尖耳朵上。

  “好吧，孩子，我以為你不會問的，我們來書房詳細說吧。”德魯伊歎了口氣，將書本收好，夾在腋下，向著工坊內的書房走了進去。

  兩人進入內側的書房之後，莫斯薩克踮起腳從書架上取出一本厚厚的、布滿灰塵的書，過於厚重的灰塵甚至讓德魯伊咳嗽了幾聲。

  “坐吧，孩子，這是個很長的故事，一切都源於你和希瑞菈的血脈。”

  “我的血脈？”

  “是的，上古之血。”

  費恩眼睛瞬間睜大，“上古之血？”

  源於精靈法師勞拉·朵倫與人類法師克裡格南的結合，勞拉·朵倫的女兒卡蘭瑟·菲奧納·雷安倫被瑞達尼亞皇后塞羅收養在宮廷之中，這位卡蘭瑟以瑞達尼亞公主的身份嫁給了當時的泰莫利亞國王格伊德瑪，之後就是法爾嘉叛亂，法爾嘉劫持了正在孕期的雷安倫，並把她被囚禁在自己城堡的地牢裡。當格伊德瑪國王攻破城堡解救他的妻子時，雷安倫已經神志不清的瘋癲起來，她的懷裡有剛剛出生的三個嬰兒，而湊巧的是法爾嘉當時也是近期分娩。就把自己的那個孩子混在了雷安倫的那兩個孩子中，也沒有人能弄清到底誰才是雷安娜真正的孩子。

  而卡蘭瑟·菲奧納·雷安倫的兩個孩子，一對雙胞胎阿瑪維特王子（Amavet）和菲歐娜公主（Fiona），阿瑪維特和一位泰莫利亞名叫安娜的伯爵夫人偷情，後來被她的伯爵丈夫雇凶殺害了。而菲奧娜公主嫁給了辛特拉的國王科拉姆二世，成了辛特拉皇后，這段上古之血就此留在了辛特拉。

  難怪，難怪一切都是這麽有熟悉感，這就是狩魔獵人的世界！希瑞菈就是希裡，時空之女，他的父親，多尼，就是“敵人墳頭上舞動的白色火焰”，恩希爾·瓦·恩瑞斯，未來的尼弗迦德皇帝！他的母親，帕薇塔，將會在恩希爾的假死行動中因為意外死去，而希裡沒有被帕薇塔帶上船。

  “不行，我必須保護母親，還有希裡，我已經體會過我身體內的魔力了，我也是狂獵的目標！必須要加速對【萬法之書】的學習，才有實力應對所有即將到來的敵人！”巨大的耳鳴充斥著費恩的腦海，莫斯薩克所說話的仿佛對他釋放了一個音波法術，攪亂了他的腦子，他什麽也沒有聽進去。

  “事實上古之血之所以稱之為上古之血，並不是因為它的歷史源遠流長，而是因為它源自於艾恩·艾爾一族，而艾恩·艾爾就是古語中的“上古/長者”的意思，所以上古之血的的實際意思是艾恩·艾爾人的血。而你是稀有的，返祖的血脈，孩子你怎麽了。”

  “不，沒有，只是……有些不那麽舒服。”

  莫薩克斯歎了口氣，他以為費恩有點難以接受辛特拉王室擁有精靈血統的事實，畢竟許多人類王室都認為精靈血統是恥辱，歷史上很多時候，精靈都是扮演者不太光彩的角色，而費恩外在特征又與精靈類似。

  “好吧，孩子你今天的功課都提前完成了，快去休息吧。”

  “好的，老師再見。”

  費恩晃晃悠悠的椅子上跳了下來，莫斯薩克看了擔心不已。

  當費恩路過仍然在寫作業的希裡時，上前去摸了摸坐在小凳子上的希裡的頭，希裡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沒關系的，我們是家人。”

  “嗯？”沒事的，姐姐，早點休息吧。”

  “哦！”希裡傻傻的點頭，費恩則慢慢走了回去。

  “我對於艾恩·艾爾精靈來說，過早覺醒血脈的我目標比希裡大了很多，之後希裡所面對的危機也會比原來小上很多，而【萬法之書】才是我立身的根本！”費恩堅定了決心，“必須，殺光艾恩·艾爾，托瑞爾的高等魔法文明可以對恩希爾的那些術士形成碾壓，關於精靈，還需要長期計劃！”

  費恩走進卡蘭瑟特別給他準備的書房，裡面的桌椅都是特製的，符合他的身高。他拿起紙筆寫下一系列計劃，反覆修改、刪除，最後扔進壁爐當中點燃，費恩拿起火鉗將灰燼打散，確保任何人，任何魔法，都不能複原這些紙張。

  三年時間，費恩更加刻苦地學習，就連莫薩克斯都佩服他的努力——雖然被人不理解，但是莫薩克斯知道，要成為強大的術士必須經過刻苦的學習。德魯伊始終認為費恩是為了給自身的精靈血統正名而努力學習的，而站在輔佐未來辛特拉的繼承人的角度，莫薩克斯也十分認同費恩的學習成果——畢竟那種被狗追著屁股咬一般的學習勁頭別人還真沒有。

  而這位小王子在魔法方面進步遠超常人——至少那根可以自動寫字的羽毛筆就是件不錯的魔法物品。

  費恩在書房中積極備戰準備法術材料和學習新的法術的時候，希裡滿手滿臉泥巴地突然跳進書房，“費恩，別看書啦，媽媽說要帶我們去史凱利格群島玩！”

  “嗯？”已經長大了一些的半精靈抬起頭來，“來了，鬥智鬥勇來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戰來了！”

  　PS：附上主角一歲半時的角色模板

  　　費恩維迪恩·菲歐娜·伊倫·雷安倫

  　　種族：半精靈

  　　HD：2d6+1d6

  　　HP:11

  　　先攻+3；速度5英尺（這已經很快了，對於小短腿來說）；防禦等級2，接觸7，措手不及3，攻擊+3/+0近戰（只有一把偷到的小匕首，毫無力量的幼體）或者+6/+、遠程接觸（通過法術）

  　　陣營：絕對中立

  　　力量：5，敏捷：8，體質：5，智力：15（+2），感知：10，魅力：14（+2）

  　　職業等級：2級【法師2級/術士1級】

  　　技能和專長：知識（神秘）+10，知識（歷史）+7，知識（藝術）+8，察言觀色+9，哄騙+10，交涉+11，儀式施法，抄錄卷軸，黑暗視覺；基本DC：2+施法等級

  　　每日法師法術：3/3；每日術士法師：4/3

  　　今日法術書：法師戲法：酸液飛濺，舞光術，克敵機先；

  　　術士戲法：法師之手，傳訊術，魔法伎倆，交友術

  　　1級法術：

  　　法師：魔法飛彈，燃燒之手，法師護甲；

  　　術士：魅惑人類，通曉語言，易容術

  　　【當然當然，這些都僅供參考，要發的時候趕緊寫的，肯定有漏的東西，以後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