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2章 ∶定然!安寧!
今日參與盛典,見秦文遠與袁天罡鬥法,竟是不費摧毀之力使袁天罡遭受天機反噬,心中巨震之下已然肯定這小子便是武曲之星下凡,輔佐大唐國運之人。
李淳風暗怨袁天罡不自量力,仗著自己乃“龍虎山”道門首座,以為可以憑區區道法便可與天鬥,此次被傷,但願這傲慢不可一世的老道得些教訓,不再以為天下道法,非老子一人得到真傳的自大認為。
自此,李淳風對秦文遠畢恭畢敬,當作神人一般看待。
太子李治代父皇主持“凌煙閣”盛典,見秦文遠不告而去,雖心中有些不喜,然、想著這廝脾性和平時的做事風格,也能稍有理解。
他想不通的是。
“秦文遠來此本是好好的,怎地就會抽身而去!”
別說太子有此想法,便是秦世勣、程咬金、李靖等也想不通這小子發的什麽瘋。
而其它大臣則是對秦文遠此舉卻是不敢恭維,尤其是長孫家族人看這小子,雙目裡盡是滔天之恨,望著殿裡長孫無忌的遺像,想如不是因徐天之故,定然還活在當下,這廝竟敢說長孫無忌魂靈當不起他的參拜,當真欺人太甚。
袁天罡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想自己好不容易修行的道痕卻因一時之氣失了十年之功,莫非冥冥中自有天意……
“凌煙閣”盛典過後,袁天罡未敢再見徐天,卻是離開京城回“龍虎山”之前與皇上李世民在禦書房中密談了很長的時間。
得知袁天罡離開京城的消息,秦文遠不屑笑道。
“算這老鬼識相,否則,小爺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春分時節,長安縣境內,秦文遠購置的數千畝土地開始種植葡萄苗,使大量勞力從長安城周邊農莊蜂擁而至。
各種人力、畜力車來往穿梭,送苗的、送水、送飯的,當真是忙得不亦樂乎,眾多農夫卻是於土地上歡喜得緊,慨因此勞作秦家給出豐厚的工錢,使參與耕種的諸多人感王爺恩德,做事皆認真賣力。
秦文遠、墨涯子、凱瑟琳公主、阿托爾伯爵在親衛的簇擁下緩步勞作的現場,王府管家徐世軍跟隨秦文遠身側,邊走、邊說。
“少爺;此等幼苗種植過後,小人以為不如使佛郞機國懂得葡萄種植的大師留在此間觀察長勢,有什麽問題也好及時解決。”
“還是你想得周到!”
秦文遠輕言,遂對阿托爾伯爵說道。
“伯爵兄;你那些善於種植葡萄的隨行最近就留在此間吧,可否吩咐他們教給農夫對葡萄種植諸如育苗、施肥、分枝等技能?”
“這有什麽不可以的,就按王爺吩咐便是!”
阿托爾伯爵笑著說道,凱瑟琳公主弄懂秦文遠和弟弟說話的意思,一旁嬌笑道。
“秦王爺,你如是信得過本公主,這葡萄種植、釀造的事皆可交給本公主的女官負責,她可是最善於種植、釀造葡萄酒的人喲,祖祖輩輩皆是釀造大師。”
聽公主如此所說,秦文遠大感興致,支開墨家二叔和阿托爾伯爵隨管家繼續巡視土地上的勞作情況,卻是將凱瑟琳公主帶到耕地旁一處小溪邊。
“你且說說那女官是什麽情況?”
見秦文遠專於做事的模樣,這刁蠻的異邦公主卻是擺出貴族的樣范,使手微抬,示意秦文遠牽著她的手並指著溪邊有些草木處說道。
“我們去那坐著說!”
秦文遠做出紳士風度輕輕握住公主小手,二人往公主指的地方緩步行去,卻是使得一眾跟隨公主的侍女和秦文遠的親衛不知該不該跟隨二人。
“你等便在此候著!”
秦文遠頭也不回吩咐道,凱瑟琳公主同是對侍女這樣說道。
二人於溪邊尋得平整的大石,秦文遠扶公主坐下,嬉笑說道。
“可以說了吧!”
“你站著做什麽,怕本公主吃了你?”
聞公主惱怒之聲,秦文遠坐下之際卻是心裡暗罵。
“這小娘皮,老子遲早讓你乖乖聽話!”
緊挨公主坐下,聞著公主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風吹起公主金發不時拂到面上的感覺,這廝心裡燃起想將這穿著打扮使身軀緊致,顯盡女人性感的小娘皮抱在懷裡的欲望。
公主得秦文遠挨著坐下,狡黠的笑容裡體味這廝的陽剛之氣,竟是大方將頭靠著秦文遠肩膀。
“本公主那位女官克裡斯蒂娜是伊比利亞人,祖祖輩輩皆是為伊比利亞皇室釀造葡萄酒的匠師,因皇室選舉皇家首席釀酒師而被人陷害,舉家逃到我國定居,克裡斯蒂娜進皇宮充當侍女,卻是聰慧可人被本公主看上使其為貼身女官,王爺若是將葡萄園交與她主持打理,想必產出的葡萄酒會更加香醇、可口呢。”
秦文遠被凱瑟琳公主倚身肩膀,使其柔軟、溫熱的感覺傳遍全身,那頭上的金發更是擾得這廝。
“善!小爺便將葡萄園區的種植、釀造之事全權交給克裡斯蒂娜小姐。”
“呵呵!那王爺如何感謝本公主呢?”
“你想要什麽,小爺答應你便是!”
“真的嗎?”
“絕無虛言!”
見秦文遠答應得斬釘截鐵,凱瑟琳公主笑容滿面,狡黠應道。
“本公主可是記住王爺今日的許諾,待想到需要的東西再與王爺提出,可不許反悔喲。”
秦文遠聞公主笑言,有種上了這刁蠻美女當的感覺,同時發現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經攬住這妖女的腰部,那溫熱、柔軟的皮膚隔著衣物,卻也是使人不舍放開。
這廝使手搞怪,竟是情不自禁於凱瑟琳公主,惹得公主媚眼傳情,柔聲說道。
“王爺有閑可來凱瑟琳房中共進晚餐!”
這尼瑪已然是不言而喻的信號,秦文遠這廝如何不知此去會發生些什麽,卻是笑著應諾。
“小爺正欲往公主房裡看看住得習不習慣呢!”
從長安縣境回到“齊王”府,凱瑟琳公主與克裡斯蒂娜房中交談過後使其往王府廳堂求見徐天,叮囑此女自此奉王爺吩咐行事,實際上凱瑟琳公主已將此女送給了秦文遠。
秦文遠接見克裡斯蒂娜,望著這位長得面貌嬌好,滿頭金色長發,身材高大。
“克裡斯蒂娜小姐;可否留在王府為本王做事?這當取決於你的自願,本王斷不會強人所難,如是你願意留下,本王可使人將你在佛郞機國的親人全部接來大唐,使你等世代於大唐繁衍並受徐家保護。”
聞聽王爺之言,克裡斯蒂娜略帶些傷感的表情微笑說道。
“王爺殿下;公主於我有恩,使我替王爺管理葡萄種植、釀造好酒,這是我的榮幸,但我有要求希望王爺也能答應,若乾年後,如是我欲回歸故土,王爺可否放我自由。”
“當然可以;本王現在便可給你承諾,你永遠是自由的,不管你什麽時候想離開,本王定然會給你應得的報酬並派人送你歸鄉,如今本王麾下戰船已然開辟往佛郞機國的航路,便是你還有什麽要求,都可與本王提出。”
得秦文遠如此答覆,克裡斯蒂娜臉上愁雲散去。
凱瑟琳公主與她談及留在大唐主持秦文遠的葡萄酒產業之事時,這女人雖為能有重操舊業的機會,使家族釀酒的技藝不致荒廢有些高興,然、故土難離的心緒又使她有些憂傷,如今聞聽王爺如此善解人意的話語,其實心裡為能遇到這樣好的主人,心中已然感謝上帝對她不薄,遂使雙手提起裙裾矮身行禮說道。
“克裡斯蒂娜感謝王爺,發誓為王爺打理好葡萄園區,為王爺釀出好酒。”
秦文遠大喜,喚來管家徐世軍和盧青雲說道。
“今日起,葡萄園的事便交給克裡斯蒂娜小姐打理,鑒於她不會唐語,青雲賢弟可否近日帶她盡快熟悉我等語言,使其能順利與人交流。”
盧青雲自然不會拒絕姐夫托辦的事,這廝本於王府裡除了與帶來的那些外邦美女胡混,終日閑得蛋痛,正好有這事讓他打發時間,且、這克裡斯蒂娜小姐還是他喜歡的那種性感女人。
交代好克裡斯蒂娜的事後,秦文遠再對秦世軍說道。
“你且在葡萄種植基地建造院落、釀酒作坊,待克裡斯蒂娜學會我等語言後入駐,屆時使農戶和釀酒的工人都聽克裡斯蒂娜吩咐,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徐村釀酒坊的工匠們都聽她的,同時,派數名親衛保護她的安全,她可是小爺的搖錢樹呢,可不能有半點差池。”
為將伊比利亞人釀造紅酒的技藝留於大唐,徐天於府裡寫書信往齊州“歷城”家中,請求父親徐長青吩咐家中青壯十數人來長安城學習釀造紅酒的技藝。
這廝知道伊比利亞乃“西班牙”國,釀造紅酒的技術可說是世界上最牛的國家之一。
懷著悅樂的心情將諸事安排妥當,這廝自然又當起甩手掌櫃,終日與盧青雲、墨家老二及阿托爾伯爵談天論地,時不時也做些機械連動的小物件打發時間,卻是使墨老二拿著這些小東西如獲至寶,便是凱瑟琳公主和阿托爾伯爵想要學習一番其中的原理,這老鬼也是板起面孔橫眉冷對,使公主大為惱怒。
這日午後,秦文遠因諸位夫人打麻雀牌起爭端要他評理而心煩,想此等事傻子才會參與,弄個不好便裡外不是人,諸位夫人定然會鬧得他不得安寧。
欲喚桃紅師姐往修煉之處切磋道門心法,見桃紅也是忙於砌牌玩得高興,這廝氣極獨自往府邸前院,閑來無事於院裡荷池邊回廊上的亭子間品茗、看池中魚兒戲水。
凱瑟琳公主隨夫人們學習打牌,卻對此事沒有多大的興致,見打牌人數不差她一個,竟也是獨自於院中溜達。
遠遠的,這妞看見秦文遠在亭子裡怡然自得,走近這廝身後笑著說道。
“王爺怎地一人於此,倒是會找清閑!”
徐天轉身,嬉笑對凱瑟琳公主拽起酸文。
“本王偷得浮生半日閑,於此看魚兒戲水,看藍天白雲,豈不快哉!”
這外國妞如何懂得大唐詩詞,對話意自是半知半解,於那語句中“偷”字和“戲水”二字倒是聽得清楚,以為秦文遠言語挑逗自己,竟是笑靨如花說道。
“不如去本公主房中喝些酒水怎樣,比在這裡空想偷和戲水不是更有意思。”
這顯是公主徹底將那幾字的意思完全想差。
秦文遠欣然應諾,二人往公主在王府中的小院,有說有笑而去。
公主所居的小院,數位侍女見得主子和王爺,皆是行禮問候。
凱瑟琳公主帶徐天進屋,請這廝於房裡坐下,吩咐侍女準備佛郞機國帶來的酒水,再做些她們家鄉的風味小菜侍候,媚笑對徐天。
“王爺稍坐,待本公主換身衣服。”
這妞說完,不待徐天反應便自顧離開。
望著房裡諸多異國情調的擺設,秦文遠饒有興致,也沒有在意這外國妞臭講究,倒是被房裡的一幅水粉畫像吸引,起身於畫像前站立欣賞。
但見這不大的畫像,仿似凱瑟琳公主樣貌的少女戴著花環,背景乃風景秀麗的海岸邊,紫色的低胸裙裝和金色頭髮被海風吹拂,倒是有飄曳和出塵的美。
此畫的美勝在著色,畫師於水粉的使用當真巧妙,然、近看卻是顏料堆積,一塊塊的不堪入目,退幾步再看,方是看出畫裡的韻味,比起大唐水墨畫的清新雅致各有不同的風格。
秦文遠雙手抱在胸前欣賞這幅畫作,身後卻是傳來凱瑟琳的輕柔的聲音。
“王爺也喜歡這幅畫嗎?”
秦文遠轉身,見得凱瑟琳公主換穿著一襲的白色裙裝。
這廝見公主此等裝束,不禁趣笑而道。
“穿成這樣,你舒服嗎?”
他卻不知西方的貴族小姐自幼便是如此打扮,尤其接待貴客之時皆是這等裝扮,便是家境不濟的貴族小姐,再穿也得這樣,斷不會失了貴族的禮儀。
侍女早是將酒水和一些看起來乃蔬果做成的菜品擺上屋裡的條桌,公主請秦文遠入席,這廝卻偏要作怪,使前世記憶裡知道的紳士風度,先是挪開椅子請公主坐下方回到自己的座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