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218.這件案子沒有那麽簡單
上川瞬眯著眼睛注視著對面樓上的人,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這個人。
對面的人好像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朝這邊笑了一下,伸手關上了窗戶。
上川瞬面無表情地盯著對面的窗戶,然後若無其事的離開窗口。
原本以為只是一起普普通通的跳樓案,出乎意料地背後居然有這家夥的手筆。
他原以為不會這麽快再次遇到這個人,沒想到第二次見到這麽猝不及防。
星野修站在窗邊,看著對面關上窗戶,拿起平板輕點了兩下。
將屋子大概檢查了一下,確定為是自殺後,目暮警官就準備收隊回警局了。
“目暮警官,別著急收隊,這件事還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
原本上川瞬也沒打算多事,他只是來看看這個差點砸到他的死者到底是怎麽回事。但現在黑澤直哉這家夥在這裡,那事情就不可能這麽簡單了。
單就兩次事件來看,上川瞬發現這家夥有一個癖好,那就是喜歡近距離欣賞自己的成果。這種隱藏於幕後布局的快感看上去讓他相當愉悅。警方的出現也只會加大這一種快感,讓他跟為大膽,而不會讓他感覺到絲毫畏懼。
“啊?還有哪有問題?”目暮警官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遇到這幾個家夥案子沒一個簡單的。
“這個得等死者的戀人來了之後才能知道了。不排除凶手安排機關讓死者定時墜樓這個可能,畢竟我們誰也沒看到死者究竟是怎麽跳下來的。”
雖然窗戶邊一片光滑沒有什麽奇怪的痕跡,但柯學世界種種手法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對方做不到的。
不過上川瞬認為這種可能性很小,死者極有可能就是自殺。只是不知道那家夥是用什麽手段促成這一場悲劇的了。
“這倒也有可能。”目暮警官點點頭,覺得上川瞬說的很對。
上川瞬繼續在屋子裡檢查,死者臥室的桌子上放著一張朝下扣住的合照。這張照片顯然被愛護的很好,上川瞬拿起看了一下,畫面中的兩人相擁在一起,笑容燦爛,一看就知道這對戀人感情相當好。
上川瞬將照片放回原地,走出臥室。
客廳裡,鑒識科的人正在檢查破碎的物件。地面上花瓶破碎時流出的水已經乾透,隻留下發黃的水印。
其中一個水印有明顯被人踩了一腳的痕跡,腳印隨著水漬乾透留了下來。
上川瞬對比了一下,腳印大小與玄關上的男士拖鞋吻合,是這個屋子裡曾經居住過的那個男方留下了的沒錯了。
現在的天氣是初秋,按照水漬乾透的程度來看,花瓶破碎至少十個小時以上。
也就是說,這場爭執發生在昨晚。
上川瞬站在客廳思索著。按理來說,一個人的情緒最低落最難控制的時候是在深夜,這個時候也是最容易因為種種情緒而做出衝動行為。
但死者卻選擇在上午接近十一點左右跳樓,是因為晚間積累的情緒徹底爆發?還是因為什麽外部刺激?
現在合照中另一位主人公來沒來,上川瞬只能盡可能的多從其他方面進行分析。
唉,這時候柯南在就好了。
想他。
相比起仔細查看線索的上川瞬,星野修站在角落一直盯著手裡的平板,上面數據流一串串的劃過,看的人眼花繚亂。
上川瞬看了他一眼,沒多關注。
“高木警官,有找到死者的手機嗎?”
“嗯。在雜物底下找到的。”高木警官遞給上川瞬一個用密封墊包裹起來的手機。手機還有電,上川瞬翻開通話記錄,早上十點多的時候打出過兩通電話,但沒有人接。
再往前翻,依舊是一連串的撥號記錄,都是同一個號碼,有些接了,有些沒接。
同時郵件信箱裡還有很多發送給對方的短訊,從前段時間而始,一旦電話沒接就會有短訊向對方轟炸而去。
或是哀求,或是威脅,或是憤怒。各種負面的情緒看得上川瞬眉頭緊緊皺起。
從表面上看,這就是一起情侶分手後一方不肯放手的故事。
愛情這東西真是複雜,即讓人快樂幸福,也讓人痛苦不堪。
守在門口的警察帶著一個男人進來,這個男人滿臉憔悴,臉上的胡子多日未曾修理,眼下有明顯的青黑。
他穿著襯衫西裝,帶著公文包,像是剛從公司趕過來。
即使是得知死者的死訊,他的表情也沒有悲痛或者是喜悅這類的情緒,更多是一種木然和疲憊。
“你是死者的戀人嗎?”上川瞬開口問道。
“我們在一個月已經分手了。”即使是面對一個少年的詢問,男人也沒有過多的反應,像是對外界的事情已經不在意了,帶著一種自暴自棄的頹廢感。
“你的東西想必大部分已經搬走了吧,那你這段時間為什麽又會回來?還跟死者爭吵?”
“我們分手是在一個月前,剛開始的前幾天還相安無事。但幾天之後,她突然給我打電話,電話說的是什麽我已經記不清了,隻記得她說我要是不過來,她就死給我看。”
“我沒辦法,雖然我們已經分開了,但畢竟在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我不可能看著她做傻事,我也不敢賭。”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就好像抓住了什麽控制我的開關一樣,一有不如意就拿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甚至割腕威脅。”
像是終於找到了一個傾訴者,男人的情緒開了一個突破口,各種情緒向著上川瞬傾瀉。
“我辦法,只能退讓。她的性格不知道為什麽變得偏激,精神時刻緊繃著,我不敢刺激她,只能事事遷就。但我的遷就並沒有讓事情改善,她越來越偏激,也越來越極端。”
“她在我上班的時候打電話轟炸,在我休息的時候不斷給我發郵件。我不敢刺激她,我感覺在自己都要崩潰了.”
“這段時間持續了很長,長到讓我感到絕望。我們爭吵,她拿家裡的器具發泄,那瘋狂的模樣讓我覺得十分陌生。”
“我都有點不記得她以前是什麽樣子的了.”
哎呀媽呀,現碼太難了,好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