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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情滿四合院開始》第297章 玩陰的?
  第297章 玩陰的

  經過半夜的商議,最終爺孫倆暫時商量出對策,自然還得是出錢使銀子。

  白家別看家大業大,實際上宮裡的關系很薄弱,白家是醫藥世家,說到底,還只是一介商人, 在封建社會,商人的地位其實並不高,雖然能賺錢,但是勢力並不大。

  白家的親戚中,在宮裡最有能量的,應該是自己那便宜老姑白雅萍的公公了。

  白雅萍嫁的關家, 在京城也是有點名氣的官宦之家了,關家的老爺子是翰林院編修,雖然沒啥實權, 但是話語權可比白家強多了。

  原著中,白家這個時候已經和關家結仇了,因為白雅萍失手摔死兒子關小寶的事,讓關家差一點絕後,從此關家也是恨死了白家。

  而這個世界嘛,兩家關系還是親家關系,自己那個傻姑,沒事還時常串門,每次有好吃的一份,沒少拿過來給白景琦。

  於是這次還得麻煩親家了,第二天, 白家兵分三路,白家老大去詹王府談論能不能用銀子買斷這個事,能用銀子買斷這事, 最好, 這事先記著, 以後有辦法治治這老陰比。

  至於另外一路,就是白家白三爺了, 讓他約宮裡太監,打聽打聽現在宮裡啥情況,並且使點銀子,好讓老妖婆那邊有一個傳話的通道,白三爺啥本事都沒,不過身邊一些三教九流的貨色認識不少。

  而白老爺子,則是第二天大早,親自去關家,帶了一份“厚禮”,上門拜訪。

  親家歸親家,票子歸票子,在這這種亂世,啥親戚,也不如銀子來得親,而白家恰恰就不缺銀子。

  唯獨白景琦那便宜老爹性格懦弱,不適合乾這些事,去帳上幫忙支應著。

  而白景琦,自然繼續他的小日子,吃吃喝喝, 寫寫字,看看書,鍛煉鍛煉小胳膊小短腿,等待事情的後續一步發展。

  到了下午,白家老少爺們再一次在白老爺子書房裡匯合,白大爺,白二爺,還有白老爺子都來了,唯獨白三爺還沒到。

  說曹操,曹操就到,白三爺大大咧咧走進房間,正好看到白景琦端著一杯茶,學著大人模樣,坐在白老爺子的位置正美滋滋喝著。

  白三爺這下不高興了,朝一旁的白二爺喊道。

  “老二,你還管不管你家這小混蛋了,還有沒有大小了?老爺子的位子是他能坐的?”

  一旁白大爺坐在旁邊,裝作沒聽見,白景琦便宜老爹有些尷尬地看了看自己兒子,又看了看在房間裡踏步的老爺子,乾脆也裝作沒看見。

  白老三還想和白老爺子告狀,卻聽到白老爺子不耐煩地呵斥道。

  “閉嘴!”

  這下白老三頓時沒聲了,連忙哎了一聲,低著頭,也裝作沒看見了。

  人到齊了,白老爺子率先開口說道。

  “關老爺子已經答應幫老大在宮裡說情了,這事,我把前後經過和他說了,關老爺子的看法也是差不多,這事,必須得搞定詹王府那邊,老大,你說說詹王府那邊什麽情況!”

  白大爺聽到父親的話,眉間有愁容又深了一些,隨即站起身說道。

  “我沒見到詹王爺,但是見到世子詹瑜,他說這次王爺這次,是狠了心要和我們白家死磕了,我說願意花錢把這事解決,詹瑜他說這事也不好辦,他爹已經大清早就去宮裡了,爹,你說這該如何辦好!”

  白大爺的話,讓屋裡的氣氛瞬間沉重了許多,一旁的老三也是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那邊情況還好,這事劉太監也說了,這事宮裡沒想追究,嬪主子的事,大夥都清楚是怎麽回事,這事,還得在詹王府身上。”

  白老爺子聽到兩個兒子的匯報,心裡更加煩躁起來,在地上來回邁步,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才想起還有一人,連忙停住腳步,朝還坐在椅子上的白景琦說道。

  “景琦,這事和你預料的一樣,你怎麽看?”

  白老爺子的話,讓旁邊的白三爺一愣,隨即看上大師椅上的白景琦,他昨天晚上沒來,還不知道事情經過,現在看到自己老爺子竟然征求一個五歲小屁孩的意見,頓時感覺有些荒唐,但是隨即想起白景琦的往事,連忙閉嘴,他也想看看這小妖怪到底要幹嘛了。

  白大爺依舊當做沒看見,便宜老爹從一開始就是透明人,站在中間,啥意見都沒。

  白景琦伸了一個懶腰,跳下椅子,背著手,一邊邁步,一邊說道。

  “這事簡單,詹王府想玩陰的,那我們也同樣玩陰的,這事不就是讓詹王爺閉嘴嗎?那找一個理由讓他閉嘴就行了,這事呀,我來寫封信,到時讓人傳過去給詹王爺,他看了信後,自然就會閉嘴了!”

  眾人齊齊看上白景琦,有些搞不懂,白三爺更是嘲諷地道。

  “詹王爺是你爹呀,還寫封信讓人家閉嘴,我看你就是要使妖法了!”

  白三爺這話,終於讓白景琦便宜老爹白二爺反應過來,連忙出聲說道。

  “老三,別亂說!”

  白老爺子也是咳嗽一聲,朝白三爺說道。

  “從今天兒起,你要是再在外面傳景琦是妖怪,我就讓你滾出白家!”

  白三爺這下徹底沒聲音了,閉上嘴,隻留下還有些桀驁不馴的眼神看著白景琦。

  白景琦根本沒理會這腦回路不正常的家夥,隨即朝白老爺子說道。

  “爺爺,這封信,就由你來寫吧,讓大伯他們回去吧,這事你知,我知就行了!”

  白老爺子點了點頭,狠狠地看了白三爺一眼,隨即朝白大爺說道。

  “今天的事,誰也不準外傳,都回去吧,以後做事要穩妥些,慌慌張張像什麽樣,你看看人家景琦,小小年紀,就穩重如山,這才是大將之風,任何事情了然於胸,一切盡在掌握,這才是大丈夫的做事準則!”

  幾個大老爺們被白老爺子訓斥得沒臉見人了,唯唯諾諾退出書房。

  白景琦那便宜老爹白老二現在和木頭人似的,早已經習以為常,在家裡,他可沒少被老婆拿孩子來說他,現在老爺子拿孩子再來說教,他也早已經沒感覺了,反而內心有些小竊喜,誰叫是那我兒子呢?
  待幾人離開後,老爺子滿面春風,豪氣地朝白景琦說道。

  “景琦,你來給我磨墨,今天我們爺孫倆,就給詹老狗好好寫一封信!”

  白景琦無奈地上前,瞪著小短腿走到書桌前,熟練地磨起墨來。

  白老爺子鋪開紙張,拿起毛筆,正準備動筆,突然一愣,自己要寫啥呀?

  白老爺子思索了一下,有些理清事情原委,連忙帶著討好的笑容說道。

  “景琦,要不你來寫?”

  白景琦給了老爺子一個白眼,隨即沉聲說道。

  “爺爺,我來念,你來寫吧!”

  白老爺子隨即應了一聲,拿起筆,等待白景琦的話。

  白景琦沉吟片刻,想了想,隨即緩緩把想說的說了出來。

  白景琦也沒多言語,就短短幾句話,可寫字的白老爺子好幾次差一點手抖,最終還是按照白景琦的意思寫完了。

  這封信就一頁紙,可裡面的內容卻是讓剛寫完的白老爺子忍不住再一次看了一遍,最後還是忍不住好奇詢問道。

  “景琦,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些事的?”

  白景琦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爺爺,這事你就別問了,反正你把這信讓人送到詹王府就行了,並且一定要留言讓詹王爺親啟,這事別讓太多人知道了,到時人家真和我們死磕了!”

  白老爺子點了點頭,隨即小心翼翼收起信,用蠟封好信封,這才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說道。

  “景琦,這方法好,我還不相信了,他詹王府還敢不要臉面和我們死磕,外甥和自己女兒違背倫常,生下龍鳳胎,現在外甥下毒害死自己表姐,嫁禍到我們白家,這一樁樁醜事,要是公布出去,他詹王府怕是沒臉面在京城待了!”

  白景琦笑著點了點頭,隨即笑著囑咐道。

  “爺爺,這信,可別讓其他人看到了,不然這事,我們白家和詹王府的事,真是不死不休了!”

  白老爺子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隨即也是感歎地道。

  “這事過後,我們白家和詹王府的仇是徹底結下了,也不知道往後還會發生什麽事!”

  白景琦看著老爺子擔憂的模樣,隨即笑著安慰道。

  “爺爺,放心吧,詹王府的事,以後再說,何況我能有辦法治他這一次,還怕他下一次?”

  白老爺子再一次低頭看了看這個才五歲多的孫子,不由感歎老天對自己真心不薄,白家到了這一代,還能出一個如此妖孽的小孫子,白家也算是未來有了一個依靠,不然靠那三個兒子,白家遲早會敗在他們手上。

  第二天,白老爺子親自前往詹王府,他也生怕叫人送信,萬一出現意外,這事,真沒辦法解決了。

  白老爺子的前來,詹王府的人還是給了一點面子,好茶好點心招待,不過白老爺子要見詹王爺這事,下人通知詹王爺後,對方直接說不見。

  白老爺子也不生氣,笑呵呵說,那見世子詹瑜也行,下人這才又去通知,最後世子出面,見了白老爺子。

  白老爺子心情不錯,吃了兩塊點心,喝了一杯茶,這才心滿意足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詹瑜說道。

  “這信,你遞給你爹,就說,這就是我們白家的態度,如果他真要死磕,我們也奉陪,這點心也吃飽了,謝謝招待了,告辭!”

  說完,便起身離去,絲毫不拖泥帶水,看得詹瑜愣了好半響才回過神來,昨天白家大爺來的時候,可不是今天白老爺子這副模樣,當時白大爺神情惶恐,求自己好幾次,最終還是無奈離去,而這白老爺子,怎麽這麽牛氣了?
  詹瑜看著自己手上的信封,看到自己父親親啟的字樣,他頓時好奇心上來了,可看到封好的蠟泥,最終還是沒敢私次拆開,最終拿著信,走到詹王爺的書房。

  詹王爺正在書房處理公務,詹瑜請求面見,詹王爺讓他站在門口候著,便不再理會。

  直到兩小時後,公務事處理好了,這才看到兒子還低頭站在門口,不由有些惱火,自己鎮守邊疆半輩子,戎馬一生,可生的兒女卻是一個比一個窩囊,想想就來氣。

  大女兒和人私通生一對雜種後,不知所蹤,二女兒嫁給同治皇帝,原本好好的,結果被老佛爺害死,這事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只是最終還是選擇忍氣吞聲,誰叫宮裡現在是那位掌權。

  至於這唯一的兒子,性格懦弱,資質平庸,毫無建樹,想想未來的詹王府落在這樣一個兒子身上,詹王爺就感覺胸口發悶,看著低頭沉默詹瑜呵斥道。

  “有屁就放,有事就講,站在門口數螞蟻呢?”

  詹瑜這才急急忙忙小跑到老爹身前,拿出白老爺子的信一邊放在書桌上,一邊說道。

  “阿瑪,這是白家老爺子給您的信,說這是他們白家的態度,而且我看白家好像態度突然變得有些強硬。”

  詹王爺聽到兒子這話,氣胡子都跳起來了,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硯台,就朝詹瑜砸了過去,隨即怒斥道。

  “他們白家有什麽資格強硬?這次我不讓白家脫層皮,我就不姓詹,他家現在當家的不是白老大嗎?這次白老大的人頭我要定了,他們白家想保住這顆人頭,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詹王爺謾罵過後,看到正揉著大腿的詹瑜,心中更是煩悶,一把拿起他放在書桌上的信,看了看封面,哼了一聲,隨即撕開!

  一旁的詹瑜揉著剛剛被老爹砸的腿,現在還隱隱約約發痛,心裡盤算著,這段時間,還是別見白家的人了,不然也不知道還得挨多少砸。

  詹瑜正想著,卻是沒看到此刻剛剛打開信的詹王爺臉色,瞬間就變了,甚至看到最後,雙手微微發抖,心中的怒氣值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升,終於,怒氣值到達頂點,詹王府一把把手裡的信撕了一個粉碎,一邊發出憤怒的狂吼。

  “貴武,我日你祖宗!”

  這一聲把詹瑜聽傻了,怎麽剛剛還談論著白家,又牽扯到自己那小表弟身上去了?
  正當詹瑜還搞不清狀況的時候,詹王爺已經怒發衝冠,對著詹瑜怒吼道。

  “給我把譚貴武那個畜生抓來,現在,立刻去,快點!”

  詹瑜此刻在愣神的片刻,又被詹王爺另外一個硯台砸中手臂,痛得他連忙跳起來,徹底清醒過來,連忙領命一瘸一拐跑出去了。

  貴武,姓譚,也是詹王爺妹妹的兒子,世襲武貝勒稱號,靠著舅舅詹王府的身份,在神機營混了一個職位,這人啥本事都沒,唯獨就是謔謔人的功夫厲害,背後的陰招,那是一套一套的。

  對於詹王爺來說,這個畜生,他此刻恨不得扒了他皮,這可是自己的親外甥,結果把自家的大女兒給禍害了,當年詹王爺為了逼問奸夫是誰,大女兒是誓死不說,結果兒女送鄉下去了,大女兒也從此下落不明,而這個畜生卻是從始至終,沒露過面。

  還有信裡提到,毒殺二格格的事,這事,的確是老佛爺下的命令,但是執行的,卻依舊是這個畜生,他買通太醫院熬藥的太監,加了一味毒藥進去,結果把自己的二女兒給毒死。

  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先是禍害大表姐,結果又毒死二表姐,這種人渣,此刻詹王爺想起,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詹王爺看到信裡的內容,其實此刻還是有些懷疑的,但是就算懷疑,他此刻心裡也是怒氣難耐,恨不得現在就讓貴武來對峙。

  還真沒別說,這事,要是是真的,一旦被外人知道了,詹王府的名譽,那是徹底毀了,估計往後,詹王府也沒法在京城裡立足了,此刻詹王爺內心,心亂如麻,急得在書房坐立難安。

  話說那頭詹瑜帶著人,找到貴武,那貨還在賭場裡快活,看著氣勢洶洶的表弟帶著人來找自己,貴武心裡也是咯噔一下,他可是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做了什麽。

  但是貴武這人,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他很快看出小表弟詹瑜好像也不太明白詹王爺找他什麽事,頓時心裡有數了,連忙把詹瑜拉到一旁,詢問到底是啥事,結果詹瑜也搞不懂到底啥事,只能把早上白老爺子來訪和信的事說了一遍。

  這一說,貴武眼珠子溜了溜,他頓時想到一個可能,這事,應該是自己和大格格那事,被詹王爺知道了,至於白家為啥知道這事,很簡單,他貴武這種貨色,物以類聚,平時就沒少和白三爺混在一起,白三爺可是知道自己和大格格的事。

  這下,貴武心裡有些忐忑起來了,這跟著詹瑜去王府,那自己還能不能出來?
  越想越害怕,貴武連忙把詹瑜拉一到一旁,好說歹說,希望能讓自己先出去避避風頭,詹瑜剛才挨了兩下硯台,現在可不敢再惹他爹生氣了。

  其實詹瑜看到貴武這幅模樣,他已經猜測到老爹為啥找貴武了,當年自己大姐還在的時候,祈求詹瑜讓她出去找兒女,當時詹瑜詢問大姐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最終大姐說出了貴武的名字。

  這事,以詹瑜軟弱的性格,也不敢和父親說,畢竟事已經發生了,這事也是詹家的家醜,現在父親也知道這事了,必須得有一個了斷了。

  於是,詹瑜讓人壓著貴武,到了詹王府,詹王爺經過這段時間,也迅速冷靜了一些,這事畢竟是詹王府的家醜,還是不要大張旗鼓為好,但是這事,不辦,難解他心頭之恨,他讓人壓著貴武去了王府的地下牢房,並且禁止任何人進去。

  兩個時辰後,詹王爺臉色平靜出了地牢,隨即,他讓詹瑜去請大夫進去。

  詹瑜唯唯諾諾連忙點頭稱是,一邊讓下人去叫大夫,自己則是匆匆忙忙到了地下牢房,最終看到滿身血汙的貴武,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

  上前一看,看到披頭散發的貴武,早已經奄奄一息,最慘的還是貴武左手的手指被刀整整齊齊切下兩個,那白色的手骨還清晰可見。

  詹瑜搖醒貴武,貴武迷迷糊糊睜開眼,淒慘地慘笑一聲,抬起斷手,看著光禿禿的手指,最終咬牙切齒,有氣無力地低吼道。

  “白家,你給我等著,我不整得你們白家家破人亡,我不姓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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