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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領主的我隻想好好種田》第243章 雪夜襲滎陽(6000字)
  第243章 雪夜襲滎陽(6000字)
  滎陽鎮,這座三級鎮子,規模已經接近城池,領主為依附努爾哈赤的李密,被努爾哈赤用來威脅虎牢關。

  李密有梟雄之姿,也不甘心一直淪為努爾哈赤的附庸,在滎陽鎮招兵買馬, 積攢力量。

  李密的滎陽鎮因為長期沒有爆發戰亂,人口已經達到了四十萬,李密募兵三萬人。

  除去分散在各地的守軍,滎陽鎮守軍兩萬。

  滎陽鎮守軍已經許久沒有經歷戰鬥,因為虎牢關守軍基本龜縮在虎牢關,不敢東向。

  努爾哈赤也不怎麽調動李密的兵馬。

  從地理位置上來看,李密的兵馬需要用來擋住河洛兵馬插手關東。

  長期缺少戰鬥, 以至於滎陽鎮守軍逐漸失去戒備。

  又是大雪天氣,滎陽鎮被三寸厚的積雪覆蓋,各家各掃門前雪。

  守軍在街道巡邏,士兵不時勒索店鋪和來往的商人。

  “滎陽鎮的守軍,防備過於松懈。”

  錦衣衛指揮使朱驥冒充李密的士兵,竟然成功混入滎陽鎮。

  “李密此人,前期有梟雄之風,一旦安逸下來,無論戒備心,還是雄心壯志,都有所下降,親小人,遠賢臣。”

  朱驥對李密的個性琢磨的很是通透。

  李密前期英明神武,到了後期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出身隋朝高門的李密,與出身漢末高門的袁紹有些相似。

  朱驥帶著幾十個錦衣衛, 偽裝成李密軍的將士, 在滎陽鎮橫行無忌。

  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朱驥帶刀在滎陽鎮接應,而虎牢關, 守將耿恭、獨孤永業與秘密前來的薑維、鄧艾、種師道等人, 犒賞三軍,在傍晚時分出兵。

  “眾將士,今夜雖大雪,但常言道,兵者,詭道也。此次出兵,滎陽可一戰而定矣!”

  擁有強行軍天賦的鄧艾是此次襲擊滎陽的核心武將。

  鄧艾在正面戰場的作用不大,但論起奇襲,目前在張華勢力,無人能出其右。

  鄧艾摔破酒碗,在場眾多武將、校尉、都尉,也齊齊摔碎酒碗,以示決心。

  范仲淹親臨虎牢關部署:“鄧艾、薑維、薛仁貴、契苾何力率兵兩萬為前驅,種師道、種師中率兵兩萬為中軍,我與張煌言、蔣欽等人,領兵兩萬殿後。耿恭繼續留守虎牢關。”

  “遵命!”

  天色陰黑,狂風呼嘯,大雪紛飛,夏軍的旌旗被狂風撕扯, 竟然因此而破裂。

  不少將士看到旌旗破裂,露出難看的表情。

  這個寒冬,極其寒冷,要不然大草原上各個部落也不會凍死那麽多的牛羊。

  鄧艾選擇在這種惡劣的天氣出兵,實在是強人所難。

  一個軍司馬對鄧艾說道:“將軍,旌旗凍裂,乃是不祥之兆,應當等到風雪過後,再行出兵,以免凍傷。”

  薑維在一旁冷哼:“相比於凍傷,強攻滎陽鎮,損失更大,你是想要在雪夜行軍,還是冒著箭雨強登城牆?旌旗雖破,不過是天氣使然,並非不祥之兆。”

  “……”

  這個軍司馬還有一群中層軍官想了想,似乎強攻城池的損失確實更大,否則薑維、鄧艾也不會選擇這麽惡劣的天氣出兵了。

  六萬夏軍分批離開虎牢關,消失在風雪中。

  有鄧艾的強行軍天賦,鄧艾和薑維的兩萬前軍,在雪地中如履平地,快速行軍。

  薑維這個時候明白為何張華會任用鄧艾作為此次奇襲的核心武將。

  鄧艾的天賦也幾乎是逆天級別,可以用來創造各種軍事奇跡。

  即使如此,夏軍還是有不少兵馬因為夜間的低溫而被凍死,戰馬走著走著就倒了下來,難以抵禦凍傷。

  薑維、鄧艾、薛仁貴、契苾何力等人心如鐵石,繼續強行軍。

  一將功成萬骨枯。

  慈不掌兵,一旦出兵,必有傷亡。

  此時的傷亡,也是為了避免將來出現更大的傷亡。

  “將軍,已經有數十人凍死!”

  種師道、種師中兩個種家老兄弟,冒著寒冬行軍,種家軍有數十人凍死在路旁。

  “等攻下滎陽,再安葬他們。”

  種師道這個時候也保持冷靜,沒有因為種家軍出現傷亡而動搖。

  滎陽鎮,更夫在淒冷的街道巡邏打更,城門關閉,防守城門的守軍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

  滎陽鎮從未遭到攻打,虎牢關守軍膽小如鼠,不敢輕易出關,這些守軍認為大雪天氣,滎陽鎮更是萬無一失。

  “來,這一把,開大,還是開小!”

  “大、大、大!”

  “小、小!”

  一群守軍聚集在銅火盆邊,裹著破爛的棉衣,樂呵樂呵地搓手,不時有人起哄,將一兩三分錢的俸祿用來豪賭,很快傾家蕩產。

  朱驥帶著十幾個錦衣衛,假裝李密的親兵,四處巡邏。

  “你們的將軍去了哪裡?”

  朱驥板著一張臉,呵斥這群守軍。

  正在搖色子的守軍趕緊起身,以為朱驥是哪個營地的武將。

  “我們將軍去、去了鎮內陳寡婦家……”

  “我知道了,你們繼續。”

  朱驥眉頭緊皺,滎陽鎮守軍果然已經爛了,不但士兵玩忽職守,就連武將也尋花問柳,還與鎮子裡面的寡婦勾搭上。

  整個滎陽鎮,可能就只有李密的親兵還有戰鬥力,至於城防兵,也就比普通鄉勇強那麽一點。

  “弟兄們,我們繼續,繼續!”

  “都小聲一點,剛才那一隊人,說不定是主公的親兵。”

  “沒事,剛才我已經給他塞了二兩銀子,他既然敢收下,就不會告發我們,我們繼續!”

  這座城門的守軍又繼續醉生夢死,大聲吆喝。

  朱驥帶著十幾個錦衣衛,來到西北城角,喝退在西北城角巡邏的士兵,接替他們巡邏。

  朱驥令人舉起火把,作為信號。

  過了一段時間,城下也亮起火把,鄧艾、薑維、薛仁貴、契苾何力的兵馬已至城下!

  夏軍開始掘土為梯,然後用飛鉤登城。

  朱驥控制了西北城角,這一切都在暗中進行,滎陽守軍竟然沒人察覺。

  “陳寡婦風韻猶存,正值虎狼之年,饑渴難耐,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滿身酒氣的守將在縱欲過後,回到城門,見到一群手下在賭錢,也不生氣,反正無論哪個小卒贏錢,都會孝敬他一份茶錢。

  “我不在這段時間,可有異常?”

  “將軍,這天寒地凍的,哪裡會有事情?如果硬說有異常,倒是來了一隊兵馬,詢問將軍去了何地。”

  “沒錯,本來兄弟們還要巡邏西北城角,但那群人說是主公不放心我們,調他們前來駐守。不過也好,弟兄們在城樓取暖,總好過在牆角吹風。”

  這些士卒你一言我一語,將發生的事情粗略說了一遍。

  “不好!”

  守將之所以可以爬到這個位置,也是跟隨李密上過戰場的武將,此時反應過來,酒氣退下去大半,還因此嚇出一身冷汗。

  “將軍,怎麽了?”

  “蠢貨!那群人根本不是主公調來換防的親兵,而是敵兵!你們隨我去西北城角!”

  守將踹了這群正在賭錢的士卒一腳,踉蹌的守軍士卒趕緊爬起來,抄起兵器,跟隨守將前往西北城角。

  然而,為時已晚。

  在朱驥的錦衣衛的火把照耀下,至少已經有數百個夏軍將士登城,西北城角到處都是夏軍將士的身影!

  “不好,敵軍將士已經登城,速退!”

  守將看到火光照耀下,大量夏軍將士登城,頭皮發麻,嚇得魂飛魄散。

  一道流光從黑暗中閃現,精確貫穿守將的咽喉!
  “嗚嗚嗚……”

  守將因為氣管被弓箭刺穿,發出哽咽般的叫聲,眼神逐漸失去神采,倒在冰冷的城牆上。

  “將軍被殺了!”

  “快逃!”

  跟來的上百守軍,因為主將被殺,剩下的人鬥志全無,一哄而散。

  “既然已經被發覺,那就殺了他們!”

  “奪取城門!”

  薑維、鄧艾握著長槍,帶兵殺向西城門。

  薛仁貴、契苾何力分兵,攻打北城門。

  兩路夏軍勢如破竹!

  “敵襲!”

  鎮守西城門的守軍驚慌失措,朱驥握著繡春刀,刀光劍影,連斬十七名守軍!
  朱驥不擅長在沙場征戰,但個人武藝卻不弱,以一當百,配合薑維、鄧艾等人殺散城門守軍。

  滎陽鎮的守軍鬥志渙散,一擊即潰。

  “殺、殺人了!”

  打更的更夫目睹城門處的刀光劍影,驚慌失措,失控地在鎮子裡面大吼大叫。

  城門打開,城外兩萬夏軍入城,快速佔領街道,直撲李密的營地!
  “城內何事驚擾?”

  李密正在滎陽鎮簡陋的宮殿就寢,突然聽聞滎陽鎮內喊殺聲四起,不敢置信。

  他的滎陽鎮從未遭到攻打,以至於李密都有些疏於防備,此時滎陽鎮突然爆發喊殺聲,李密內心不由一驚。

  李密立即披甲出戰。

  王伯當、單雄信兩員猛將帶兵前來與李密匯合。

  “攻打滎陽鎮的敵軍,只有可能是虎牢關的夏軍。”

  “虎牢關守軍一直以來,守而不攻,怎麽會突然攻打滎陽鎮?”

  “多半是因為張華統一關中,因此才有多余的兵力,進取滎陽。”

  “將他們趕出滎陽!”

  李密帶著王伯當、單雄信兩員猛將,率領瓦崗軍,與夏軍在滎陽鎮進行巷戰!

  滎陽鎮內有不少箭塔,這些部署在箭塔上的瓦崗軍弓箭手,給夏軍造成不少傷亡。

  薛仁貴彎弓搭箭,運轉真氣,將真氣附著在弓箭上,朝著箭塔猛然射出一箭!
  轟!
  弓箭貫穿一個李密軍的弓箭手,附著的真氣轟然爆炸,震傷箭塔上幾個弓箭手,使這座箭塔幾乎報廢!

  “投降不殺!”

  薑維投靠張華勢力,初次出戰,縱馬疾馳,長槍挑飛一個李密軍的都尉!
  薑維長槍猛突,向前推進上百米,殺數十人!
  “士載,我們比拚誰殺死的敵兵數量更多!”

  “有何不可!”

  鄧艾與薑維爭功,不甘落後,長槍橫掃,居高臨下,刺死擁擠在街巷的守軍。

  李密軍阻擋不住夏軍大量騎兵衝撞,滎陽鎮內又沒有設置鹿角等路障,夏軍佔盡上風。

  “豬突猛進!”

  大唐猛將契苾何力暴喝一聲,率領重甲騎兵,打穿一條街道!
  在契苾何力的“心如鐵石”天賦下,契苾何力的重甲鐵騎,即使受傷,也不會喪失戰鬥力,而且始終凝聚成一體,所向無前!
  契苾何力的鐵騎猶如鋼鐵洪流,地面顫抖,挨家挨戶都可以聽到鐵蹄馳騁的聲音,止兒夜啼!

  滎陽鎮很快失守一半!
  “主公,滎陽已經不可守,不如退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王伯當一箭射穿兩個夏軍騎兵,聽見滎陽鎮到處都是馬蹄聲,知道難以抵擋夏軍對滎陽鎮的佔領,於是提議退兵。

  “又是張華!”

  李密臉色陰沉。

  他的瓦崗寨就是被張華攻破,而如今李密的領地滎陽鎮,又再次遭到夏軍猛攻,隨時可能告破!

  “我來殿後!”

  單雄信因為被張華用石灰粉襲擊,傷了一隻眼睛,對夏軍懷恨在心,因此自告奮勇,殿後殺傷夏軍。

  “撤!”

  李密對夏軍的襲擊也無可奈何,隻好在王伯當的保護下,率領親兵逃離滎陽鎮。

  “殺!”

  飛將單雄信率領一隊驃騎殿後,阻擋從四面八方追殺過來的夏軍!
  單雄信大喝,地面出現裂痕,揮舞金釘棗陽槊,攔截夏軍鐵騎!
  嘭!
  單雄信的金釘棗陽槊掃中一個夏軍重騎兵,兩百斤的重甲騎兵直接被掃飛!

  可見單雄信的恐怖!
  在鼎盛狀態的瓦崗寨,單雄信還不是武力最強大的猛將。

  可惜李密的瓦崗寨不是鼎盛狀態,否則也不會一敗再敗。

  “讓張華親自出來與我一戰!”

  單雄信只剩下獨眼,卻依然是萬人敵,連續掃飛幾十個重甲騎兵!

  “無須主公出手,僅僅是我,也可以生擒你!”

  契苾何力手執馬槊出戰,與瓦崗軍飛將單雄信在街巷激戰!
  兩人的兵器都是馬槊,馬槊橫掃,飛沙走石,幾乎封鎖街巷!

  單雄信越戰越猛,金釘棗陽槊變成血色閃電,在契苾何力眼中,金釘棗陽槊的招式幾乎難以捕捉。

  “好強的武將!”

  “應該是瓦崗軍飛將單雄信!”

  “將軍不要輸給他!”

  街巷狹窄,契苾何力的手下難以插手兩員猛將的大戰,於是在一旁搖旗呐喊。

  契苾何力額頭青筋暴漲,相當吃力。

  單雄信的武力還在契苾何力之上!

  兩員使用馬槊的猛將大打出手,四米長的馬槊掀起狂風,不時砸中兩側的木屋,恐怖的力量摧毀木牆,碎木飛濺!
  “不想死的話,快離開此地!”

  夏軍鐵騎呵斥躲在木屋內的平民。

  以契苾何力和單雄信的武力,在滎陽鎮像是兩座推土機,尋常木屋根本無法承受兩人的巨力,頃刻間被摧毀。

  木屋內的平民驚恐地仰望兩個像是凶獸般廝殺的猛將,連滾帶爬,逃出木屋。

  “你不是我的對手!”

  單雄信越發雄壯,馬槊快如雷霆,契苾何力已經跟不上單雄信的速度!

  契苾何力咬緊牙關,拚死拖延單雄信。

  “破!”

  單雄信速度太快,契苾何力的兵器來不及抵擋,被單雄信刺傷腹部!

  “死!”

  單雄信殺紅了眼,速度突破契苾何力的動態視力,向契苾何力刺出必殺一槍!
  鐺!
  一支流矢射來,正中單雄信的馬槊,將馬槊擊開,使馬槊偏離三尺!

  “!!!”

  單雄信看向黑暗中的來人,一員白袍銀甲猛將出現,握著一張長弓。

  剛才,正是這員猛將一箭射開了單雄信的馬槊。

  弓箭中蘊含的力量極其恐怖。

  “險些殺掉唐太宗的單雄信……契苾何力大人,讓我來與之一戰。”

  薛仁貴舍棄長弓,取下方天畫戟,決定代替契苾何力,與單雄信一決勝負。

  歷史上,單雄信原本是瓦崗軍,後來王世充打敗李密,單雄信投降王世充,與李世民為敵,險些憑借武勇衝至李世民面前,結果被投降李世民的李績製止。

  薛仁貴作為李世民後期的猛將,自然知道單雄信是隋末猛將。

  隋末唐初,與漢末三國亂世一樣,誕生了許多梟雄和猛將。

  單雄信、秦瓊、程咬金、羅士信等人是其中的佼佼者。

  薛仁貴戰意高昂,要與飛將單雄信一決雌雄。

  “務必要小心此人,但他應該不是你的對手。”

  受傷的契苾何力退下,他與單雄信交戰幾十個回合,不敵單雄信而受傷。

  但契苾何力也曾經與薛仁貴切磋,認為薛仁貴應該能夠擊敗單雄信。

  “你是何人?”

  單雄信見薛仁貴身材魁梧,從薛仁貴身上感受到磅礴的氣勢,知道薛仁貴是大敵。

  “薛禮,字仁貴!”

  薛仁貴揮動方天畫戟,縱馬殺來,一戟斬破空氣!
  一道亮光照來,方天畫戟斬出了氣刃!
  單雄信雙手持槊抵擋,被氣刃斬擊,戰馬發出哀鳴,向後倒退數步!

  這才是剛剛開始!
  薛仁貴白色披風獵獵,方天畫戟猛擊,速度竟然不下於單雄信!

  兩道殘影快速激撞,碰撞聲像是閃電轟鳴!
  以二人為中心,方圓百米的房屋幾乎都被二人摧毀!

  “好可怕的力量……”

  薑維、鄧艾驅逐滎陽鎮守軍,布下重兵圍困單雄信,見薛仁貴與單雄信之間驚天動地的打鬥,自知不如。

  薛仁貴、單雄信打到後面,舍棄戰馬,在屋瓦上騰挪閃避,拆毀一座座木屋,兵器不時碰撞出火花,像是黑夜中的閃電!
  兩員猛將的力量,已非常人可以比擬。

  “果然是一名強敵!”

  單雄信與薛仁貴力戰上百回合,氣喘如牛。

  “到此為止了。”

  薛仁貴積攢的戰意在一瞬間爆發!

  轟!
  氣浪席卷四方,以薛仁貴為中心,真氣摧毀十幾座木屋,炸出巨大的凹坑!

  位於凹坑中心的薛仁貴,氣勢暴漲,戰力攀升!
  “什麽!這才是你的真正實力?!”

  單雄信以為薛仁貴之前已經傾盡全力,但薛仁貴只是在積攢戰意。

  “乖乖束手就擒!”

  薛仁貴怒發衝冠,額頭青筋暴起,肌肉都在劇烈顫抖,體魄承受著比平時更加強大的力量。

  薛仁貴的氣勢向四周擴散,地面的碎石塊和碎木也在微微顫抖。

  他的天賦“戰意”,可以通過釋放積攢的戰意,臨時提升自己的戰鬥力,獲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

  在張華勢力的五虎將之中,目前薛仁貴的武力排名第一!

  “我要上了!”

  薛仁貴右腳一蹬,恐怖的衝擊力爆發,地面踩出十幾條裂痕,薛仁貴整個人變為一道殘影,瞬間來到單雄信面前!
  “!!!”

  單雄信內心大駭,薛仁貴的戰力暴漲,速度已經超過了單雄信!

  單雄信只能憑借條件反射,持槊抵擋薛仁貴的方天畫戟!

  嘭!
  薛仁貴一戟擊飛單雄信!

  單雄信像是被卡車撞中一樣,倒飛數十米,接連撞塌幾座木屋,被倒塌的磚瓦掩埋,沙塵彌漫!

  在場眾人無不大驚失色。

  單雄信在瓦崗軍可是號稱飛將,武力絕倫,戰敗契苾何力。

  但在釋放無盡戰意的薛仁貴面前,單雄信照樣被碾壓。

  “咳咳咳……”

  單雄信從廢墟中爬起來,氣血翻騰,他從未遇到如此凶殘的猛將。

  張華將薛仁貴調來攻略關東,自有他的考慮。

  薛仁貴就是專門派來對付單雄信。

  有三箭定天山的薛仁貴在,飛將單雄信也不能逞凶。

  單雄信剛剛從廢墟爬出來,下一刻,薛仁貴的身影又至,方天畫戟再掃!
  嘭!
  單雄信像是皮球一樣,再次被擊飛,又有幾座木屋被單雄信以肉身摧毀。

  “這下滎陽鎮的民心可能會受到影響……”

  薑維發現薛仁貴和單雄信在滎陽鎮拆了不少民宅,連連搖頭。

  薛仁貴和單雄信兩人簡直就是人形推土機,滎陽鎮的民心不受到影響都不可能。

  “噗!!”

  單雄信被薛仁貴連續追擊數次,被薛仁貴打到大口嘔血。

  薛仁貴的戰意逐漸消退,額頭猙獰的青筋消失,倒豎的長發也落下,恢復至平時。

  而單雄信被打成一個血人,奄奄一息,倒在廢墟中。

  很難想象擊敗契苾何力,不可一世的猛將會幾近喪命。

  “押回長安。”

  薛仁貴提起重傷的單雄信,一段時間內,單雄信連逃生的力氣都沒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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