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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說開始的文娛大莽夫》第365章 鄉土小說代表作《瀟瀟》【求月票,
  第365章 鄉土小說代表作《瀟瀟》【求月票,求訂閱!】

  短篇小說活動為什麽劃分八個賽道,就是有些作者他隻擅長一個題材,主辦方當然要兼容並包!

  科幻短篇都有,自然鄉土短篇出現也不奇怪!
  只是這個題目能夠參與的作者實在太少了!

  或者說入門門檻太高了!
  就好似考研,考公,有些學校隻招收一個人,有些崗位就差把身份證號報出來一樣!
  這種特定的題目,往往已經內定了冠軍!
  倒不是說他們作弊,是在這個特殊的領域,他們的實力就是比其他人要高,有收獲冠軍獎杯的實力!
  明面上是挑不出毛病的!

  但是!

  話是這麽說!
  李想卻越發感興趣起來!

  八連冠的豪言都放出去了,不管題目是什麽!
  他也不能失敗!

  果然,沒過多久,莫子緣這一系,姚崇光隱居在湘西的師弟沈煉站了出來,在微博發言!

  拿出一張報名表,表明他有參賽的資格,並配文道——

  【沈煉:鄉土題目一出,手癢難耐,今日參賽,還請大家多多支持!】

  一眾網友看到沈煉這個名字,都倒吸一口涼氣!
  他雖然是姚崇光的同門師弟,但常年隱居在湘西,埋頭寫書,他的小說不僅影響力大,還入選了中小學生的教科書!

  可以說,沈煉這個名字,沒有人會陌生!
  畢竟……全文背誦,這四個字的殺傷力,懂得都懂!-
  【期待沈煉老師的大作!】
-
  【大佬,媽媽我看到活的教科書大佬了!】
-
  【沈煉老師,你的課文好難背啊,能不能反應一下,實在是背不下來啊(笑哭)】

  文娛辦,辦公室。

  衛老看完項鏈,嘖嘖稱奇,正想跟計立群探討一二,卻只見坐在對面的計立群神色訝異。

  他不由的發問道:“怎麽了?”

  “沈煉知道嗎?”計立群幽幽的說道。

  “知道啊,莫子緣的徒弟嘛,也是姚崇光的師弟。”衛淵摘下老花眼鏡:“他不是隱居湘西好幾年了嗎?”

  “而且算一算時間,他也有三四年沒在文壇有動靜了吧?”

  計立群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有動靜了!
  “啊?什麽動靜?”衛淵追問道。

  因為對衛淵而言,別看姚崇光目前的地位最高,但要說誰繼承了莫子緣的風骨,那絕對非沈煉莫屬!

  “他也參加了這一期的短篇小說活動,而且這一期的題目是鄉土!”計立群長歎一聲:“李想危險咯!”

  沈煉名聲在外,參加短篇小說活動本就讓人驚訝,選的賽道還是他的老本行,鄉土!

  沒有人會忘記他的身份!

  百科詞條可記載著——沈煉,鄉土作家!

  鄉土就是人家的祖業,李想這二十不到的年紀,拿什麽跟人鬥?

  “……”衛淵聞言都不經露出一絲苦笑:“肯定是姚崇光的好戲!”

  “不過也好,年輕人嘛,跌一跤也不是什麽壞事!”

  計立群搖頭笑道:“你啊,你啊,人家李想三連勝容易嗎?”

  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了解完對手後的李想,選擇戰略上蔑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
  思考良久好,鍵盤敲擊,在文件夾裡敲擊下——【瀟瀟】!
  要真論鄉土小說,那一定逃不開沈從文和他的短篇小說【瀟瀟】。

  《蕭蕭》是沈從文於1929年以湘西農村生活為題材創作的一篇短篇小說,描述了鄉下一個童養媳的遭遇與悲劇性的命運。

  小說表現了湘西民風的純樸,展示了“不悖乎人性”即順應自然人性的主題意蘊,同時也譴責了農村童養媳制度的愚昧,與野蠻並對歷史文化及民族性進行了深入的思考。

  小說語言清新自然,寫景優美淡雅,具有濃鬱的鄉土特色;情節舒緩,細節豐富而微妙。

  沈從文也是地球鄉土文學符號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他的創作風格趨向浪漫主義,他要求小說的詩意效果,融寫實、紀夢、象征於一體,語言格調古樸,句式簡峭、主乾突出,單純而又厚實,樸訥而又傳神,具有濃鬱的地方色彩,凸現出鄉村人性特有的風韻與神采。

  沈從文以鄉村為題材的小說是典型的鄉村文化小說,它不僅在整體上與都市“現代文明”相對照,而且始終注目於湘西世界朝現代轉型過程中,不同的文化碰撞所規定的鄉下人的生存方式、人生足跡及歷史命運。

  整個作品充滿了對人生的隱憂和對生命的哲學思考,一如他那實在而又頑強的生命,給人教益和啟示。

  沈從文是具有特殊意義的鄉村世界的主要表現者和反思者,他認為“美在生命”,雖身處於虛偽、自私和冷漠的都市,卻醉心於人性之美。

  他說:“這世界或有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樓傑閣的人,那可不是我,我隻想造希臘小廟。選小地作基礎,用堅硬石頭堆砌它。精致,結實、對稱,形體雖小而不纖巧,是我理想的建築,這廟供奉的是“人性”!
  沈從文一生著作等身,但創作的小說主要有兩類,一種是以湘西生活為題材,一種是以都市生活為題材。

  前者通過描寫湘西人原始、自然的生命形式,讚美人性美;後者通過都市生活的腐化墮落,揭示都市自然人性的喪失。

  其筆下的鄉村世界是在與都市社會對立互參的總體格局中獲得表現的。

  而都市題材下的上流社會“人性的扭曲”他是在“人與自然契合”的人生理想的燭照下獲得顯現。

  正是他這種獨特的價值尺度和內涵的哲學思辨,構起了沈從文筆下的都市人生與鄉村世界的橋梁,也正由於這種對以金錢為核心的“現代文學”的批判,以及對理想浪漫主義的追求,使得沈從文寫出了《邊城》這樣的理想生命之歌。

  瀟瀟的故事其實並不複雜——

  女主角蕭蕭十二歲時作為童養媳出嫁,她的“丈夫”才剛剛斷奶不久。

  十五歲時,被比她大十多歲的長工花狗引誘失身,並懷了孕,犯下了傷風敗俗的“彌天大罪”。

  按照族規,她將被“發賣”,但由於“一時沒有相當的人家來要蕭蕭”,事情延擱下來。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蕭蕭生下了一個兒子,於是全家歡喜,蕭蕭又被留下來,過上了與以前一樣平靜的日子。

  她兒子長到12歲,便娶了個比他大6歲的媳婦,蕭蕭做了婆婆。

  鄉土小說沒有那麽大的矛盾衝突,但就是在舊制度下的經歷,才讓人感到真實。

  李想既然已經決定拿出這部瀟瀟對敵,便沒有絲毫猶豫,被動觸手怪技能啟動,直接瘋狂碼字!

  【鄉下人吹嗩呐接媳婦,到了十二月是成天有的事情。

  嗩呐後面一頂花轎,兩個夫子平平穩穩的抬著,轎中人被銅鎖鎖在裡面,雖穿了平時不上過身的體面紅綠衣裳,也仍然得荷荷大哭。

  在這些小女人心中,做新娘子,從母親身邊離開,且準備作他人的母親,從此必然將有許多新事情等待發生。

  像做夢一樣,將同一個陌生男子漢在一個床上睡覺,做著承宗接祖的事情。這些事想起來,當然有些害怕,所以照例覺得要哭哭,就哭了。

  也有做媳婦不哭的人。蕭蕭做媳婦就不哭。

  這女人沒有母親,從小寄養到伯父種田的莊子上,終日提個小竹兜籮,在路旁田坎撿狗屎。

  出嫁只是從這家轉到那家。因此到那一天,這女人還只是笑。她又不害羞,又不怕。她是什麽事也不知道,就做了人家的新媳婦了。】

  碼字到中午,一萬二千字的全文寫完,點擊發送。

  而後李想下樓和眾人準備中秋聚會的準備工作。

  忙著忙著,就到中秋,因為麻辣隔壁配音修改的事情,開端的進度略顯緩慢。

  不過問題不大,畢竟淘金的主角曲徑幽初次跨界拍戲,常常需要重拍,他們的進度比開端更慢。

  今天是中秋,再忙都要好好的過個中秋節!

  更何況是大家都聚在一起,在劇組裡過的中秋節呢?

  本就難得,李想也打算好好給自己放半天假!
  但網上可喧囂一片。

  下午一點。

  一眾網友刷著短篇小說網站頁面。

  只見——

  【李想:瀟瀟】

  【沈煉:夜漁】

  兩篇文章赫然在列!

  眾人迅速點擊閱讀。

  陸安靜作為李想的狂熱書迷,自然首先支持自家偶像的小說嘛!
  【花狗是起眼動眉毛、一打兩頭翹、會說會笑的一個人。聽蕭蕭帶著欲羨口氣說“花狗大,你膀子真大”,他就說:“我不止膀子大。”

  “你身個子也大。”

  “我全身無處不大。”

  蕭蕭還不大懂得這個話的意思,隻覺得憨而好笑。

  到蕭蕭抱了她的丈夫走去以後,同花狗在一起摘瓜,取名字叫啞巴的,開了平時不常開的口。

  “花狗,你少壞點。人家是十三歲黃花女,還要等十二年後才圓房!”】

  “沒想到,李想竟然也能寫出這種帶有鄉土味道的小說!”

  客廳內。

  陸安靜正皺著眉頭看著小說,這部瀟瀟對她來說,理解起來還是太難了,但是她母親慕容月卻看在眼裡,理解到李想字裡行間所要表達的意味!

  “媽?哪裡寫的好啊?”陸安靜抬頭問道:“我都看不懂!”

  “看不懂就對了,這種類型的小說,還真不是你能看懂的!”

  “哼!”陸安靜傲嬌的哼道:“我還不信了呢!我偏要讀懂!”

  客廳安靜下來,母女再次沉浸在小說的世界裡!

  【那時節,丈夫走到山下采刺莓去了,花狗唱了許多歌,到後卻向蕭蕭唱:嬌家門前一重坡,別人走少郎走多,鐵打草鞋穿爛了,不是為你為哪個?

  末了卻向蕭蕭說:“我為你睡不著覺。”他又說他賭咒不把這事情告給人。

  聽了這些話仍然不懂什麽的蕭蕭,眼睛隻注意到他那一對粗粗的手膀子,耳朵隻注意到他最後一句話。

  末了花狗大便又唱了許多歌給她聽。她心裡亂了。她要他當真對天賭咒,賭過了咒,一切好像有了保障,她就一切盡他了。

  到丈夫返身時,手被毛毛蟲螫傷,腫了一大片,走到蕭蕭身邊。蕭蕭捏緊這一隻小手,且用口去呵它,吮它,想起剛才的糊塗,才仿佛明白自己作了一點不大好的糊塗事。】

  “???”陸安靜滿臉問號:“好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李想!”

  故事在往後看,陸安靜雖然沒怎麽看過鄉土小說,但不代表她沒看過狗血電視劇!
  這後面的套路果然如她所料——

  瀟瀟懷孕了,

  花狗大逃跑了,
  瀟瀟要被嫁人作“二路親”了。

  “原來以前的童養媳是這樣的嗎?”

  這篇小說隱隱給陸安靜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看到結尾——

  【在等候主顧來看人,等到十二月,還沒有人來,蕭蕭隻好在這人家過年。

  蕭蕭次年二月間,十月滿足,坐草生了一個兒子,團頭大眼,聲響宏壯。

  大家把母子二人照料得好好的,照規矩吃蒸雞同江米酒補血,燒紙謝神。一家人都歡喜那兒子。

  生下的既是兒子,蕭蕭不嫁別處了。

  到蕭蕭正式同丈夫拜堂圓房時,兒子已經年紀十歲,有了半勞動力,能看牛割草,成為家中生產者一員了。平時喊蕭蕭丈夫做大叔,大叔也答應,從不生氣。

  這兒子名叫牛兒。牛兒十二歲時也接了親,媳婦年長六歲。媳婦年紀大,方能諸事作幫手,對家中有幫助。嗩呐到門前時,新娘在轎中嗚嗚的哭著,忙壞了那個祖父,曾祖父。

  這一天,蕭蕭,抱了自己新生的毛毛,在屋前榆蠟樹籬笆間看熱鬧,同十年前抱丈夫一個樣子。】

  小說在這裡戛然而止,而陸安靜卻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真的可以這樣嗎?
  生了個男孩就一切都當做沒有發生?

  瀟瀟抱著孩子毛毛看熱鬧,就好似十年前抱著丈夫一樣?
  輪回?

  還是其他?

  陸安靜搞不懂!

  其實不止是她,能看懂鄉土文學的又有多少人呢?
  可但凡對鄉土文學略知一二的讀者,看到李想這篇瀟瀟後,都驚訝不已!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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