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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末世的我隻想離開地球》第105章 問題接踵而至
  第105章 問題接踵而至
  “打人了!”

  宿舍裡什麽聲音都有,怒吼聲咒罵聲,還有一聲接一聲的狠話,三兩個拉幫派,兩兩對打,很快變成一場宿舍的內戰。

  動靜之大,隔壁宿舍的很快出來看熱鬧。

  有幾個不嫌事大的還在門口嬉笑。

  “早看那大傻個不順眼了,終於挨打了吧?”

  “大老爺們打架怎麽沒什麽勁?怕是虛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平日裡悶在宿舍的人,好像此刻得到宣泄一般,湊個熱鬧渾身一股熱勁。

  直到裡面有個人掄起一個鐵盒敲在人的腦袋上,鮮血順著額角流下來,滴落在地上。

  有人才變了臉色——

  “出血了!別打了!”

  “別打了有人上來了!”

  門外的眾人紛紛看向樓梯口,看見來的人是誰時,都無動於衷,甚至還討論起來。

  堵在走廊上的人太多,過不去。

  厲寒聲面色如霜,抽出腰間的配槍,眉眼未動,手臂朝上一揚,扣動扳機。

  砰!
  槍響響徹整個宿舍樓。

  好幾個人都猝不及防的抖了下身體,連忙往後退,互相推搡著終於給中間讓出一條能過人的道來。

  此時,白毅後腳上了樓,目光掃過走廊上的這群不敢吱聲的人,朝著身後的人淡淡道,“但凡在走廊上的人,都抓下去鏟雪,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停。”

  嚴文重立即點頭,和身邊的三個人上前去趕人。

  其中有人不滿道,“打架的又不是我們,我們勸架——”

  “勸了什麽?”

  白毅打斷他的話,撓了撓頭髮,手中的手槍在空中晃動了下,漆黑的槍身泛著冷光。

  目光淡淡掃過去,那人卻不說話了。

  走廊上的這群人緊緊閉上嘴,被人帶下樓。

  宿舍門口終於清淨了,大約過了幾秒,宿舍裡傳出男子憤怒的聲音,“什麽意思?還想被打一頓是不是?”

  “閉上你的爛嘴!”

  厲寒聲走至門口,寡淡的雙眸睨過去,自那六個人面上掃過一圈。

  他本就生得端正,面無表情,肅然的神情讓人不由自主的畏縮,像是天生的誠服。

  “誰先動的手?”

  一句話將宿舍的氣氛凍結。

  幾個人低著頭,不敢說話。

  明顯的,誰也不敢得罪誰。

  那個腦袋被砸出血的男人默默的用布捂住頭,疼得直咧嘴。

  厲寒聲踢了下門,雙手抱胸,直直望向他,“你說。”

  被那道熾熱的視線盯得實在是心跳快得不行,那人悄悄抬頭望門口看一眼,卻發現厲寒聲正在盯著他,渾身一僵,說話都不利索。

  “我,我。”

  “你叫蔣什麽正,蔣國正是吧?”

  出現在門口的白毅突然開口。

  蔣國正愣了下,隨即點頭,懨懨道,“白老大,你還記得我。”

  “劉員,你打的他?”

  那個叫劉員的,也就是咳嗽的那個人,本就低著頭使勁憋著喉嚨的發癢,突然被點名,嚇了一跳。

  “咳咳!”

  他咽了下唾沫,抬頭尷尬的朝白毅一笑,“白老大,不是我動手,不信你問他?”

  “出來。”

  白毅不怎麽在意他說的什麽。

  劉員不明所以的站起來,哀怨的目光掃過蔣國正,卻聽見白毅補充道,“所有人都出來。”

  “既然有力氣打架,那出去鏟雪應該沒什麽問題。”

  “別呀白老大,我們就是鬧著——”

  “別和我套近乎。”

  白毅似乎變了許多,他以前並不會說這種強硬的話,此時卻打斷他們的笑臉相迎,冷漠道,“有什麽事找厲哥,我隻負責辦事。”

  厲哥,就是那位現在靠在欄杆上冷眼看著他們的人。

  說實話,他那張鐵面無私的臉,一看就不是一個好相處好說話的人。

  劉員默默的收回目光,選擇不做聲。

  心下卻有了怨言,以往也和白毅接觸過,不過就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沒什麽城府和心機,不怎麽管事。

  怎麽現在說話一套一套的,不給人任何反駁的機會。

  他還客氣的喊了一聲“白老大”。

  真是丟他面子。

  蔣國正最後一個走過來,慢吞吞的,用毛巾包住頭,裝作痛苦的模樣,“白老大,我這樣的情況你看.”

  他示意了一下頭上的傷,企圖博得一個同情的目光。

  奈何白毅不吃這一套,看向厲寒聲,問,“厲哥,他怎麽處理?”

  厲寒聲如冰的目光掃過去,說話更是無情,“讓他去搬冰。”

  “.”

  這些天他們喝的水,都是用乾淨的冰化的,搬冰的活又累又冷,雖不用一天十二個小時都搬,但是體力活。

  見他面露愁意,白毅問道,“怎麽?你想鏟雪?”

  “不用不用,謝謝白老大,謝謝厲哥。”

  蔣國正哪裡敢說不好,鏟雪那可是最累人的活,沒人想去受罪。

  樓下。

  嚴文重拿著掃帚盯著那些人鏟雪,嘿嘿一笑,“多了這麽多幫手,終於可以放松放松。”

  鏟雪的活實在累人,而且大雪一直下個不停,短短十分鍾,綿密的雪花堆積在頭髮上,一片冰涼。

  可是這路上的雪,誇張來說,一天不鏟,第二天便又高半尺,到時候別說鏟雪,恐怕連門都打不開。

  有人質問道,“萬一我們感冒了怎麽辦?”

  “對啊感冒了也沒有藥!”

  嚴文重雖憨厚,反應卻很快,嘴上一點不饒人,“瞧你們幾個說話中氣十足的樣子,脫光衣服在雪裡跑兩圈都沒問題吧?”

  “.”

  ####
  紀染正在衛生間換洗乾淨的帕子,用力擰乾水分,擦拭手上的水漬。

  外頭傳來紀元沙啞的嗓音,“怎麽有槍聲,咳咳——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您就別操心了。”

  潮濕的帕子搭在滾燙的額頭上,兩股相撞的溫度碰撞在一起,互不壓製。

  偏偏,燒一直退不了。

  紀染坐在桌旁,皺眉道,“自己還病著,還管外面的事。”

  紀元虛弱一笑,“你快點回去,別傳染給你。”

  “我怕什麽。”她垂眸嘀咕一句。

  異能者的身體扛得住這種低溫,幾乎沒有什麽影響。

  這也是唯一的好事。

  再者,這種溫度,對於她而言,還未曾冷到一種極點,除了身體的不適應之外,她到是很淡定。

  此時,她丟在桌上的對講機響起厲寒聲的聲音——

  “聚眾打架,鬧事的已經處理,沒事。”

  紀染按下按鈕應道,“收到,辛苦。”

  “鬧事?”紀元憂心道,“是不是工人有怨言?”

  這本該是在意料之中的,在極寒的天氣裡,脆弱的人性最容易被扼殺,這是一個考驗。

  無論是病,還是大雪,都是對他們的一種考驗。

  “他們鬧吧,你不要怪他們。”紀元靜靜的凝視著紀染,將她眼中那點不耐看得清清楚楚。

  他笑了笑,“條件艱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扛得住,我們應該理解他們。”

  “爺爺,我盡力了。”

  她緩緩抬眼,臉上未曾有多余的情緒,只剩清冷的嗓調,一字一句,夾雜著些許僵硬。

  “但我真的做不到,我控制不了所有。”

  整整七天的彌天大雪,寒流貫穿在大地的每一處,冰雪交加,席卷了整個地球,他們是無辜的,是受牽連的。

  被困在這裡,被困在漫天的雪中。

  忍耐饑寒和人間冷暖,不斷在人性崩潰的邊緣徘徊。

  紀染是人,不是神。

  她能做到的,只能是將持航材料守好,為他們提供食物,為他們提供一個安全的生存環境。

  一雙手,一個人,給予的只有這麽多。

  她做不到與上天抗衡,做不到知曉未來的每一分每一秒。

  農場、格城,甚至是鳴洲島。

  她希望所有人都平安無事。

  “傻孩子,這不是你的責任。我們大家都在努力,再撐一撐,總會好的。”

  紀元嘴角含笑,輕緩的語氣漸漸讓她焦灼的心平複下來。

  “上天如果真給我們這一劫,逃也逃不掉,沒有神明會來拯救我們,紀染,你要記住,我們大家都在一起扛,還有清清那丫頭,明澤他們幾個,對了,傅小子那麽聰明,肯定也不會有事。”

  “聊什麽呢?怎麽聽見在說傅哥?”

  方牧野推開門走進來,皺眉拍拍衣服上的雪,隨手將手裡的飯盒擺在桌子上,彎腰下去。

  “妹妹快來,幫我把帽子上的雪拍掉。”

  紀染默默的幫他。

  屋內原本沉寂的氣氛被打破,似乎隨著方牧野進來的,除了冷寒之氣,還有尚朗之明。

  她應該往前看的。

  方牧野一路來的艱辛,也沒什麽心思注意屋內的什麽氣氛,將飯盒拿到紀元的床前,沒心沒肺的笑了兩聲。

  “紀爺爺,你看我對你多好,特意讓食堂大姐給你挑了塊大肉。”

  “好好好,你最好了。”

  他笑得更得意,“那當然,是不是比傅哥強?”

  原來他在意的是這個,紀元笑了兩聲,又誇讚幾句。

  紀染在紀元這裡待了兩個小時,便不再打擾他休息,和方牧野一塊走的。

  下樓後,一眼看見在路上鏟雪的那群人。

  方牧野還不清楚情況,挑眉道,“還能招到這麽多義工。”

  “他們是被迫服役。”

  他一臉好奇,“又犯什麽事了?”

  怎麽還有他不知道的事?這麽好的熱鬧,錯過了可惜。

  眼下無事,紀染便拿著鏟子加入到鏟雪的隊伍當中,隨口應道,“打架鬥毆。”

  “這我熟。”方牧野眼眸亮亮的,似乎還頗為向往,講起以前的事跡來,隱隱透著回味。

  “校霸你知道吧,那都是小爺玩剩下的,怎麽打個架還被抓了?丟臉,小爺我當年可沒這麽狼狽。”

  紀染好笑的睨著他,“你當年也沒遇見厲寒聲吧?”

  “.”

  提到厲寒聲,方牧野面上僵了僵,選擇性的聽不見這三個字。

  像他這種桀驁不馴的少年,恐怕最懼怕的便是正氣凜然的軍人,那股骨子裡的壓製,一個眼神便能造成的壓迫感。

  他方牧野沒服過誰,但厲寒聲算是頭一個。

  凌厲、果斷、從容,那是厲寒聲的本色。

  所有男人都渴望,方牧野這種毛頭少年,亦是景仰。

  “厲哥,厲哥不一樣。”

  方牧野別別扭扭的,轉而道,“你看李序睿,同樣是軍人,他怎麽那個慫樣?”

  提到李序睿,他又自信起來。

  “又慫又懶,不乾活,估計現在又在打牌,讓他乾活跑得比誰都快,現在還和那個什麽容微搞一塊,整天熱臉貼人家冷屁股,跟條哈巴狗似的。”

  紀染抓住一句話,“熱臉貼冷屁股?”

  “你不知道這些八卦吧?”方牧野略微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懶洋洋道,“我聽別人說的,其實容微拒絕過他,但他死皮賴臉的追了好久才把人追到,不過這個容微長得確實漂亮。”

  紀染並不覺得很奇怪。

  前世因為白珍兒的存在,李序睿特別在意面子,所以隻敢和容微私底下來往,卻不曾今世白珍兒不在了,他倒是瀟灑自在解脫了一般。

  容微
  紀染琢磨著這個人,總覺得自己是不是疏漏了什麽。

  白珍兒的死還和她掛鉤。

  沒有證據,紀染沒理由動手,但並不是說她忘記了此事。

  這件事她還沒有和白毅說,就是怕白毅衝動。

  只是心下暗自決定,倘若凶手就是白珍兒,她定會為白珍兒報仇。

  “咦,下水道凍住了。”

  方牧野蹲在地上。

  剛剛才用鏟子把厚重的積雪挖開,能看見路邊的下水道。

  奈何,裡面全是冰塊。

  紀染眉眼一動,“凍住了?”

  “你看,都凍住了。”

  “不好,那管道會不會被凍住?”

  方牧野神情一斂,皺眉道,“估計,八九不離十。”

  食堂那邊的情況還好,因為每天都有燒熱水,熱氣夠,不足以讓排水管結冰。

  但其他地方就十分嚴重。

  下水道凍住不說,連衝水管都是不通的,電路受損,晚上也停電了。

  緊急會議上,周遲說,“修吧,也不知道這場雪什麽時候停,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

  原本是想,等雪停了,再恢復正常生活,再來處理這些事。

  現在看來,再不處理,恐怕日後的生活更加艱難。

  白毅沉聲道,“倉庫的木頭也用得差不多了。”

  畢竟是兩三百個的需求量,還有幾十個病人,一天的熱水提供量幾乎沒停。

  本想著熬過幾天就好,可一周過去了,風雪漸增,未見去勢。

  “停熱水。”紀染深思道,“每天隻供一次熱水,一人一壺,食堂兩餐改為一餐。”

  “這——”

  方牧野有些不讚成,“一餐,會不會太少?工人那邊”

  “一餐夠了。”厲寒聲接過話,聲音沉冷,“我們也是一餐,他們能有什麽怨言?”

  若非之前農場那批物資送來的及時,恐怕他們如今連每日一餐都無法保證。

  到時候,不僅要挨凍,還要挨餓,那樣的環境,可想而知多麽艱辛,能抗過去的人又有幾個。

  眾人也意識到這個問題。

  對於減餐沒有其他意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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