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酒池宮,肉林殿。
這宮殿是按照陳勝的想法新建的,取這個名字,主要是為了致敬先賢,風格上當然不可能只有酒肉那麽庸俗。
新宮殿遵循天人合一的思想,主打人與自然。
陳勝不是勞民傷財的那種人,宮殿的工程量不大。
就是簡單的在禦花園的原址上建了幾座房子,將禦花園變成了室內園林。
小工程,比萬裡長城差遠了。
三年前,被蒙丹闖入禦花園,陳勝感覺野合雖好,但安全方面差了些,便有了這個想法。
靈感來自於和珅的宅子,直到起意建造這座宮殿,陳勝才明白大清第一奸臣,這個名頭分量之重,享樂方面和珅確實走在了時代的前沿。
這方面,陳勝向來是不甘落於人後的,為了扳回一局,陳勝撿起周慶書的老本行,親自設計縫製了幾款情趣內衣,給宮裡的女人換裝。
宮裡的女人也很爭氣,在陳勝的基礎,推陳出新,內衣的風格越來越大膽,樣式也越來越多。
如今酒池宮裡,到處都是一身半透明薄紗,內裡各種情趣內衣的美女。
身為皇帝,這些只是調劑,三年時間裡,陳勝也幹了不少正事。
對外方面,他北征高麗,南打安南,跨海打東瀛,出關打西域。
三年時間,拓土幾千裡,武德之充沛,千古少有。
對內方面,雖屢有狼子野心之輩,起兵造反,但陳勝愛民如子,嚴令各地州府不得以武力清剿,只能感化招撫。
若有賊軍做大,攻破州縣,自立為王,不得不鎮壓的,陳勝也會派遣十余名內侍做監軍,每人攜帶錦囊一個。
效仿諸葛武侯以及後世委員長先生,實行千裡微操之術,確保不會多造殺孽。
三年下來,國外萬邦來朝,國內歌舞升平,陳勝無事可做,只能呆在酒池宮,與一眾美女廝混,打發時光。
贏了是有好處的,所以這女人才這麽興奮,陳勝遊戲之余,也不忘處理政務。
“你父親叫什麽,現居何職?”陳勝接過內侍遞過來的茶杯,一口飲盡,補充體內水分,而後問道。
“回陛下,妾身父親高弘,現為督察院都事。”女子滿臉喜色的回道。
“才一個小小的六品都事,你也太不知上進了,照這麽下去,你父親何時才能當上大官?平日裡不要光想著玩,多把心思放到正事上。”陳勝訓誡道。
“是,妾身謹記陛下教誨,以後一定用心服侍陛下。”
陳勝滿意的點點頭,問道:“想留京還是想外放?”
“全憑陛下做主。”女子答道,隨後又補充道:“督察院沒什麽進項,家父想換個油水多的差事。”
陳勝搖搖頭,感慨人心不古,這群當官的現在全想著撈錢,一點政治抱負都沒有,想了想,說道:“那便外放江南,做一任巡鹽禦史吧,這個掙錢容易,坐等收錢就行。”
“多謝陛下。”女子喜滋滋的道。
“行了,都散了吧,今天的‘官升三級’就玩到這,咱們改天再繼續。”陳勝擺手道。
若說這三年裡面,陳勝有什麽不滿意的,那就是太醫院了。
改良熊膽白鹿丸的速度太慢了,藥效的增長,始終跟不上陳勝日益旺盛的需求。
區區幾十個女人,才玩了大半天時間,陳勝居然就玩不動了,唉,望空之恨啊。
見陳勝這邊完事了,李玉過來稟報道:“陛下,各大派掌門入宮求見,已經在殿外等了許久。”
“又鬧著要回去嗎?不準。”陳勝直接道。
“陛下,非是如此,慧明大師說是《九陽神功》已成,特來向陛下討賞的。”李玉回道。
“成了?拿來給朕瞧瞧。”
“秘籍尚在慧明大師手中,非要親自獻給陛下。”李玉道。
“出家人,功利心還這麽重。那就出去見見,就當是活動筋骨了。”陳勝失笑,吩咐身邊內侍道:“更衣。”
讓他們進來是不可能的,酒池宮裡的女人大多是三點式,還有個別的是露點式,不想戴帽子的話,接見外臣,要陳勝自己出去才行。
出了宮殿,陳勝就見以慧明和尚為首的十幾家掌門,正在階前等候。
“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
“起來吧,不用多禮,九陽神功呢?”陳勝擺手道。
“秘籍在此,陛下請看。”慧明和尚從懷中摸出一本線狀書冊,雙手送到陳勝跟前道。
陳勝伸手去接秘籍,口中道:“怎麽不見六如師太?老和尚可能不貪他人之功。”
“六如.”
陳勝手伸到一半突然加快速度,一記大力金剛掌印在慧明和尚胸口,將他打飛出去,冷聲道:“對朕下毒,你怕不是沒死過。”
倒飛出去的慧明和尚被神拳門和鐵劍門掌門合力接住,吐出一口血後,焦急的道:“快用玉石俱焚,昏君武功太高,又沒中毒,不用秘術咱們絕不是對手。”
其他掌門互相看看,都有些猶豫,盼著別人先用。
眾人合力創出的玉石俱焚秘術,其效果心裡都清楚,短時間內能恢復他們全盛時期的功力,但用過後不死也是個廢人。
“咦?居然沒死,還能說話,老和尚有點本事。”陳勝驚訝道,話落,人影消散。
“小心,是照影留”慧明和尚見此,立刻提醒道。
“錯,是禹步。”陳勝的身形出現在他身前,一掌打在他腦門上。
神拳門和鐵劍門兩位掌門,抬手想要施展絕技攻擊陳勝,卻發現提不起半點力氣。
兩人頸間出現一條血線,鮮血呈扇形向前噴灑。
鮮血噴到陳勝身上,卻毫無障礙的穿過,陳勝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見。
其余掌門見此,不敢再猶豫,紛紛以特殊的手法,在身上連點數下,片刻後皆是氣息大漲。
不過隻這片刻功夫,陳勝又連殺數人,場上只剩下點蒼、華山、玉真、大聖四家掌門。
“快來人,護”
陳勝現出身形,抖了抖短刀上的血跡,擺手道:“不必喊了,正好讓他們給朕上最後一課,印證所學。”
想了想,陳勝又補充道:“若是朕落在下風,你再喊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