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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最風流》132 廣陵兵動徐方沸 魯陽坐視豫州盟(五)
  孫堅領著荀諶、江禽直接到了後宅,由此也可看出孫堅和荀貞的交情,兩人早已不是公事之交,而是深厚的私交了,正如荀諶之話:兩人間,彼此皆可托付生死。

  生死都可相托,就更別說一方有事,另一方出兵相助了。

  白天時,荀諶沒有提公事,隻敘私誼,代荀貞給孫堅拜了個晚年,把荀貞靜心準備的禮物送上,——荀貞給孫堅的禮物並不貴重,但貴在用心,禮物中甚至有陳芷、唐兒等親手給孫堅諸子、女做的衣服、鞋襪,曾拜荀貞為師的孫策、孫權兄弟收到師母的禮物,皆感念不已。

  晚上,孫堅設酒,宴請荀諶、江禽。

  有了曾從荀貞在千軍萬馬中救出孫堅的這段舊事,孫堅帳下諸將紛紛給江禽敬酒,江禽推辭不得,也自覺臉面榮耀,喝了個大醉;荀諶沒有喝太多。

  等酒宴散了,孫堅又單獨與荀諶說話,問起了“荀貞是否準備與陶謙開戰”這件事,——這時已是正月中旬,徐州的動靜已然傳到孫堅耳中。荀諶此次來譙縣的目的正是為了請孫堅給荀貞壯聲勢,聞得孫堅此問,自是不會否認,並趁機提出了荀貞有意請孫堅相助的請求。

  孫堅問道:“貞之想我如何相助?是出兵下邳,還是抵住袁術?”

  “袁公路意在荊州,眼下劉景升與他爭荊正烈,他必不會分兵去助陶恭祖。”

  “這麽說,貞之是想讓我出兵下邳,與他合力,先取笮融,再取陶謙了?”

  “將軍居豫,不好貿然入徐,廣陵亦不請將軍出兵。”

  “那貞之是何意也?讓我坐觀?”

  “廣陵之意是:請將軍屯精卒兩部,一部駐蕭,一部駐虹,引而不發,足矣!”

  蕭、虹皆是沛郡的屬縣。

  蕭縣在沛郡北部,臨彭城國,在彭城之西,距彭城的國都彭城縣只有六十裡。

  虹縣在沛郡南部,臨下邳國,距下邳國的徐縣(即劉備為了立功,決心一定要為荀貞拿下的那個淮水北岸的下邳屬縣)只有百裡。

  荀貞請孫堅屯兵一部,駐在蕭縣,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威懾彭城相薛禮,從而使薛禮就算不誠心相助己方,卻也不致敢改投陣營,投到陶謙那邊。

  而至於荀貞請孫堅屯兵一部,駐在虹縣,則是為了以防萬一,萬一戰事不順,比如不能順利地取下徐縣,又比如陶謙的援兵來得太快,使得荀貞部被阻淮南,不能迅速地渡過淮水北上,那麽在那個時候,在那種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就只能請孫堅從虹縣直接出兵,為荀貞攻下徐縣,打開進路,——虹縣和徐縣一樣,都在淮水北岸,由虹縣去徐縣,一馬平川,無甚阻礙。

  孫堅是個老沙場了,一聽荀貞的安排,就知道了荀貞的用意,當下痛快說道:“沒有問題!我明天就令孫河、韓當分帶部曲增駐蕭、虹!”

  蕭縣、虹縣一在沛郡北部,一在沛郡南部,又分與彭城、下邳相鄰,戰略地位較為重要,為能牢靠地掌握沛郡,也是為防止外敵入侵,孫堅在這兩地本就皆有駐軍,只是數目不太多罷了,現下需要做的就是增兵入駐。

  荀諶知孫堅直到現在也還沒有能把豫州整個地納入掌控,他需要用重將來鎮守的地方著實不少,可為了給荀貞幫忙,他卻肯調孫河、韓當這兩員心腹乾將分別入駐蕭、虹,實情意深重。

  以荀貞、孫堅兩人的交情,荀諶卻倒也不必為此而特地表示感謝。

  事情辦成,在譙縣待了一天,荀諶即辭別孫堅,與江禽返回廣陵,把此事回報荀貞。

  ……

  便在荀諶離開譙縣的第三天,陶謙的第三撥使者到了魯陽。

  去年底,陶謙就派了使者去見袁術,因遲遲不見使者回來,在與曹豹、曹宏密議過後,他又派了一個使者去見袁術,這回倒是得了回信了,然而卻不料回信中說的竟是:包括第一撥使者,這兩撥使者都是到了魯陽後便被安置閑住,多次求見,卻至今都還未曾見著袁術。

  沒辦法,陶謙隻好又遣出了這第三撥使者。

  第三撥使者到了魯陽,和前兩撥的使者一起,又求見袁術。

  將軍府先裡說袁術病了,幾天后,陶謙的一個使者質問將軍府的人:“將軍既病,尚能飲酒達旦,聲傳府外,半城可聞邪?”將軍府的人因又說:“將軍病體方愈,今天一早就出門拜友去了。”問去拜哪個“友”了?將軍府的人搪塞兩句,以“軍機”為由不肯說。

  前後差不多一個多月,三撥使者,而連袁術的一面都沒有見上。

  陶謙的這些使者們聚在一處,無不大罵,都說:袁公路言而無信,小人行徑。

  最可氣的是,便在這段時間內,還有從徐州來的糧車隔三差五地抵達魯陽。

  一手拿著陶謙的好處,一手不見陶謙的使者,這種行為,雖令陶謙的使者們憤怒,可卻也無可奈何,沒有一點辦法。

  事實上,袁術不曾病,也不曾出門訪友,這些天他一直都在將軍府待著,因為猜出陶謙的這幾撥使者是為了求助、借兵而來,故而他才吩咐門下托辭不見。

  雖是因此而沒有了陶謙的“聒噪煩人”,可袁術這些天的心情卻也很是不好。

  有兩件煩心事。

  一個是劉表,自得了蒯越、蒯良、蔡瑁等荊州名士襄助,劉表先是招兵買馬,屯糧聚械,繼而用計,誘斬了五十多個恃兵自雄、橫行郡縣、稱霸各地的“宗賊”頭領,——所謂宗賊,就是以宗族、鄉裡關系而組成的武裝集團,也可以稱之為“宗部”,這種組織南北皆有,而南方尤多,他們打著“自保”的旗號,卻時常行劫掠郡縣之事,名為是由宗族、鄉裡組成的保境安民之組織,實等同盜賊割據,劉表如欲掌荊州,這些宗部是非要先鏟除不可的。

  因了蒯越等人之計,在他們的幫助下,劉表順利地誘斬了五十多個宗賊首領,之後,一並襲取他們的部眾,繳獲了大量的糧秣、兵械,自家的軍事實力由此一躍而充,得到了極大提升。

  隨後,劉表又使蒯越等去江夏,說降了擁兵佔領襄陽的大賊張虎、陳生。

  荊州大部分的郡守縣長都有趁亂聚兵、以謀私利的舉動,並且因為劉表初來荊州時沒帶一兵一馬,是單騎入荊,所以他們中有很多人當時也壓根就沒把劉表看在眼裡,得罪過他,故而,經過劉表這連番的軍事舉措,他們看到了劉表的威能之後,大多即解印逃走。

  至此,劉表控制住了除南陽郡外的荊州七郡,並把自己的駐地從宜城改到襄陽。

  宜城、襄陽皆屬南郡,兩縣俱在南郡北端,相距不足百裡,從宜城改駐襄陽看似無關緊要,好像沒有什麽不同,其實不然,因為宜城在南,襄陽在北,襄陽離南陽郡更近,可以說這個縣就是正正地壓在南郡、南陽郡兩郡接壤的郡界上的,劉表把治所移到這裡說明什麽?

  隻說明一個問題:劉表已經有了足夠的底氣,他現在不但能掌控住荊州七郡了,而且還有膽氣來和袁術爭南陽郡了。

  這個事實無情地便在袁術面前,袁術怎麽能還有好心情?

  便在沒太久之前,劉表還是狼狽不堪,被朝廷拜為荊州刺史後,因為道路被阻,荊州各地盜賊叢生、郡縣自立,所以他當時甚至都沒有辦法光明正大地來上任,只能匿名獨身,這才得以抵至宜城,就任刺史之位;可轉眼間,早就圖謀荊州的袁術寸境未得,還是只能據在南陽郡內,可郡外的荊州七郡卻居然就被劉表給悉數拿下了,如此反差,怎能不叫袁術惱怒。

  說到底,這不怪袁術,不是袁術無能,只能怪荊州的士人們不擁護袁術。

  想那劉表是單騎就任的,便是有一些從人,可都人生地疏,又有幾個是能幫他的?還不就是靠了蒯越等人,出謀、出人、出錢、出力,這才使劉表一舉掌控了荊州七郡!

  不說別的,便隻說劉表誘斬那五十多個宗賊首領一事,出謀劃策的是蒯越、蒯良,派出去誘請那些宗賊首領來宜城的又是蒯越的人,劉表做了什麽?坐享其成而已。

  設如蒯越等人肯助袁術,這荊州,哪裡還有劉表的份?

  隻奈何,袁術名聲不如“八俊”之一的劉表,袁氏家聲雖顯,而劉表系漢家宗室,細較之,尚勝袁術,更且袁術又非朝廷任命的荊州刺史,因而,卻是不能得到蒯越等人之助。

  ——由劉表得荊一事,足可見各州士族之雄,可見州士族在本地的勢力和影響力,也正是因此,荀貞才會在開戰前,一而再、再而三地遣人分赴各地,積極拉攏徐州各地的名族右姓。

  雖是惱怒,可袁術也無良策,就像陶謙的使者只能在背後大罵他幾句一樣,他也是只能痛罵蒯越等人幾句,也就罷了。

  劉表得荊州七郡,移駐襄陽是讓袁術惱怒的一件事,另一件則便是袁紹欲立劉虞為帝。之前,袁紹就給袁術來過信,說過這層意思,前兩日,又與韓馥聯名,給袁術又來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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