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雨過天晴
  我懷念的，是汙話不說，我懷念的，是一起顫抖。

  ——莽夫劄記。

  別纏著我了，愛上你和愛上你是兩回事。

  ——莽夫劄記。

  之後的兩天時間，他決定再發視頻要給乾貨。不過考慮到以後回圈，形象和逼格還是很重要的。搞笑賣醜的就算了，他打算剽歌。

  說做就做。從寫出來再到注冊版權到錄歌再到幫忙拍攝。這是韓為忙碌之後的結果。

  當然，說過的人家可能要看你具體流量成效決定是否合作，所以韓為讓顧天成弄得拍攝團隊好一點。他自己也只是在醫生許可下去外面取景。

  一應需求都是花錢的。這很正常，找mv拍攝的團隊也需要錢，還有錄音師也需要付報酬。

  “呼！”

  韓為收到製作出來的視頻之後，又看看已經錄製好的歌曲。

  “選擇配樂……合成……”

  “上傳！！”

  韓為新發的鬥音視頻，短短十幾秒是這首歌的高朝部分。特別洗腦勵志。又截了幾個片段。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

  （韓為買了個盒飯，找了個商場門口坐在那裡。）
  “沒有一絲絲改變”

  （商場保安驅趕他不要在商場門口。）
  “時間只不過是考驗”

  （韓為拿著盒飯去角落自己默默吃著。）
  “播種在心中信念絲毫未減”

  就是這個視頻本來關注度熱度昨天開始就很高的韓為，更是沒多久就讓人聚集過來了。紛紛詢問是不是新歌？還會創作？感覺還不錯。有沒有長視頻？
  韓為等待粉絲觀看反響的時間，他自己也在觀看。如今他的粉絲已經超過50W了。之前兩個視頻的點讚人數也突破100W並且評論過了10W，都算特別火的視頻了。很多明星流量入駐平台拍的視頻最多也就破千萬，那也就那麽幾條，而且發了很久。大多數的也就一百萬或者幾百萬。

  不過說實話之前發的視頻沒有什麽具體內容，一個就是入駐鬥音一個是通知晚上直播，再一個就是直播中斷發個聲明。

  今天這個視頻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內容視頻。而且一上來就是乾貨。雖然是截斷的十幾秒也只是高朝部分。畢竟短視頻平台還得短視頻為王。長視頻一般都劃過去。

  沒有短視頻鋪墊直接放長視頻也是可能會有人不喜歡嫌太長。可看完短視頻大家要看完整的，那正好了。韓為早有準備。

  將完整版幾分鍾的長視頻放上來。讓大家看個過癮。

  ——

  視頻內容。

  韓為在視頻中，此刻是在上嗨外灘那裡，拿著自拍杆拍攝自己。

  “各位。”

  韓為對著鏡頭：“之前的直播中斷，雖然有一個說明，不過還是很抱歉。為了表達歉意，今天做了一個長視頻。配上我自己原創的歌曲，在鬥音上首播發行。歌詞的內容還有視頻的內容就是給大家的獻禮，希望大家喜歡。”

  而隨著話音一落，韓為拿著自拍杆行走。一路帶著笑容拍著周圍的風景同時，音樂也響起。

  前奏很激勵人。並且字幕也配合出現，這首歌的詞曲作者韓為，編曲是Mark鄭，反正音樂人好多給自己取英文名顯得很酷。無所謂了。

  而之後這首歌的名字《少年》在視頻中間出現。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大概三四分鍾一首歌。最後視頻放完，韓為在慢慢變低的尾聲中重新出現自己的面孔。

  “各位。”

  韓為笑著：“不要忘記我是一個演員。剛剛鏡頭裡的情節都是段子而已。群眾演員按照劇本配合，沒有任何真實情況發生。至於這個視頻內容也不是賣慘，是一種故事設定情節。自我反省的同時大家平時在網絡上也應該多一些辨識能力。我們都樂觀勇於面對和改正，積極向上。然後做那個曾經最純真的你，去找回從前那個少年。”

  攥起拳頭：“加油。”

  視頻結束，MV結束。

  ——

  “這特麽還不是賣慘嗎？！”

  “何必呢？生活已經不容易了，發點開心的不好嗎？”

  “不可能吧？韓為已經說了那都是群演，是段子。”

  “我也不信是真的。鍵盤俠只有在網絡上攻擊力強大，不瞞各位，我就是其中之一。”

  “沒錯。現實中不關自己的事，誰有那麽高尚情操去diss一個劣跡藝人？哪怕大街上碰到。”

  “所以韓為說的是真的，那些都是群演而已？”

  “如果沒有這首歌，自然一切都是套路。但是這首歌真的不錯。”

  “這歌挺好，沒有什麽情情.愛愛的，很勵志。”

  “配合韓為的視頻就更勵志。”

  “可我……悄悄說一句，為什麽感覺韓為的哭泣不是假的。”

  “要是假的演技也太高了。”

  “到底有沒有實錘啊？人家才是受害者。而且看著也挺好的，就放過人家吧。誰都不容易，都是混口飯吃。”

  “你一個月薪幾千的去關心人家幾百萬的？”

  “幾百萬少說了吧？”

  “都是套路，再怎麽也不至於坐在那吃盒飯。”

  “就是，昨天打賞加起來得上百萬了吧？”

  “一晚上上百萬吃盒飯還不是劇情不是演？還不是賣慘？”

  這是所有視頻播放之後網友留言的反響。

  韓為也認真看著刷著，感覺還不錯。多數人還是關心視頻的虐心內容，少數人關心這首勵志的歌，不過討論度還是很高的。

  韓為粉絲數量劇增，邁向100W大關，而且這個視頻點讚數和討論數也超高。不過應該還不是最高峰，直到韓為看到一個留言，讓所有網友沉默一段時間後，他知道不管是巧合還是什麽，要引爆了。

  “不是套路。我就是其中一個路人。就在上嗨，碰巧看到韓為自拍。周圍的議論聲是真的，只不過指責或者肢體接觸丟西紅柿臭雞蛋這個誇張了。實際上視頻也沒有。不過看了完整視頻我也有點抱歉，我也跟著罵了幾句渣男。”

  就這麽一條，瞬間被網友給刷了。紛紛在這一條底下留言。

  “我艸的。還真有敢冒頭的？！”

  “人家怎麽樣關你什麽事呢？！”

  “倒不是無腦黑或者無腦粉，只是人家唯一實錘的就是被背刺瀕死，他還是受害者。其他都是水軍YXH帶節奏說些亂七八糟的無圖無真相。你們就這麽跟風一起黑？還黑到現實了？”

  “真的，正愁沒有發泄渠道呢。你就出現了，一句國罵獻給你，底下排隊。”

  “真特麽有病，網上跟著罵幾句得了唄？犯法有警嚓抓有法苑判，公共地點誰都可以呆，你算幹什麽的還指指點點圍觀辱罵？”

  “那個保安沒人人肉一下嗎？視頻裡顯示是什麽超市？”

  “商場吧？齊家百貨？”

  “門口不讓坐人？誰規定的？”

  “都說了保持隊形，最起碼一個國罵開頭。”

  結果還有人想繼續留言開噴的時候，這條留言已經被刪除了。估計是自己刪的，避免繼續挨罵。

  韓為看著就呵呵笑，因為那首原創作品討論度熱烈，這一條視頻一定關注度超高還用說？
  突然手機響起，韓為接通。

  顧天成聲音傳來：“韓為？你在醫院呢？”

  韓為開口：“是，你在哪呢？”

  顧天成開口：“我現在在警局了，張警官知道你養傷沒法過來，讓我發個照片給你認認人。”

  “人抓到了？”

  韓為驚訝。。

  顧天成沉默。

  韓為追問：“說啊。怎麽了？”

  顧天成開口：“人抓到了……或者說不是抓到，是找到。”

  韓為皺眉：“怎麽話還說不明白了。”

  顧天成無奈：“追捕的過程中，對方……死了。”

  “我……”

  韓為愣住：“死人了？”

  顧天成也沒說話。畢竟這種事……

  “那……”

  韓為開口：“現在怎麽弄？”

  顧天成開口：“你先看看照片。”

  韓為等了一會，手機沒掛，照片發過來。

  看了一眼，是身份證的照片。只不過放大了。

  男性，叫劉升。40歲。樣貌普通。

  “他？！”

  韓為開了擴音，一邊看照片一邊通話：“他誰啊？不是說我渣了誰被報復，怎麽是個男人？”

  顧天成開口：“也有可能是誰找的人。你認不認識？”

  韓為失笑：“你開玩笑呢？我怎麽可能認識他？再說我都失憶了。”

  顧天成無奈：“我知道。張警官也知道，所以沒叫你來。現在我倆商量，本來說人抓到就能真相大白。現在人死了，哪怕和你無關但傳出去也是個事。不管怎麽死你是不是又要受影響？”

  韓為再次沉默，他倒是沒那麽聖母婊還說什麽人死了關心影響？畢竟如果這真是差點捅死他還要威脅他的人。那他不死可能死的就是自己。

  “警察查不出他的底細？”

  韓為詢問。

  顧天成開口：“奇怪就在這。他好像沒在國內生活過，至於在國外怎麽查，茫茫人海外國也不是我們的管轄范圍。反而複雜了。”

  “我去……”

  韓為歎口氣，半響開口：“那怎辦嘛？你看著處理吧。”

  顧天成開口：“我盡量找到最好的解決辦法。最好可以低調。”

  韓為恩了一聲掛斷電話。

  自己躺在床上發呆。不管怎麽說吧？總算是了解了。拿著手機刷鬥音，一時也刷不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病房門被推開，打斷韓為思路。

  “我回來了。”

  果然是顧天成，推門進來，隨口打招呼。

  韓為驚訝剛掛斷電話他怎麽就回來了。一看時間自己居然發呆那麽久？

  不過回來也好，韓為趕忙詢問：“怎麽處理的？”

  顧天成感慨：“算是走運吧。警方也不想擔責任，都追到天馬山了結果他一下跳下去。所以就按照追捕過程中拘捕意外身亡處理。實際上他也一直在逃。警察追了好久。”

  韓為詢問：“那官方聲明……”

  “這個好辦。”

  顧天成開口：“本來因為你是藝人才公開，不然都未必。警方意思就是已經破案，搶劫人也抓到。實際上也沒說錯，所以公眾不會追究。媒體那方面就看我們了。”

  韓為不確定：“看我們的意思是……”

  顧天成示意：“和媒體打招呼不要追著不放。他們當然不知道人死了，只是認為我們不想繼續被這個案子困擾造成負面影響。然後就如同你今天的視頻……”

  韓為點頭：“你看了？”

  顧天成開口：“多給點類似有熱度的，也就這樣了。”

  韓為猶豫：“這行嗎？雖然我不出名，但如今遇襲的事也是新聞。警方這麽不清不楚的交代。我是沒什麽，他們自己不會承受輿論壓力？”

  顧天成開口：“所以說你要是不追究，他們有的是辦法。”

  示意韓為：“你以為每年那麽多案子，每個都能破？”

  這麽一說韓為也懂了。況且他也很想早點結束。

  “怎麽確定那個嫌疑人就是刺傷我的人？”

  韓為追問。

  顧天成開口：“結合作案時間還有查到的行蹤記錄，並且有過接觸也找到凶器確定了。只是後來被他找機會逃脫。就是人死如燈滅，沒法詢問動機。”

  看著韓為：“這是好事。讓警方知道內情對你也沒好處。就這樣吧。”

  韓為感慨：“是啊，也就這樣了。”

  想了想，韓為開口：“那到底他是為誰要弄死我……”

  可顧天成不想說這些：“這個就再說吧！！你事還少嗎？多想著眼前的事。”

  但是韓為不能不說：“背後是不是還有人……”

  顧天成皺眉：“人自己跳山死了。你還想警察追查下去？”

  思索片刻，顧天成開口：“張警官偷偷告訴我。人家估計就是為了線索斷掉，不讓人繼續追查。”

  顧天成本來就要轉移話題，直接不再談了，而是提起短視頻那首歌：“你這次醒來真是第二人格嗎？還會寫歌了？這些都可以正常算錢的。”

  韓為笑著：“所以看到希望了吧？未來好大一片天地在等我們狂浪。”

  顧天成搖頭：“你自己浪吧。”

  兩人相視一笑，窗外的天氣，格外的好。

  “鈴鈴鈴。”

  正說著。電話響起，韓為一看毫無意外，是石雲強。

  “石總。看到視頻了嗎？”

  韓為詢問。

  石雲強笑：“非常不錯。而且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我把你的事跡告訴總部了。高層對你也非常關注，尤其你給我們短視頻平台帶來的關注度和正面形象甚至引流這一塊，效果非常好。你可能沒關注PC端和手機端的媒體熱搜等等，都在我們短視頻平台開始關注這件事，不止如此，其他藝人還將紛紛正式入駐我們這裡。我們的平台已經被初步激活。”

  韓為呵呵笑：“那……”

  石雲強很是爽快：“明天來公司，我們談談合作意向。”

  韓為開口：“行。明天我和我經紀人一起過去。”

  掛斷電話不多說，和顧天成商量開公司的事。既然雨過天晴了，就好好弄著。

  第二天一早開車去了鬥音上嗨公司，在石雲強辦公室。

  “介紹一下。我經紀人顧天成。”

  “石總你好。”

  “你好，石雲強……坐。”

  互相介紹認識，然後商談合作意向。其實合作也很簡單，就是做推廣人嘛。也就是代言。不過這次是給平台，不是具體個商品。

  至於代言費不高，一年二百萬。但對韓為此刻的身份已經不錯了。再說目光要長遠，這個代言人的身份比什麽都重要。

  當然錢不多，只是小范圍，合作並且義務多。所以才可以輕易談成。小范圍合作指的就是鬥音官方推廣人，和字節系其他品牌無關。鬥音剛上線還沒多火。

  至於義務多更不用說。不是像其他藝人拍個廣告拍個照片海報或者給個微勃宣傳就差不多了。或者做幾個活動推廣。

  韓為除了這些還有以後更具體的。因為他是第一個推廣人，以後即便還有其他的也不是他這種意義上的代言人。最多也是推廣專員，好幾個的那種。

  雪中送炭，並且因為他的情況，不知道以後什麽樣。沒有說兩年起步，只是一年一簽。

  這都正常，如果是其他品牌方現在韓為免費人家都不用。某種程度這個平台很有誠意了，當然此刻大家都很熱情，並且還很感性。

  “合同在打印。”

  石雲強給他們倒茶放在面前。來到一旁坐著看著韓為：“之前打賞的錢提現扣稅之類的，也就100多萬吧？這些天你還付了MV拍攝和錄音費用。”

  韓為笑：“所以我說短視頻商機很多。”

  顧天成也開口：“韓為還打算開公司，以後有機會石總多多照顧。”

  石雲強看著韓為：“你是有本事的，不止是創作能力，就是你對時機的把握和內容的想法，算是我們平台的福星了。”

  韓為搖頭：“這是時機對上，正好你們這時候上線。”

  石雲強似笑非笑：“就認準我們了？”

  看著顧天成：“你是他經紀人？”

  顧天成開口：“不做經紀人了，韓為勸說我從公司辭職，來他開的公司給他帶團隊。”

  “是嗎？”

  石雲強看著韓為：“昨天我想了，你一直沒怎麽提鬥音，卻反而提了今日頭鐵，是衝著我們字節這個媒體平台來的？”

  韓為開口：“不管為什麽。總之我是你們短視頻平台推廣人了。還是官方第一個。所以之後就多多照顧了。”

  敲門聲響起，秘書送來合同。

  石雲強示意：“看看吧。不然你找個律師？”

  韓為開口：“找律師逐條對照，這是正常商務流程。”

  但韓為把合同推過去，示意石雲強。

  顧天成不解看著韓為。

  石雲強平靜詢問：“價格不滿意。”

  韓為點頭：“我覺得可以改一下。”

  石雲強輕笑：“你說個數。”

  韓為開口：“第一年我不收費。”

  “什麽？！”

  石雲強驚訝：“你是反諷呢？”

  顧天成也輕咳一聲：“韓為……”

  韓為搖頭看著石雲強：“第一年我不收任何代言費。”

  石雲強沉吟：“有別的條件吧？”

  韓為語氣誠懇：“不能說條件，而是真誠請求。”

  石雲強認真看著他：“你說。”

  韓為開口：“我沒有看不起網紅，不管直播的還是短視頻的。但是我是藝人，我要回圈。我不排斥以後偶爾上傳的個段子或者做個直播唱唱歌。不過不瞞石總，我的確是衝著今日頭鐵來的。如今我的很多負評都是那上面最多。我遇襲的事在警方那裡已經正式結案。希望可以借助一下今日頭鐵的力量幫我公關一下。。”

  石雲強愣住，隨即開口：“就這？這個你代言費照拿，我們鑒於合作的誠意也可以去做。”

  韓為搖頭：“石總，和你個人的交情無所謂。但是帶有目的性質的合作如果避免不了，最好還是直白坦誠點。”

  說實話鬥音不管之後多火，暫時只是剛上線。但今日頭鐵是實實在在的媒體，而且對目前韓為來說的回圈與否，某種程度是有重要決定作用的。也是走運，都沒想到做個直播能和石雲強有交集。

  也是拖賴他抄了歌。

  所以有話直說，人家也不傻，剛剛都猜到了。只有顧天成都不敢置信看著他。你這麽莽是覺得你直來直去人家都能欣賞你是真性情嗎？！你把娛樂圈看得太甜了吧？以前渣一點也沒這麽幼稚啊。

  可是石雲強看著韓為，就這麽看著。半響笑著示意秘書去改合同。代言費取消，但加上一條，今日頭鐵上面的新聞關於韓為的，以後盡量正面並且不要黑不要帶節奏。至少是代言期間要履行。

  韓為呵呵笑：“這我就踏實多了。”

  等合同過來，韓為看都沒看直接簽字，一式兩份都簽完，韓為看著石雲強：“但是什麽時候說什麽話。此時此刻還能有品牌資源方找我代言，感激不盡。”

  石雲強目光也溫和：“別這麽說。我不想講我們各取所需這種套話，公司公事公辦，但我個人交你這個朋友。而且我也說了你在我們短視頻APP剛上線就入駐並大力宣傳推廣我們平台，不管咖位大小形象正負，對我們戰略意義更大。”

  韓為無奈：“我其實真的做了不少壞事，娛樂圈的傳言雖然沒實錘，可我知道很多是真的。”

  石雲強搖頭：“你可以說我沒原則，以前我不認識你。我只知道現在的你我很欣賞。就這麽簡單。”

  韓為起身和他握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男人不要那麽矯情，之後合同簽完，具體的韓為仔細給石雲強講述了一下以後的運作情況。

  為了慶祝他做鬥音官方推廣人，晚上他會再次直播。

  並且還會盡可能科普鬥音怎麽個玩法，以後大家怎麽在這裡發視頻賺錢，或者發視頻吸引點讚和評論。那麽此刻韓為是鬥音官方推廣人，這就是他的職責范疇寫進合同裡的，不算舔因為恰了人家錢了嘛。

  說白了這個平台不是以賺直播收入或者分成鬥主音浪為目標，或者說肯定不是第一目標。第一和終極的目標都是引流。流量大了，一切都會來。就這麽簡單。

  而他個人的視頻也需要確定方向。韓為是知道後來短視頻火了之後各種各樣的段子都有。什麽EG愛蒙什麽我太難了giao什麽唱歌什麽解析電視劇動漫布拉布拉的。

  他要確定方向就是回圈而不是在短視頻平台做網紅。保持風格和營業就行了。

  石雲強都感慨要不是韓為自己開公司，他都想簽約他成為公司藝人。不過石雲強隨口一說，畢竟鬥音也不是經紀公司沒這項業務，這樣合作挺好的也。各自活動空間都大。

  倒是臨走時石雲強詢問韓為，他也聽說吳三丕封殺他的事。

  韓為不在意這些。如今有了石雲強交代今日頭鐵把黑他帶節奏的自媒體YXH限制住，他就等於先止損，其他慢慢來就好。

  當然石雲強也做主，因為韓為不要代言費。那麽以後韓為在鬥音的直播收入平台只收睡務和運營費，其他的都歸韓為。這是一種誠意，也就是說韓為以後會在直播中得到全部收入的百分之七十以上，還是稅後。

  “韓為大大？在嗎？”

  “韓為大大，我想做個鬥音鬥主做視頻，你那裡收人嗎？”

  “韓為大大，我想加入你的直播公會可以嗎？”

  “韓為大大。”

  當天鬥音官方正式公開聲明。韓為個人微勃帳號也一起。

  鬥音將聘請韓為為短視頻平台首席推廣大使。願今後的日子攜手同行，共創佳績。

  一時間，所有熱搜再次給出。媒體也報道。尤其今日頭鐵的各種自媒體YXH都轉變風向，不再黑韓為的同時還幫忙洗白。

  不過什麽叫自媒體，人家在這個平台有自己的新聞自由和主張。只是那屬於名義上，你還想在這個已經成熟的平台混，上面給風向你不跟著轉就吹你自己。

  而且石雲強也示意韓為，這種事也要看他自己的努力。畢竟前幾天還在帶節奏diss他，轉眼就直接誇，那洗白的意味太明顯了。

  韓為表示了解，晚上會繼續直播，然後還有一首新歌。這首歌是講述自己近期經歷，也是原創的。

  有這個契機洗白就合理多了。並且給石雲強聽了demo。

  石雲強聽完感慨，不說原創的作品好不好，就說韓為這一步一步的，哪像一個被報復的出事藝人？更像一個即將升起的新星。

  簡直勵志小王子加上天選the.one！

  當然了圈內外線上下更多是推送韓為代言鬥音這個新聞本身。

  有圈內高層人士發現韓為似乎從遇襲瀕死住院到現在一周多的時間，居然天天在熱搜。

  這不奇怪。很多大咖頂流都做得到，可是神奇的在於，沒有任何公眾反感，這是流量時代開啟至今唯一的一次，唯一的一個。

  同一個人哪怕因為不同的事掛熱搜不用多，三天肯定引起公眾反感並且直接開噴。會得到反效果。

  韓為居然持續一周沒有下過熱搜前三，卻偏偏一直討論度超高。

  究其原因有權威機構分析，因為韓為每一個熱搜每一件事都不重複的同時，更沒有任何無聊的信息。比如什麽今天頂流頭髮亂了，明天頂流打噴嚏了，後天頂流和哪個CP曖，昧對視了。

  都不是。

  遇襲，然後入駐鬥音，然後發視頻直播，然後打賞超高，然後mv和原創歌曲上線，然後痛哭賣慘真假，然後就是簽約鬥音，最終今日頭鐵自媒體YXH停止黑他帶節奏。

  還有更乾貨的，終於短視頻平台許多段子的BGM都響起《少年》這首韓為的原創歌曲。

  這首歌已經被很多鬥音鬥主們翻唱並且廣泛用於各種自製自拍視頻做BGM。流傳更廣泛。

  也就在晚上時候，韓為再次準備開直播答謝各位粉絲。

  他的關注人數已經突破150W，當然了，這和微勃動不動六七千萬粉絲的大咖頂流還是沒得比，估計都比不過人家零頭。

  任重道遠。

  但這是好的開始，慢慢來不急。

  直到董晴柔給他打電話……

  “今晚，我去看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