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為女兒解憂
話說劉倩回娘家不是悶頭睡覺,就是關在房間裡,劉在石夫婦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劉在石責怪她當初的選擇,周末豔的觀點則是為女兒想解決辦法,責怪有“鳥用”。
“老劉呀,要不,我們同柳聖元商量?”
“怎麽商量?你讓我這老臉往哪兒擱,當初他們不知道是為我們倩倩替婚的。現在讓人家知難而退還回來?”
“那就把事情前因後果都說給他們聽?”
夫妻倆正在激烈商量中。
劉倩打開房門不耐煩地說:“爸、媽,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數,不要你們管。”
夫妻倆刷刷地看向她,驚愕!
“你們反向想想,你女兒哪一點比不上那個農家出來的丫頭,她憑什麽和我比,再說了,鄭陌也沒有明確向她表示什麽,而且結婚證也沒有,他們還不是夫妻呢,人人都有機會。”
周末豔摸了摸劉倩額頭:“倩呀,你說的是清醒時的話撒?”
“媽,我清醒得很,我怎麽也不信,鄭陌徹底的對我斷情。他只是一時情感迷惑了,或者根本沒往和其他女人情.愛方面想。”劉倩似乎過濾掉了鄭陌之前的話,有點自欺欺人。
“天涯何處無芳草,爸希望你把視野放寬一點。”許久沒開口的劉在石,他希望女兒重新選擇,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好了,你們不要再說了,我心裡自有主張。當初我以為嫁給珠寶界大佬李余,就可以享受自尊般皇后的金錢和地位,是女兒太年輕了,沒有比較就沒有鑒別呀,還是鄭陌優秀,我怎麽也不會放棄他的,總有一天會和鄭陌在一起的,不管多久我都會等。”
劉在石急了,“女兒呀,你怎麽還想著鄭陌,就沒有其他男孩了麽。”
周末豔擠了擠眼,解圍父女倆的對話,打岔道:“時間長了就好咯,時間證明女兒心意的。”
劉倩露出難得的笑意:“我只是這幾天到家裡休息,感受久違的家的溫暖,所以請爸媽不要胡思亂想和猜測了。”
“那最好!”周末豔忙起身給女兒端來煲的湯。
“我不喝,還想睡一會兒。”
夫婦倆眼睜睜地看著女兒進房,不知所措,越來越難猜到女兒心思了。
“老劉呀,要不要我們到柳聖元那裡去坐坐。”周末豔故意撇開女兒,待女兒進房後,坐近柳聖元身旁府耳細說。
“但去要有去的意義和價值。”
“我們去後,探聽他們一家人包括那個柳木木到底對鄭陌是什麽感情,將來有什麽想法。有必要的話我們看有無靈活辦法解決。”
“上次你就說要去沒去成,那早點去,了結心願。對了,買一點水果去,畢竟柳聖元病了。”
“這點人情世故我還是清楚的。”
夫婦倆認真地商討著,一定要助力女兒。
幾天之後,劉倩稱出去考察金價市場,離開家。
劉在石夫婦趁著女兒外出時,驅車一個多小時到達郊區農村。
村子裡能見到車,大人小孩像看稀奇,哪怕是劉在石隻來過幾次,坐在門口的鄉親們就知道,是柳聖元家的客人。
花秀老遠出來迎接,布滿笑容的臉上圓鼓鼓的,像個肉球。
“我是說今天天氣格外不一樣,就知道有貴客來。喲,來就來,還買這麽多水果。”花秀客氣地寒暄。
“看望老同學應該的,聖元呢?”
“在裡屋呢!”
劉在石下車後,由周末豔將水果遞在花秀手中,徑直往裡走。
見到坐在輪椅上的柳聖元,劉在石彎下緊握他的手,勁口十足地喊道:“老同學,你還好嗎,我們來看你來了。”
“誒誒,你們來啦,哎呀,快請坐!”柳聖元發著並不清晰的嗓音回道。
花秀緊接著進來:“老柳呀,你看他們還給你買了這麽多水果了。”
“誒誒,謝謝呀,只有你們還記得我這半死不活的老同學。”
劉在石說道:“你說的哪裡話,我們幾十年的老同學感情了,難道不該來呀。”松開他的手,坐在花秀端來的凳子上。
“這一晃我們都好幾個月沒來看老同學了,老掛記著呢!”劉在石說著半真半假的客套話。
旁邊的周末豔臉上綻放得像一個開久快凋謝的花。“我們老劉呢,老在家裡念叨著你呢,一直不得空,今天剛好有時間,就無論如何也要來一趟。”
“謝謝謝謝!你們慢聊啊,我去做飯!”花秀笑得合不攏嘴。
“不了不了,老嫂子別忙活,我們坐著說說話了就走。”周末豔製止。本意是在農村怎麽吃得下去,到處髒兮兮的看不上眼,滿眼嫌棄。
“對呀,對呀!”劉在石在一旁打岔。
先是問了柳聖元的病情,叮囑他保重身體,接下來的話題自然而然轉到了柳金寶和柳木木的話題。
簡單的過問金寶,得知在市區一家超市裡打零工,安慰鼓勵了幾句,話題就轉向了柳木木。
“你家丫頭嫁給葡萄莊園鄭家,聽說還回娘家了的,怎麽樣,過得還好撒?”劉在石始終笑著臉,極具親和力地問。
花秀笑燦燦地搶話道:“托您倆的福,木木算是嫁到了好人家,不愁吃不愁穿,現在還在當地衛生室工作,吃上了國家飯咧。”
“是你家女娃兒聰明乖巧,才托得好人家。那個姑爺怎麽樣?”
“你說的女婿呀,好著咧,上次到我們這裡來,還救了落水兩個小娃兒,鄉親們感激著咧。”花秀笑著介紹。
柳聖元長長歎了口氣,很沉重。
“老同學,你歎氣怎麽回事呀?”劉在石入眼,問。
“你有所不知呀,那女婿娃兒長得還算過得去,就是有點傻頭傻腦的。”
“哎,你可不能光看外表呀,不能看片面,說不定有才華、‘靈光’地很呢!”
“但願吧。”
“木木最近打了電話回來沒,兩夫妻感情怎樣?”劉在石旁敲側擊。
“小屁孩兒懂個啥愛情嘍,湊合著過。”柳聖元消極著,一副不看好的狀態。
“我說老柳呀,你怎麽盡說風涼話呀,木木現在不是小屁孩兒,她已經長大嘍,你這病呀,要不是鄭家拿錢看病,早就丟了性命。”花秀白了一眼柳聖元,不滿地說。
劉在石乘機說道:“只要他們年輕人好,咱們快入土的人還求個啥喲。”
“關鍵是我家木木虧呀。”
“你怎麽說話的呢,別以為來了老同學就有人給你撐腰了,木木嫁過去怎麽不好了,別給好不知好。”花秀恨不得要過去擰他耳朵。
“他要懂得疼愛咱木木,我就認可。”柳聖元依舊不依不饒發表個人的觀點。
“你這是偏見。”花秀繼續把臉色給他看,讓他閉嘴,轉過臉來,笑開花了的臉說道:“老劉腦子被燒壞了,胡說八道,木木和女婿關系不知有多好咧。”
周末豔順口問道:“那木木對姑爺是怎麽個評價呢?”
“好呀,沒聽女兒抱怨是真呢,好得很咧!”
“好個屁,都好幾月了,肚子沒動靜。”柳聖元說著反動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