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生氣?千羽不信,丫的氣息都不能內斂了還沒有生氣嗎?
太陽下山了,盧樂遙不打算在看,漂了一邊的慕容斬。
一直守著這廝,著實嫌麻煩。
招了法寶定位盤定入陣中,加強了法陣的防禦性。她布的陣讓人從外攻破,除非化神來此。
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轉身出了比鬥場。
“你這還不是惱火了,死摳門兒,居然把自己的法寶扔了。”
“沒有的事,我的法寶就算你扔掉自己也能循著軌跡自己找回來。”
盧樂遙衣擺揚開隨風卷起,好一個颯爽英姿,可千羽就是覺得這家夥氣瘋了。
在山道上與盧嫣追了上來。
盧樂遙行左避讓開來,有意讓對方行走,而盧嫣就是不走她加快速對,人也快速前行。
兩人一直保持著齊頭並行的步伐。
盧樂遙停步道:“你想找揍?”
盧嫣可以同樣不甘示弱的氣勢:“來呀,誰怕你呀!”
要不是看她是個女的,早給她拆吧拆吧送去九幽輪回了。
盧樂遙甩開步子就走:“有病就去治,別跑出來嚇人!”
就算是如此,盧樂遙臉上的情緒變化也是不多的。是一種拒人於千裡的疏離。
盧嫣知道從前這個人不是這樣的:“你很氣憤!是為了邱雪萍?為何氣憤?你說呀!”她很不能理解這個人。
這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哪裡有那麽多為何?這女人曉不得好奇害死貓嗎?
“我為何要氣?氣誰?邱雪萍還是師兄師弟們?還是你?想象力不要那麽豐富,管好你自己就好。”
盧樂遙用了遁術,眨眼就沒了人影,以盧嫣現在的實力是追不上的。無可奈何氣狠了也只是如小女兒一般狠狠的蹬了幾腳。
“女人真麻煩?”盧樂遙吐槽。
“說人家麻煩,就像你不是個女的。”
能順利回到無為峰就好,她是一般二般的女人嗎?
哼,沒眼力見的,跟胖藤待那麽久,一點都沒有學到人家的馬屁功夫。
打坐一至翌日凌晨收功。
去到無為峰頂最高處,待到破曉之時吸那紫陽之氣。
那一場戰鬥之後,盧樂遙的心情很奇怪。她內心之中的心魔居然不止一種。
她是惱了!惱得有點婊裡婊氣。
男人女人都是人,所謂修真修的是真我,而不是仙佛怎麽能因為對方的性別就差別對待。
大道之途千難萬險,便是今日不敗在同門之手,他日又怎知不會命喪於歹人之手。
優勝劣汰乃是叢林法則。
如太清宗這般的比鬥,還算是比較仁慈的,魔門便是同門相鬥,也是你死我活。
絕無生還的可能。
既要與人爭資源,那就要有傷重流血的決心。
楊武敗於姬清如是,邱雪萍傷重得不到半點調息的時間被男修,循環上場比爿亦是如此。
男修也好,女修也好。
修為不濟誰也逃不掉這個殘酷的事實。
體內的靈契運行的越來越快,盧樂遙,頭頂更是形成了靈氣旋渦。
經脈在擴張,丹田之中的眾多金丹,如同星辰一樣的在轉動。
千羽很驚訝,人修心思七彎八扭,比地蟻做的巢還要多幾十個彎彎。
沒事兒找事兒都能給自己繞死了去。
這家夥居然又這麽快有心境上的突破。
“你為何又突破了?”
“大概是今日這破朝陽格外的美,不要太在意細節,結果是好的便好。”
“當本王沒有問!”
盧樂遙回到洞府收撿一番,無非是澆澆花養養草,給自己拾掇一點吃食。
“如此墨跡,今日你是不打算去比鬥了?”千羽沒好氣。
再次思念白彪。
有這個家夥在前面頂著,他總能少操些心,都影響到修煉了。
“總要做一些準備才好,勝負與否在於磨練與被磨練的過程。為了更好的贏的比賽,不做那個被磨練的人,所以要多準備些懂?”
怎樣才能利用符術快速的補充靈氣。盧樂遙想到了上輩子電瓶車的快速移動充電站。
有理論知識在那裡,以符紋代之也不是不可能。
想著就去做,至於說比賽,暫時扔一邊去,到半夜硬是給她搗鼓出來這個玩意兒。
“這是個什麽法寶?怎麽看著像一塊板磚?”七扭八歪的符文比盧樂遙你的心眼還要多,這塊板磚能比重天厲害?”
盧樂遙……
“沒文化就不要開口,移動靈氣寶曉得不?”
千羽歪著自己的小腦殼想了一個時辰,也沒有從自己冗長的傳承之中找出此寶的來歷。
這寶貝還是只能自己用,若是拿出去,那兩個是傻子都想得到她的底線。
還是保持土著的人設才好,還得改一改才行,方便賺錢更多的靈石。
盧樂遙給板磚法寶多加了個蓋子。
底下多了一塊凹槽。
其大小程度剛好夠得著靈石的正常規格。
捆仙繩很殷勤的卷了一塊極品靈石遞過去,這是他的收藏,這會兒也不管了。
“下次還你!”
盧樂遙將靈石卡入凹槽之中,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三小隻死死的盯著那個板磚盒子,捆仙繩想要抽打一番,胖藤都以不讓。
兩隻扭打到了一處去。
而千羽還在自己的傳承中尋找寶物的出處。
瞥了一眼千羽,這麽好奇這個家夥不用火燒?
打開盒子,綠靈氣暈繞其上,中間匯集之處是一顆糖豆大小的珠子。
“靈氣成珠!盧樂遙你怎麽做到的。”
“千羽,你應該這樣說,盧樂遙你好厲害呀!”
又沒個正形,不想搭理這個女人了。
有了源源不斷的純正靈氣,盧樂遙無後顧之憂,帶著小的們去了執劍峰上比鬥場去,剛好一場比鬥剛結束。
被摔下台來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體修,借力翻了一個跟鬥倒退了十幾步才穩住身體。
盧樂遙運起秘術瞬間便到了戰台之上。
“她作弊!”讓晚了一步的修士是白發老頭跳腳不已。
盧樂遙一臉的純潔呆萌,表示自己很無辜。
“符術而已,老師兄這個也不知嗎?衡旭師叔你看用我將師兄請下去嗎?”
衡旭道君那冰冷眸子又冷了三分,大袖一甩,憑空一股勁風將那老頭兒給扔了出去。
估計距離不會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