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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把暴戾攝政王嬌養了》第177章 狗屁父子關系,所有的關心疼愛都不
  第177章 狗屁父子關系,所有的關心疼愛都不及她一人4000+
  夜傾寒進宮後,在公公的引領下來到禦書房,看見坐在明黃案桌後的皇帝,正一手撐著案桌,精神大不如前。

  身邊的小太監端著碗,用白玉杓子一口一口喂食著藥膳。

  夜傾寒剛走進來就聞到了中藥的味道,雖然不懂藥理,卻能猜出幾分。

  他低眉頷首:“兒臣給父皇請安。”

  皇帝抬眸看過來,眼神有些渾濁,淡淡的應了一聲,“來了。”

  夜傾寒低眉詢問:“不知父皇要兒臣來有何事?”

  皇帝喝完藥,拿著小太監遞來的手帕擦拭著嘴角,“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成家了。”

  “西荊那邊有意選你當駙馬,為了兩國邦交,朕答應了。”

  “父皇,兒臣不能做西荊的駙馬。”夜傾寒眉眼間有戾氣浮動,隱藏在袖子裡的手,因使力過度而青筋凸起。

  皇帝明明知道夜傾寒說過自己是斷袖還答應西荊聯姻的請求,分明就是故意為之。

  皇帝聞言龍顏大怒:“朕已經答應的事,豈能反悔?封你為傾王,北蜀作為封地,等迎娶西荊公主後,便啟程去封地。”

  夜傾寒在心裡冷笑,沒利用價值了,就想把他打發出京城了?
  北蜀之地,人煙荒蕪,是大夏最窮的地方。

  從小到大,其他兄弟有的,他沒有。

  他總以為自己不夠聰慧,才會被父皇忽略。

  當他努力成為國子監最優秀的學生時,父皇誇的依舊不是他。

  當他騎射拔得頭籌時,父皇誇的也不是他。

  即便是現在,剿匪的是他,領兵出征的也是他,父皇也覺得是理所當然,半句誇獎都沒有。

  怕兵權落在他的手上,一回京就收走虎符。

  更甚至,他消失八年歸來,也未見父皇臉上有驚喜的神色。

  也未曾詢問他這八年是如何過來的?
  可曾吃苦?

  可曾挨餓受凍?

  可曾命懸一線?
  這些都沒有。

  他即使再優秀也入不了父皇的眼。

  “父皇,我願意去封地,但不願意娶西荊公主,望父皇成全。”

  皇帝冷聲道:“朕已經答應了,沒有反悔的余地。”

  夜傾寒道:“那兒臣讓西荊主動退親,便不是父皇反悔。”

  西荊為了聯姻準備了豐厚的嫁妝,皇帝自然不信西荊會主動退親,略沉吟片刻,便應了。

  此時王府,沈鈺坐在桃花木圓桌前等著夜傾寒回來一起用晚膳。

  管家指揮著丫鬟上菜擺盤,然後恭敬的對沈鈺道:“王妃,您餓了就先吃,主子應該快回來了。”

  沈鈺這會是有些餓,可她還是朝管家搖搖頭,“我等他回來一起吃。”

  管家是擔心沈鈺餓著自己,見她搖頭便不再說話。

  “主子回來了。”

  衛騫話音未落,一道挺拔的身影從外面踏進來,即便是炎熱的夏天,在他進來的那刻,也感覺到了嚴冬的寒冷。

  沈鈺一手扶著圓桌站起身,然後迎上去,“夜哥哥。”

  夜傾寒進來便看見坐在桌前的沈鈺,忽然覺的血緣關系那是比冰水還冷,什麽狗屁父子關系,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過是給外人看的罷了。

  只有沈鈺這個和他毫無血緣關系的人一直在關心他。

  關心他會不會冷?
  關心他會不會餓?
  關心他會不會不開心?
  會一直為他著想,為他謀劃。

  沈鈺拉著夜傾寒的手臂,見他一直盯著自己不說話,她有些疑惑:“夜哥哥,你怎麽了?”

  夜傾寒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光滑的下巴磨蹭著她柔軟的發絲,“沒怎麽,你怎麽不先吃?”

  沈鈺彎著眉眼道:“等你回家一起吃飯,一個人吃飯沒有兩個人吃飯香。”

  夜傾寒看著沈鈺含笑的眉眼,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對自己笑的,也只有她會說等他回家。

  以前以為回宮就是回家,所以拚命的想回家。

  等他回宮後才發現,沒有母妃的皇宮不過是冷冰冰的一座死城。

  他以前怎麽拚命的想回去,現在就有多想出來。

  而他的家,是有沈鈺的地方。

  “鈺兒現在是有身孕的人,怎麽能餓肚子?先用晚膳。”

  夜傾寒牽著沈鈺來到桃花木圓桌前坐下來,飯已經由丫鬟盛好,他拿起筷子給給沈鈺夾菜。

  沈鈺拿起筷子,打量著夜傾寒,總感覺他有點不對勁,她吃著碗裡夜傾寒夾的肉,問:“夜哥哥,你父皇讓你進宮有什麽事嗎?”

  “也不是什麽大事,鈺兒不用擔心。“夜傾寒說話間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她碗裡。

  沈鈺吃著肉,她也不想操心啊,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夜傾寒距離權傾朝野不遠了,她除了能讓夜傾寒的必經之路沒有那麽坎坷,其它的她也做不了。

  用完晚膳,夜傾寒牽著沈鈺的手在燈光下散步消食。

  夏日的夜晚,蟲鳴聲不斷,經過荷花池時,飄來陣陣荷花香。

  沈鈺一手被夜傾寒的大手牽著,一手扶著圓滾滾的肚子,這樣的時光悠閑且遐逸。

  “鈺兒,我要出去一些時日。”

  沈鈺聞言停下腳步,抬頭看向夜傾寒時,他頭頂的那盞燈籠特別亮,照的他白皙的臉頰微微泛著紅,眉眼精致的像一副水墨畫,立體的五官,像精心打磨過一般,線條冷峻,眼神又不失溫柔。

  她啊,怎麽看都覺得看不夠。

  “那要出去幾天?”

  夜傾寒扶著她鬢角的秀發,“半個月左右。”

  沈鈺就知道皇帝叫夜傾寒進宮肯定沒好事,居然要出去半個月。

  這大半年時間,夜傾寒有休息的時候嗎?

  那個狗皇帝把夜傾寒當騾子使嗎?
  沈鈺氣的想罵人。

  夜傾寒的生日是二十天后,應該來得及。

  她那細長的手指揪著夜傾寒的衣襟,“那你要早點回來。”

  “嗯,我會的。”

  夜傾寒雙臂擁著沈鈺,感受她的存在,同時也感受寶寶的存在。

  父皇想讓他一家去北蜀之地受苦,他偏要在京城安家立命。

  夜傾寒走的時候,沈鈺還在沉睡,看著她熟睡的睡顏,他更加堅定自己的選擇。

  他俯身在媳婦額頭上親了一口,“鈺兒,我會馬上回來。”

  說完便大步走出去。

  沈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一看枕邊,早就沒了夜傾寒的身影,她急忙起床,奈何拖著六個多月的身孕沒那麽利索。

  穿好衣服出來,看見院子裡的江晏正給菜澆水。

  她扶著腰走過來,“江晏,你知道夜傾寒什麽時候走的嗎?”

  江晏手裡拿著水壺,抬起頭就看沈鈺挺著肚子,及腰長發由一隻木製發簪綰在腦後,顯得幾分慵懶和隨意。

  “天未亮走的。”

  沈鈺抬頭看著天,這會都日上三竿了,夜傾寒早不知跑了多遠了,她歎了一口氣,“也好,早去早回。”

  江晏盯著沈鈺看了一會,然後低頭繼續澆菜。

  用完早膳,沈鈺拿起針線,準備用剩下的布料給兒子做幾個小肚兜。

  在現代時什麽都花錢買,沒有成就感。

  現在自己動手,雖然累了一些,針時不時扎到手,很疼,卻很有成就感。

  管家慌忙跑進來,“王妃。”

  沈鈺看見管家以為他又來問自己吃什麽,不等他開口,她便道:“管家,我想吃糖心糍粑,有黑芝麻更好。”

  “不是王妃,宮裡來人了,點名讓您進宮。”

  沈鈺抬起頭看向管家,只見他面色著急,連語氣也不似平時溫厚。

  這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現在夜傾寒不在王府,宮裡突然讓她進宮,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就在這時聽見系統道:“小心點,這次進宮可沒上次好運。”

  “那你知道這次進宮是為何事?”

  “夜承封知道你有孕,懷疑是夜傾寒的,為此很憤怒。”

  “老娘懷孕關他什麽事?我爹都不生氣,他還真把自己當顆蔥?”

  “憑夜承封現在依舊是很得寵的皇子。”

  “……”

  沈鈺也沒忘夜承封一直想包養她的,古代納妾側妃對於她來說等同包養。

  沈鈺放下手裡的針線活,對管家道:“你去回話,我馬上就來。”

  “我這就去。”管家應了聲,轉身大步去了前廳。

  沈鈺站起身進去換了身衣服。

  江晏守在門口,直到沈鈺從屋裡出來,發現發現換了一身女裝,沒有複雜的配飾,也沒有過多的點綴,只是簡單的一件輕紗羅裙,披了一件鬥篷,布料輕盈,正好露出孕肚。

  “走吧!”

  江晏緊跟著的沈鈺的步伐去了前廳。

  等到了前廳才發現那個傳話的公公就是上次那個公公,由此可見召她進宮的是皇后。

  公公看見白大夫挺著肚子也不奇怪,因為在鳳儀宮時就聽見消息。

  都是熟人說話也客氣。

  “白神醫,皇后娘娘召你進宮有要事。”

  公公那尖細的嗓音,沈鈺是真的聽不慣,她低眉頷首,“麻煩公公帶路。”

  公公還記著白大夫救他的恩情,連忙笑著道:“不麻煩不麻煩,白神醫請。”

  沈鈺點點頭,便跟著公公出了王府。

  江晏要跟著被公公給攔下來,“男子不能進后宮。”

  江晏看向沈鈺,那眼神明擺著不放心。

  沈鈺朝江晏露出一抹安心的淺笑,“沒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江晏沒說話,只是那雙沉黑的眼眸緊緊盯著沈鈺看。

  沈鈺朝他揮揮手便坐進馬車裡。

  直到馬車消失在街道盡頭,江晏還站在那裡。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都三回四回,更熟悉了。

  跟著公公進了鳳儀宮,皇后娘娘依舊高坐在鳳椅上,容貌煥發,相比數月前可好了很多。

  沈鈺挺著肚子給皇后行禮,“草民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從白止進來時,皇后就看見她那圓滾滾的的肚子,也換了女裝,簡單卻又帶著幾分慵懶淡雅。

  “起來吧。”

  “謝皇后娘娘。”沈鈺從地上起來,靜靜的站在宮殿中央,微垂著眸子,等待皇后娘娘問話。

  皇后娘娘是膝下有三皇子二公主,一看白止的肚子就猜出已有孕六個月,“白大夫,本宮可記得你未曾婚配,現在卻又有了身孕,女子未婚有孕可是有損名節之事,想覓得良人是在無可能。”

  “回皇后娘娘,草民並無再遇良人的想法。”

  沈鈺頭垂的更低,視線落在自己圓滾滾的肚子上,不得不承認一件事,人一旦有軟肋就會變得膽小。

  萬一皇后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夜傾寒的,那麽她和寶寶將變成夜傾寒的軟肋。

  她有些慶幸一開始並沒有表明和夜傾寒的關系,也沒有讓夜傾寒立馬大肆宣揚她們已經定親。

  除了王府內,外面是沒人知道的。

  “白大夫,話可不是這麽說的,女人未婚有孕本就是過錯,就好似那嬌嫩的花被踩進淤泥之中,不僅髒了身也會受世人唾棄。”

  說到這裡,皇后低低一笑,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繼續道:“本宮也是憐惜你,女子未婚有孕即便餓不死也會被世人吐沫給淹死。你只要說出孩子的爹是誰,本宮做主給你指婚,白大夫意下如何?”

  皇后娘娘一番話看似為她著想,不過是把她說的一文不值,最重要的是,是想套她的話。

  想知道孩子是不是夜傾寒的!
  “草民謝謝皇后娘娘的好意,草民只是犯了錯,有句話叫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草民不懼世人如何看待,也不懼世人的流言蜚語。草民雖然是一介女流,可也不是非得靠男人才能存活的女人。”

  沈鈺說的不卑不亢。

  皇后自己也是女人,所以聽見白止這番話還是有幾分震驚與刮目相看的。

  也讓她不由得再次打量面前這個女人,容貌是沒話說,長的傾國傾城,也不怪兒子對她如此上心。

  與初次見面時,感覺完全不一樣。

  “怪不得白大夫年芳二十還未嫁人,這想法也異於常人,本宮欣賞你有超人的想法,但現實往往都很殘酷。那麽本宮做主,做掉肚子裡的胎兒,保你嫁個好人家。”

  皇后說的輕描淡寫,沈鈺卻嚇的一身冷汗,兒子等於是她的命,皇后這是想要她的命!

  她急忙再次下跪,“皇后娘娘,孩子無過,他與草民同血肉同心邁,是草民的心頭肉,草民寧願被人唾罵一輩子,也不會舍棄他。”

  皇后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宮殿中央的女人,一副虛假受驚的表情道:“白大夫,瞧你嚇的,本宮也是為了你好,孩子沒了,你才能仰頭挺胸的做人。”

   晚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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