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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把暴戾攝政王嬌養了》第173章 深得他心,帶著聘禮親自上門為自己
  第173章 深得他心,帶著聘禮親自上門為自己說親4000+
  戰無雙先是一怔,因為第一次聽遇見把女徳不放在眼裡的女子。

  隨即她又笑了笑,笑沈鈺的天真,“夜傾寒是皇子,有機會登上九五至尊,你什麽也給不了他,反而會拖累他。我就不一樣了,只要夜傾寒當了西荊的駙馬,我可以幫助他登上那個位置。”

  沈鈺沒忍住“噗呲”一聲笑出來。

  戰無雙問:“你笑什麽?”

  沈鈺道:“我家夫君長的俊美無雙,能讓公主看重,說明我夫君的確是人中龍鳳。公主可能不知道我家夫君不僅長的好看,還是真男人,從來不會依附女人來成就事業,所以,就不勞公主你費心了。”

  剛走過來的夜傾寒正好聽見這句話,他駐足抬眸看過去,看著沈鈺挺著肚子,面對西荊公主時的從容淡定,不卑不亢,沒有絲毫退縮。

  她那句我家夫君,深得他心。

  “沒看出來平時嬌軟的沈鈺,也有這樣大無畏的精神,還直言不諱的誇你。”

  宋堯是以欣賞的目光看待沈鈺,拒絕的乾脆,絲毫不拖泥帶水。

  就像夜傾寒拒絕和親時的態度一樣。

  夜傾寒不置可否。

  戰無雙走的時候,帶著不甘。

  沈鈺看著戰無雙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晚膳時,沈鈺和夜傾寒一起用膳,一個沒說一個也沒問,很默契。

  連著兩日,最終談判成功,西荊願每年上貢大夏,並交出北部交界之地的管轄權。

  軍營整頓兩日後,班師回朝。

  這消息傳回京城,皇后和三皇子夜承封都震驚了。

  皇后正在敷面膜,明知道不能說話,可這個時候也忍不住了,“不是說糧草緊缺嗎?怎麽還打勝仗了?”

  “兩個月前就缺糧斷草,不可能支撐到現在,肯定有人暗中幫忙。”夜承封握緊拳頭,原以為這次夜傾寒必死無疑,結果還是出現了意外。

  “能幫夜傾寒的只有鳳麟國,只有從這方面下手才能扳倒夜傾寒。”皇后掀了臉上的面膜,露出一張絕美的臉,以及好看的雙眼,只是那眼神卻充滿算計。

  *
  沈鈺有身孕騎不了馬,只能坐馬車,花費的日程也比平時要長。

  抵達京城時,沈鈺感覺自己累癱了,還是由夜傾寒抱著進的王府。

  冷清的王府,這時熱鬧了不少。

  夜傾寒沒有多停留,第一時間進宮面聖。

  沈鈺睡了一個時辰,休息夠了從房裡出來。

  沈鈺五個月多的肚子,即便不說,王府裡有眼力界的都猜到了。

  管家一臉笑意的迎上來,“白大夫,想吃什麽?我讓王府的廚子去準備。”

  沈鈺才走了幾步路就熱的汗流浹背,一個多月沒見管家憨厚的笑臉,這會見了,特別親切。

  “這天太熱了,準備一些解暑的甜品吧!”

  “我這就讓人去準備。”管家點頭應下來,隨即又道:“我讓人去地庫取些冰出來,給白大夫解解熱。”

  沈鈺以前在沈家時,夏天就會從地庫裡取冰解熱,自從沈家落魄,就沒那個待遇了,現在還有些懷念。

  “好啊,夏天是真的熱。”

  管家樂呵的去吩咐。

  沒一會的功夫,一盆冰塊就出現沈鈺面前,還有三種解暑的小甜品,其中就有綠豆湯。

  管家面帶著微笑道:“白大夫,剛才衛辰帶消息回來,說皇帝要設慶功宴,今晚可能回不來了。”

  沈鈺也猜到了,夜傾寒平安歸來,皇后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今晚的慶功宴恐怕不太平。

  她一口接一口的喝著綠豆湯,心思百轉。

  沈長清離家太久了,打算先回清河村,卻被宋堯給攔住了。

  “幹嘛?離家這麽久還不讓回了?”

  宋堯看著他,“我要回鳳麟了。”

  這幾個月他們出生入死,感情自然也比以前好。

  他離家多久宋堯就離家多久,回家再正常不過的事。

  突然要分開,沈長清還是怔了怔。

  按理來說他應該高興的,沒人折磨他了。

  許久才吐出一句:“那一路保重。”

  宋堯輕笑:“我還以為你會說,有多遠滾多遠!”

  沈長清不自在的撓了撓頭,眼神左右飄移,看向涼亭裡的妹妹,道:“我們好歹也是經歷過生死的,你也救過我,就憑這,我不能沒良心。”

  宋堯笑了笑,從懷裡取出一隻荷包遞給沈長清,“給你的。”

  沈長清好奇的看著手裡的荷包,掂了掂很輕,再抬頭時,宋堯已經轉身離開了,與來時一樣,來的突然,走的灑脫。

  此時慶功宴,已經進行一半

  皇后突然面帶笑容的問夜傾寒,“聽說此次戰事緊急,糧草緊缺,皇上那段時間身體不適,國庫又虧空,好在傾王自己解決了糧草問題。”

  “四弟的本事不容小覷,我就是比較好奇四弟是怎麽解決這次危機的,我也可以趁機學習學習。”

  夜承封就坐在夜傾寒右側,配合著皇后表面上是在學習,其實就是質問他的糧草出處。

  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就說明糧草出處有問題,若在提到鳳麟國,就會有通國叛國的嫌疑。

  皇帝天生疑心病很重,肯定懷疑夜傾寒,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疑問也是皇帝一直疑惑的,現在皇后和三兒子提出來,他看向自己兒子,問:“傾兒說出來,朕也想聽聽。”

  夜傾寒掃了一眼夜承封與皇后,然後望向坐在首座的皇帝,他從容的回道:“父皇有所不知,我流落宮外,被人追殺時有幸結實了幾位富商,他們得知我糧草緊缺,心系國家,便提供了糧草。”

  皇后在心裡冷笑,分明就是在說謊,“是嗎?都說無商不奸,現在還有這樣為國為民的富商,實在難得一見。不知道是哪幾位商賈?”

  夜傾寒道:“我這裡有一份名單,不過,商賈並不在乎這些虛名,所以不方便公之於眾。”

  “那既然如此,皇上看看應該沒什麽事吧?”皇后看向皇帝,溫聲道:“皇上,您覺得呢?”

  皇帝讚同的點點頭,“朕也好奇有哪些商賈,傾兒將名單遞上來。”

  皇帝開口,誰敢拒絕?

  夜傾寒從懷裡拿出一份名單,遞給一旁的公公,由公公遞交給皇帝。

  公公拿著名單雙手奉上:“皇上。”

  皇帝拿過來,然後打開,看著上面的一串人名。

  皇后抬著下巴想看看,只是距離有些遠看不清,傾王居然真的有名單?
  皇帝看完後,笑著點點頭,便將名單給了公公,由公公歸還給兒子。

  夜傾寒拿著名單重新放入懷裡,在他進宮前,沈鈺就遞給他一份名單,說到時能用得著。

  他的鈺兒想的太周到了。

  不然今天這個情況,恐怕很難搪塞過去。

  一但讓皇后抓到把柄,父皇又寵皇后,那麽他恐怕通國叛國的罪名就坐實了。

  *
  沈鈺有身孕在身,沐浴完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她感覺熱的厲害,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見夜傾寒那張俊臉,以及含情脈脈的雙眼,仿佛帶著電似的,一下子就醒了。

  她撐著身體坐起來,“夜哥哥,你不是今晚不回來嗎?”

  夜傾寒剛沐浴完,身上穿著單薄的中衣,而沈鈺此時上半身隻穿著肚兜,下半身是短褲,看的夜傾寒眼熱的厲害。

  “我自己偷偷回來的,待在冰冷的皇宮裡,我睡不著,甚至厭惡。”

  沈鈺忽然明白一件事,夜傾寒沒有稱帝,還有一種原因,那就是厭惡皇宮。

  “夜哥哥,皇后有沒有為難你?”

  “都被鈺兒猜中了,皇后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命。”夜傾寒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讓媳婦煩心,他抱著她一起躺在床上。

  “夜哥哥,不抱著睡好不好?”沈鈺抬著下巴看他,只是抱了這麽一小會,她身上又流汗了。

  夜傾寒看著懷裡的人往另一邊挪,有些傷心:“鈺兒這是嫌棄我了?”

  沈鈺表示很無奈,“不是,夜哥哥,太熱了,孕婦更怕熱。”

  “這有什麽。”夜傾寒長臂一撈,又將人撈進懷裡,另一隻手拿起紙扇給她扇風。

  隨著夜傾寒的煽動,絲絲的涼意撲面而來,舒服了很多。

  夜傾寒垂眸看著懷裡的人,低聲問:“感覺如何?”

  “挺涼快的。”沈鈺這會困的厲害,閉著眼回的。

  夜傾寒見她困的厲害,也不在說話,拿著扇子的手一下接一下的搖著,視線一直盯著懷裡的人看,雖然沒了嬰兒肥,可那小臉因為擠壓而鼓起來,可愛的緊。

  剛回來夜傾寒比較忙,忙完後,便提著大包小包帶著沈鈺回清河村上門提親。

  這事沈長清回去的時候提過,所以沈家人一直在等著這個傾王上門。

  等到這天,沈家人一個都沒出門,到集市買了菜,就在家等著。

  “爹,你說那個傾王靠譜嗎?王爺可不止三妻四妾,鈺兒要是受了委屈,我們哥幾個除了動武啥也沒有,這撐腰的不夠結實,很容易崩的。”沈亓月有些擔憂。

  沈修霽想了一會,道:“那等傾王來了,我們提要求,不許納妾,只能有妹妹一個女人,傾王要是不從,那妹妹就不嫁,我們又不是養不活。”

  沈靖鴻忽然想到自己年輕那會,納了好幾房侍妾,男人哪個不花心?
  鈺兒若真嫁給傾王,只是想想,他就後怕。

  沈長清這會在廚房忙活,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麽,從戰場上回來,他對夜傾寒其實還是有所改觀的,無論是他臨危不懼的氣勢,還是拒絕當西荊駙馬的決絕,都讓人佩服。

  不然也不會親自下廚了。

  夜傾寒是乘坐馬車來的,後面跟著數十輛馬,全是聘禮。

  沈家人遠遠的就看見馬車,猜是鈺兒回來了。

  在沈家人的注視下,從馬車上下來一位身穿玄色織金錦袍的男子,衣料上的暗紋在陽光下顯得有些晃人眼睛。

  那人身材修長,玉冠束發,還未近身便能感覺到男子滿身的貴氣。

  隨後,男子一手掀開車簾,從馬車上牽下來一位女人,身上穿著寬松的男裝,可那肚子是怎麽遮都遮不住的。

  一個多月沒見女兒,沈靖鴻有些坐不住了,他急忙迎上去。

  沈修霽和沈亓月相視一眼,然後跟上去。

  沈鈺的手由夜傾寒牽著走過來,看見沈靖鴻,她熱切的喊了一聲:“爹爹。”

  “鈺兒。”沈靖鴻看了一眼與女兒牽手的男子,一看這張臉,他驚了一下,感覺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居然看見以前家裡的賤奴。

  不止是沈靖鴻覺得,連沈修霽和沈亓月見了,也覺得自己眼花了。

  沈鈺一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看出夜傾寒就是以前的阿遇,所以才會露出震驚的表情。

  沈靖鴻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問女兒:“鈺兒,他便是傾王殿下?”

  “爹爹,他就是夜傾寒。”

  沈鈺暗地裡捏了捏夜傾寒的手。

  時隔多年,夜傾寒正面與沈靖鴻見面,大概愛屋及烏,以往的恩怨也一筆勾銷。

  沈靖鴻把女兒拉過來,小聲詢問:“鈺兒,傾王為何與之前的那個阿遇長的如此相似?”

  沈鈺一點也不驚訝沈靖鴻會認出夜傾寒,五年前的夜傾寒與現在其實變化不是很大,尤其是長相上,也只是成熟了一些,眉眼之間更內斂了幾分。

  “爹,他就是阿遇。”

  沈靖鴻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這會著實震驚了一把。

  “嶽父大人。”一開口便是嶽父大人,不僅給足了沈靖鴻的面子,還展現出他與沈鈺的婚事勢在必得。

  沈靖鴻被這聲嶽父大人再次給驚了一下,曾經的賤奴搖身一變,成了四皇子,還成了自己的女婿,換誰不驚訝?

  反觀夜傾寒要淡定的多。

  沈鈺看著沈靖鴻愣神的樣子,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袖,“爹,先進屋吧,外頭熱。”

  沈靖鴻回過神來,“鈺兒說的對,先進屋,別累著了。”

  回到屋裡,沈靖鴻讓小兒子去沏茶。

  沈鈺帶著夜傾寒坐在右側。

  沈靖鴻坐在左側,看著衛林指揮著將大大小小的東西搬進來,一屋子都擺不下。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夜傾寒倒好,親自上門來給自己說親。

   晚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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