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斌跟何文慧約定好以後,心裡面帶著萬分的激動就回家去了。
在他心裡是這麽想的,這一次可是去營救自己未來的小舅子。
只要自己幫忙把這事辦成了,那他以後跟何文慧的關系還不是水到渠成。
可是他外出打扮早就被他媽媽給發現了不對勁,尾隨他在後面了解到了全部情況。
在結合單位裡面的人說,自己兒子經常帶一個女生去她男人的辦公室打電話。
隨後李媽媽就找到學校的老師,還有李建斌的同學了解情況。
當得知一切後,李媽媽把自己兒子沒考上大學的過錯算到了何文慧身上。
認為是她讓自己兒子分心,這才沒有專心學習,導致兒子今年沒有考上大學。
現在竟然還想讓自己兒子幫忙去礦上救人,礦上是什麽情況呀?
他們這些孩子不清楚,這些上一輩的還能不知道嗎?
礦上的情況那是複雜又危險,外人到那邊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別說自己這個文質彬彬的兒子了,就算拉上一個排都不一定能辦成這事。
自己兒子要是去了不死也要殘廢,這個何文慧的心裡到底有多歹毒。
還有何文慧家的條件實在不怎麽樣,跟自己家一點都不般配。
她們家現在的情況,只要是個過來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大坑,還是深不見底的那種。
不管誰跳進去一輩子都很難翻身,再加何文慧她媽媽的名聲也有點問題。
李媽媽怎麽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兒子身上呢,於是李建斌被重點關照了。
他現在被自己老媽緊緊的盯著,別說拿錢去跟何文慧混合了,連家門都走不出去。
不但如此李媽媽還找到了何文慧,把她教到外面話裡話外說的那叫一個難聽。
把何文慧貶低的一無是處,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何文慧想攀高枝,但是意思也差不多。
何文慧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整個人都有點不知所措。
現在這種情況她不知道能求助誰?回到家拿出來李建斌送給她的日記本要丟掉。
這時候發現旁邊的一張紙,上面寫著某個電話還有某個四合院地址。
這一下何文慧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對呀,她可以去求救許老師、
這位既有地位、還有錢,一定能幫自己把弟弟救回來的。
在說她不是一直想見許老師一面嗎,只是沒有合適的理由。
現在上天竟然把這個理由送了自己面前,自己要是不抓住的話,那她就不叫何文慧。
一時間何文慧甚至覺得自己小弟被老媽送人這件事,好像也不完全是件壞事。
但是隨後又被她狠狠的甩出了腦海,自己怎麽可以這樣想呢。
家人就是一切,這是媽媽從小教育她最多的話題。
媽媽一個人這些年拉扯她們姐弟幾個不容易,自己絕對不能有這樣自私的想法。
無論什麽時候何文慧總是以最佳形象出現在別人面前,更何況這次是去見許老師。
當天晚上何文慧不但認真的洗了洗頭,還用濕毛巾仔細的擦拭了一遍自己的身體。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認真的打扮了一下,穿上自己最新的那件米黃色外套。
許大茂當時留有地址和電話,但是何文慧沒先打電話,而是選擇了直接上門。
出門以後坐上公交站,何文慧連續倒了好幾次車,這才來到許大茂家附近。
看看門牌號是這裡,何文慧站在門口又琢磨自己要怎麽開口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還沒等她敲門,裡面就傳來連續不斷的狗叫聲,聽聲音最後有五六隻狗。
何文慧嚇的往後推了一步,再次鼓起勇氣站在門前開始敲門。
梆.梆.梆.。
“誰呀?馬上就來。”
一道女聲響起,隨後一陣腳步聲傳來,
昨天晚上秦京茹最為接力賽的最後一棒選手,所有的壓力全都放到了她身上。
所以這個時間段她剛起床洗漱完畢,聽到敲門聲就連忙過來開門。
秦京茹看著門口這個白嫩的小姑娘,心想沒聽說增加一位新姐妹呀?
“請問你找誰?”
“你好,請問許老師住這裡嗎?我是來找許老師的。”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位是誰,但是何文慧還是乖巧的回答了問題。
“哦~找許老師呀,我以前好像沒見過你,不知道你是?”
何文慧拿出那張說道:“我叫何文慧,這許老師寫給我的,我今天特意上門拜訪的。”
秦京茹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不過這些年的歷練不是白給的,只見她臉色不變的說道。
“許老師昨天晚上跟朋友好像喝高了,回來的挺晚,我還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你先進來吧,我去幫你看看他現在起床了沒有?”
何文慧:“姐姐你是許老師的鄰居嗎?”
秦京茹:“鄰居加親戚,我們住在一個院子裡面已經好多年了。”
“我聽同學說這一片都是鋼鐵廠的職工,那姐姐你也是在鋼鐵廠工作嗎?”
“我是鋼鐵廠區內供銷社主任。”
“姐姐你好厲害呀,真是我們女子中的榜樣,我以後有你一半出息就高興死了。”
“呵呵.。”
秦京茹這些年什麽樣子的女人沒見過呀,對這些手段早就有了很強的抵抗力。
不過這麽小的年紀就有如此的水平,長大以後就更了不得了。
秦京茹帶著何文慧進入了四合院,請她在前院坐好,她往中院叫許大茂去了。
現在這個四合院雖然還沒有改建,但是一些細節部分已經修繕的很好了。
石磚鋪設的整齊地面、嶄新的門窗,大紅的立柱,前院裡面專門開辟了兩個花圃。
再也沒有原先那種亂七八糟的樣子,多少恢復了它原有的幾分風采。
待客的房間裡面也全都是現代工藝,整齊的沙發上都鋪著潔白外套。
大理石茶機放著一套高檔茶具,下面是非常罕見的壓力式暖瓶。
21寸的大電視機就放在前面桌子上,另外一張的桌子上放的是一件不知名的物品。
一台非常高級的電話就在沙發旁邊,接打電話在沙發上都不用動地方。
房頂是用一種白色帶花邊的塑料布吊的頂,這種東西何文慧連聽都沒聽過。
還有很多何文慧叫不上來名字東西東西,總之這裡比她見過的所有房間都要高級。
李建斌父親的辦公室自己曾經以為是頂好的了,但是在這個房間面前就跟小醜一樣上不了台面。
何文慧現在就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大開眼界、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小何來了。”
就在她神不思蜀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許大茂的聲音。
這一下讓何文慧原本醞釀的感情,還有提前想好的說辭一下全都沒了。
“許許老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