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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大清》第522章 名聲和利益,我全都要!
  第522章 狗咬狗,一嘴毛
  PS:已修改,可訂閱了。

  在場的一眾藩主、大名們誰都沒有想到,德川家齊這貨居然會這麽大方——別看倭國地方不大,但是被劃分出去的藩卻不少,而前往大明留學的遣明使名額又是固定的,原本每個藩也就是能分到一兩個名額,現在德川家齊居然說要每藩給五個遣明使的名額?

  島津久光和松平延信他們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德川家齊這貨平日裡就跟狗狗的雞兒抹香油一樣又尖又滑,要說他想辦法搜刮各個藩主手中的遣明使名額倒還有可能,可是要讓他主動拿出來遣明使的名額分給眾藩,這事兒多少就顯得有些魔幻,畢竟給各藩的名額多了,就意味著幕府或者朝廷手中的名額少了。

  要是擱在之前,德川家齊沒有打算篡位之前,還可以理解為名額是從倭國朝廷手中搶來的,可是德川家齊現在都已經準備篡位了,一旦成功,這些名額可都是實打實的損失。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島津久光乾脆直接問道:“請問將軍,這些名額是否有什麽要求?”

  然而讓島津久光和一眾藩主、大名們沒有想到的是,德川家齊居然搖了搖頭,歎道:“沒有任何條件,或者說,唯一的條件就是必須保證遴選出來的人必須有讀書的天分。”

  德川家齊這也是有感而發。

  早在安永五年,即大清的錢聾四十一年,司馬江漢的老師平賀源內就已經改良了萊頓瓶,甚至搞出了倭國的第一台摩擦發電機,然而當時的倭國正處於閉關鎖國的狀態,平賀源內這種“蘭學”分子自然也就成為了非主流。

  尤其是平賀源內還曾寫過《放屁論》:“音分三等。發‘噗’聲為上品,其狀圓,發‘卟’聲為中品,其狀扁,發‘嘶’聲為下品,其狀細長”,對放屁聲的形狀高論一番後,平賀源內又以當時江戶的屁聲曲藝師(用三味線和雞鳴聲合奏)為例,稱讚他“古今東西,想出如此主意、並為此費心的人再無第二”。

  非主流,再加上寫了《放屁論》這種荒誕不經的文章,平賀源內也愈發的不得志。

  到後來,平源賀內還微帶自嘲地說:“我從事不為大眾所理解的事,自摩擦發電機以來,發明了許多此前日本沒有的東西。有人見此稱我為騙子。我絞盡腦汁、勞心勞神卻反遭非難,買酒盡一番好心卻反不合人意。……乾脆將“エレキテル(摩擦發電機)”變名為“へレキテル(放屁發電機)”,自己也做放屁男的弟子罷了”。

  而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平賀源內出身於高松藩下級武士家庭。

  安永七年,即大清的錢聾四十三年,平源賀內製作摩擦發電機的方法被操作工匠騙取,他自己也患上了嚴重的多疑及被害妄想症狀,最終引發一場悲劇。

  安永八年,即大清的錢聾四十四年,平源賀承接了一位大名的庭院維修工程,期間和兩個去拜訪他的兩名木工師傅徹夜飲酒,源內半夜酒醒正欲如廁時卻發現原本放在懷裡的重要建築設計圖不翼而飛,平源賀內以為工人偷了自己的施工圖紙,於是逼問兩名木工師傅,雙方互不相讓,平賀源內吵紅了眼,失手用刀捅死了工人。

  然而,那張建築圖紙並非是在源內懷裡,而從腰帶縫隙處露了出來。

  誤會解除後,平賀源內懊悔不已,想要切腹謝罪但被自己的門人攔住了,然後平賀源內就因為這件事被關進了監獄。入獄一個月後,平賀源內在監獄中去世,一說他得了破傷風,另一說是他為了謝罪而絕食,最終虛弱死亡。

  平賀源內的葬禮是他生前獨一無二的好友杉田玄白,玄白在源內的墓碑上刻下這樣一行字:“嗚呼,非常之人,喜非常之事,行止亦非常,緣何遭此非常之死也”。

  所謂“遭此非常之死”,指的就是平賀源內不應該因為殺了兩個木匠就被死在監獄裡——盡管平賀源內出身於下級武士家庭,但是他終究是個武士,要說關進監獄裡關幾天倒也正常,可是關上一個多月還死在監獄裡,這事兒就多少有些不正常了。

  平賀源內死後,師從源內的司馬江漢也同樣不被倭國當時的主流所接納,哪怕他僥幸成為了遣明使,哪怕他在倭國一眾遣明使當中成績最好,哪怕他成功複刻出一台蒸汽機,倭國朝廷那邊照樣不重視他。

  更加魔幻的是,當初司馬江漢滿腦子都是“致王賢明”的思想,一門心思想要報效倭國朝廷,還一直寫文章狂噴幕府和德川家齊,認為德川家齊應該還政於天王,到頭來倭國朝廷不重視他,光格賤仁父子也不把他當回事兒,反倒是一直被他狂噴的德川家齊在得知他複刻出蒸汽機後開始極力拉攏他,先是官職然後是房子、仆人、馬車,接著又是大明寶鈔,可以說是把他給捧到了手心裡。

  親自去過大明的德川家齊,很清楚蒸汽機的重要性。

  幕府精心挑選出的那些高級貴族們連個屁都沒搞出來,一個個的除了吟詩高歌就是尋花問柳,有他們跟沒他們完全一個鳥樣兒,反倒是出身“微寒”且聲名頗為“狼藉”的司馬江漢複刻出了蒸汽機……

  德川家齊甚至有些感激光格賤仁父子和倭國朝廷的那些馬鹿——也幸虧他們不識貨,要不然的話,這司馬江漢又豈能為幕府所用?
  正所謂屁股決定腦袋,如果德川家齊沒打算篡位,那麽遣明使的名額就是德川家齊用來拉攏各地藩主和大名的利器,可是德川家齊都已經決定要篡位自立,又有司馬江漢的例子在前,遣明使的名額自然也就不是單純的拉攏藩主、大名的工具,而是一項能夠讓倭國變得強大起來的利器。

  然而倭國的遣明使名額分配模式卻又很艸蛋。

  倭國的王室需要分走一部分,他們可不在乎派出去的遣明使到底是不是讀書學習的材料,他們只會關心遣明使的貴族含量。

  幕府也需要分走一部分,只是幕府在關心貴族含量的同時也會關心那些遣明使到底有沒有讀書的天分。

  至於各地的藩主、大名就簡單多了,他們既不關心遣明使的貴族含量也不關心有沒有讀書的天分,因為他們派出去的遣明使都是他們自己的家人,去大明留學只是他們給家族子弟用來向上爬的一條快速通道。

  只能各方分潤之後的剩下的那點兒遣明使名額,才是德川家齊能夠自由支配的。

  德川家齊也不是沒有想過把所有的遣明使名額都握在手裡,然而再三琢磨之後,德川家齊也不得不放棄了這個美好的想法。

  因為德川家齊還沒有篡位成功,光格賤仁還是名義上的倭國天王,江戶幕府可以握住權利,但是在名分上就差了光格賤仁一等,再加上光格賤仁還是大明皇帝冊封的倭國之主,倭國遣明使的名額分配自然繞不開光格賤仁。

  篡位成功?

  其實德川家齊的心裡也明白,就算能夠篡位成功,想要在短時間內把倭國上上下下都捋絡順當,徹底控制住整個倭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是為了保證倭國不亂起來,遣明使的名額分配也沒辦法做到真正的公平公正,只能按照現有的模式分配。

  就算德川家齊只是把朝廷那邊的遣明使名額都握在手裡,這些藩主和大名們也會相當不滿,如果德川家齊再把他手裡的名額都分配給那些有讀書天分但是貴族含量不夠的讀書人,這些藩主和大名們可能就不僅僅只是不滿了,恐怕有可能再一次引起諸藩倒幕。

  倭國嘛,下克上可是一以貫之的光榮傳統了。

  與其再引起一次諸藩倒幕的破事兒,德川家齊覺得倒不如把這些名額分配出去一部分,爭取通過附帶限定條件的方法增加名額分配到有讀書天分的平民身上的機會。

  心中暗自感慨一番後,德川家齊又環視了一眾藩主、大名們一眼,沉聲道:“如果同意這個條件的,同頭就可以準備你們各自的遣明使人選了,如果不同意的……這個增加名額的機會自然也就跟你們沒什麽關系了。”

  聽到德川家齊的附帶條件後,在場的一眾藩主、大名們反而都松了一口氣。

  有條件就好,怕就怕他沒有任何條件。

  至於說德川家齊給的限定條件,要求一定分配兩個名額給有天分的平民讀書人……這還能算得上條件?
  島津久光和松平延信當即就帶頭拜道:“哈依!我等謹遵大將軍吩咐!”

  ……

  當德川家齊和一眾藩主、大名們商量著該怎麽解決麻風病、怎麽分配遣明使的名額時,倭國王宮中的光格賤仁和寬宮惠仁父子卻正在跟親近朝廷派系的一眾藩主、大名們大眼瞪小眼。

  中原堂口有句老話叫做:秦檜還有三個相好的。

  後世也有句名言叫做:張網宏還有一堆捧臭腳的。

  就這倆玩意都沒混成孤家寡人,光格賤仁父子身邊當然也會圍繞一批忠於倭國朝廷的藩主、大名。

  只是跟圍繞在德川家齊身邊的藩主、大名比起來,圍繞在光格賤仁父子身邊的這些藩主、大名們無論數量還是質量卻是都差了一大堆,可以動用的人手和資源更是遠不如幕府那邊。

  德川家齊尚且擔心光格賤仁父子會使出什麽陰損招數破壞幕府的計劃,本就已經打定主意要使壞的光格賤仁父子以己推人,心裡同樣也害怕德川家齊那邊兒給朝廷方面添亂。

  可是就跟在場的大貓小貓兩三隻……

  光格賤仁忍不住拿捏著腔調說道:“大倭國是興是亡,全賴諸君,還望諸君打起精神!”

  坐在光格賤仁一旁的寬宮惠仁則是俯身下拜,同樣拿捏著腔調:“拜托諸君了!”

  在場的一眾藩主、大名卻是忍不住心中激蕩——正所謂貴人出聲即為鶴鳴,這種捏著嗓子學雞叫的說話方式素來為倭國王室所獨有,如今天皇陛下親自發出鶴音,皇太子殿下也如此禮賢下士,我輩豈能不效死力?
  近畿伊勢諸藩津藩藤堂家話事人藤堂高義率先哭著向光格賤仁拜了下去:“臣等無能,使陛下遭此大辱,此皆臣等之過也!”

  伊勢龜山藩石川家扛把子石川井陰也跟著哭拜下去:“此番若不能勝德川逆賊,臣,情願以死謝罪!”

  瞧著一個個跟哭喪似的藩主、大名,光格賤仁先是臉色一滯,隨即又笑了起來:“諸君請起,此番之事,朕早有定義,要勝那德川賊子,卻也不難。”

  藤堂高義和石川井陰等一眾藩主、大名們頓時止住了哭聲。

  石川井陰眨了眨眼,望著光格賤仁問道:“敢問天皇陛下,計將安出?”

  光格賤仁呵的笑了一聲,低聲道:“今日狀況,其實優勢在我,只需德川賊子治不了這麻風病,朕便會親自上書給明國皇帝,請求禪讓倭國國主之位與德川賊子。”

  石川井陰微微一愣,忍不住和藤堂高義等一眾藩主、大名對互相對視了一眼。

  只是還沒等石川井陰和藤堂高義他們想明白是怎麽回事兒,因幡諸藩中的鳥取藩池田家扛把子池田義男便忍不住大聲哭訴起來:“天皇陛下,那德川賊子著實可恨,臣來京都之時,治下已有許多幕府諸藩趕到臣藩的麻風病人,如今……如今……請天皇陛下為臣做主啊!”

  隨著池田義男的話音落下,石川井陰和藤堂高義頓時想明白怎麽回事兒了——要讓德川家齊治不了麻風病,最好的辦法不就是讓幕府那邊的麻風病人數量一直源源不斷?
  只是再轉念一想,石川井陰和藤堂高義又忍不住有些頭疼。

  朝廷這邊還沒有動手呢,你德川幕府反倒是先把麻風病人給趕過來了?
  這他娘的,回頭可別人家德川家齊那邊兒直接把麻風病人都清空了,朝廷這邊還沒有做好準備吧?

  再PS:至今頭腦發昏,時不時就有輕微的眩暈感,再就是時不時的渾身冒冷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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