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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東京的我隻想鹹魚》第262章 從京都回來的人
  第262章 從京都回來的人

  花丸花火從樓上走了下來。

  今天穿的是一件法式短袖連衣裙
  天藍色漸變,腰間用白帶束著腰,在後面打了個蝴蝶結。

  純白連褲襪,黑色小皮鞋。

  整體都是小清新的風格。

  要上杉櫂說,女孩子是真的會打扮,衣服搭配起來唯美又養眼,走動時如果有風迎面吹來,便清麗輕盈。

  她的步調總是平緩的,至少走過來時,很少帶動微風。

  花丸花火坐在上杉櫂的身邊,從他身邊抱起抬頭喊自己姐姐的小家夥。

  向他湊過頭時,鼻子還問到了一股“偷腥”的味道。

  眼睛略帶疑惑地看向他,問:

  “櫂君身上為什麽會有一股奶粉的氣息?”

  上杉櫂偷看一眼另一邊準備重新幫妹妹衝泡奶粉的上杉太太。

  “好喝,我就悄悄喝了一點。”

  花丸花火知道奶粉是什麽味的,淡淡的甜,還帶有一點點腥味。

  看一眼上杉太太,再看一眼他懷裡坐著的上杉心。

  大致明白了他剛才應該是拿妹妹的奶在偷喝。

  靠近聞的話,他的嘴巴還有奶味的余香。

  “櫂君喜歡喝奶粉嗎?”花丸花火捏著花丸花雨的臉,似乎是在確認小孩子的肌膚有多嫩。

  “這怎麽會,一時好奇而已。”確定沒有被母親關注,上杉櫂將快要縮下去的妹妹上杉心重新抱坐在自己腿上。

  “可是,櫂君身上的味道很重啊”

  “很重?”

  奶瓶是225毫升的,他也最多也就喝了170,剩下的全給小花雨消滅乾淨了。

  估計在剛才,上杉太太也早明白自家兒子偷喝了自家女兒的奶。

  不過都是一家人,她也沒對這個欺負妹妹的大哥指責什麽。

  上杉櫂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好像是有那種小寶寶的氣息。

  算了,重就重嘛,喝了一瓶奶而已。

  喝完奶粉,不對.是吃完早飯,就到了出門的時間。

  從東京大學附近到新宿區那邊其實要不了多久。

  坐電車也只要二十左右分鍾即可。

  但上杉櫂總覺得每天這樣坐電車,不如買個汽車?
  至於考駕照這事可以找嶽父幫忙。

  自學一下,去警察署那邊參加考試就行。

  周日電車裡的人數相對工作日而言要少上許多。

  大多數社畜在休息日求的還是個安穩休息,而非悠閑度假。

  上杉櫂隨處找了個空曠位置坐下,花丸花火坐在身邊時,白色絲襪隱隱透露出嫩粉肉色的腿也從裙子底下探出。

  大腿平坐在位置上,略有擠壓。

  好色氣的感覺。

  上杉櫂一路上都在躲著她的眼神偷看。

  讓她知道應該沒什麽事情。

  但不讓她知道,似乎更好一些。

  電車一路行駛,到站停下。

  伴隨電車門重新打開的聲音,上杉櫂看到了兩位拿著劍道袋的男女走了進來。

  氣質不錯,站姿端正,常服便裝,身後背的袋子是青海波的小紋理木刀收納袋。

  前端還附有特殊的印花。

  三朵櫻花,看樣子還是個家徽。

  兄妹還是姊弟?

  上杉櫂知道日本大氏族還會有家徽流傳,但他在這兒生活這麽多年,也就認識個天皇的大菊花,以及源氏的龍膽紋。

  貌似自家這上杉姓,以前好像也是個名門望族吧。

  「下一站,湯島,下一站,湯島」

  湯島過去之後就是新禦茶之水,再過去就是換乘東西線的大手町。

  上杉櫂帶著花丸花火與兩位母親一同下了電車,準備換乘東西線去往早稻田站。

  這裡是千代田區,同時也是東京都最大的地鐵站,從站內出去就是皇居。

  一下車迎面便是幾個賣飲料的自動售貨機堆放在一塊兒。

  日本的自動售貨機真是隨處可見。

  賣水、賣香蕉、賣絲襪、賣書、賣禦守、賣煮麵
  就連釣魚的河邊,也能放那麽一個專供新鮮魚餌的自動售貨機。

  走在地鐵站內還能看清楚的一點就是——中年人大多都是謝頂的。

  一名西裝革履的謝頂大叔手提公文包,神色焦急看手表的樣子那真的隨處可見。

  相對應,地鐵屏幕投放的,也是關於生發素的產品廣告。

  人到中年上老下小,日本工作壓力又大,謝頂帶來的更是對心理自信的打擊。

  想弄個傳統點的月代頭都弄不起。

  也許,家裡的老婆孩子也會看不順眼男人謝頂。

  忙完一天工作,回到家都仍有別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那光溜溜的發際線。

  上杉櫂不禁為自己的父親擔憂,他的工作可是很忙的。

  “花火,我以後謝頂了怎麽辦?”

  花丸花火側頭望向他,流轉光芒的眼睛似乎是在模擬他謝頂了的樣子:

  “其實可以全部剪掉。”

  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

  如果兩旁有濃密的頭髮,中間只剩那麽幾根毛的形象,那也太大叔了。

  還不如做個禿頭戴假發來得爽快。

  順帶一提,在日本不要隨意說“禿頭”。

  中年大叔們仍要留著兩旁頭髮的原因之一,就是不想做“禿頭”。

  老派的公務員們基本都是大背頭,因為頭髮可以從後往前順,打了發蠟不容易被看出來謝頂。

  上杉櫂:“我要是頭髮沒了變醜,你不會嫌棄我吧?”

  花丸花火:“沒關系的,花火那時候也會跟著櫂君一起變醜,倒不是說是櫂君不要嫌棄花火醜才對”

  上杉櫂:“顏值都是次要的,我們小時候都不怎麽好看。”

  花丸花火:“騙人,櫂君明明一直都很好看。”

  上杉櫂:“那只是在你眼中。”

  花丸花火:“女孩子之間都會偷偷傳櫂君很好看,還問過花火有沒有向櫂君表白過。”

  上了東西線,上杉櫂隨意找了個吊環拉住,並對身旁的少女問道。

  “你是怎麽回答的?”

  “花火.只是覺得自己配不上櫂君.”

  上杉櫂覺得她又有點小自卑的感覺,“別這麽說,以前不是很可愛嗎?就是有點小透明,什麽都跟著去幫忙又得不到重視的那種。”

  “所以.”花丸花火細弱的說,“花火才會覺得自己沒有特點,能接觸櫂君也只是因為從小和他認識”

  上杉櫂知道,她什麽都為他著想,並把每一天的點滴都視為珍寶。

  這真的很可貴。

  至少他上一輩子到死都沒有體會過。

  上杉櫂覺得自己有時候莫名其妙的孤獨來源於上一世沒什麽色彩的人生,一個本本分分的公司齒輪。

  他望著她的樣子,身體在跟隨電車的車廂晃晃悠悠,行駛在軌道的聲響與偶爾閃爍的燈光縈繞在身邊。

  盡管現在的生活平淡如水。

  但是真的真的,想這麽一直與她生活下去,想看著她在身邊每天對著自己展露出笑,想看著她穿著漂亮的裙子,邁出平穩的腳步。

  僅僅是她笑著喊自己一聲櫂君,過往煩惱的事情便頃刻間煙消雲散了。

  花丸花火又發現他盯著自己看了好久,小手輕拉他的衣角喊道:
  “櫂君.?”

  “嗯我在這兒。”

  上杉櫂忽然覺得,這樣沒什麽起伏卻突如其來的感動,大概就是他的日常吧。

  ——————————————————

  廣播聲:「早稻田站,到了,下一站,高田馬場。」

  出地鐵時,上杉櫂是抓住她的小手,緊緊扣在手裡面。

  花丸花火也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麽,很親密地依在他身旁,抱著他的手臂齊步並走。

  走在後面的兩位太太明白小情侶就是喜歡這樣秀恩愛,聊天式的打趣幾句這個樣子是倆人誰主動的。

  中午要留在上杉家吃飯,幾人就先去附近超市買了食材再大包小包回的家。

  *
  “櫂君,汐姐姐怎麽突然就回來了?”

  “比賽不怎麽順利。”上杉櫂說,眼前已經看到了上杉家的房子。

  上杉汐是三月底去參加的京都府的劍道公開賽。

  在現代,練習劍道可以進入好的體育大學,拿到學歷之後也可以沿著這條路繼續走下去,考段位、開道館。

  做健身教練、體育老師、裁判也都可以。

  當然也可以試著衝擊一下世界級別的劍道賽。

  功成名就會帶來社會資源的己方傾向。

  比如上杉櫂這“弓取”的名號,在上大學時就有好幾個有名望的大學願意免學費接收,繼續參加比賽保證有獎學金拿。

  回到上杉家門口,上杉櫂用鑰匙打開了門鎖,熟悉的玄關,熟悉的拖鞋。

  他直接踩著拖鞋就進入了客廳。

  汐姐一般都會在沙發上偷懶看電視,但此時卻沒見蹤影。

  上杉櫂將手中提的蔬果放在茶幾上,向客廳外的草坪看一眼,發現汐姐她正在練習素振。

  乾爽的背心,秀發扎起了馬尾,胸前的勾玉在雨後的太陽下有著溫潤的光澤。

  勾玉都是上杉老太太給孫輩們的東西。

  原本有兩對的,但其中一對遺失了一個,給了上杉汐。

  完整的一對就給了上杉櫂和花丸花火兩人。

  他至今都沒明白【赤紅勾玉】有什麽用。

  也沒什麽神奇的效應。

  那破系統卻仍然給標注了個任務道具。

  上杉汐在幾人進來以後,就發現了他們。

  停下手中練習用的竹刀,到草坪旁的水龍頭上洗完手再走進來。

  上杉太太也剛好走進客廳,看見了站在上杉櫂面前的上杉汐,問:

  “小汐,怎麽昨天突然就回來了?”

  “伯母,”上杉汐禮貌打了聲招呼,習慣原因,語氣略顯慵懶,“比賽打完自然就回來了,我明天就會搬到新租的房子裡住。”

  這是要離開一個人住?
  上杉太太微皺眉:“不是說住我這兒就可以了嗎?浪費那個錢做什麽。”

  “太過打擾總是不好的。”上杉汐帶著歉意說。

  日本親戚一般是不怎麽來往的,這點從日語詞匯裡就可以看出。

  比如父親、母親的哥哥弟弟,在日本裡的親戚稱呼就統稱為叔叔。

  親一點的父輩兄長可以叫伯父。

  上杉家的聯系算是很親的了,至少上杉櫂他父輩的三兄妹都會相互扶持照應。

  雖說特殊原因,上杉汐的父親不怎麽願意繼續工作罷了。

  上杉太太知道上杉汐家裡的事情,至今她父親還欠著上杉健一幾百萬債務。

  不過她明白,這不怪上杉汐。

  相反,還拒絕她替自己父親還債。

  一個女兒,辛辛苦苦打劍道比賽掙來的錢沒給自己用多少,全拿來給了那個從小沒養過她的父親。

  上杉紀子不是傳統的日本女性,從她之前一直忙工作,甚至做到了餐廳總經理的位置就可以看出。

  如果是她換到上杉汐的那個位置,甚至不會給那個不是父親的父親一分錢。

  “說什麽會打擾的話,”上杉太太抱著眼睛亮亮的上杉心,“阿櫂這下和花火一起搬出去住了,他爸爸又經常工作,我一個人在家裡帶著心也是不舒服的,多一個人多一點生活氣息嘛!”

  “.”

  上杉汐不知怎麽回答好,她知道自己推阻的話,伯母一定會反駁自己,並讓她繼續留下。

  花丸太太在一旁鉗製住想要到地上爬的花丸花雨,一邊說:“多住會兒,你知道我們每晚會帶著花雨和心在一起吃飯,多個人總是好的。”

  兩位本就是大學閨蜜的太太東一嘴西一嘴,上杉汐實在是說不過,就只能點頭答應,想以訓練為由開脫的機會也沒有。

  上杉櫂倒也希望堂姐留在家中,別的不說,戰鬥力是很強的。

  這些年都在練劍道,還和那個便宜師父學過古流劍術。

  劍道偏競技,劍術就偏實戰了。

  遇到什麽賊眉鼠眼的醉鬼也好打跑。

  日本的夜晚也不安全,醉鬼是最多的,特別是新宿池袋這些地方。

  大街上也能看到人倒在地面趴著睡覺。

  有的是良家丈夫,但因為在居酒屋喝了酒,或者是陪了客戶,真的倒頭就睡。

  這樣的結果往往就是被一些路邊沒固定生計混混摸了褲腰帶,拿走所有的錢財。

  要知道花丸家以前,都是嚴禁花丸花火在7點鍾後外出的。

  下午放學或者早晨上學如果沒和上杉櫂一路,都要有人陪同回家,不然就在社團裡等著父親接她回去。

  就算是這樣,以前她也被尾隨過。

  也不是很明顯的那種,就只是跟著一路偷拍。

  上杉櫂還就在她身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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