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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伯夫人的客廳》第96章 ,五百兩買一個伯夫人
  第96章 ,五百兩買一個伯夫人
  人總會盼望自己沒有的事物,那些在自己生命得不到的東西散發強烈的神秘感,和得到人享受後的幸福感,像百花吸引蜜蜂一樣的強烈。

  這個規律幾乎適用在所有的地方,說幾乎是大千世界不了解的地方太多,說不定有些地方用不到任何規律,而有些已知的群體,比如自製力堅定的人就不會過分渴望。

  自製力這種事兒大部分是後天來的,毛太宰夫人出身溫恭伯府,拿腳趾想或看看她高傲的模樣也就知道這位夫人擁有相對完整的教導,行走在應酬和家庭裡不會糊裡糊塗,可是完美的自製力她顯然沒有。

  原因無它,從權勢出身的伯府姑娘接受的教導,就是追求更多的權勢及鞏固權勢,晉王梁仁也就是在這種出發點之下落入各方人士的眼眸。

  伯爵府僅能在伯爵府所達到的范圍內指手畫腳,可是家裡攀上一位殿下,就能在殿下的范圍內談論一二甚至指手畫腳,如果這位殿下成為當今的話,那就.留些余地給毛太宰夫人慢慢想吧,反正晉王梁仁是當今的親兒子,不管從這個朝代的迷信來看,他有沒有九五的福分,至少具有爭奪的資格。

  在毛太宰夫人等的眼裡,福分這種東西有時候就叫“爭搶”,爭的到手就是天生的福分,爭不來再歎氣沒福。

  太宰夫人望著梁仁的眼睛,面上帶著恭敬,其實除去表面那層以外,余下滿滿的貪婪。

  這個英俊的人正在青年,青春永遠賦予黃金難買的朝氣,光看梁仁的一雙眼睛就漂亮的有些不像話,再看看他沉穩的氣度,想想他的出身,毛太宰夫人不擺出貪婪也擺不出其它的東西來。

  “殿下,我們要回京去了,在這裡叨擾這麽久,讓您勞煩。”太宰夫人呵呵地道。

  毫無疑問太宰夫人也有過青春,現在中年的她也保養的肌膚姣好,眼神清澈,可是她的眼神看梁仁如看好菜,還是隨便就挾的那種好菜,梁仁深深的厭惡著面前這個女人。

  除去厭惡以外,也就只能全是高興。

  回京去?
  不再糾纏親事?

  晉王殿下又打贏親事上的這一仗。

  梁仁有的是心情陪太宰夫人說離別之情,說幾聲隻恨自己愚鈍,竟不能挽留夫人過個南興的熱鬧年,太宰夫人肚子裡罵著,表面上笑著,說殿下既然有意,那麽明年後年再來也使得,不然咱們現在約個時間可好?
  梁仁在肚子裡罵著,心想你有能耐就別走,帶著“賞賜”名義的宮女們在我王府裡過年、過明年的端午、中秋和新年過著過著就變成真的賞賜宮女,最後只能淪為王府的使喚丫頭。

  有能耐在這裡過個年讓我仰望一下?
  包括你太宰夫人也不要走了,別人背後罵南興的時候都說南興最時興的就是寡婦露臉,這話出來的時候承平伯夫人還沒有出嫁,泛指梁仁的枕邊人,梁仁暗想我相不中你這老貨,不過給你多找幾個男人倒不在話下,讓你家毛太宰冬天暖和暖和如何?

  他帶著笑回,歡天喜地的輕撫手掌:“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麽請明年後年早些來吧,提前寫信,本王好好的安排招待,總要勝過這一次。”

  毛太宰夫人欣喜的笑了。

  梁仁喜悅的笑了。

  兩個人滿面笑意對滿面笑意,看上去很融洽的一對主與賓。

  “那就多謝殿下,再來的時候我一定提前寫信,並且事先請太醫備下水土不服的良藥,再來我可多住幾天。”

  “那是那是,再來一定要多住幾天。”梁仁也笑。

  他送毛太宰夫人到書房的院門,約好後天在長亭為她擺酒餞行,毛太宰夫人和他見禮結束,又看他一眼,北風吹出好一片的清晰背景,晉王梁仁在這紅牆綠瓦裡挺拔著高大的身材,像一尊強壯的神祗。

  皮相這般的好,骨子裡厚顏無恥,睜著兩眼說不完的假話,明明他本人就沒有招待,僅僅是官方的虛客套,明明他是假的還說的那麽真,毛太宰夫人笑眯眯,不拘小節的殿下,她喜歡。

  梁仁轉回書房,坐下來冷笑連連,只要太宰夫人離開南興前不玩花招,明年後年她來不成。

  宮女們以“賞賜”的名義到來,看不到晉王的情意後就以“水土不服再住就將病故”返京,這裡面的運作需要除去錢財還需要在京裡宮裡的體面,晉王梁仁做不來。

  晉王做的只有一步,那就證實宮女們水土不服,“南興名醫良藥難挽病疾,涕淚送還,辜負父皇慈愛,恕兒臣不孝。”

  在整個賞賜又返京的過程裡,這是屬於晉王梁仁的差使。

  細細推敲的話,這裡面依稀真有當今的一點關愛在內,否則宮女們一撥撥的賞賜而來,又一撥撥的水土不服、從而思念家人,一定回家才能閉眼的走了,當今就一點兒也沒洞察不成。

  身為兒子,梁仁還是感受到來自父親的心意,或許他想讓自己挑個有能力的世家,多那麽一份兒的助力,可是這彌補來的也太晚,梁仁長大成人,同時也看透宮闈之爭,是寧可遠而保全自己,也不會為這點掩藏的關愛而出頭招攬殺身之禍。

  梁仁知道哪怕這關愛濃鬱上萬倍,也敵不過太子殿下的位置,所以他每每提醒自己,自己的好父皇想讓自己出頭,拿自己性命保太子無風無浪的登基?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是不是,在這世上任何可能都會出現,梁仁就愈發的膽大,縱容枕邊人辱罵來到南興的官員,逼退一撥又一撥的宮女。

  這就是梁仁敢於虛情假意以後又裝腔作勢的底氣,也是他篤定打退一撥後,下次到來的一定不是這一撥的底氣。

  毛太宰夫人重點照顧的是她家遠親姑娘,她們都住在晉王府,梁仁早就清楚那姑娘的年齡和容貌,在宮裡耽誤的原因,今年二十有一,明年二十二,後年二十三,回京以後她要是還不趕緊出宮尋親事,再被賞賜南興來的時候,只能淪為使喚丫頭。

  在本朝十六歲就普遍成親,二十多歲的老姑娘被賞賜,梁仁不反對,其它的年青宮女也會把她羞辱而走。

  幾個月前,毛太宰夫人還沒有從京裡動身,與毛太宰在一個衙門當差的洪太宰書信就到梁仁案頭,溫恭伯府的情況也就展開。

  和承平伯差不多年紀的溫恭伯還活躍在官場上,他為人嚴厲,性情嚴苛,一生的追求就是權利,好幾回直接倒在衙門裡還不肯丟下差使養病,毛太宰夫人沒有辦好這個差使,想來娘家饒不了她。

  不用晉王出手,只要走了的人就再也不會回來,南興離京城太遠,而如果毛太宰夫人肯安分守已離開南興的話。

  想到這裡梁仁往外面叫進長安,板著臉道:“太宰夫人忽然說走,事先一點征兆也沒有,去查查魯王的人是怎麽和她接觸上的,又或者她接觸了誰?

  長安不慌不忙的送上:“這是衙門裡剛剛送來,毛太宰夫人在昨天只出過一次門,去過一家,那就是泰豐商行。”

  “她見到誰?”

  梁仁想想大掌櫃的常當,每個月他進府給自己送利息銀子,有時候梁仁為籠絡親自見他,常當是老洪王時期就在南興的泰豐大掌櫃,前幾撥賞賜宮女的官員們都和常當沒有往來。

  男人們一般不會逛商行買衣服,也不會考慮到宮女們需要新衣裳,難道她們出京的時候就沒有帶來,男的官員只會這樣想,應該從京裡帶出爭奇鬥豔的時新裝飾,來到南興壓倒一切的美麗女子才對。

  梁仁只能往一個方面去想,因為魯王混蛋的境內也有泰豐商行,同一個商行的店鋪之間應該有聯系:“多派人手看住泰豐商行,魯王處來的人說不定就住他那裡。”

  長安領命而去,永守隨後進來,梁仁讓他著人手安排餞行事項,忙活一整天到晚上,冬天黑的早,晚飯前一個時辰燈籠就挑起光芒,南宮夫人的馬車已經守在角門,不給毛太宰夫人任何機會,把晉王梁仁請走。

  晚飯後毛太宰夫人知道,罵兩聲賤人,來見遠親的姑娘,兩個人把催情用的東西準備好,又重新過濾一遍更換承平伯夫人的人手,她們帶來的人不多,這事情只能成不能錯,每個環節的人手相當重要。

  冬天最溫暖的是什麽?
  火盆,還是溫暖的被窩,富貴人家的暖閣紅梅火鍋總不會錯應該來說是燈光,所有燈籠裡透出來的光,在北風地裡鋪開大片的暈染,帶給人心情上的溫暖,再就是燈籠下的門內可以擋風避雨,這是現實中的溫暖。

  以上的心情仿佛無家可歸的人,出自曹夫人的心裡未免別扭,可這想法確實從她內心生出,這位夜夜笙歌的夫人和很多夜夜笙歌的人一樣,醒來以後寂寞總是有的。

  這是夜夜笙歌的後遺症,和朝代沒有關系,不管你在哪個朝代和哪個時代都會這樣,就像漲潮後是落潮,月落後日升,這可以算成自然規律。

  承平伯府的燈光並不溫暖,守孝的人家頭一年肯定掛白燈籠,慘白一片往街道上鋪,商會出入的那個門肯定不會這樣,這也是別人詬病承平伯夫人的地方,不過其它的伯府門戶都是白光。

  曹夫人從大門進來,她怕今晚再不走以後就走不成,林家還會在,可伯夫人麽可就說不好,沒有伯夫人這個主人在,曹夫人怕自己以後進不來。

  下午的時候魏姓客人又來,他出手大方接近闊綽,三十兩銀子加上四塊衣料,就算曹夫人的好恩客,這位夫人不再年青。

  香湯沐浴後,兩個人摟在一起,魏姓客人耳語地說起承平伯夫人,這個寡婦在南興的名頭最響,遠超過晉王的枕邊人:“只要你幫我弄到手,謝你五百兩白銀。”

  曹夫人只能心動,她寡居的時候手裡還有產業,眾所周知夜夜笙歌這種,女人最容易吃虧,不管在歷朝還是歷代都是一種騙子叫愛情騙子,而不管在歷朝還是歷代都不缺少為了愛情可以生死的女人,賠錢是尋常的事情。

  曹夫人應該是掙錢的,可她也想得到一個良人,被騙的更多,理財的不善也是人的通病,曹夫人就是其中的一個,被愛情騙也算理財不善的一種吧。

  五百兩白銀在本朝的物價,省吃儉用——如果曹夫人做得到從此洗去鉛華省吃儉用,足夠她後輩子使用,如果她再次被騙另當別論,
  曹夫人牢記魏臨行交待的話,她就來了,她完全沒有想過承平伯夫人並不在乎五百兩白銀,曹夫人覺得伯夫人這種不可能幫她直到後半輩子。

  她走在承平伯府的大門內,燈籠光慘白中,曹夫人的溫暖頗有諷刺。

  她的潛意識瞧不起承平伯夫人,瞧不起的是伯夫人的清白,汙穢可以瞧不起清白嗎?這種還是有的。

  可看吧,人家過得就是不錯,北風的夜晚沒有星星,天總是隨時會下雪,可是和東臨相隔的那座山吹來的海風一直保持相對的溫度,這雪就下不成。

  陰沉沉的天,遠離泰豐商會的地方陰沉沉的地,窮人的門外沒有紅燈籠,和燈光照不到的地方,比如伯府的裡面,黑暗像是隨時下雨的烏雲。

  上夜的過來,恰好是林德管家帶隊,這個隊裡十幾個人,都是老厚的棉襖,新綁腿透著乾淨利落,看上去像暗夜裡的主宰者。

  見到曹夫人進來,管她是誰,大家欠欠身也就離開。

  曹夫人被震撼,這些人就是錢,他們得給月銀,還要花錢養著,養這些人只怕不止五百兩吧。

  她更加的嫉恨,也就愈發的願意幫魏臨行做事,魏臨行實在的把握住這位的情緒,失節的人向守節的人實在有滿腔的不平,這些不平很容易的就像腐爛不完全的肥料,接著腐爛接觸的一切。

  接下來曹夫人的心起起落落的難過,她見到經過的丫頭,雖然入夜沒有主人需要侍候,也要往家中各處關門閉戶打理的丫頭婆子們,人數讓曹夫人一陣陣的增添難過。

  這些全是錢啊,得花真金和白銀。

   嗚,晚了晚了的,還追書的親知道仔憤恨按時更新,以前天天按時都快得病,好吧,想自由一點,結果還沒有放飛就發現還是規矩更新的好,嗚晚的也不太多哈,仔再驕傲一下。

    今天的更新到了,沒更那天的也補上。

    錯字再改,必然有錯字,趕文後遺症,再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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