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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嫡女之賴上攝政王》第86章 不得不娶
  第86章 不得不娶
  085
  劉穎做的事情,讓場面直接亂作一團了。

  王氏鬼哭狼嚎的打劉穎和向側妃。

  剛開始誠親王也有些發怔,一時間沒回過神來,可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寵愛的女人和女兒被王氏打死啊。

  因為看劉穎的樣子,似乎也陷入了瘋魔當中。

  若是放在從前,她被王氏打,早就迫不及待還手了,並且還要王氏打個半死的,可現如今,劉穎就這樣挨打,臉都被王氏打腫了,嘴角都出血了,這眸光卻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葉之恆看。

  這般模樣,分明看起來就不正常啊。

  誠親王上前推開了王氏:“夠了,如果不是葉之恆把話說的這麽絕,穎兒會這樣子嗎?你還打她,你看看她的樣子,還像個正常人嗎?”誠親王的雙眼也要噴出火來了。

  雖然劉穎的確毀了葉之恆,可為人父母的,自然都把自己的子女看的比較重要了。

  就像誠親王這樣,還是心疼自己的女兒比較多。

  葉之恆毀的是臉,可這劉穎呢,只怕是人也毀了。

  說來說去,全怪葉之恆把話說的太絕了。

  誠親王到底是男人,力氣自然很大,把王氏給推翻在地。

  王氏敵不過誠親王,此刻也顧不上在打劉穎了,她最揪心的還是葉之恆的情況。

  邕晟帝和趙皇后突然覺得在場有些多余,事情的發展根本就是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之外的,這劉穎做事,也當真狠絕啊。

  一下子就斷了葉之恆所有的後路。

  可事到如今,也不能走啊。

  府醫來的很快,趕忙把葉之恆抬下去救治了。

  王氏也跟著去了。

  齊國公葉峰快要氣瘋了。

  這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一定會追究到底,大不了跟誠親王府決裂死磕到底就是了。

  “誠親王,當著陛下的面兒,你們要給個交代吧。”葉峰一臉冷冽的問道。

  葉峰手上身上也染了不少血跡,都是葉之恆留的血。

  可見葉之恆真的傷的不輕啊。

  誠親王看著劉穎瘋瘋癲癲的樣子,還想著讓齊國公府給個交代呢。

  “你的兒子受傷了,可本王的女兒也沒好到哪裡去,你看看她這樣子,還像個正常人嗎?要本王說,若不是你兒子說話這麽絕情,事情會發展到這麽不可收拾的地步嗎?你要交代,本王還想要交代呢!”誠親王也滿臉怒火的吼道。

  葉峰氣的快背過氣去了,這誠親王也太不要臉了吧,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劉穎這般惡毒的傷人,怎麽還能怪到別人頭上了。

  “你養出的女兒毒如蛇蠍,你還有臉說,她就是死了也活該,可我兒子招誰惹誰了,誠親王,你可不能倚老賣老吧。”葉峰怒懟道。

  這誠親王當真是太過分了。

  “誰倚老賣老了,你怎麽說話的葉峰,你難道敢說,你這混帳兒子就一點兒責任也沒有嗎?如果不是你這混帳兒子,穎兒也不會如此瘋魔。”誠親王語氣十分不善。

  結果這誠親王和齊國公二人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不可開交,邕晟帝聽的頭都炸了。

  兩個人一個是朝廷重臣,一個是親堂弟,這吵成這樣子,邕晟帝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勸了。

  趙皇后也覺得場面真的是難以控制了。

  說實話,事情肯定是要怪劉穎的。

  劉穎這年紀不大,做事可是真夠決絕的。

  “兩位先不要吵了,葉世子那邊還在醫治,先瞧瞧葉世子的傷勢如何了?”趙皇后適當的開口說道,在這樣吵下去,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而且吵成這樣,也沒個結果啊。

  就怕再吵下去,就要打起來了。

  “陛下,您要給微臣做主啊!”葉峰大約是聽到趙皇后說話,一下子想到了邕晟帝,然後直接跪到邕晟帝面前哭訴:“微臣就這麽一個嫡子,原本這大好前途,現如今卻被一個瘋女人給毀了,這前因後果陛下在場可是都看到的啊,陛下一定要為犬子做主啊。”葉峰生生控訴著,說著還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一個大男人,就這樣當眾哭了起來,的確也是夠悲慘的。

  看的邕晟帝都有些手足無措了。

  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即便是高貴如皇帝,手裡掌握著天下的生殺大權,可是處理家務事,他真的覺得力不從心。

  這可比朝政棘手多了,這朝政再棘手繁瑣,到底也有個頭緒,慢慢就捋清楚了。

  可現在這算怎麽回事兒啊?

  邕晟帝真的很想丟開手不管了。

  他來齊國公府壽宴,只是為了見葉蓁一面,如果知道有這麽多麻煩的事兒,還不如等葉蓁入宮的時候,想方設法見一面呢。

  邕晟帝很懊悔來趟這趟渾水。

  果然是費力不討好的。

  “皇兄,您也要為臣弟做主啊,穎兒也算是您看著長大的啊,好好一個天真嬌憨的姑娘,看看現在成什麽樣子了,這都是葉之恆做的孽啊,求皇兄也給臣弟一個公道啊。”誠親王也跪在躺下哭訴道。

  二人簡直就是在為難邕晟帝啊。

  邕晟帝真的很想拂袖而去,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了。

  “齊國公,誠親王,你們這是做什麽?”密陽公主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言苛責道:“你們這是在逼迫父皇嗎?本宮倒是要問問你們,這件事想求個什麽結果?”密陽公主出言問道。

  這一句話把二人也問的有些懵了。

  對呀,他們想要個什麽結果呢。

  不過葉之恆是對是錯,現在葉之恆夠慘的了,臉都毀了,只怕也是斷了仕途和前程了,誠親王還要什麽公道。

  而劉穎這裡也好不到哪裡去,人都不正常了,難道還要殺了劉穎嗎?

  怎麽說,劉穎雖然犯了錯,可也罪不至死啊。

  “你們怎麽不說話呢,你自己都沒弄明白想怎麽樣呢,那讓父皇怎麽給你們斷官司,依著本宮看,他們兩個人各自都有問題,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佳音縣主自然是要負一大部分責任的,雖然葉之恆說話很絕情,可說的也是實情,佳音縣主是不該傷害葉之恆的,還毀了葉之恆的臉。”密陽公主性子直爽,說話也是比較中肯客觀的。

  “公主所言甚是。”葉峰連忙附和道。

  “可齊國公,你到底想如何?想要劉穎的性命?還是也想毀了劉穎的臉?”密陽公主問道。

  葉峰卻說不出話來了,劉穎雖然可惡,可到底沒傷及人的性命,若是要她的性命,自然也不合適。

  毀了她的臉,倒是能出口氣,但是看劉穎現在這瘋魔的樣子,毀不毀容的也沒兩樣,只怕今天的事情傳出去之後,劉穎更是無人敢娶了。

  劉穎此刻靠在向側妃懷裡,眼神直勾勾的,時不時的就發出一聲瘮人的笑聲。

  此刻她突然開口說道:“若是沒有人願意嫁給阿恆,我嫁就是了,他即便不走仕途,他什麽都沒有了,我也願意嫁給他的。”劉穎很堅定的說道。

  而她說這話,卻是狠狠的戳了葉峰的心窩子。

  他如此悉心培養的日子,就這樣一下給劉穎給毀了。

  這為官者,怎麽也要五官端正,可剛才那一道,葉峰也看過了,劉穎的簪子好像是特製的,十分鋒利,而且上面似乎抹了什麽藥物,而且劃得很深,皮肉都翻開了,不留疤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而且是這麽長的一條疤痕,想想葉峰真是弄死劉穎的心都有了。

  劉穎只是想得到葉之恆,可卻害了齊國公一家子啊。

  葉之恆本就是世子,將來的國公爺,可現如今,一切都毀了,他怎麽能還能勝任國公爺,甚至上將來擔起國公府的重擔呢。

  劉穎還異想天開的想要嫁給葉之恆,真是瘋了,徹底瘋了。

  “不可能!”葉峰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

  “為什麽?”劉穎反問道:“阿恆如今毀了容,前途也沒了,哪裡還有女子願意嫁給他,我願意啊,我不在意他的臉毀成什麽樣子,我也不在意他將來是否有出息,我就是喜歡他,我劃了他的臉,毀了他的容貌,斷了他的仕途和前程,只是想對大家證明,我對阿恆是真心的,我是真心實意喜歡阿恆的,不管他變成什麽樣子,我都願意嫁給他,陪伴他一生一世。”劉穎一臉真誠的說道。

  葉峰快要被這混蛋邏輯給氣吐血了。

  你想證明自己的真心,你就要毀了別人,這算怎麽回事兒啊?

  這個女人就是個神經病。

  葉之恆招惹上這個神經病,大概才是最倒霉的事情吧。

  眾人也都被劉穎的話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如果葉之恆不是被她毀了容貌,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大約所有人都會感動的吧,可現在,只是覺得劉穎是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而已。

  連向側妃都覺得劉穎的精神出了問題,不正常啊。

  她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穎兒,你別說胡話了,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怎麽可能還嫁給葉之恆呢,他只怕是要恨你入骨了,國公府的人也都對你恨之入骨了,你別糊塗了。”向側妃勸道。

  “母妃,我沒有糊塗啊,我說的都是實話,我說了,我是真心喜歡阿恆的,不管他成了什麽樣子,我都願意陪在他身邊,我雖然毀了他的臉,可我拿自己一輩子賠給他難道不可以嗎?”劉穎抬頭問道。

  “而且母妃不是教過我嗎?自己喜歡的東西,就要努力去爭取,我一遍一遍的問過自己,我的確是喜歡葉之恆,這個世上,我就是隻喜歡葉之恆一個男子,而且永遠不會變的。”

  向側妃也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劉穎,原來不知不覺之中,女兒的想法竟然偏離了正常的軌道。

  她自己有自己的想法,旁人也休想去說通,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穎兒·~·”向側妃皺眉,卻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話來。

  那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感覺特別的強烈。

  這若是別人的孩子,只怕向側妃是一眼都懶得去看的。

  內室裡,王氏正陪著葉之恆。

  府醫正在診治。

  這傷口真的是很深的。

  府醫一邊止血,一邊清理傷口,果然這簪子上是淬了毒的,雖然不是劇毒,可是這毒只要見了血,就必定會留疤的。

  其實這樣的傷,若是好生養著,再用一些上好名貴的祛疤藥膏,雖然不能完全消除掉,可最多也就留下一些紅印子。

  然後用一些和皮膚差不多顏色的遮瑕膏,大約也就看不太出來了。

  畢竟齊國公府是富貴人家,肯定可以供得起。

  應該對葉之恆的日後生活,沒有太大的影響。

  可這簪子上的毒,大約就是為了毀去他人容顏的吧。

  只要見血必定留疤,而且傷口越深,留疤就越嚴重。

  除非有解藥。

  可能還好一些,能恢復到剛才所說的那樣子,大約不會太影響葉之恆的前程,但想要恢復如初,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是絕對不可能的。

  府醫不敢貿然用藥,只能先止血,然後上藥,最後包扎傷口,然後府醫也把自己的診斷告訴了葉之恆和王氏。

  王氏和葉之恆頓時都沉默了。

  說實話,他們都沒想到結果是這樣的。

  剛才府醫進來的時候,剛看到傷口,還安慰葉之恆來這。

  說這個傷口雖然深,可到底是簪子劃得,並沒有太大,只是長,說以後能恢復好。

  葉之恆也稍稍安心了,他一直都在想等會兒該如何報復劉穎,想了好些法子呢。

  可現在府醫竟然換了說辭。

  這讓葉之恆無法接受。

  “你是說,我這傷口一定會留疤?”葉之恆確認的問道。

  府醫重重點頭:“對的,如果沒有解藥,一定會的,而且看著傷口十分深,可能疤痕也十分明顯的。”

  “你剛才不是這麽說的。”

  “剛才是因為沒檢查到簪子上有毒,在下真是愛莫能助,除非有解藥,在下有把握能回府到在下所說那樣,不會影響世子爺的正常生活,就是每天都要在疤痕上塗遮瑕膏。”府醫答道。

  王氏點頭:“知道了,你先出去,照實說就是。”王氏吩咐道。

  府醫忙忙轉身離開,而葉之恆還想在說什麽,卻被王氏攔住了。

  等府醫出去了之後,葉之恆忍不住問道:“母親,您這是什麽意思啊?”

  “恆哥兒啊,你還瞧不出來嗎?劉穎折騰這半天,還是那個目的,想要嫁給你,既然是劉穎劃了你的臉,那劉穎是肯定有解藥的,你若是要劉穎把解藥拿出來,只要你娶她,她肯定會給你解藥的。”王氏一字一句的說道。

  葉之恆一聽這話,立刻瘋了。

  “讓我娶劉穎,母親,你怎麽想出來的,我寧可死了也不會娶她。”葉之恆狠狠的說道,絲毫不掩飾對劉穎的厭惡。

  從前就厭惡到極點了,現在除了厭惡,就是憎恨,反正是沒有一點好。

  如果讓葉之恆選擇的話,葉之恆都寧可殺了劉穎,或者自殺。

  王氏嘲諷一笑,她看著葉之恆:“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想死還不容易,你現在一脖子吊死了也就完了,可是你不是沒死嗎?你看看你的臉,看看你的傷口,這麽長一道疤痕留在你臉上,是不會要了你的命,但是卻會要你生不如死,恆哥兒,你是不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王氏的話讓葉之恆沉默了下來。

  王氏卻繼續說道:“你是齊國公府長房嫡子,世子爺,如今也是朝廷官員,將來大好前途,光明無限,可你現在毀了臉,等於仕途之路全都斷了,前程盡毀,你雖然是國公府最優秀的孩子,可你若是不行了,還有你二弟你三弟,你父親會摒棄你,你祖父會摒棄你,你就會成為國公府的棄子,你毀了臉,沒了前程,你覺得你能娶到一個什麽樣的妻子?小門小戶家的女兒吧,你可是盛京四公子之一,往後你就會成為一個閑人,你要看著你二弟三弟的臉色,若是我和你父親都不在了,甚至你還分家出去,成為國公府的分支,就像平日裡在打秋風的那些,你那些堂兄堂弟,嬸娘的做派,你應該忘不了嗎?他們不管說話做事,甚至連在國公府吃飯,都是要看你母親我的臉色,你也想過成那個樣子嗎?”王氏質問道。

  王氏的話才是真正敲擊到了葉之恆的心。

  這些話猶如刀片一樣一刀一刀的剜著葉之恆的心。

  如果他沒了前途,他就會變成母親口中說的那些人。

  那些他最瞧不上的,隔三差五的來國公府打秋風的親戚。

  都是國公府的分支,離了國公府,只能走向沒落,成為這盛京邊緣化的小門小戶了。

  不,他不能變成這樣。

  “母親,我不願意,我不能,也不會變成這樣。”葉之恆堅定的說道。

  王氏松了口氣,繼續說道:“比起你將來的悲慘生活,讓你現在娶劉穎,真的這麽難嗎?”

  不難,葉之恆在心中說道,似乎也不那麽難,他沒有那麽排斥,那麽惡心了。

  如果他的將來真的會變成那個樣子,真的是生不如死的,與其這樣受折磨,還不如娶了劉穎。

  “我知道,你不想娶她,你心裡厭惡她,甚至是憎恨她,可是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沒有更好的出路了,你先娶了她嗎?先治好你的臉這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不是嗎?”王氏柔聲勸道。

  “我知道了,母親,我也明白了,剛才是我糊塗了,鑽了牛角尖,既然劉穎這麽想嫁給我,那我娶她便是。”葉之恆一字一句狠狠的說道。

  王氏總算是放了心,:“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先休息,我出去替你解決這件事,只要你肯劉穎,一切都不是問題。”

  王氏安頓好了葉之恆,就直接到來到了外頭正廳裡。

  府醫也剛說完自己的診斷。

  眾人都不約而同的望著劉穎。

  連向側妃也有些驚奇的看著劉穎。

  劉穎這簪子,是什麽時候的做的手腳,而這簪子上的毒藥,不是她經常用的嗎?
  怎麽劉穎會有的?
  向側妃在王府裡,自然受傷也佔了不少醃漬事情,可是從來都是背著劉穎的,怎麽會叫劉穎知道的呢。

  劉穎一臉得意,她做事自然是要留後路的。

  雖然她是有些瘋魔了,可是最終的目的,也還是要嫁給葉之恆的。

  這簪子,其實她是給顧千凝準備的。

  她早就想好了,如果顧千凝堅持不肯退婚的話,她就借機用這簪子劃了顧千凝的臉,讓顧千凝毀容。

  她就不信了,葉之恆還會娶一個毀了容的女人不成。

  只是她沒想到顧千凝竟然這麽痛快的就退婚走人了。

  這簪子倒是用在了葉之恆身上了。

  而這解藥,原本也是威脅顧千凝的,只要顧千凝答應退婚,才給解藥的,現在一並都用在葉之恆身上了,只能說是造化弄人吧。

  “劉穎,你有解藥吧。”王氏問道。

  劉穎點頭。

  “拿出解藥來吧,我已經同恆哥兒說好了,恆哥兒答應娶你了。”王氏歎了口氣,說道,她也是從心裡厭煩劉穎這個女人,可是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也是不得不娶,沒辦法的事情。

  “真的嗎?”劉穎的眼睛都在發光:“阿恆真的答應娶我了?”

  王氏皺眉,卻點頭:“答應了,但是你要配合府醫治好他的臉,他是你的夫君了,你也不願意讓他前程盡毀吧。”王氏問道。

  “當然了,阿恆若是早答應娶我的話,也就沒有現在這些事兒了,如今當著陛下和娘娘的面兒,咱們兩家立下婚書,永世不許反悔,我立即就把解藥拿出來。”

  邕晟帝都驚呆了。

  這真是一場鬧劇啊。

  前後的變化讓人應接不暇啊,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這也太過分了吧。

  鬧著玩嗎?

  一會兒要死要活的,死活不娶,一會兒就答應了要娶,一會兒不嫁給他就死,一會兒又怎麽樣了?

  邕晟帝覺得這兩家人都有病。

  “你們自己解決,朕就不摻和了,朕回宮了,待會兒你們同老爺子說一聲。”邕晟帝說完,直接起身就走人了,連一個睜眼也沒給誠親王和齊國公,看樣子,真的是氣壞了吧。

  趙皇后和密陽公主自然也跟上了。

  一屋子人都要起身相送。

  趙皇后卻說道:“陛下龍顏不悅,瞧著你們定然也不高興,你們也別送了,處理好這件事就行了,本宮陪著陛下回宮了。”

  眾人自然依著趙皇后所說。

  趙皇后臨走之前,卻也笑容可掬的看著葉蓁說道:“和郡王府明日別忘了進宮給太后請安,太后可惦記郡王妃呢。”

  “臣婦遵命。”葉蓁點頭應道。

  如此這帝後就直接起駕回宮了,這大約也是多年來的頭一遭吧,邕晟帝沒參加晚宴就離宮了。

  不過就看國公府這接二連三的出事兒,只怕這晚宴也吃不好了。

  但是這壽辰還是得過下去的呀。

  顧侯爺見狀,也隨意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他實在是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他真心覺得這個場合,他再不走,可能就要被人出言趕走了。

  他只是對齊國公告罪,說晚宴也不留了,就走人了。

  如此一來,這正廳裡只有誠親王和齊國公兩家人了,而且都是至親。

  齊國公趕忙讓人請了官媒來。

  兩家人理解寫下了婚書,反正什麽都是現成的。

  雖然信物和庚帖都還沒拿回來,可是怎麽也不如這婚書的效力大啊。

  有了婚書,二人現在嚴格上來說,已經是夫妻了。

  誠親王的內心也是崩潰的,其實今日劉穎的所作所為,真的超出他的意料之外啊。

  他從未見過女子想要嫁人就這麽不擇手段的,甚至能做到這個地步,也當真是盛京第一人啊。

  如果是別人家的女兒,可能誠親王還會嬉笑一下,可是自己的女兒,他真的是私德心都有了。

  過去的幾年裡,他也硬著頭皮上門說親了好幾回,都被婉拒了。

  到了後來,是葉之恆親自對他說的,不娶劉穎。

  可現在這婚事錘死了,他卻也是苦不堪言的滋味兒。

  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丟臉啊,真的是覺得丟臉啊,一家子的臉面都丟盡了。

  其實這個婚書謝的,兩家人就沒有痛快的。

  葉家也不痛快啊,可為了葉之恆的傾城,也就只能妥協,沒有別的選擇。

  劉穎心心念念的拿了婚書,一臉欣喜。

  “我要去給阿恆瞧瞧。”說完拿著婚書就要進內室去。

  其實劉穎剛才被王氏打的也著實不輕,本來面目都看不出來了。

  王氏想要攔住劉穎。

  劉穎卻冷冷的瞥了王氏一眼:“怎麽,現在我們是夫妻了,你要攔著我不成?”

  王氏突然不敢攔了,畢竟劉穎的瘋魔,她是真的見識了。

  對於這麽一個瘋子,還是少招惹她吧。

  劉穎一路小跑進了內室。

  葉之恆正在床上休息,閉目養神。

  “阿恆,瞧,我們的婚書。”劉穎性高彩禮的把婚書遞給葉之恆看。

  葉之恆一看到這婚書,恨得幾乎要發狂了。

  他幾乎是咬著牙,才堅持著沒一把奪過來就把這婚書給撕碎了,他雖然同意娶了劉穎,可對劉穎卻依舊厭煩無比。

  “解藥拿出來。”葉之恆直接說道。

  劉穎點頭:“放心吧,阿恆,我會給你解藥的,我也會留下和府醫一起治好你的臉,有解藥,配合府醫治療,你的臉不會留疤的。”

  葉之恆氣的心肝脾肺腎幾乎都攪在了一起。

  看劉穎這樣子,好像自己的臉變成這幅鬼樣子和她沒關系一樣。

  她還關心起來了。

  如果不是她下狠手的話,他的臉能毀嗎?
  “你現在先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葉之恆指著門口說道,他真的怕自己一個衝動,直接衝過去把劉穎給掐死了。

  劉穎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所以就轉身離開了。

  出去之後,劉穎就告訴誠親王和向側妃,她不回去了,要留下照顧葉之恆。

  向側妃的臉都黑了,她怎麽也沒想到劉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也太過分了吧。

  “不行,劉穎,你不許胡來,把解藥拿出來就行了。”向側妃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劉穎還留在這裡,留在這裡討人嫌嗎?

  而且她幹了這樣的事情,現在留在國公府,豈不是自找罪受嗎?
  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沒腦子嗎?
  劉穎還想反抗,向側妃卻壓低聲音說道:“這解藥我也有,你若不是不聽話,我便直接拿出來,並且取消你的婚事。”

  劉穎滿臉驚訝的看著向側妃,沒想到向側妃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大概向側妃也是氣氛到極點了吧,否則也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劉穎隻好乖乖聽話了。

  她拿出解藥,交給了王氏。

  向側妃也松了口氣。

  誠親王見此情此景,連忙起身告辭,帶著一眾人就離開了,而且是馬不停蹄的離開的,是多一分鍾也不想呆在國公府了。

  事到如今,肯定是鬧得十分不開心了。

  王氏顧不得別的,趕緊把解藥給了府醫,讓府醫趕緊的給葉之恆治療。

  府醫忙去了。

  如今這大廳只剩下葉家人了。

  葉蓁微微皺眉,起身說道:“我去瞧瞧父親。”說完就離開了。

  王氏看到葉蓁走的這麽著急,而且一句關心葉之恆的話也沒說,終究是忍不住了,狠狠的白了葉蓁的背影一眼,不過葉蓁也瞧不見了。

  “這大姐也實在是太過分了吧,出了這麽大的事兒,方才還句句向著外人,現在竟連一句關心恆哥兒的話都不說,還當咱們是一家人嗎?”王氏抱怨道。

  其實王氏的教養算是很好的了,這些年,葉蓁做的也很過分,可王氏都忍了,也沒抱怨過。

  葉蓁對老夫人的態度也不好,一般都是這個繼母去討好她的,她還愛答不理的。

  對他這個弟弟態度就更冷漠了,仿佛這府裡,除了葉老爺子,別人都是陌生人。

  他和葉蓁雖然不同母,到底也是血脈相連的親姐弟啊。

  葉蓁隻年長他兩歲,二人也算是同齡,只是葉蓁年幼的時候住在宮裡,他在國公府長大,這姐弟二人著實沒什麽情分可言。

  葉峰在葉蓁這裡,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的。

  其實這樣說起來,葉蓁對葉峰都這般冷漠,就跟別提隔了一層的葉之恆了。

  葉峰倒是不太在意了。

  “算了,她一向都是如此的,你何必在意這個呢?”葉峰皺眉說道。

  “老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真是無妄之災啊,老爺子那邊倒是瞞住了,可這旁人的嘴,咱們也是瞞不住啊。”王氏有些發愁。

  “廂房的事情瞞不住也就罷了,反正對恆哥兒妨礙也不大,到底是男子,過些時候也就好了,今日恆哥兒受傷的事兒,卻要瞞的死死的,你去下封口令,誰若是敢嚼舌根子,一律打死!”

  對於葉峰的話,王氏自然是遵從的。

  “是,老爺,妾身知道了。”王氏連連應道。

  看著王氏微紅的眼眶和滿臉愁容,葉峰開口說道:“我知道你瞧不上劉穎,覺得劉穎這樣的進門也是攪家精,可是為了恆哥兒著想,暫時也只能怎樣了,不行給恆哥兒尋摸一個合適的女子做平妻吧。”

  “平妻,老爺你開玩笑吧,劉穎這性子,若是給恆哥兒娶個平妻,她還不得瘋了啊,這家裡的日子更不消停了。”王氏一臉急切。

  “娶個高門第的吧,其實今日我原本的打算是讓效仿當年顧世子,讓顧千凝做正妻,劉穎做平妻的,你看顧千凝這丫頭不言不語的,絕對是個有手段的,肯定能壓住劉穎,而且她的母親是明安郡主,即便是誠親王府也不敢太過分了,只可惜顧千凝那丫頭根本就不想趟咱們家的水了,她這般急切抽身,倒是也不好勉強的。”葉峰歎著氣說道。

  要說這齊國公眼睛也真是毒,一眼就看出顧千凝是個厲害人物了,只可惜,國公府留不住顧千凝,也留不下顧千凝啊。

  “那顧家不成,旁的人家只怕是也更不成了,即便是咱們願意,人家未必願意啊。”王氏有些擔心。

  “這事兒以後再說吧,總會有何事的,咱們恆哥兒這般優秀,女子都趨之若鶩。”葉峰無比自信。

  這一點王氏倒也這麽想,只能先放一放了。

  這平妻的事情,倒也不是不可能,誠親王府那邊畢竟理虧,若是娶個平妻進門,那邊必然不敢出聲。

  王氏隻想著,從現在開始,堅決不讓劉穎進國公府的門了。

  一切等婚期定下再說吧。

  “恩,我先去見見父親,也許把外頭的事情處理一下,晚宴還是如期舉行,一切都不能耽擱。”葉峰說著握住了王氏的手:“你先去照顧恆哥兒,先讓恆哥兒在這裡歇著,等晚上晚宴散了,再讓他回自己院子吧。”

  “是。”王氏順從慣了,從來都是以夫為天的。

  夫妻二人就此各自去收拾殘局了。

  王氏進了內室,府醫那邊已經再次包扎好傷口了,看著葉之恆臉上的紗布,這王氏的心都在滴血,也就越發的恨劉穎。

  真是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可這樣的女人,她還要容忍她做葉家的兒媳婦,真是沒天理啊。

  “怎麽樣,解藥有用嗎?”王氏問道。

  “解藥很好,有這個藥配合,世子爺的傷勢只能恢復的更好,絕對不會影響仕途前程的。”府醫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就好。”王氏總算是放了心,葉之恆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總算是沒白費了。

  “行了,你下去吧。”王氏擺了擺手說道。

  府醫連忙收拾了一下走人了。

  “母親,您怎麽了?”葉之恆看到王氏眼圈兒再一次紅了,忍不住出言安慰道:“您沒聽到府醫說的嗎?兒子會沒事的。”

  “真是冤孽啊,我真是後悔啊,當初若是沒帶著你去誠親王府就好了。”王氏追悔莫及,說起葉之恆同劉穎第一次見面,還是她去誠親王府做客,讓葉之恆護送他,留下喝了一杯茶,結果碰到了劉穎,就從那一次,劉穎對葉之恆一見鍾情,這段孽緣就開始了。

  “母親,過去的事別再提了,往後兒子知道該怎麽做,您放心吧。”葉之恆勉強笑了笑,可能扯到了傷口,忍不住皺眉唉吆了一聲。

  “怎麽了,傷口疼了嗎?”王氏問道。

  “我沒事,母親放心吧,母親不必在這裡看著我,我沒事的,我就留在這裡休息,等入了夜,賓客都散了,沒這麽顯眼的時候,我再回自己院子,母親趕緊去招待客人吧,國公府不能失了禮數顏面。”葉之恆催促道。

  “恩,好。”王氏擦了擦眼淚,看著葉之恆還如此明白事理,並且一切都以國公府為前提,就知道兒子並沒有被這次的挫折影響心智和情緒,也就放心離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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