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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世家》第2487章 一幫被同僚誤會,狂怒無能的文官(
  第2487章 一幫被同僚誤會,狂怒無能的文官(三千字章)
  想想吧,程三郎辦的那程氏大學裡邊的學子,也得到了陛下的嘉許。

  等到畢業之際,就可以擇優錄取入仕,為國效命。

  國子監內,那些學子們興奮地看著報紙一面激烈地討論著。

  都覺得是孔祭酒等人終於痛改前非,開始明白咱們這些年輕人同樣也是國家棟梁。

  甚至有不少一開始不知道這個消息的學子,都乾脆乘著課間休息,躥出了校門去買個痛快。

  畢竟想要混一個圈子,別人都看過了,有了談論的資本,你卻沒看過,那豈不就容易喪失發言權?
  且不提那國子監中的亂相,許侍郎、蕭舍人等諸多官員,也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同僚的騷擾。

  或是陰陽怪氣,又或者是冷嘲熱諷,畢竟大唐的文官圈子,向來跟那幫子粗鄙武夫團隊組成的武臣集團不和。

  特別是那朝堂第一惡霸程咬金,在文官集團的聲望,絕對是仇恨MAX。

  他的親兒子,老程家最靚的程三郎,已然隱隱有青出於藍勝於藍之勢。

  成為了年輕一輩中在文官集團眼裡最為人憎狗嫌之輩。

  就這麽個人物,過去你們幾位可是最不樂意提及的貨色。

  哪怕是提到一嘴,也會吐上兩口唾沫星子來表達自己發自內心的嫌棄。

  結果呢,屁股一扭,居然恬不知保護好的給程家人唱起了讚歌,拍起了馬屁。

  你們這種陰陽兩面的行為,難道就不覺得羞恥嗎?

  就不覺得對不起廣大因為你們跟程家人打賭作對,與你們同仇敵慨的同僚嗎?
  面對著同僚的陰怪怪氣,許侍郎可真有些控制不住情結,變臉一拍案幾站起了身來。

  “你什麽意思?老夫是那樣的人嗎,我等分明被程三郎那個狗賊陷害,你們難道連這點也看不出來?”

  “許侍郎,你可知曉,國子監的孔祭酒,已經當著國子監諸官的面承認了那些文章是他親筆。”

  “咱們這位孔祭酒,乃是名滿天下的儒學宗師,為人秉性,可謂讀書人的表率,向來不胡言妄語。”

  “他承認之後,看到一乾國子監官員憤然而去,不久後就追悔莫及地吐血昏迷。”

  聽著跟前的同僚的這番話,許侍郎直接給氣得臉色煞白,渾身直哆嗦,可偏偏又感自己渾身長嘴都說不清楚。

  “怎麽,看來我等沒有說錯吧……”

  “許侍郎,不是我等願意開這個口,而是實在沒有想到,原本口口聲聲要與程家人誓不兩立的你,居然……”

  “滾!你們都給本官滾!出!去!”

  “成成成,咱們走,告辭!”

  “咱們還不樂意過來呢,呵呵……”

  “就是,如此虛偽之人,實在是令我等齒冷。”

  “是啊,日後諸君交友,可一心要小心謹慎,不然……”

  “唉,沒想到,濃眉大眼的許侍郎,居然也與程家人同流合汙,自甘墮落……”

  許侍郎呆呆地站立在屋內,耳邊聽著那些充滿嫌棄與鄙夷的議論聲,心中憋屈到整個人快要炸裂開來。

  #####
  “蕭舍人氣極敗壞之下,昏了過去。”

  “呵呵……誰知道他是真的昏迷,還是為了逃避我等之指責,故意裝昏。”

  “本官都在懷疑,怕不是他們其實是得到了陛下的授意,特地要在文武百官跟前演了一出戲。”

  “如此一來,他們也才好登報大肆的宣揚那幫子紈絝子弟的功績。”

  “咦,你這種猜測,下官覺得相當的有道理,十有八九,蕭舍人他們,為了獲得陛下的寵信,連自己的人格與堅持都可以不顧。”

  “呵呵,歷朝歷代,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奸佞小人。”

  “是啊,只能說明,他們藏得太深,若非是此次馬種改良,陛下非要站出來當這仲裁人,怕是他們都不會暴露。”

  總而言之,連同孔穎達、許侍郎、蕭舍人等七位官員身邊的那些同僚們都紛紛對這幫子厚顏無恥,為程三郎等紈絝子弟高唱讚歌的行為表達了不屑與鄙夷。

  偏偏他們想要辯解,總是會有人蹦出來嘰歪,看看人家品行過硬的儒家宗師孔祭酒都已經承認了文章是他親筆。

  並且因此而內疚到口吐鮮血昏迷不醒,足以證明,這就是事實。

  你們一個二個卻遮遮掩掩,顧左右而言他,簡直就是令人失望透頂。

  虧得我們拿你們當親人,結果你們居然暗戳戳地就出了軌。

  那種強烈的被背叛感,讓那些同僚對於這幾位在《洛陽旬報》上留下了署名文章的文官們,狠狠地享受了一把軟暴力。

  許侍郎邁著沉重地腳步,回到了公案後邊頹然坐倒,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個世界究竟怎麽了,千算,萬算,怎麽也沒算到,《洛陽旬報》這樣的報刊,會如此的卑鄙無恥下流。

  居然惡意地篡改了自己的署名文章,而且還是把大夥的署名文章給集體篡改掉。

  #####
  “《洛陽旬報》……咦?這裡還有小字……”

  上了年紀的許侍郎眼神不太好,乾脆抄起報紙,來到了室外,迎著陽光仔細打量,終於看清楚了文章結尾後邊的小字。

  文字編輯天殘老人,校對地缺居士。瞬間,許侍郎的表情就變得迷茫起來。

  ……不對啊,他可是記得,程三郎與吳王殿下二人在報紙上整出來的專用筆名,不是長安潘安,就是山東宋玉。

  而且以那兩人的厚臉皮和秉性,若是他們乾的,肯定不會慫。

  所以,這個天殘老人,還有地缺居士,必定是受了程三郎的指使來仿造自己的行文習慣,炮製出了這麽一篇無恥文章。

  想到了這,感覺自己倍受委屈的許侍郎,瞬間覺得自己似乎有了尋找到真凶的靈感。

  而在這個時候,被自己派出去打聽情況的心腹趕了回來,告訴了許侍郎一個消息。

  那就是孔穎達被氣得吐血昏迷,經過了急救後,已然轉危為安,如今回到了府中正在靜養。

  此刻,已經沒有了心情繼續搞工作的許侍郎想了想,回身入內,抄起了那份擺放在公案上的報紙徑直離開。

  當許侍郎的馬車在那孔穎達的府門口堪堪停下,他便迫不及待地掀開了車簾。

  隨後,就看到了臉色蒼白的蕭舍人正由人攙著,氣極敗壞地正在步上台階。

  “蕭舍人留步!”許侍郎趕緊吆喝了一聲,快步下了馬車迎上前去。

  打量著這位今日全然沒有了往日的精氣神,整個人顯得萎靡不振,猶如瘟雞一般的同僚兼好友。

  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這位性子急的好友,怕是已經被他身邊的同僚給氣壞了。

  蕭舍人看到了走到跟前來的許侍郎,臉上露出了一個顯得甚是難看的笑容。

  “許侍郎,你也來了,正好,咱們一塊進去探望一下孔老,順便問他一問,為何要應承那文章是他自己親筆。”

  “蕭某今日在衙門裡,險些被那些同僚活活給氣死。”

  “他們簡直就是糊塗透頂,蕭某與程咬金向來勢不兩立,怎麽可能與那程家人同流合汙?”

  “好了蕭舍人不必著惱,許某又何嘗不是如何?”

  “走吧,咱們去探望一下孔老,希望孔老沒有什麽大礙。”

  兩人一邊低語,一邊快步朝著孔府深處而去,不大會的功夫,就趕到了那孔府內的書房跟前。

  此刻,孔穎達腦袋上包括著一條白布,懶洋洋地癱坐在那臥榻上,兩眼無神地看著房梁。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研究高度,思量至少是三尺白綾還是一丈白綾才夠上吊。

  聽到了腳步聲傳來,孔穎達勉強扭過了頭來,看向書房門口,就看到了那許侍郎與蕭舍人連袂而去。

  得見二人,孔穎達勉強扯了扯嘴角,示意身邊的心腹親隨將自己攙起來。

  “二位莫非也是過來向老夫興師問罪的不成?”

  蕭舍人下意識地想要點頭,最終控制住,但是話語裡邊卻仍舊帶著濃濃的怨氣。

  “孔老,蕭某豈敢興師問罪,只是不知孔老你為何非要應承下來那《洛陽旬報》上的文章乃是你親筆?”

  許侍郎也忍不住附合著開啟了吐槽模式。

  “正是,孔老伱這麽一應承之後,可就導致了我等都十分的被動。”

  “哪怕是向那些同僚反覆解釋,那些同僚根本就不聽取,甚至還置疑我等之品行。”

  “……”聽到了這二人的抱怨,孔穎達又覺得心中一陣煩惡,身子一歪,好在一旁的親隨趕緊攙住。

  又是一陣手忙腳亂,孔穎達這才重新睜開了眼睛。

  而此刻,屋內不止許侍郎與蕭舍人,還有另外幾位一起在《洛陽旬報》上留下署名文章的同僚也都齊聚於此。

  雖然大家都沒有開口,可是那一雙雙充滿著充滿了擔憂,還有不滿的目光。

  讓孔穎達滿臉的蕭索與無奈,勉強自己擠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道。

  “老夫知道你們這是在怪老夫為何會主動承認,倘若老夫告訴你們,當時是一場誤會,你們信不信?”

  同樣也被氣得昏迷過去之後,這才過來想要責問孔穎達到底嘛意思的蕭舍人忍不住道。

  “孔老你的意思是,那些國子監諸官,誤會了孔老的說辭。”

  “既然如此,為何孔老不直接解釋清楚?”

  “……”

   寫到這樣的時候,比較慢,要構思情結還有烘托氣氛,兩更五千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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