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蘇妡,你就是個害人精
“唉……”
柳淵歎一聲,極輕,手稍稍用點力,劉文就跟著走了。
卻又不敢走得快一點,怕她崴腳。
他不是沒有進步,只是還沒有達到她所期望的。若這個時候,他放肆一點,挽住她的手,她是肯定不會拒絕的。
可惜沒有。
上車後,劉文躺在後排,“喂,妡妡呐,我吃過藥好困,困得難受,要不改天玩吧?嗯,好,拜拜。”
“我回家。”她語氣淡漠的說。
柳淵沒言語,看了一眼後視鏡,拐向了通往青嶼花園的路。
此刻,原計劃一起看畫展的蘇妡與許邯,就這樣享受兩個人的時光了。
“看不懂啊看不懂,要不我們去做點別的比較有意義的事情吧?”
還沒半小時,喵先生就打退堂鼓。
蘇妡眉峰高揚,“這沒意義嗎?和我一起沒意義嗎?”
“……”許邯緊抿著嘴,繃直唇線,笑意隱在眼角。
現在真是一言不合就出送命題。
“沒有是不是?你走吧,我不需要你了。”蘇妡蕩著手臂,手指微彎,許邯就勾著她的手隨著她晃。
即使展廳年輕人佔了大部分,可這行為過分三歲了。
“以趙小清的話分析,她和李廷寅是男女朋友,我估計最多是見不得光的關系,要不然李家還搞相親這套,就是真不怕死了,倆人肯定合謀欺負你的。”
兩人在欣賞畫作的間歇,談些雜事。
“知道啊,還有兩個多月了,哪兒有心情管這些,他們愛怎麽樣怎麽樣,別跑到我面前煩我就行。”
她也知道,對方要是故意的呢?趙小清已經輟學,沒什麽負擔。
“你說,一張臉動那麽多刀,趙小清家裡怎麽拿的出那麽多錢?半年,恢復力也是挺驚人的。”
以蘇妡對趙小清家庭的了解,一個普通家庭是難以負擔的,她父母不可能因為她買車買房吧?趙小清還有個弟弟,聽說趙小清上學胡混,多多少少有家長重男輕女的影響。
“所以她找就找李廷寅這種人……”許邯忽然笑了,“這樣,我找人查查她管制期以來的人際關系,反製回去。”
今天和柳淵說李廷寅與呂思揚關系親密時,柳淵談了幾句李廷寅的為人,愛玩會玩又控制欲強,當時他們同校不同屆不同系,沒交集,柳淵對這些信息只是聽聽的態度。
萬萬沒想到,呂思揚會和他混一起那麽多年。不過也是情理之中,人以群分,如果柳淵與許邯多和呂思揚接觸,早就認識李廷寅了。
“你哪兒還能操心這些?今天放你出來就是多余的,明天不要出門了,好好複習。”
“不是,勞逸結合才有效率,一會兒你說補什麽,我一定認認真真的。”
“除了語數英我還能參與哪一科?”
“生物。”許邯不假思索地答。
“……”蘇妡頓時琢磨起以後的日子,就這麽不要臉下去嗎?
可捫心自問,她不饞嗎?溫柔與甜蜜,都是上癮的東西。
“自己複習。”
“不行,你不教我,我會沒書念的。”他斂著滿眼的蜜意,款款情深。
蘇妡覷著他臉上溜過的精明,騙子。
遊逛完畫展,就是晚飯的時間了,哪裡有時間施行,飯未吃完,沈可毓就來電話問她趙小清的事,蘇妡如實道出事件經過,直言暫且不要爸爸分心,主要是擔心爸爸從趙小清哪裡聽點亂七八糟的描述,再對許邯生出些猜忌。
劉文默不吭聲待在家,心情差到了幾點,不知是不是節食的影響,偶有虛汗疲乏和心悸的症狀,心內更加不舒坦。
晚上,劉文父母從外歸來,她媽媽進門就尖聲喊,“劉文,你過來,跟我說說你今天幹什麽好事了?!”
正在臥室窩著的劉文,一骨碌爬起,草草趿拉上鞋,奔到門口,見爸媽臉色一個比一個差,她怯怯的一手扶著門框,不敢多往前一步了。
“爸,媽,我今天和柳淵出去了。”
她希望坦白從寬,因為現在真沒精力去應付父母的盤問。
“你和他出去幹什麽?上次我怎麽和你說的?你看看那個蘇妡,是麻煩事總找她,還是她壓根就是個麻煩精?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和她再玩了,你一次兩次背著我們,爸媽是害你的嗎?還是你也想我們一家為了躲避別人的臉色搬遷?”
媽媽的火氣衝天,爸爸也好不到哪裡去,那裹雜著怒意的眼神,說明了一切。不過他們尚有理智,暫時不會對自己孩子說極端的話。
“他今天剛來這邊,就單純的說中午吃頓飯,在小店吃完我就回來了,不信你去問樓下張姨,我和她一起上的樓。”
可她越是急著擇清楚,媽媽越覺得事情不簡單,她才極力遮掩。
“他就認識你一個人嗎?找誰不行偏找你吃飯?他一個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麽好意思總和你一個高中生聯系的?我們給你找那麽多家教,都趕不上他一個人的熱情!”
劉文媽媽一如既往地言辭犀利且繁多,一連串的問題次次讓劉文頭痛不已。
“就因為和妡妡、許邯我們都認識,我今天回來的時候說了,沒事別找我。”沒說,也差不多了,他送她回來的路上,她一個字都懶得講,告別也沒有。
真的太失望了。
不過想聽一句明白的心意,不是無休止的打啞謎。
為了和他相配一點,她沒時間運動減肥,就節食,越吃越少,就算和蘇妡一起瘋的時候多吃幾口,回來一定要餓回去。
又熱衷於化妝,打扮趨向成熟,讓自己看起來不像十八九歲。
可是他根本看不明白。
“你自己數數,保證過多少次了?沒十次也有九次,結果呢,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爸媽苦口婆心的和你講道理,你都聽哪裡去了?上次的事你忘了?你不覺得丟人嗎?”
“哎哎,可以了可以了。”爸爸覺得媽媽的言辭有些不當,出言阻止。
那件事給孩子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別人的惡言惡語已經夠了,身為家長怎麽能揭開孩子的傷疤撒鹽呢?
“我知道了。”
劉文隱忍轉身,眼睛已被淚浸潤,委屈悉數傾瀉而來。
因為一個月沒發言,我被助手測評團群清出來了--歐克了,我再也不加群了,我以為可以有問題冒泡沒問題躺屍了,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