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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嗜嬌如命》第15章 我會讓哥哥更疼
  第15章 我會讓哥哥更疼

  司琯並沒有立刻吭聲。

  冒著大雪從太學府步行到翰林院這麽遠的路程,司琯都沒覺得腿疼,這會兒溫昀津在跟前,才動了一兩步,便覺得這兩天剛好了的腳踝又在隱隱作痛。

  司琯頓了頓,也沒刻意忍著,就這麽一瘸一瘸走到坐榻前。

  溫昀津注視著她坐下來,再次開了口:“腳怎麽了?”

  “前幾天崴了一腳,本來都好了……”司琯悶悶地小聲說著,垂下腦袋,碰了碰有些發腫的腳踝問,“哥你這裡有藥膏嗎?”

  她說著剛抬起頭,就看到溫昀津轉身往外走。

  司琯細瘦的手指搭在腳腕上,漫不經心地摸了摸,隔了一小會,又把白鞋脫了,抱腿坐在榻上等著。

  沒過多久,輕輕的腳步聲從外邊走近。

  溫昀津走進來,把藥膏遞給她,“先擦點這個藥。”

  司琯乖乖接過來,爾後小心翼翼撩起白色衣擺,她低著頭,一手抵著小腿脛骨處,挖了一點點藥膏,抹在腫痛的腳踝骨上。

  抹藥的樣子認認真真的。

  而溫昀津也沒有半點要回避的意思,他起先只是想監督著司琯擦藥,但當司琯撩起擺邊,露出那一小截白皙纖瘦的腳腕——

  溫昀津的眸光逐漸趨向深暗交織,且無法移開。

  他很清楚看到,那白得漂亮的腳踝骨上,要掉不掉地掛著一條紅繩,紅繩上的玉鈴鐺襯著她淺薄的膚色,透著碎瓊亂玉般的光。

  司琯的手指還在抹藥,指尖時不時碰到紅繩,鈴鐺從紅繩一端滑下來,發出輕微的聲響。

  過去那些畫面在腦海中死灰複燃——

  被他掐在掌心的小腳,綁在踝上胡亂晃動的玉鈴鐺……

  司琯還沒來得及抹完藥,突然就被摁住了手。

  溫昀津的手掌力度很重,骨節突出,以絕對的力量扣著她。

  “琯琯。”

  司琯聽到溫昀津聲線平緩深沉地喚她,語氣卻帶著幾分審問態度,“為什麽還戴著?”

  司琯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腳踝上的那條玉鈴鐺,她剛掙了一下的小手忽然就不動了,乖乖囚在他掌心裡,略微抬起下巴尖,盯著頭頂上男人。

  她弄不清楚他此時此刻的想法,也不想去琢磨,遂很快自暴自棄地垂下腦袋,用溫昀津之前嘲諷過她的話,淡淡說:“因為我是小變態。”

  司琯沒有抬頭去看溫昀津臉上的表現,也不知道他聽了這話看她的眼神會不會更輕蔑嘲笑。

  大概沉默了好半晌,溫昀津終於松開她的手,隨手拿起藥膏,嗓音清冷低緩,聽上去並不怎麽關心地:“還疼嗎?”

  司琯拿不準他想要聽哪個答案,腳趾尖微微蜷縮了下,還沒想好回答,便看到溫昀津在她面前俯身蹲了下來。

  緊跟著,她受傷的腳踝骨被溫昀津的手掌從後方握住了。

  略有些冰涼的藥膏塗抹在腳踝上,再由他的手指輕輕揉開。

  溫昀津的動作很溫柔仔細,說的話卻裹挾了幾分低柔淺笑,“連自己疼不疼都回答不上來嗎?”

  司琯默默攥緊了衣角,隻好生硬地說:“現在好多了。”

  在擦完藥後,司琯不知道溫昀津是不是故意的,指尖若有似無地在撩撥了一下那顆玉鈴鐺,鈴鐺從弧度突出的踝骨往下滑,又發出了一聲輕響。

  司琯被這曖昧聲響弄得心如擂鼓,而罪魁禍首卻在這時收回了手,站起來,用方帕擦拭了下長指,悠悠問道:“晚膳吃了沒?”

  不知是不是司琯的錯覺,溫昀津看上去好像心情還不錯。

  司琯放下衣擺說,“沒有。”

  “我讓趙長霖送你回去。”

  “我沒跟嬤嬤說今天要回去。”

  言下之意是覃嬤嬤並不知道她不好好待在寑所裡跑來找他這件事。

  司琯暗示的很明顯,溫昀津又是個聰明人,自然不可能聽不懂她的意思,但事實上他卻只是看著她微微笑:“所以呢?”

  司琯絲毫不知臉皮為何物,眼臉弧度放大,接著問他:“哥哥忙完了嗎?”

  溫昀津倒沒騙她,“還有一些文書沒改。”

  正常來說,話題進行到這裡就該放棄了,但司琯聽完很體諒地坐了回去,從自己的背包裡翻出書,“那我等等哥哥。”

  她說得理直氣壯,好像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做法。

  溫昀津見她執意要留下,便懶得再勸,徑自回到桌案前處理政務。

  這幾日翰林院裡的繁瑣事務不少,再加上朝堂還有那麽幾個視他為眼中釘的在給他使絆子,溫昀津處理著這些醃臢事,隻覺無趣、不勝其煩。

  直至一聲熟悉輕軟的聲音響了起來——

  “哥,還沒改完嗎?”

  溫昀津臉上的陰戾掃去大半,停住筆墨,漆黑冷淡的目光落在踮著腳站在他桌案邊沿的司琯身上,說“還沒”。

  司琯扒了扒桌沿,嘀嘀咕咕:“可不可以放到明天再處理?我餓了。”

  溫昀津看著她半晌,終於放下了筆,換了個說辭,“那走吧。”

  溫昀津拿過她的背包,在司琯試圖墊腳出門之際,扣住了她的手腕,在她面前彎身下來:“上來。”

  司琯看著在她面前極度紳士俯下來的修雅身段,怔了一下,乖乖貼了上去。

  由著溫昀津背她出去。

  此時外邊的天已經暗了下來,翰林院裡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蜿蜒水畔兩道的回廊上靜悄悄的,除了廊外的風雪,隻余簷上明明晃晃的燈籠,和簷下的他們。

  從雲閣再到翰林院外停靠的馬車,整段路程並不是很遠。

  司琯靠在他後背,很清楚聽到透過他胸腔共振傳來的沉穩有力的呼吸聲,以及他近在咫尺的優雅頸線,讓她覺得心頭莫名鼓漲,也不知是不是借了黑夜的膽量。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鬼使神差地埋下了小臉,指尖微微勾動他的後領,往外翻開了一點點。

  嘴唇碰過他後頸。

  在那一瞬間,溫昀津的肩頸明顯繃住,但他也僅僅只是呼吸一沉,又恢復如常。

  一直到把人背上了馬車。

  前一刻還在翰林院裡背著她走了一路的男人,猝不及防將她壓在了馬車榻背上。

  大概是她剛剛在翰林院裡的膽大妄為的逾越讓溫昀津生氣了,司琯被撞在榻背上,沒來得及出聲,微涼的指腹在她唇上揉搓,仿佛是要拭去余留在上面的他的溫度。

  他指腹按壓得很用力,墨黑的瞳仁盯住她,聲音低冷:“不怕我了?”

  司琯的唇被碾得紅紅的,抹了胭脂一般。

  她毫不避諱地望住面前這張冷峻的臉龐,眼睛濕漉漉亮晶晶的,告訴他說:“不怕,我現在學乖了,哥要是敢讓我疼,我會讓哥哥更疼的。”

  說罷,重重地,一口咬住他指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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