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馬沙升級中接下來幾天,迪爾普斯把自己的整個城鎮都給“返工”了。
當然,他一直在關注著馬沙的動向,只不過是通過比較隱秘的方式。
迪爾普斯當然還探了那位不知名尊者的底,結果一無所獲。
正常人發現自己怎麽也找不到一個東西存在的證據的時候,多少會有些懷疑:會不會這個東西就不存在?
但對於已經鑽牛角尖的人來說,根本不存在這種展開。
就好像那些堅信麥田怪圈是外星人發給人類的信號、美國政府在五十一區隱藏了真相的UFO愛好者,在他們看來找不到證據那正好說明官方掩蓋得賣力氣。
迪爾普斯也處在類似的狀態,他使勁渾身解數都挖不到整個尊者一星半點的情報,甚至都不知道人家叫什麽,有什麽稱號。
尊者之所以是尊者,那肯定得有名號,這個名號不光是看起來唬人這麽簡單,它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了尊者本人的力量。
就好像那些神從信徒那裡收集信仰汲取力量一樣。
所以一個尊者,肯定有個獨一無二的、專屬的名號,這就是他的象征,是他留給這個世界的痕跡。
然而迪爾普斯使出渾身解數,也挖不到這位尊者的名號,仿佛根本不存在那東西一樣。
大受震撼的迪爾普斯大大提高了構成陷阱的騙局的複雜程度。
理論上講,越高級的法術就越強,九環就是能吊打七環——當然也有極少數的九環法術效果非常令人不敢恭維。
比如曾經有位大法師,因為懶得切香腸,所以創造了一個九環法術,這個法術唯一的作用就是用連續的空間切割把他今晚的晚餐給切成薄厚一致的香腸片。
創造出這個法術之後,這位大法師每天晚上都會把一根香腸拋上天,施法,落到盤子裡的就是切好的香腸片。
後來他的學徒把這個法術給學了過去,改進了一下,然後按照慣例以老師的名字把這個法術命名為“西弗勒斯的神鋒無影”。
盡管有這樣的例外,但是法術一般來說都是高環比低環好。
但陰謀這東西卻不一樣,陰謀有時候最簡單直白最笨的反而最有效。
很多時候摔杯為號刀斧手盡出能解決百分之八十的問題。
但是迪爾普斯認為,刀斧手盡出的做法,肯定會被那位一直隱藏在暗處、連名號都不曾透露的尊者破壞。
所以他準備了一個非常複雜的陰謀,一個環環相扣的騙局。
他相信那位尊者看到這個騙局之後,一定會“接受挑戰”,試著破解這個騙局,找到真相。
當然,迪爾普斯最大也是最後的殺招,還是種在可愛的安德裡亞女士心中的那個暗示。
尊者和他的眷屬馬沙忙著破解迪爾普斯構築的精巧跑騙局的時候,暗示會漸漸的長成參天大樹,最終變成刺進馬沙心窩的匕首。
當然用這個辦法對付不了那位尊者,之後搞不好會面對尊者的怒火。但是迪爾普斯自認為自己足夠謹慎,並沒有在任何場合透露自己的真名。
這也就意味著他一定能逃回深淵。
等回到深淵,自己手中獲得的關於那位尊者的第一手情報,肯定有很多人感興趣。
迪爾普斯盤算來盤算去,覺得自己怎麽樣都不虧。
不過一切的關鍵,還是乾掉馬沙,讓那位一直保著他的尊者走到前台來。
至於那位會不會出來,迪爾普斯一點都不擔心,畢竟可是那位讓馬沙一直線奔著迪爾普斯的大本營來的。
用震旦話來說,這叫直搗黃龍。
迪爾普斯非常確信,這就是那位尊者落的子,是祂的挑釁。
**
馬沙連打好幾個打噴嚏。
坐在他旁邊的安德裡亞擔心的問:“怎麽,感冒了?坦克外面風大,還是進去吧。”
馬沙倔強的搖頭:“不,裡面又悶又熱,還滿是機油味。”
馬沙幾次進坦克裡面,都是坦克停下來的時候進去睡覺。
然後每次進去安德裡亞都跟著。
這只是單純的巧合,他們也沒有乾睡覺之外的事情,而且坦克裡面的床鋪太小沒辦法兩人睡一張——物理上就不可能。
馬沙正要回答安德裡亞的話,吉穆立卻說:“我發現了,設計坦克的時候,我對長身人的體型估計不足,坦克內部的空間……有點小擁擠。”
馬沙:“什麽,這原來是個設計上的失誤嗎?我以為你故意設計得那麽緊湊,以便減少坦克的橫截面積。”
對,馬沙原來的時空有個國家的坦克就是這麽設計的,造成的結果就是坦克的抗毀傷效果不佳,只要被打穿,一定會死一車。
至於飛頭特效,那其實才是少數情況,大多數T72的坦克的殘骸都比較完整。
實際上戰場上識別被擊毀的坦克和完好的坦克一直都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二戰蘇德戰場雙方都養成了炮擊殘骸補刀的習慣。
以色列也在中東戰爭中被突然“活過來”的鍋蓋頭乾過。
真要隨便飛炮塔,那識別殘骸和好坦克也不會成為世界性難題了。
而且飛頭不光是蘇聯坦克,只要彈藥殉爆了,大部分坦克的炮塔都會被炸飛。
比如土耳其人開的豹二,炮塔不一樣飛。
M1坦克吧自己的泄壓閥吹得神乎其神,連他們原來的敵人都信了。
俄國人做的遊戲裡面M1艾布拉姆斯甚至有個“火冒三丈”的諢號,就是因為這破坦克在遊戲裡剛剛出來的那段時間,被爆彈藥必定不會死,只會在後腦杓的泄壓閥上噴出一股衝天烈焰,非常的逆天。
但是實際上,在伊拉克之類的地方,艾布拉姆斯該飛腦袋還是會飛的。
坦克飛炮塔就像愛情,只要來了,是擋不住的。
馬沙思想一如既往的跑題了,吉穆立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況,馬沙走神的當兒,他對安德裡亞說:“那啥,你想想辦法吧,我覺得他這個走神搞不好是穿越世界的時候的後遺症。”
安德裡亞疑惑的問:“為什麽要我想辦法?”
“這可能是一種心靈創傷,治愈這種創傷有兩種辦法,”吉穆立看了眼格溫多琳,“一種是找個牧師傾訴,另一種就是找個愛人傾訴。lover懂嗎?”
安德裡亞漲紅了臉:“我還不是。”
馬沙這時候結束了走神,意識從中東戰爭裡的百夫長大戰T54戲碼裡回來了。
他咳嗽了一聲:“吉穆立,不是我說你,你一個矮人,老對人類的感情生活指手畫腳是什麽毛病?”
“拜托,我在幫你耶。”吉穆立搖搖頭,“算了,不談這個了。對了,你這喊了兩天嗶哩嗶哩了,收獲如何?能放四環了嗎?”
馬沙看了看經驗條,還早呢。
他大概估算了一下說:“再這樣喊個十五天,大概就能用四環魔法了。”
吉穆立:“那可趕不及了呀,我告訴你啊,明天,最遲明天傍晚,我們就要看到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