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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女貴不可言》第400章 一夜亂夢
  第400章 一夜亂夢

  凜冽的罡風刮來,蕭元度應付完前面,旋即回身,抬臂架開朝他當頭劈下的各式武器,後撤兩步,在對方以為他不敵之時一個反攻,化解了殺身之厄,右臂卻還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薑佛桑心一提,自己也說不上為什麽。

  蕭元度無暇顧及傷處,朝薑六處瞥了一眼,繼續揮刀迎戰。

  水中躍出的這些人黑衣黑甲,明顯不同於方才那些府兵,招式似乎也凌厲狠辣得多。薑佛桑雖看不懂,也能分辨出那人已不似方才遊刃有余。

  “公子!”

  就在這時,又一道身影殺入陣中,環首刀橫切過來,替他格開了側後方的襲殺。

  多了相助之人,場面重又變得可控。

  眼看己方紛紛倒地,余下的也露出不敵之相,南全急道:“汶叟!”

  汶叟隻負責保護扈長蘅,除非扈長蘅親自開口,他不聽任何人吩咐。

  扈長蘅低頭。懷中人哪裡還記得跟他走,正目不轉睛盯著場中,神情透出一絲不易察覺得緊張。

  圈住她肩膀的手臂緊了緊,扈長蘅微點了一下頭。

  就見汶叟手中突然多了把劍,手腕急轉,劍光霹靂一般疾飛向蕭元度。

  蕭元度才斬殺兩個黑衣死士,就感到一陣強勁的劍氣襲來,忙豎刀於後背,雖格擋住了對方的攻勢,持刀的虎口卻被震得發麻。

  落地站定,認出這老叟是出雲山別苑見過的。

  發覺此人內功深厚,劍法奇幻,出得還盡是玉石俱焚之招,當下也不敢小覷。

  一個使刀,一個使劍,一時間場中盡是兩人上下翻飛打鬥的身影。

  森然的殺氣將兩人籠罩,外人根本近身不得,稍靠近一些,非死也是重傷。

  休屠知道老叟深不可測,雖憂心也無可奈何,只有全力替公子掃平其余障礙,讓他不至腹背受敵。

  汶叟原本不慌不忙,幾個回合之後卻露出駭然之色!

  此子年紀輕輕,竟似是積聚了幾十年功力,靜如山嶽,動如閃電,勢雄力猛,難破難防,可說是老辣至極。

  那他方才……糟糕,輕敵!

  蕭元度扯了下嘴角,抓住汶叟露出的破綻,一番急攻。

  汶叟避開了刀光,卻被他飛起一腳踹中心腹,騰地跪倒在地,噴出一口血來,當即露了敗像。

  蕭元度待要乘勝追擊,眼角捕捉到一抹流光直衝長廊而去,目標正是……

  眸光一縮,再顧不上旁的,飛身朝薑佛桑奔去。

  薑佛桑見他打著打著突然朝自己撲來,刀鋒還滴著血,以為他要殺自己。

  扈長蘅伸臂欲將她擋在身後,奈何蕭元度速度太快,已到了近前。

  迎面對上,薑佛桑面色煞白。

  還未反應過來,就見他身形一滯,嘴裡逸出一聲悶哼,最終停在了一步開外。

  鮮血順著他唇角蜿蜒而下,扈長蘅意識到什麽,神情豁變。

  有血跡濺在薑佛桑雪白的面容上,不知是刀上的還是身上的。

  蕭元度伸手,欲替她拂去。

  薑佛桑呆立著,眼中是震撼,是不解。

  她不明白這個人為何要來救自己?他明明不懷好意,方才還要劫走她。

  仰頭與之對視,心底有什麽東西漫了出來。

  最開始只是一汩,隨即便似江河潰堤,洶湧而至,擋也擋不住。

  洪流漫卷,倒灌進腦海,巨大的衝擊之下,腦袋似要裂開。

  薑佛桑不停倒吸氣,打鬥聲湮沒了她氣若遊絲的呻吟。

  蕭元度只看到淚水自她眼中奪眶而出,她無助又害怕的縮進了扈長蘅懷裡。

  手停在半空,緩緩垂落。

  再抬眼,眸底的擔憂變作森冷,怨恨在胸中滋生。

  “公子!”休屠擋住還欲卷土重來的汶叟,“咱們得撤了!”

  怕打草驚蛇,公子先行一步,他帶著一眾府兵殿後,循著公子沿途留下的暗記跟上。

  說好今夜只是夜探,公子入潛,他放風,待有了確切消息再做進一步打算。

  結果可好!公子見了少夫人就不管不顧了。

  休屠聞聲趕來相助,被數個府兵纏住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他和公子是著了扈長蘅的道了。

  出雲山腳下,雙方勢均力敵,扈長蘅沒有出手。

  他知道公子起了疑,欲蓋彌彰,故布迷陣,就是要引公子孤身深入。

  怕是他們剛踏上南峰扈長蘅就得了消息。

  這山院看似布局簡單,一目了然,誰能想到小池下亦有人?

  還有扈長蘅身邊的那個極難對付的老叟。

  眼下他們人單力薄,公子又受了傷,實在不宜再戀戰……

  見公子不語,隻惡狠狠盯著抱頭顫顫的少夫人,休屠扯著他,強硬將他帶離。

  “六娘!”扈長蘅回過神,也顧不上去管逃離的那倆人,抱起薑佛桑就朝內院走,“快叫醫官——”

  薑佛桑模糊看到兩道身影消失在高牆之上,接著便沒了知覺。
-
  一夜亂夢之後,再睜開眼,天色將明未明。

  薑佛桑躺在榻上,偏過頭,看向應當是守了她一夜神情透著幾分憔悴的扈長蘅。

  “春融、似霓,她們呢?”

  扈長蘅一怔,一歎,“你全都記起了?”

  薑佛桑頷首。看著他,雙目一片澄淨,再無半分柔婉與依戀。

  扈長蘅笑了笑,笑中苦澀唯自知。

  “春融力戰寇匪,中了一劍,受傷較重;馬車側翻,似霓為了護你全身多處骨折,傷得亦不輕——”

  薑佛桑心下一緊,半坐起身。

  扈長蘅按住她肩膀,沒讓她下榻,“無需擔心,我已將他們送至秦州,找了擅治外傷的醫官醫治,早已沒了性命危險。”

  薑佛桑籲出一口氣,“其他人?”

  扈長蘅搖頭,“我隻救了你的侍女。”

  也即是說,那些人,全都死了?蕭家的,裴家的……

  薑佛桑的手緩緩揪緊錦衾,記憶回到事發之時。

  那日錯過了宿頭,眼看又要露宿野外。

  馬車內衾褥炭盆全都有,薑佛桑是不怕的,考慮到府兵部曲無多少禦寒之物,還是提議繼續往前行進一程,或可碰到村舍借宿。

  一路上食宿都由焦管事安排,裴家人只是送行,不好越俎代庖。焦管事打聽了前方是禍亂多發地帶,出於謹慎,還是決定就地駐扎。

  薑佛桑想起出嫁時夜間遇襲那回,好像就在前方一帶,雖遲疑,也沒再堅持。

   ps1.
    講真,有這個故事是因為女主,其他角色都是因為女主而生。

    要是女主自身的問題,你想怎麽評判怎麽評判,評判的有道理,我一字不說。

    但別搞些莫須有的罪名,讓她動輒得咎。

    要是因為對男性角色的喜愛與心疼而遷怒女主、罵女主,只會引起我的逆反,進而遷怒那個男性角色。

    遷怒誰不會?

    (或者不說遷怒,是反思。我該反思為什麽會寫這樣一個人出來,他的戲份是否必要,他的存在是否必要……別說我沒把他寫死呢,寫死了又怎麽樣呢?不然留著他繼續給女主招罵?我當初沒敢把男性角色往完美了寫,就是怕聖光加身、深情再成為他們的免死金牌,然後女主連喘氣都是錯。現在看來還是不夠,已經在反思了)

    想看女主為男主生為男主死甚至為男主搓褲衩的這本書也沒有,都說了女主不合格,經不住婆婆式挑剔,就別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至於說女主紅顏禍水、不善良(前面還有人罵她聖母婊呢要不你們打一架?),不管你是因為男性角色遷怒還是當真這麽認為,你是對的,她的確不善良,她後期很嚇人的,無惡不作惡貫滿盈罄竹難書那種,你可以憋著等她真地做了相應的事再罵她,或者現在就趕緊跑。我是認真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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