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剝皮剔骨（三章合一，六千字大章）

  “好。”

  楊玉秀抓住兩隻虎蹄子，和吳有勝一起，把老虎，給抬了進去。

  “阿勝，這老虎，是怎麽來的？”楊老爺子背著雙手，好奇的問道。

  楊老爺子當然不相信燕子呼喊的話，這頭老虎，不可能是吳有勝打死的，一來，吳有勝早上才出發，時間上，根本來不及，二來，通過傷口來看，這頭老虎，是被人用槍給打死的，而且，隻用了三四槍，額頭處的傷口，是致命傷。

  吳有勝可不會使槍，沒這麽好的槍法，要做到幾槍把一頭老虎給打死，這得是槍法十分之好的人，才能做得到，很明顯，吳有勝不是這樣的人。

  “嗯。”

  吳有勝把買來老虎的經過，大致上講了一遍。

  “唔~這樣啊，那小勝，你打算怎麽處理？”楊老爺子捋了捋下巴的胡須，問道。

  “這虎皮，別人預定了，虎骨，我打算用來泡酒，就是，不知道怎麽個泡法。”

  吳有勝緩緩說道。

  “嗯，泡酒的話，是得有個方子，才能泡出好的藥酒來，才不會浪費這難得的虎骨。”楊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

  “我也沒弄過，等我給梁醫生去個信，問一問他。”

  “現在，先把皮給剝了下來，再把虎骨給取出來處理好，等梁醫生來信了，再用來泡酒也不遲。”

  楊老爺子想了想，給了個中肯的建議。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吳有勝也微微頷首道。

  “行，阿秀，去把那些工具給拿下來，原以為用不上了呢，沒想到，還有重新拾起來的一天。”楊老爺子吩咐了一聲，然後感慨了一陣。

  “嗯，好的，爺爺。”楊玉秀聞言，應了一聲，接著，去了樓上。

  沒多久，楊玉秀就拿了一個大的箱子下來。

  “爺爺，給。”

  “嗯。”楊老爺子蹲下來，打開箱子，裡面是一些工具。

  把家搬到這邊來時，楊老爺子也把之前的一些舊物，都一並帶了過來，本來以為不會再使用了，沒成想，今天就要用上了，真是世事無常。

  “唉，好幾年了，都封在箱子裡，落了灰塵，也生了鏽跡。”楊老爺子看了看，拿起一把生了鏽的刀。

  “老爺子，要不，我給弄新的來？”吳有勝說道。

  “不用，刀鏽了，磨一磨就好。”楊老爺子搖了搖頭，拿了一些有些生鏽的家夥，磨起了刀來。

  “爺爺，我來吧。”楊玉秀見楊老爺子蹲著磨刀，有些心疼，就說道。

  “哈哈，不用，我這些年，修養的差不多了，別說磨把刀，就是上山打獵，也沒什麽不可以的。”楊老爺子哈哈一笑，拒絕了。

  見狀，楊玉秀沒再說什麽了。

  其實吧，這些年，楊老爺子過的很清閑，不需要操心什麽，這兩年，含飴弄孫的，過的也很舒適，但是，有時候吧，也會有一丟丟的落寞。

  年紀大了，或多或少會懷念起以前的激蕩生活。

  可是，也同樣的，年紀大了，有些事情，不說做不做得到，即使有能力去做，也得考慮下環境。

  因此，這些年來，楊老爺子，一直過的很悠閑，要不逗弄逗弄孩子，要不，和村裡的一些老頭老太太下棋或是感歎之前的崢嶸歲月。

  這回，能重新拾起原來的手藝，楊老爺子很高興。

  另一邊，吳有勝呵斥了一番家裡的兩條大狗。

  “去，一邊去。”

  從把老虎給抬進來起，原本趴著曬太陽懶洋洋不願動彈的兩條狗，一個軲轆爬起來，對著老虎的屍體，露出了欲進攻的狀態，眼神凶狠的盯著老虎屍體。

  倒是沒有靠近，畢竟，虎死威猶在。

  當然，這也和兩條狗很少進行野外狩獵有關，畢竟，家養的，總是不如外面的那麽有獸性。

  “大黃，好了，這隻老虎死了，你們別害怕了。”燕子蹲下來，輕輕的撫摸著兩條狗的腦袋，像是安撫寵物似的。

  不過，還別說，真管用，經過燕子的撫摸和勸說後，兩條狗都收起了凶態，變得溫順了起來。

  只是，仍然對於老虎屍體，有一絲絲的警惕。

  “對了，爸爸，你不是說還買了兩隻小老虎嗎？在哪兒呢？”玲兒突然想起來吳有勝之前的解釋，就問道。

  “是啊，爸爸，還有兩隻小老虎呢？”燕子也是回了神，站起來，問道。

  “嗯，在車上呢，你們不說，我還忘了，我這就拿進來。”吳有勝也是一拍自己的腦門，趕緊來到院子外面，從車上，把裝著兩個小家夥的籠子，給提著進來。

  “汪汪汪”

  “汪汪汪”

  當吳有勝提著兩個小家夥進來後，原本被燕子給弄的很溫順的兩條狗，卻是跑了過來，還朝著籠子裡的兩個小家夥，吠叫了好幾聲。

  “啊嗚~”

  籠子裡的兩個小家夥，面對兩條大狗，也是一個激靈，汗毛倒豎起來，正戒備的和兩條狗對視著，並且也發出了自己的怒吼，雖然這樣的怒吼，沒什麽氣勢就是了。

  “哇，爸爸，這就是兩隻小老虎嗎？好可愛啊。”燕子快步跑了過來，看向了籠子裡的兩個小家夥，一眼望去，就心生喜歡。

  “是啊，像貓一樣呢，小老虎長這樣啊，和大老虎不太像呢。”玲兒也是附和道。

  “大黃，你們再這樣，我就生氣了。”燕子聽到兩條狗還在吠叫，有點兒煩了，就伸出手來，狠狠的揉搓著狗頭，並且警告道。

  很快，兩條狗就沒叫了，但是，依然是對著兩個小家夥有著敵意。

  “爸爸，能把它們給放出來嗎？”燕子看了看籠子裡的兩個小家夥，奶凶奶凶的，看著就很喜愛。

  “呃，現在還不可以，等喂熟了，才能放出來，要不然，很容易傷到人的。”吳有勝搖了搖頭，。

  “爸爸，那麽，要喂它們吃什麽？”燕子不死心的問道。

  之前，兩條狗和她那麽親近，就是因為經常給喂小狗吃的，所以，才那麽聽話，燕子也想要再次那樣做。

  “現在只能喝牛奶，不能吃別的。”吳有勝說道。

  “現在它們還小，只能喝牛奶，不能吃別的。”吳有勝說道。

  “好，我知道了。”燕子連忙跑到了廚房，從廚房裡的櫥櫃裡，拿出她們經常喝的奶粉，兌了水，用一個小碗，端了過來。

  “爸爸，你可以把籠子給打開嗎？”

  “呃，好吧，不過，要小心。”見自己閨女兒行動這麽迅速且急切，吳有勝也沒有強行阻止，就把籠子給提到客廳內，放在一張凳子上，然後，打開了籠子。

  燕子見狀，馬上就把牛奶小碗給放進籠子裡。

  “小乖乖，快點兒吃，吃了就是我的好朋友了。”燕子還念叨了起來。

  吳有勝輕輕一笑，把牛奶往兩個小家夥面前，遞了遞，直接放到了它們的面前。

  之後，吳有勝把籠子給關上。

  “這就是一起買回來的小虎仔嗎？”這時，楊玉秀也上前，來看了看。

  說起來，楊老爺子和楊玉秀之前都是打獵為生的，可是，打過野豬、打過狼、打過鹿，就是沒碰到老虎。

  一個原因，是爺孫倆沒有走的很深山老林，畢竟，老虎一般都是遠離人煙的；另外，也是這些年，老虎數量急劇減少，五六十年代或許多一些，現在嘛，就很難見到了。

  所以，看到兩隻小家夥，楊玉秀也是感覺很稀奇。

  當然，楊玉秀不像姐妹倆那樣，還是個小女孩兒，對於毛茸茸長的很漂亮很可愛的小動物，就打心眼裡很喜歡，恨不得捧在手心裡把玩。

  所以，楊玉秀看了幾眼，就沒多關注了。

  姐妹倆一直在注意著兩隻小家夥，見它們沒吃牛奶，就都很失望。

  “好了，別沮喪著臉，等它們餓了，就會吃了。”吳有勝安慰了一句。

  過了一會兒，楊老爺子把手裡的工具，該打磨的，都在磨刀石上，磨的很鋒利。

  楊老爺子也走過來看了一眼兩隻小家夥，可能是楊老爺子手裡拿著刀的緣故，兩隻小家夥，對於楊老爺子的靠近，就變得很焦急不安。

  畢竟，這麽些年的修生養性，老爺子身上的血腥氣，基本上都散去了。

  老爺子見了，也沒說什麽，自己走開了。

  “燕子，你們把籠子給提進去，先提進你們的屋子裡去，等下要分割大老虎，怕它們看見了，會不太好。”吳有勝吩咐道。

  “嗯，知道了。”燕子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的提著籠子，放進了屋子裡，最後，把房門給關上。

  “你們也要看？”吳有勝看到姐妹倆又出來，就問道。

  “嗯。”

  “行吧，不過，走遠點兒。”吳有勝也沒製止，反正只是肢解老虎而已，不算什麽，之前殺豬的時候，還是活的呢，也還不是照樣在一旁觀看殺豬的整個過程。

  吳有勝對於孩子的教育原則，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可以善良，但是，不能心太軟。

  心太軟，則容易吃虧，也不能沒有善意，沒有善意的人，會變得沒什麽人情味兒。

  心軟和善意，是兩碼事。

  搭了個木頭支架，中間放著一根棍子，接著，吳有勝和楊玉秀兩人，一起動手，把老虎給掛起來。

  楊老爺子看了一會兒，心裡開始打草稿，從哪兒下刀。

  沒解剖過老虎，楊老爺子還得想想，從哪兒開始，用多大的力氣，才不會把皮子給弄破，完整的皮子，和破了的皮子，價值就很不一樣。

  還好，楊老爺子以前就是老手，野豬、狼、鹿之類的動物，解過不知道多少回了，熟能生巧，即使是面對沒下過手的老虎，也能大差不差的掌握好下刀的口子和力度。

  沒多久，楊老爺子就心裡有腹稿了，也正式的開始了剝皮。

  一般正經的獵人，說的是以打獵為生的，正常來說，除了能打著獵物，同時，還得會處理獵物。

  剝皮、剔骨、分肉、硝製毛皮等，這些，都要會，要不然，就會損失很大一部分的利益。

  比如皮子，可以硝製好了，拿去賣，也可以製成保暖的衣服。

  所以，上午買了整隻老虎，吳有勝才沒有要求黃三給幫忙剝皮剔骨之類的，家裡有會這門手藝的，所以，就不用麻煩別人。

  楊老爺子打好了腹稿後，下刀精準，也不手抖，如行雲流水似的，楊玉秀則是在一旁打下手，遞遞工具啥的。

  吳有勝和姐妹倆，則是站在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

  十來分鍾後，一張較為完整的虎皮，就剝離了出來。

  “嗐，手藝生疏了，好些年沒動手了，還好，原本就沒怎麽破，所以，剝下來還算完整。”楊老爺子把虎皮給平鋪在邊上，很大的一張皮，從頭到尾，都還算完整。

  “老爺子，您啊，老當益壯，就像曹操的那首詩上寫的，老驥伏櫪，志在千裡也。”吳有勝誇了一句。

  “哈哈，不敢當。”雖然嘴上謙虛的不行，但是，楊老爺子對於吳有勝拍的馬屁，還是很受用的，當下，就哈哈大笑起來。

  接著，楊老爺子又開始動手，把虎骨給剔出來。

  因為是要用來泡酒的，而不是用來燉湯喝的，所以，要盡可能的把骨頭上面的肉，給剔除乾淨。

  這一點，楊老爺子也是不在話下。

  吳有勝拿了一個大盆，把剔好的骨頭，給裝起來。

  至於剔下來的肉，用另一個大桶裝著。

  一個小時後，全部的骨頭，都給剔出來了。

  “老爺子，辛苦了，您去洗洗手，坐著喝會兒茶，歇息歇息吧。”吳有勝見楊老爺子額頭上微微出了些汗，就說道。

  “好吧。”

  楊老爺子也感到有些體力不支，畢竟，年紀大了，老不以筋骨為能，雖然身體沒什麽大問題，渾身的精力，確實是要比年輕人壯漢薄弱很多。

  楊老爺子放下手中刀，然後去洗了手，就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來。

  “阿勝，這些肉，怎麽處理？”楊玉秀捋了捋耳邊的秀發，問道。

  “呃，老虎肉聽說好像不怎麽好吃，要不，咱們在山上挖個坑，給埋了吧。”吳有勝想了想，說道。

  吃老虎肉，也就是個獵奇的心理，要說多好吃，多有營養，那都是虛假的。

  吳有勝實在是不好下口，是豬肉不好吃了，還是牛肉不香了，非要吃什麽老虎肉，吳有勝覺得沒必要。

  再者，吳有勝是打算養兩隻小家夥的，要是吃了它父母的肉，那心裡多多少少會有點兒膈應。

  反正也不差這點兒肉。

  “嗯，可以。”楊玉秀點了點頭，也沒有反駁。

  “老爺子，你覺得呢？”吳有勝問道。

  “隨便，我都無所謂的。”楊老爺子也是擺擺手，不在乎的說道。

  “那行，那就給埋了吧。”吳有勝頷首，決定了下來。

  吳有勝先把虎骨給放好，接著，拿了鐵鍬，和楊玉秀一起，在後山上，挖了個深坑，把東西給埋了下去，最後，還壓上了幾塊大石頭。

  “好了，咱們回去吧。”

  吳有勝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和楊玉秀，回到了家中。

  下一步，就是硝製鞣製虎皮了，還有處理一下虎骨。

  硝製皮子，楊玉秀在行，以前的工具還在，倒是沒什麽難度。

  預處理虎骨，全家人都沒什麽經驗，沒弄過這個，不過，吳有勝在中午的時候，和黃三閑聊時，問了黃三，再就是，吳有勝買了些資料，差不多也能弄個七七八八了。

  因此，楊玉秀硝製虎皮，吳有勝則是開始處理虎骨。

  當然，現在都很晚了，快要到吃飯的時候了，時間不太夠，也就只能先把東西給收起來，等明天再來弄。

  今天的晚飯，很豐盛，排骨湯、紅燒肉、蔥爆牛肉.
  吳有勝一家正在吃飯的時候，就聽見村長的大喇叭響起。

  “喂喂~所有人都注意了，等一下，吃完了飯，每家的當家人，到小勝家裡，來開個會，商量幾個事情，每家都要去一個人，不得缺席。”

  村長的通知，一連響了三遍。

  沒多久，村民們就陸陸續續的來到了吳有勝家裡。

  自從吳有勝家買了電視機，村裡的開會，一般都是在這裡開，畢竟，開完了會，通知了村民們消息，還能看電視，無縫銜接。

  吳有勝作為東道主，也是和來人都熱情的打了聲招呼。

  “村長叔，濤哥，等看完了電視，你們晚些走。”吳有勝小聲的說道。

  “嗯，好。”村長和張壽濤都微微點頭，也沒問有什麽事情，要是真能當著這麽多村民的面說，吳有勝也不會單獨給他們說。

  又過了一會兒，全部的人，每家的當家人，都來了。

  “咳咳，今天，我說兩個事情。”

  村長站出來，手裡拿著個大喇叭，先是喊了一句，讓大家安靜下來，把視線都集中過來。

  “第一個事情呢，就是今天下午，光兆家的孩子，小文，放牛時，沒看好牛，導致牛下了田，吃了光林家的一些稻子，幸好小勝回來看到了，及時的把牛給趕到馬路上來了，減少了損失。”

  村長緩緩說道。

  “有這回事兒？”

  “糟蹋了多少？”

  “.”

  下面坐著的村民們，互相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有些人知道這個事情，有些人則是還不知道。

  “大家安靜。”等大家討論了一會兒，村長再次說道。

  “光兆家和光林家，已經協商好了，光兆家會賠光林家半休田（半塊兒）的損失，我說這個事情呢，不是要批評誰，而是要大家回去，和家裡放牛的孩子交待好，別玩忽職守，今天要不是小勝剛好回來，可能還要損失更多，田裡的糧食來之不易，不能剛吃飽飯沒多久，就疏忽大意，別忘記前些年餓肚子的窘迫，快到收稻子的時候，別臨了了，都要收獲的時候了，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村長告誡道。

  “知道了，村長。”

  “我們會好好和孩子說的。”

  “.”

  底下，眾人紛紛開口應聲道。

  “嗯，還有一件事。”

  見大家都重視了起來，村長也就沒再說這個了。

  “大家覺得，電視怎麽樣？好看嗎？”

  “好看的，就舉個手。”

  底下人，紛紛舉起了手。

  “好，放下吧。”村長滿意的點了下頭。

  “我要說的事情，就是和電視有關，我記得，小勝家的電視機，是去年過年時候買的，離現在，有大半年了吧，這大半年裡，大家天天晚上都在小勝家看電視，除了下雨的時候。”

  “我要說的是，我打算，全村每家都湊一點兒錢，合夥買一台電視機，放在坪場那裡，大家去那兒看。”

  “先別說話，聽我說完。”見下面有人竊竊私語的，村長大聲的說道。

  “大家別多想，不是小勝和我說了什麽，也不是小勝不讓大家來看電視，而是我作為村長，我自己的想法，你們自己看看，這院子裡，還有能下腳的地方嗎？每天晚上，小勝家裡都擠得滿滿當當的，霸佔了人家的院子，有些時候，小勝還會給咱們娃兒吃的，說實話，我心裡都有點兒對不住小勝。”

  “小勝不欠咱們大家夥兒的，反而是小勝一直以來，對咱們全村的人施與恩情，這些年，多虧了小勝，咱們才能過上好日子，所以，我就覺得，不能再這樣了，我提議，大家每家都出一點兒錢，也不用太多，五塊錢就夠了，每家出五塊錢，就能買到一台電視機，到時候，就不用麻煩小勝了。”

  “大家先不急著說話，先想想，再進行舉手表決。”村長說完，等了一會兒，等下面的人自己議論議論。

  “好了，給了你們時間思考，大家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麽樣？”

  “好，我沒意見。”

  “我也沒意見。”

  “我也同意。”

  “反正也就五塊錢，這些年，靠小勝賺了何止五塊錢，而且，買電視機也是為了咱們自己，我也同意。”

  很快，一些村裡的幹部和小組長，就紛紛應和道。

  這些人，村長都提前打了招呼。

  “我也沒意見。”

  “.”

  見自己組的組長都舉了手，大部分村民，也都舉了手。

  畢竟，村長說的也道理，大家夥也都不是不知道感恩的，基本上，全部的人，都舉了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