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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庭做仙官》第1149章 這麽打會出事的
  章律院,前院,憲明殿。

  今天是學子們來憲明殿聽方鑒授業的日子,一大早學子們便陸陸續續進入了憲明殿,在熟人之間互相見禮問好之後,便各自找了位置入座。

  懾於‘鴻清真君’四個字的威名,伍崆等人倒沒有了往日那般的囂張氣焰,再說他現在還頂著一張紅腫的大臉。

  白白和蠢頭蠢腦、翻來覆去三個人一人拿著一塊白靈瓜坐在那裡啃著,整個憲明殿裡都是他吧唧嘴的聲音,聽得周圍的那些道、佛、仙官子弟很是不爽。

  “等下鴻清真君來了打死你。”伍崆朝白白三人惡狠狠地說道。

  兩隻小狼妖聽到這話頓時就害怕了,目光有些擔憂地看向了白白,但白白卻毫無懼色,說道:“我吃東西又不犯法!”

  “但你在鴻清真君授業的地方吃東西,這是不敬重鴻清真君!”伯淵說道。

  白白道:“鴻清真君還沒有來啊,等鴻清真君來了我們就吃完了。”說著他轉過身說道:“蠢頭蠢腦,翻來覆去,我們吃快點。”

  “嗯嗯。”蠢頭蠢腦和翻來覆去點點頭,然後三隻小妖開始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手裡的白靈瓜。

  就在三隻小妖吃完白靈瓜的那一刻,黑孩兒從憲明殿殿後走了進來,在座的一眾學子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他們不明白鴻清真君授業的地方,這個小黑子來幹什麽?不過說起來這個小黑子已經到洞真府很久了,大家還不知道他的來歷呢。

  黑孩兒站在玉台之上,面對殿內近六百名學子道:“眾皆安坐,不得喧嘩,鴻清真君隨後便到。”

  學子們看著黑孩兒議論紛紛,伍崆等人面色微訝,他們沒想到這個小黑子竟然和鴻清真君有關系。

  不知又過了多久,大殿玉台之上突然亮起一道璀璨的金色仙光,黑孩兒見狀,連忙躬身拜道:“恭迎老爺。”

  待得仙光散去,只見方鑒盤坐慶雲之上,慶雲凌空高懸,方鑒身著彌羅金闕道袍,頭戴上清蓮花冠,手執神青彩翡玉如意,周身仙光熠熠,神威凜凜。

  方鑒甫一出現,從他身上逸散而出的神威便震懾了在座的所有學子,尤其是那些小妖,更是止不住地發起抖來,甚至有些小妖已經抱著腦袋趴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方鑒見狀,當即抬手一揚,霎時一片溫煦的仙光落下,將那些小妖從地上扶了起來。

  “人妖仙神,眾生平等。”方鑒笑著說道。

  這一句話說出之後,在場的小妖們立刻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氣息,如同春日的陽光照在身上一樣舒服萬分。

  這時一個身穿淡青色道袍,道袍周邊紋繡著許多星鬥圖案的小童子站起身來,朝方鑒躬身拜道:“拜見鴻清真君。”

  這一刻眾學子們才紛紛站起身來朝方鑒拜道:“拜見鴻清真君。”

  方鑒微微頷首,朝那個最先行禮的小童子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小童子答道:“回鴻清真君,我叫禹計。”

  “哦?你就是益算星君之子?”方鑒笑著問道。

  禹計躬身應道:“回鴻清真君,是的。”

  “很好。”方鑒點了點頭,“真是虎父無犬子,你在洞真府要好好和諸位大德學習、修行,將來也好造福眾生。”

  禹計直言不諱地說道:“我將來也想做司法天神,像鴻清真君您一樣維護天法威嚴。”

  “哈哈哈。”方鑒聞言大笑,道:“好,孺子可教,將來你若能成為仙官並做出大功績來,我可以讓你入昊天殿來做事。”

  禹計聽到這話,頓時滿臉激動地拜道:“謝鴻清真君恩典。”

  看到這一幕,伍崆等一眾仙官子弟真真無比羨慕,身為仙官子弟,他們可以說是從小聽著父母講述方鑒的事跡而長大的,無論講述的事跡是正面還是負面的,總之在他們的腦海中,鴻清真君就是很厲害的人,是整個天庭除了諸位帝君最厲害的人。

  所以從小他們腦海中就形成了這種原始崇拜,此刻看到禹計得到了方鑒的許諾,伍崆再也忍不住,立刻說道:“鴻清真君,我也想成為您這樣的人。”

  “我也想,我也想!”伯淵馬上附和道。

  接著便是一眾仙官子弟齊聲高呼,他們都想成為方鑒這樣的司法天神。

  但對於伍崆這些人,方鑒就沒有任何表示了,而是伸手一壓道:“坐下吧。”

  嘈雜的呼聲頓時一止,而禹計和別的學子已經拜謝落座,伍崆等人叫得歡,現在也愣的久,半晌之後他們才稀稀拉拉地坐了下來。

  等到眾人都落座後,方鑒這才說道:“洞真府祭酒陽明真人請本君來洞真府主持風紀,做這章律院的院主,你們知道是為什麽嗎?”

  聽到這話,學子們都紛紛搖了搖頭,方鑒面色一肅,道:“是因為洞真府裡有些學子非常壞,他們經常欺凌弱小,霸凌他人!”

  方鑒語氣逐漸嚴厲,而聽在伍崆等人耳中卻如同轟雷一般炸響,鴻清真君這話怎麽好像在點他們的名呢?
  而白白則開始幸災樂禍起來,一雙黑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向了伍崆等人。

  “有些人以為自己父母地位高,或者自己長輩、師父是仙官,是大德,有背景,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欺壓別人了嗎?”

  “我告訴你們,這是嚴重錯誤的。”

  “你的實力不應該用在欺負弱小上面,欺負弱小從來就不能體現你的實力,而只會敗壞你的德行。”

  “你要是真有本事,不妨去鋤強扶弱,不妨去懲惡揚善,不妨去除魔衛道。”

  “在這裡欺凌自己的同窗算什麽本事?嗯?!”

  一股極其凌厲的神威立刻籠罩在了所有學子的頭頂,伍崆等人更是瞬間流下了冷汗,一個個渾身顫抖,因恐懼而氣喘籲籲。

  “進來。”這時,方鑒朝殿外叫道。

  很快,四個身影快步走了進來,迅速從殿內旁側的走廊穿過,來到了玉台下面。

  當看到這四個身影后,伍崆和伯淵頓時大吃一驚。

  伍崆:“爹?!娘?!”

  伯淵:“爹娘?”

  伍成、翀葉、伯齊、敖箐四人在玉台下朝方鑒躬身一拜:“拜見鴻清真君。”

  方鑒淡淡地道:“你們知道該怎麽做嗎?”

  伍成夫婦、伯齊夫婦當即拜道:“鴻清真君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麽做。”

  說完,只見伍成夫婦轉身走下去,來到下面盤坐的伍崆面前,然後夫妻倆一左一右把伍崆給提溜了出去,而伯齊夫婦也把伯淵給提到了殿內龐德走廊上面。

  然後翀葉仙姑和敖箐一把抱住伍崆、伯淵,並將其架到自己大腿上,將伍崆和伯淵的屁股露出來,然後伍成、伯齊各自抽出一條鞭子,對著伍崆、伯淵的屁股就先來了一鞭。

  這一鞭下去發出‘啪’的一聲脆響,整個大殿內都清晰可聞,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驚了一下。

  而伍崆和伯淵更是在這一鞭後鬼哭狼嚎,高聲慘叫,“爹,娘,別打我,別打我,疼,疼啊!”

  “疼?你還知道疼?”敖箐怒道:“你打別人的時候別人疼不疼?”

  翀葉仙姑朝伍成道:“繼續打,逆子不收拾不行。”

  然後伍成和伯齊對著伍崆和伯淵又是三、四鞭打了下去,兩人的屁股立刻出現了好幾條帶血的鞭痕。

  “你很厲害是不是?”

  “你很霸道是不是?”

  “愛罵人的是不是?”

  伍崆、伯淵更是又哭又叫,哭的撕心裂肺,叫的震天動地。

  “爹、娘,別打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娘啊,饒了我吧,屁股要被打爛了。”

  但回應他們的又是三、四鞭,兩人的屁股直接皮開肉綻,看得別的學子那是一個個坐立不安,甚至就連自己的屁股也產生了幻痛。

  “鴻清真君,我錯了,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鴻清真君,求求您開恩吧。”

  兩個家夥見求自己爹娘沒用,立刻開始轉求方鑒,不過這一招倒是很有用的,方鑒立刻叫停了伍成他們。

  “你們真的知道錯了嗎?”方鑒問道。

  伍崆和伯淵涕淚橫流,聞言趕緊點頭,甚至賭咒發誓說自己認識到了錯誤,並且以後再也不敢犯了。

  方鑒點頭道:“好,這次只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以後要是還敢再犯,就把你們吊起來打,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伍崆和伯淵連忙哭著點頭說道。

  說完,方鑒又朝伍成四人道:“把他們送回原位,趴著聽講。”

  伍成四人心裡一松,當即唱喏領命,然後提著伍崆、伯淵二人便返回了他們的位置,並請周圍學子的往外移了一下,移出了一個比較大的空間,然後將伍崆、伯淵丟到了地上。

  兩人趴在地上,抹著眼淚,哭聲一直沒有停過,那些平日裡跟著伍崆、伯淵作威作福的學子們看著兩人那皮開肉綻的屁股也都嚇得臉色蒼白。

  伍成、翀葉、伯齊、敖箐四人返回玉台下恭敬地站著,方鑒則朝眾學子說道:“今後再不許有人無故欺凌同窗,否則就像今日伍崆、伯淵一樣,本君會把你們爹娘、師長傳來洞真府,讓他們親手收拾你們。”

  學子們都被震住了,一句話也不敢說,黑孩兒這時開口喝道:“鴻清真君的話,你們都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學子們先是一驚,然後趕緊紛紛回應道。

  方鑒點點頭,然後又說道:“今後章律院會設立一個獎賞,所有學子每十年考評一次,凡是學習修煉最認真,對別的學子、同窗最友好、團結的、品德最高尚的人,將會獲得本君親自傳授的‘三十六天雷正法’中的一道雷法。”

  聽到這話,不僅是學子們發出一陣驚呼,就連伍成四人也是雙目一瞪,有些驚訝地看向了方鑒。

  毫無疑問,方鑒是雷法大德,尤其是他有‘先天紫宸雷靈寶樹’,所以他的雷法先天就比別人的雷法強。

  而且要知道雷法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學的,就連道門、佛門,也只是有大德真傳的弟子才能學習雷法。

  雷法可以說是所有法術裡最強的法術之一,哪怕是伍成四人也沒有掌握哪怕任何一道雷法。況且雷法有其特殊性,不是什麽人都能學,也不是什麽人學了就能用的。

  方鑒深知光是恐嚇這些小家夥只能讓他們感到畏懼,並不會讓他們有動力去改正。

  而方鑒要做的不僅是要有懲罰機制,還要有獎勵機制,這樣才能引導這些小家夥自主地走上正道。

  接下來就是一個時辰的授業時間,方鑒主要就是把一些天條規定用簡單的言語給這些學子做出講解,告訴他們什麽樣的事可以做,什麽樣的事不能做,做了有什麽後果等等。

  並且方鑒還用大量當初自己行刑的靈光照影作為例證,給這些小家夥加深一點印象。

  一個時辰後,方鑒宣布授業結束,學子們紛紛起身朝方鑒行謝師之禮。

  方鑒亦起身還禮,然後帶著黑孩兒離開了憲明殿,回後院去了。

  “恭送鴻清真君。”殿內眾人、眾學子紛紛起身恭送方鑒。

  方鑒離開後,學子們也各自安靜地退出了憲明殿,一些學子看了一眼地上哀嚎的伍崆和伯淵,有心上去幫扶,最後卻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白白和翻來覆去、蠢頭蠢腦是最後離開的,白白倒也沒去嘲諷伍崆二人,而是頗有些失落地離開了。

  “白白老大,你好像不高興嗎?”蠢頭蠢腦看著白白說道。

  白白嘟囔道:“以後不打架就沒意思了。”

  蠢頭蠢腦有些疑惑地問道:“白白老大,你是被打上癮了嗎?”

  “放屁。”白白叱道:“你們也不想想,以後每天的日子就是聽道、吃飯、睡覺,再聽道,再吃飯,再睡覺,不無聊嗎?”

  蠢頭蠢腦和翻來覆去聽到這話,仔細想了一下當即點頭說道:“還真是這樣啊?那怎麽辦啊?白白老大。”

  白白背著手邊走邊說道:“容我考慮考慮。”

  聽到白白三人離去時的對話,伍成四人一臉迷惑,甚至有些摸不著頭腦。

  “搞不懂這些小妖在想什麽。”伯齊搖頭說道。

  翀葉仙姑道:“他們難道覺得挨打很有意思嗎?”

  但是很快他們就不去想這個事情了,而是各自上前扶起了自己的兒子,然後帶著他們離開了憲明殿,去往了伍崆和伯淵居住的‘弟子居’小院中。

  弟子居,伍崆居所。

  伍崆趴在自己的木床上唉聲歎氣地叫喚,翀葉仙姑則在一旁給他清理傷口並用法力為他療傷。

  “以後看你還敢不敢調皮,這裡可不是濟水仙府,你祖父、祖母可沒法保你。”翀葉仙姑朝伍崆說道。

  一旁正在翻看伍崆儲物袋的伍成聞言冷聲道:“鴻清真君要罰你,別說你祖父、祖母,就算大羅金仙來了也保不住你。”

  “我知道錯了,爹娘,你們就別說了。”伍崆趴在床上眼裡噙淚說道。

  “知道錯了就好,以後千萬不能再欺凌那些洞真府的小妖了。”翀葉仙姑說道。

  伍成道:“不僅是洞真府的小妖,外面任何一個小妖都不能隨便欺負,現在可不是以前了,以前你要是有點背景,犯了法你祖父也保得住你,可現在鴻清真君做司法天神,你要是犯了天法不僅害自己,還會害了你祖父和你爹娘。”

  “是啊。”翀葉仙姑想起來就有些害怕,“當初古縉他們就是犯了天法,直接被鴻清真君押上斬仙台殺了,就連父母都受到了牽連,兒啊,你可千萬長點心吧。”

  伍崆聞言應了兩聲,然後便趴在那裡隻哼哼不說話了。

  這時正在檢查伍崆儲物袋的伍成突然在儲物袋裡發現了一件奇怪的物品,像是一件法器,他將這件法寶從儲物袋裡取了出來,然後疑惑地道:“這是什麽?”

  只見那法器頗為古怪,是一個長筒狀,尾部有握把,看上去並不如何厲害,只是非常奇怪。

  翀葉仙姑聞言看了一眼,然後便說道:“肯定又是像什麽‘衝天蓮台’那種小玩意吧。”

  “有什麽用?”伍成說了一聲,然後右手執著握把,左手托住長筒往前一指,正好指在翀葉仙姑身上。

  翀葉仙姑微微一笑,道:“你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跟崆兒一樣愛玩這些小東西?”

  聽到這話的伍崆好奇地扭頭看去,但當他看到伍成手中的法器時,臉色瞬間大變:“爹,不要啊!”

  “不要什麽?”伍成問了一聲,手裡的法器微微一偏,然後把一道法力注入了那法器之中。

  ‘轟’

  霎時一聲轟響從伍成手中的法器上面炸響,隨後一道黑色的焰光穿虛破空,‘啪’地一聲擊碎了翀葉仙姑身上的護體仙光,然後那焰光直接擦著翀葉仙姑的肩膀飛過。

  翀葉仙姑穿著道袍是一件上品防禦靈寶,但在這焰光之下直接被打穿,好在剛才伍成的手偏了一下,否則這一下就直接命中翀葉仙姑的喉嚨了。

  ‘轟隆’

  伴隨著一聲巨響,那焰光擦過翀葉仙姑肩膀,穿過了她的上品防禦靈寶後,直接打在了雲房的牆壁上。

  下一刻被微型陣法護持著的整棟房院直接崩碎,在劇烈的震動之中崩塌下來,眨眼間變成了一片廢墟。

  而伍成、翀葉仙姑還有趴在那裡的伍崆,一家三口看著眼前崩碎一地的雲房小院廢墟,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周圍聽到動靜的那些學子立刻滿臉驚訝地出門查看,而伯齊和敖箐夫婦也從一旁的小院中走了出來,當他們看到這邊的慘烈景象時,也是怔然無語,半晌後伯齊才朝伍成與翀葉仙姑勸道:“二位道友,孩子還小,稍微教訓一下就行了,這麽打會出事的。”

  伍成、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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