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價值

  “有趣。”

  實驗室中，白石手裡把玩著一張符紙。

  上面勾畫著簡易粗糙的封印術式，這種術式，即便是忍者學校的學生，只要對封印術有所了解，也可以輕松勾畫出來，並不是什麽複雜的術式。

  不過，白石能夠看出，這種基礎封印術式，經過一些調整，與原有的術式結構，有一絲不同。只是手法方面堪稱簡陋，但能夠穩固術式的運轉，也算是另辟蹊徑了。

  至於符紙裡面的陽屬性查克拉，已經消散不見了，只剩下一絲殘留的氣息。

  如果不是精通感知能力的忍者，根本沒辦法察覺到其中陽屬性查克拉微薄無比的殘留痕跡。

  “這就是卡卡西所說的醫療符嗎？倒是挺有意思的呢。”

  琳也站在一旁，手裡拿著一張和白石手中相同的符紙，是一種名為‘醫療符’的東西，說出這番話來。

  “製作手法很粗糙，而且符紙裡面的陽屬性查克拉每時每刻都在自然流失，最多貯存一天就會失去效果。想要在短時間內，用這種東西謀利，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將手裡的醫療符放下，以白石的眼光，一眼就可以看出醫療符的優點和局限性。

  因為符紙裡面的陽屬性查克拉，時時刻刻都在流失能量，隨著時間的推移，醫療符的醫療效果會越來越差，並且在二十四個小時後，會喪失醫療效果。

  這和術者的封印術水平，以及製作符紙的材質有關。

  “話雖如此，這種技術也值得一試，至少提供的思路是沒有問題的，剩下來的就是注資投入研究，需要精通醫療忍術和封印術的忍者協助。”

  琳同樣也看出了這種醫療符的局限性。

  手裡的醫療符製作太過粗糙。

  簡陋的封印術，查克拉紙張的材質也算不上好，刻印在符紙上的醫療忍術，也只能處理一些簡單的皮外傷，加上醫療的效果只能保存一天……種種弊端疊加在一起，就意味著這種醫療符，想要拿到市場上熱賣，還需要很長的時間進行檢驗。

  “注資嗎？”

  白石看著桌面上的醫療符，陷入了思考。

  老實說，以紫苑花商會的體量，多一個醫療符產業不多，少一個醫療符產業也不缺什麽。

  畢竟紫苑花商會，在鬼之國的全力協助下，已經成為了忍界商業領域的龍頭商會，是一個真正的吸金巨無霸。

  從藥品，再到醫療設備，然後是軍火，食品，旅遊，船業，娛樂，采礦……凡是能夠想象到的產業，紫苑花商會都涵蓋進來了，並且每一項產業，在該領域之中，也都是佼佼者的存在，無一缺漏。

  從賺錢的角度來講，醫療符的出現並不怎麽讓白石感到心動。頂多是再多一項熱門賺錢的產業，而這種產業，即便再多出幾個，也無法讓紫苑花商會產生什麽質變了。

  比起一個從未出現過的產業，能夠再多賺多少錢這種問題，他反而對醫療符的製作者——春野櫻，興趣更大一些。

  任何時候，白石都認為人才才是第一重要的。

  “有疑問嗎，白石老師？”

  琳好奇問了一句。

  “不，疑問倒是沒有，我只是對這個叫做春野櫻的小姑娘，產生了一點興趣。注資研究的事情暫時不急，得先想辦法確保一下，這個小姑娘在木葉村的安全。”

  要在木葉保護身為木葉的忍者，聽上去可能有點滑稽，但現實便是如此荒誕離譜。

  和卡卡西一樣，白石也不太敢相信木葉高層的人品。

  因為從一開始，木葉高層就從沒給他帶來什麽可以依賴的信任感。

  早年他和琉璃、綾音被根部設計伏殺，結果三代火影那邊一句輕飄飄的會警告團藏一番，就把此事揭過。

  從那個時候開始，白石就無法對木葉高層抱有任何信任的態度。

  如果身為領袖都沒辦法起到帶頭遵守村子的規定，那指望下面人去遵守規矩，無疑是癡人說夢。

  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根部的行動在第三次忍界時期，包括後來，也是愈加囂張跋扈，甚至威逼到了火影權力的地步……這都是火影太過縱容產生的惡果。

  “白石老師是擔心……他們再怎麽樣，也不會對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動手吧？”

  琳有些吃驚起來。

  “難說，現在木葉正處於重要的發展上升期，急缺資金和技術。雖然醫療符只是一個還未完成的未知技術，但一旦完成之後，前景會非常廣闊。你要知道，木葉，只是一個忍村。”

  白石聲明了這一點，也暗示著鬼之國和木葉的本質區別。

  忍村嚴格來說，與國家相互依附，前者提供保護國家政權獨立的軍事力量，後者則為忍村發展軍事力量的經濟援助。

  看似一體，但兩者很多時候都不能夠看成是一個整體。

  水之國大名曾扼製對霧隱村的經費援助。

  風之國過去，也曾做過對砂隱村限制軍事經費這種事，刻意打壓忍村的發展。

  從這點來說，忍村的儲備發展資金並不寬裕，如果想要更進一步，就必須獲得更多的發展資金。

  如今傳統五大國的大名府，與忍村迎來蜜月期，那是因為鬼之國成為第六大國，改變國際環境所導致的。但即便是蜜月期，給予忍村的援助，也存在上限，不可能毫無節製對忍村提供發展經費。

  大名只是大名，雖然代表全體貴族階層，但全體貴族並不一定會毫無保留支持大名，對忍村進行資金援助。

  因為傳統大國內部，不只是大名具有實權，那些頂級的豪門貴族，同樣也具有實權，聯合起來，可以讓大名家妥協。

  政治團體太多，聲音無法統一，軍事與政治又嚴重切割，導致忍村迫切想要得到大量的資金援助，進行對自身的發展。

  對鬼之國來說，醫療符對於紫苑花商會的作用，頂多算作是錦上添花，鬼之國不缺這點市場。白石所看重的只是醫療符的製作者春野櫻本身的價值，以及醫療符背後所附帶的戰略價值。

  但是對木葉這種傳統型，並沒有衍生多少商業產能的忍村，醫療符一旦研究出成品，放到市場上熱銷，意義則完全不同了。

  那是一個源源不斷能夠吸取大量發展資金的吸金巨獸，無論是從商業角度，還是從戰略角度來講……木葉高層，以及忍族的勢力代表，都不會眼睜睜的放過這種機會。

  一想到木葉內部的種種政治糾葛，即便是作為外人的白石，光是想想，也覺得頭大無比。

  “那要把對方帶回鬼之國嗎？”

  琳歪了歪頭，只能想出這個規避所有風險的辦法了。

  “這要看她自己的選擇了……而且，雖然看上去情況很糟糕，但並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白石知道這種事瞞不住。

  春野櫻已經下定決心，打算將這種醫療符用在實戰之中，如果不隱藏的話，遲早會被人發現，上報給木葉高層。

  要對方隱藏醫療符的存在，理由並不好找，也不一定能夠通過卡卡西說服對方。與其這樣，不如主動穩定木葉內部的勢力團體，短暫的形成一個利益平衡，防止一些人狗急跳牆。

  “琳，這邊的事情交給你了，我去一趟警備隊大樓。”

  說著，白石沒有半點遲疑的離開實驗室。

  看著白石快速離開實驗室，琳也隻好搖了搖頭，將精力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上來。

  ◎

  昏暗的房間之中，放在桌子上的煤油燈持續亮著，照耀一張略顯得陰沉的臉孔。

  團藏一動不動的坐在座椅上，手裡拿著符紙，不停的正反翻轉，眼睛裡平波無瀾，仿佛在認真思量什麽一樣。

  在他側後方，跟隨著山中風與油女取根二人，目光也是微微偏轉，落在團藏手中的符紙上。

  “醫療符……雖然製作很簡陋，但是對於木葉的戰略與商業意義巨大。”

  良久，團藏低聲開口，雖是呢喃自語，但語氣之中，也出現了十分罕見的感慨與讚歎。

  同時心中也微微覺得有點可惜。

  因為這種醫療符太過簡陋了，沒辦法立刻在市場上推銷，更不要說產生什麽商業價值了。

  相反，如果要製作出成品的醫療符，先要為其源源不斷的注資，提供充足的人手進行研究，直到成品出現，醫療符才會是一件合格的熱銷商品。

  “團藏大人，既然您這麽鍾意那個小姑娘，我們可以立即把她接入……”

  山中風微微低下身子，在團藏耳邊輕聲提議。

  團藏搖了搖頭，否決了山中風的提議，說道：“不用了，那個小姑娘無論是眼神，還是內心，都不含雜黑暗。這樣的人一旦進入根部，只會把她的未來毀掉，最終變成一件毫無價值的廢品。”

  雖然團藏急缺能力出眾的部下，但加入根部的首要前提，便是要求內心存在黑暗。

  顯然，在團藏看來，春野櫻目前並不具備這種‘資質’。

  那麽，無論對方有著多麽龐大的潛力，團藏都不會招收。

  否則這樣的人不僅不會成為根部的助力，反而會成為根部的累贅。這種事情，並不是團藏希望看到的。

  合適的人，與不合適的人，作為根部領袖的他，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

  “何況，這其中的利益牽扯，並不是根部可以私自獨吞下來的，讓卡卡西去和日斬通報一聲吧，這種事情瞞不住。”

  團藏輕輕吐了口氣。

  雖然他也想將春野櫻製作出醫療符的情報隱瞞下來，讓根部獨自消化，但是關注第七班的暗部忍者，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即便是作為部長的卡卡西，也只能隱瞞一時。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醫療符還不是成品，想要製作出真正的成品醫療符，還需要投入一筆金額巨大的研究經費，並成立專門的研究小組才行。

  很明顯，這麽龐大的資源，以根部目前的儲備資金，獨力難支，需要在木葉內部尋求合作夥伴。

  “三代目？”

  山中風眉頭微微一皺。

  “畢竟他現在還是火影，有必要和他通知一聲。取根，這件事交給你去做，另外，通知完卡卡西之後，你再去一趟日向一族，悄悄把日足族長請過來，說我這邊有重要事情和他商談，動作要快。”

  “是，團藏大人。”

  站在另一側的油女取根微微點頭，身影從原地消失。

  “風。”

  團藏又叫著留下來的山中風的名字。

  “團藏大人。”

  “將卡卡西在根部的職位等級進行提升……到A這個級別就行了。”

  團藏說出這句話，眼睛裡光芒閃動，不知道在思索什麽。

  “是。”

  山中風微微一愣，才反應了過來。

  “你是在疑惑嗎？”

  看出山中風遲疑的態度，團藏有此一問。

  “沒有，只要是團藏大人的決定，屬下都會無條件的遵從。”

  以往卡卡西在根部的職位等級並不算高，只在C級和B級之間徘徊。

  而在這個等級徘徊的卡卡西，在可信與可不信兩個區間之內，屬於是立場存疑的忍者。

  只有達到B級，或者B級以上，才算是根部真正的自己人，可以賦予更高程度的信任。

  而一旦職位等級下落到D，或者沒有等級，那就是帶有特殊目的混入根部的間諜，或者對根部意志背離的叛徒，這部分成員就需要以殘酷冷血的手段，進行清洗。

  不過自根部建立以來，就加入的成員而言，基本都是C或者C級以上，很少出現D級成員。

  但是山中風知道，凡事都存在意外，哪怕有著咒印的控制，在根部過去，也存在那種想要背離根部意志的叛徒。

  ——藥師野乃宇。

  身為根的一員，卻過度渴望從根部脫離，向往著外界的自由與光明，失去了在暗中保護木葉的信念。

  這種想法和根部的理念衝突，並且對方還付諸了實際行動，在當時的根部內部造成了巨大的反響。

  也因此，後來在一場行動中，對方遭到根部的清洗，成為一具死屍。

  至今對方的屍體還被根部好好保留著，封印在一個極為隱蔽的地方，成為掣肘大蛇丸的部下——藥師兜的唯一王牌。

  只要根部一天掌握著藥師野乃宇的屍體，藥師兜就一天不敢和根部正面作對。相反，在必要的時候，還要為根部提供關於大蛇丸的情報。

  山中風本以為卡卡西會落得跟那位藥師野乃宇一樣的下場，遲早會因為模糊不定的立場問題，對村子造成巨大的危害性，從而遭到根部的清洗。

  但是團藏這個時候卻突然將對方在根部的職位等級，進行提升，讓山中風內心感到疑惑不已。

  是因為匯報了春野櫻的事情嗎？看來團藏大人很重視這個技術啊。山中風心中這樣猜測。

  也只有這個原因，才會讓團藏在內心，開始重新審定對方的立場。

  醫療符對於木葉，或者對於根部的價值，值得給卡卡西第二次選擇立場的機會。

  團藏所透露出來的，正是這一種意思。

  ◎

  “卡卡西老師！卡卡西老師！”

  聽到有人大喊自己名字的聲音，卡卡西這才慢悠悠回過神來，看到鳴人正一臉不滿的叉著腰，用碧藍色的眼睛凶狠的瞪著自己。

  “啊，是鳴人啊，有什麽事情嗎？”

  卡卡西回過神來之後，對鳴人淡淡問了一句。

  “我是在問你我剛才的修煉成果怎麽樣？連續喊了你幾聲，都沒有答應。”

  鳴人很不客氣的質問道。

  “嗯，這個嘛，很棒，簡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背靠著樹木的卡卡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對鳴人最近的表現進行稱讚。

  “卡卡西老師，你剛才真的有在看嗎？該不會在走神吧？”

  雖然被誇獎是好事，但鳴人總覺得卡卡西的那副口吻，是在敷衍自己一樣，於是用懷疑的目光打量卡卡西全身上下，希望從中看出一點東西來。

  “沒有這回事，我剛才的確有在認真看你的修行。”

  卡卡西否定自己剛才走神的事實。

  鳴人將信將疑，但卡卡西的話語中，他也沒辦法找出什麽破綻，隻好作罷。

  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第七班在完成今天的D 級任務後，就集體到木葉村邊緣的樹林裡進行修煉。

  卡卡西作為指導上忍，自然也要到場，在三人修行出現差錯的時候，及時進行指導和糾正。

  相比於鳴人的活潑好動，時不時就過來提問這個提問那個，佐助和小櫻那邊倒是能夠沉住氣。

  即使遇到難題，也是自己先思考一陣，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的方法。只有在實在沒辦法解決難題的情況下，才會過來，尋求卡卡西這位指導上忍的幫助。

  對於這種事，卡卡西早已看開了。

  和佐助、小櫻不同，鳴人顯然是腦子缺根筋的類型。

  即使偶爾能夠想出一些出人意料的絕妙想法，但大多時候，他腦子裡裝的還是一些無用的知識。

  就目前為止，卡卡西讓鳴人熟背於心的忍者常識問題，經過測試之後，也只是磕磕絆絆，勉強能答對三分之一的程度。足見鳴人對於死記硬背的內容，是多麽厭惡了。

  “說起來，小櫻在那裡修煉什麽啊。怎麽一直站在那裡不動，而且表情那麽奇怪。”

  鳴人看向小櫻的位置。

  只看到對方站在一片空地的中央，從任務結束後，就一直站在那裡，沒有擺出多余的動作。每隔十幾分鍾或者半個小時，臉上還會皺起眉頭，一副在思考什麽的樣子。

  “小櫻在調整自己體內的查克拉。”

  卡卡西回答道。

  那是怪力修煉的必經過程。

  只有熟練掌握自己體內的每一絲查克拉，並且將這些查克拉，瞬間在身體某個部位，集中與爆發出來，怪力這種招數，才算是真正的入門。

  “調整體內的查克拉？是要施展什麽忍術嗎？”

  鳴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

  “這個說明起來，就有點複雜了。你只需要明白，小櫻在練習一種很厲害的招數就行了，到時候會讓你和佐助大吃一驚。”

  如果是說給佐助聽的話，對方可能會明白一些。

  但是講解給鳴人聽，卡卡西覺得自己是在對牛彈琴。

  怪力這種秘術，涉及到的專業知識太多，也只有小櫻這種大腦聰明，記憶力非常優秀的忍者，才能在短時間內，將怪力的理論知識全部牢記於心。再加上自身優秀的查克拉控制力，是修煉怪力的不二人選。

  如果說給鳴人聽，卡卡西可以肯定，即便反覆講解一年，鳴人也未必能夠聽明白。

  所以，對於鳴人的修煉安排，卡卡西一直都很少從理論方面入手，而是直接用實際行動演示，這樣反而更容易讓鳴人的大腦接受。

  “有那麽厲害嗎？”

  看著站在不遠處空地上的小櫻，櫻色的長發在輕風的吹拂下，微微飄揚著，瘦弱的身體，看上去嬌滴滴，弱不禁風。

  鳴人很懷疑卡卡西是不是在騙他，這樣嬌滴滴的小櫻，即便修煉了什麽厲害的招數，也不可能讓他大吃一驚，更不用說佐助那個臭屁家夥了。

  “鳴人，一個人的強弱，可別光從外表去判定。尤其是以忍者為職業的女人，小孩，老人，有時候這類人反而是最危險的。”

  卡卡西下意識的從忍具包裡掏出《親熱天堂》，對鳴人說教起來。

  因為這三類人，都是弱勢群體。

  但也正因為是弱勢群體，一群沒有涉世經驗的下忍，遇到這三類人，往往都會輕敵喪命。

  第七班的三人中，他最放心的是鳴人，最不放心的也是鳴人。

  一旦遇到真正的危險情況，哪怕是尾獸，也未必能夠讓鳴人次次化險為夷。

  從外表來判斷忍者的強弱，是非常輕敵的表現。

  “我才不管呢，接下來卡卡西老師你該教我新的忍術了，風遁·大突破我已經練習得滾瓜爛熟了。”

  鳴人不滿的說道。

  “那和佐助的合擊忍術呢？用你的風遁，來增強佐助的火遁，這個練習也做了嗎？”

  卡卡西不緊不慢的問道。

  “這種事無所謂吧。”

  “你真的記得團隊合作的要義嗎？”

  卡卡西無奈看了鳴人一眼。

  不只是鳴人，就連佐助那邊似乎也出了一點問題。

  他本以為佐助會主動配合鳴人，但沒想到佐助那邊也是紋絲不動，雙方都沒有打算先一步對對方妥協。

  哪怕風遁和火遁結合之後，可以增強隊伍的對敵手段。

  “如果是小櫻的話，我倒是願意。”

  鳴人這樣回答。

  “希望你下次遇到真正的危險時，也能說出這麽自信的話。那麽，我就教你……”

  卡卡西正要放下手中剛拿出來的《親熱天堂》，就忽然從空中聽到了鳴叫聲。

  卡卡西抬頭一看，一隻鷹盤旋在天空中，在鷹爪上，還綁著一個精致小巧的卷軸，仿佛在給卡卡西傳遞某種訊息。

  “卡卡西，那是……”

  佐助也注意到了樹林上空的動靜。

  那隻鷹是木葉特別飼養的傳訊鷹。

  “抱歉，今天就到這裡吧，剩下的時間你們可以自由安排，接下來我要去參加一場無比重要的會議。”

  卡卡西眯了眯眼睛，開口說道。

  “等等，卡卡西老師，你現在走了，那我的新忍術怎麽辦？”

  鳴人焦急問道。

  “忍術的事情，明天再說。今天就先抱歉了，鳴人。”

  留下簡短的一句話，卡卡西的身影快速從樹林中消失。

  望著卡卡西離去的方向，佐助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卡卡西離開的樣子，有點過於倉促了。

  是村子最近要有什麽大事發生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