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希望
  1月15日，依然還是天寒地凍的樣子。

  這個時節雖不是是一年之中最為寒冷的時候，但距離開春，還有不少的日子要過。

  讓各國心生惶恐的‘第四次忍界大戰’，在最為突然的時候爆發，但是僅僅過去了半個月時間，這場以火、水、土、風四大國忍村為扇動者的忍者戰爭，如爆發時的風風火火一般，如今也風風火火、戛然而止的結束。

  但真正結束自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根據岩隱村的動向，他們已經派遣了一萬名忍者抵達土之國的西部前線，一副要把失去的故土用武力奪回的強硬姿態。而作為同盟的木葉、砂隱、霧隱三個忍村，同樣也予以了支持的態度，派遣到前線的忍者部隊越來越多，雖然沒有再像之前那樣以小國為戰場，展開激烈開戰，可是這種姿態，不亞於是在告訴鬼之國，這場由他們挑起的戰爭，尚未終結。

  作為‘挨打’一方的鬼之國，也是相同的策略，大量的忍者從境內調轉，入駐到邊境。

  尤其是在剛奪得的土之國西部土地上，更是駐扎了三千名精英忍者，一萬名非忍者士兵，裝甲炮車九百輛，飛行忍具一百五十架，還貯藏了足夠數萬部隊生活數年之久的生活與醫用物資，與岩隱的一萬名忍者在邊境對峙。

  以此來作為參考，說不定鬼之國也做好了與土之國長期僵持下去的打算。

  而作為岩隱的三個盟友忍村，同樣也遭到了鬼之國的鄭重對待。

  以忍者與非忍者混合而成的軍方部隊，提前一步來到隸屬鬼之國勢力的邊境區域，進行嚴密駐守，做好了再次以一敵四的準備。

  雖然各方都暫時偃旗息鼓下來，但按照這個態勢發展下去，大戰未必不會再次爆發。

  而到那個時候，恐怕就不再是之前那樣的小打小鬧了，說不定會伴隨著一個大國乃至更多大國的滅亡，才會迎來戰爭的終結。

  這對於處於戰區附近的小國而言，絕非是什麽好事。

  尤其是作為木葉向鬼之國進攻的必經之路——鳥之國，其大名更是無可奈何的望著這一切事情的發生，只能希望這些大國能夠和平相處。

  也許忍者們的物資目前還算充足，但如果繼續僵持下去，遲早他們會在鳥之國‘就地取材’，禍害鳥之國的平民與城鎮，以征召的名義掠奪鳥之國的生活物資，強迫鳥之國的貴族們為他們提供資金……畢竟過去的雨之國遭遇，早已證實了這一切，是切實會發生的，並不是無端的惡意揣測這些大國。

  擁有制定規則能力的大國，必然也擁有打破這些規則的能力。只在於他們想不想打破，而不是能不能。

  “談判怎麽還不來，我可不想要繼續留在這種鬼地方了。”

  鬼之國西面海域的空氣十分冰冷。

  甚至可以看到遠處海面上漂浮著的巨大冰川。

  矢倉走到海島營地的邊境高處，瞭望著眼前一望無垠的大海。

  其余方面的海域並未被濃霧包裹，只有稀薄的霧氣，所以可能看到冰川。

  然而只要往東面看去，就會發現，鬼之國西部海域被人以結界術籠罩起來，將整片海域濃霧區域。

  冒失進入，就會被鬼之國的艦隊察覺，然後神秘失去蹤影。

  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忍者，絕不是一名忍者在施展釋放濃霧的結界術，至少上百名忍者一同施展，再加上一個巨大能源核心，可以持續不斷提供查克拉的供給，才可能造成這種場景。

  能打造出鋼鐵艦隊群的鬼之國，不可能不對海戰進行重視。

  雖然以霧隱的能力也可以辦到，但是現在進攻方不是鬼之國，鬼之國作為防守方，可以更好在其中狩獵。

  矢倉在想著，如果真的和鬼之國交手，這種局勢該怎麽破解呢？
  果然還是利用三尾的力量，先丟幾發尾獸玉過去，探探道路最好不過。

  又或者讓雪之一族的忍者，一路前進，一路冰封大海，對鬼之國的艦隊造成阻礙……前提是知道鬼之國的艦隊航行路線。

  畢竟一旦被察覺，鬼之國可以在幾公裡以外的地方，遠程攻擊，而不是貼近和忍者戰鬥。

  “一般來說不會這麽快，而且局勢隨時有可能變化，說不定還會繼續戰鬥下去，放棄談判的可能性。”

  站在矢倉旁邊的照美冥開口。

  她的一雙瞳孔也是掃向鬼之國的西部海域，淡定出聲。

  “那位土影老爺子，這麽果斷的嗎？”

  矢倉揉了揉有些發紅的鼻子，嘴裡呼出白色的冷氣。

  一想到那位土影在會議室裡，像雷影那樣怒發衝冠，把桌子椅子杯子砸個稀巴爛，暴跳如雷的畫面，就忍不住想笑。

  本想著在後面撿漏，讓木葉、砂隱和霧隱上去試探，結果打到最後，發現自己損失最為慘重……這位土影的心思，從一開始矢倉就很清楚。

  或者說，其余影也都能看出來，但作為發起方的火之國與木葉，必然要作為主力部隊，與鬼之國交火。而砂隱為奪回過去的土地，也必然會加大攻擊力度，水之國方則因為國內的民眾到處暴亂，與鬼之國對上，必然也是作為攻擊鬼之國的主力軍……盡管現在結果是，一開始沒有強烈訴求，隻想著安心撿漏的岩隱，莫名其妙成為了對抗鬼之國的主力。

  而這樣一來，鬼之國就打了土之國一個措手不及，迅速佔據了土之國西部的部分土地，無論是土影，還是土之國大名，想必此時都對鬼之國恨得牙癢癢了吧。

  “如果是在退休前，想和敵人同歸於盡，發光到最後一刻，也不是不可能。”

  照美冥說道。

  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此時的岩隱，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任誰都看得出，大野木在土影的位置上，已經不剩下幾年了。

  “是嗎？”

  矢倉並不在意這一點。

  這次四大國聯盟，各方都有損失，無非是輕重問題。

  就連霧隱也損失了，而且損失最大，因為他這個水影要下台了，自然也當做霧隱的‘損失’。

  “接下來我要回國內一趟，去和大名交差，這裡的事情，包括之後如果要進行談判，也由你全權代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五代水影。”

  沒有鄭重其事，也沒有召集上忍會議討論，在平靜之中，矢倉十分隨意交出了水影這個寶座。

  說完，他就轉過了身，朝著營地返回。

  有種‘把工作全部做完然後要去度假’的感覺。

  照美冥同樣也沒有太過驚詫，只是淡定的點了點頭。

  這些年作為水影助手，之後又被矢倉提拔為代理水影，水影的工作，早已經滾瓜爛熟。

  就連霧隱的暗部，在幾年前，也都是她這個助手代理指揮。

  如此交接水影之位，只是自然而然的結果。

  等這邊的事情結束，屆時回到霧隱補上繼任儀式，向各國正式發出通告即可。

  ◎

  伴隨著一道無力的嗚咽聲響起，巨大的蛤蟆身體倒在了滿是血泊的雪地上。

  在它的周圍，還有上百隻體積和人類大小相同，或是略大一點，與單居房大小的蛤蟆。

  這些蛤蟆沒有一只在戰鬥中存活了下來。

  在沾滿鮮血的雪地上，三頭巨貓的身影，無比醒目的佇立在那裡。

  在三頭巨貓的周圍，還有上百名全副武裝的鬼之國忍者，負責打掃這片戰場。

  “抱歉啊，白火，不小心把你的獵物給搶了。”

  橘紅色的橘貓身上纏繞著黑色皮帶，背上是一個大塊的黑色方塊盒，類似於某種儀器，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

  它用輕巧的語氣對著旁邊的白色巨貓說道。

  “赤火，如果要道歉的話，起碼要把伱珍藏的美酒拿出來才有誠意。”

  白火冷哼了一聲，聲音清脆，但聽上去十分冷硬，毫無疑問是一隻母貓。

  “你們兩個不要爭吵了，接下來還有的忙。”

  黑貓夜火走了過來，掃了一眼死去的大型蛤蟆。

  這個原本在妙木山，曾是白火對手的巨大蛤蟆，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正是妙木山的大將蛤蟆廣，是它那個對頭蛤蟆文太的兄弟。

  蛤蟆廣駕馭的雙刀碎成了數截，隨意斜插在周圍的雪地上，任憑風吹，屹立不倒。

  “戰至最後一刻，也要為同伴謀求一條生路，不曾向敵人低頭，真是可惜了……不過，既然作為敵人，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赤火，給予他們最後的慈悲吧，起碼要讓他們死後，永享安寧。”

  夜火望著蛤蟆廣的屍體，屍體上燒痕累累，還有被鋒利爪子撕開的巨大血口，在寒風的吹拂下，那裡流出來的鮮血已經凝結成塊。

  “又讓我來嗎？”

  赤火不滿的嘟囔了一聲。

  作為忍貓一族的四天王，它當初曾以微弱的劣勢，擺在了夜火的手上，導致被它使喚。

  盡管忍貓一族並不信奉強者為尊的規則，但強者在這方面，的確有一定的優先權。

  “羽火老大不在，我們之中，只有你最擅長火遁。”

  夜火這樣說道。

  “知道了。”

  赤火並未反駁這句話，橘紅色的毛發如火焰般閃耀，連帶著周圍的雪地，氣溫也開始回暖。

  他走到已經被鬼之國忍者收斂蛤蟆屍體的地方，大量的蛤蟆屍體堆積在蛤蟆廣屍體的周圍，形成了一座小山。

  在鬼之國忍者退到安全區域後，它微微伏下身軀，背上的黑鐵盒猛然發出響聲，兩個黝黑的管道從黑鐵盒中展現出來，指向前方的‘小山’。

  隨著它注入查克拉，連接黑鐵盒的兩根黝黑管道深處，猛然亮起火光，隨著空氣嗡嗡想到，從兩根管道中，迅速噴射出火焰的直線激流，掃射在前方‘小山’上。

  熊熊烈焰包圍著‘小山’，血水在灼熱中解凍，汩汩流淌下來，在雪地上鋪出一張紅色的地毯。

  大量的屍體在一起燃燒，火光衝天，在凜冽的寒風中不滅，連帶著空氣也在火焰中變形。

  “還要繼續追殺下去嗎？繼續追擊的話，就要到火之國的邊界了。”

  唯一的母貓白火舔了舔自己前肢的白色毛發，一雙明亮的眼眸，滴溜溜朝著遠處望去。

  在它亮出來的爪子上，殘留著蛤蟆廣的鮮血與碎肉。

  夜火優雅的昂起腦袋，看望遠方，那裡仍是一片無垠的雪地，不知道要綿延向何方。

  “回去吧，要是陷入木葉的包圍圈有些麻煩，而且，追殺到這裡，剩下來的那些蛤蟆，已經不足為慮。”

  夜火搖了搖頭，繼續追殺下去已經十分不智。

  妙木山已經被摧毀，那裡的土地由於生命力喪失，已從所謂的樂土，化為荒蕪的不毛之地，起碼在很多年之內，那裡不可能有動物居住。

  妙木山已經完了。

  “這樣一來，說不定我們忍貓一族，也有問鼎新聖地的可能。”

  這時，赤火說出這樣一句話。

  妙木山的敗亡，對於人類世界而言，可能並不會影響太大，但是在通靈獸的世界，足以引起軒然大波。

  而參與了這次行動的忍貓一族，在通靈獸界，必然聲勢大漲。

  那些弱小的通靈獸，說不定也會來尋找忍貓一族，尋求忍貓一族的庇護。

  雖然對比龍地洞和濕骨林，忍貓一族的底蘊十分淺薄，完全領悟仙術的人貓，也僅有它們四天王的首領羽火，但是在聖地之下，通靈獸界，已經沒有可以威脅忍貓一族地位的通靈獸族群了。

  如此一來，忍貓一族就有著足夠的時間發展，積累自身的底蘊，成為新的通靈獸聖地。

  “那樣就有的忙了。”

  夜火沒有赤火的觀點。

  組建一方聖地，是所有通靈獸族群都渴望的目標。

  只是這個目標並不好達成。

  忍貓一族中，除了它們四天王，沒有幾個能打的。

  而這次攻打妙木山，如果不是鬼之國與龍地洞的協助，忍貓一族如果和妙木山開戰，恐怕連門都進不去，就要在外面全軍覆沒。

  無論是差點口吞掉它們老大的岩宿大蛤蟆，還是兩大仙人，或是那大量的大型蛤蟆，數不清擁有特殊能力的蛤蟆守衛，都證明妙木山的雄厚底蘊。

  想要積累底蘊成為聖地，時間起碼要以百年來計算。

  不多久，夜火三人轉身離去，隨行的鬼之國忍者也跟著返回，隻留下雪地上那仍在熊熊燃燒的屍山，在屍體沒有化成灰燼之前，想來這場大火不會消失。

  ◎

  “抱歉，好色仙人，都是因為我的關系，大蛤蟆仙人才……”

  見到回歸木葉的自來也，鳴人一臉自責，仿佛十分痛恨在妙木山不顧安危衝上戰場的自己。

  如果不是為了照顧他的安全，大蛤蟆仙人根本不會失敗，妙木山也不會因此毀去，造成無數蛤蟆在戰鬥中死亡。

  一想到整個妙木山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失誤，而遭到毀滅，鳴人就感覺到自己差點無法呼吸。

  自來也沒有說完，也沒有斥責鳴人，只是摸了摸他的腦袋，也是一臉沉痛。

  尤其是看到在鳴人家中客廳，一臉落寞的深作仙人與志麻仙人時，臉上出了沉痛，更多也是和鳴人一樣的自責。

  如果自己可以更強，或者不中了鬼之國奸計的話……他就可以脫身前線戰場，前往妙木山支援，而木葉也不會為了他大費周折，把兵力集中在救援他身上，無法向妙木山馳援……

  無論是他，還是木葉，其實都被鬼之國算計了。

  他這個三忍的作用，不只是為了鬼之國可以更好的殲滅木葉的有生力量，更是為了把他和木葉的主力部隊，牽製在熊之國，進退不得，讓他們無法支援妙木山，從而影響到妙木山方面的戰局平衡。

  畢竟那樣的戰鬥，哪怕是微弱的優勢，也可能因為木葉的加入，而產生巨大的傾斜。

  鬼之國正是為了防范這一點，讓木葉深陷熊之國戰場，無法自拔。

  本來作為火影的綱手，是可以前往妙木山的。

  然而醫療部送往前線的藥品出現質量問題，導致她這個火影，也不得不在木葉之中乾等，警惕‘內鬼’的存在，失去支援妙木山的最佳時機。

  “如果感到自責的話，那之後就好好修行，為死去的大蛤蟆仙人報仇。單純的自責，是沒有用的。”

  自來也這樣說道。

  “是，我知道了。”鳴人深呼吸了一口氣，也振作了起來，重新看向自來也，問道：“說起來，好色仙人，鬼之國為什麽要進攻妙木山？這次的戰爭，真的是我們木葉挑起的嗎？”

  鳴人此時問出這個問題。

  他對於眼下的局勢十分困惑。

  比如鬼之國為什麽要向妙木山進攻。

  木葉又為什麽要聯合其余國家，向鬼之國發動戰爭。

  這一切都讓鳴人感到困惑。

  自來也直視著鳴人的眼睛。

  “這是為了忍界的安定。你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路過池之國，應該明白那裡發生了什麽事。那裡的民眾作亂，推翻了大名的統治，導致如今的池之國正陷入恐怖的內戰之中，而始作俑者，便是鬼之國。”

  聽到這裡，鳴人想到了那個不平靜的夜晚。

  無數的人影衝入了池之國大名府，維護大名的武士一個個倒在血泊中，手無寸鐵的大名家人，老幼婦孺，也遭到了那群民兵的監禁。

  那樣的畫面，對長期處於和平日子裡的鳴人而言，是非常震撼的。

  雖說，戰鬥場景，遠沒有這一次的妙木山戰場震撼。

  “你更早之前去過的波之國，也曾遭到鬼之國的入侵，在那裡引爆了內戰，造成無數人死亡。而這些，只是冰山一角……在你看不到的諸多小國境內，也都上演著這樣的場景，在鬼之國的慫恿之下，爆發慘烈的內戰。這次四大國同盟，之所以進攻鬼之國，正是為了扼製鬼之國在忍界各地的侵略行為，讓忍界的秩序恢復穩定。”

  自來也這般說道。

  “那妙木山又是怎麽一回事？”

  “大蛤蟆仙人曾說過鬼之國的軍方大臣千葉白石，會給忍界帶來巨大無比的創傷，讓戰爭的火焰燃燒整個忍界……這樣的預言一個個成為了現實，我想正因為是這樣，對方才率領鬼之國的忍者，並聯合龍地洞，進攻妙木山的吧。除此之外，還和你有關。”

  “我？”

  鳴人一臉懵圈，和他有什麽關系。

  “因為你是大蛤蟆仙人預言中的救世主，可以為忍界帶來和平的預言之子。鬼之國與千葉白石的所作所為，證明了大蛤蟆仙人的預言是真實存在的。那麽，你作為預言之子，在未來擊敗鬼之國和千葉白石，也會成為事實。所以，對方打算先下手為強，提前將大蛤蟆仙人和作為預言之子的你消滅掉。”

  自來也只能這樣猜測。

  鬼之國這次進攻妙木山的真正理由，自來也並不是特別清楚。

  但最可靠的根據，便是鬼之國的千葉白石，忌憚大蛤蟆仙人的預言，忌憚預言中的鳴人，會成為鬼之國與他的克星，所以策劃了這次的妙木山戰役。

  只要消滅了大蛤蟆仙人和鳴人，鬼之國在未來就無人可以鉗製。

  這是自來也基於妙木山的預言，推測出來的最合理結果。

  不理會怔怔無言的鳴人，自來也走向深作仙人和志麻仙人那裡。

  “深作老大，志麻大姐頭，接下來……接下來，你們有何打算？”

  自來也看著兩位仙人失魂落魄的樣子，不忍心的問了一句。

  妙木山毀滅，對於兩大仙人而言，打擊無疑是巨大的。

  生活了八百年的家園，一朝毀滅，可以想象他們二位仙人此時的悲痛心境。

  深作仙人苦笑了一下，回答道：“報仇的事情，我們已經沒有想法了，接下來，就是收攏妙木山的殘兵敗將，到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重新定局生活。”

  雖然妙木山大部分高端戰力，都被鬼之國的忍者與龍地洞白蛇仙人消滅，但憑借他們兩位仙人的力量，也足以在這個危險的忍界中自保。

  至少，妙木山的大部分仙術傳承，都記在它們的腦海裡面，可以重新開辟一處樂土，供應他們修生養息。

  除了那些帶不走的，妙木山的契約文書等重要道具，也好好保存在它們手上。

  自來也想說什麽，但考慮到什麽，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點了點頭。

  “關於仙術的事情，我會暫時留在木葉，指導小鳴人繼續修行，只要進入了仙術模式，其實在哪裡修煉仙術都是一樣，不會有太大的區別。至於偽·仙人之符……我臨走的時候，隻來得及帶走一些，剩下來的那些偽·仙人之符，此時應該都被鬼之國收取了。”

  深作仙人從衣兜裡拿出五張嶄新的偽·仙人之符，裡面充滿了大量的仙術查克拉，充滿一次仙術查克拉，就可以治愈十名重傷人員。

  自來也鄭重接過這些偽·仙人之符，在未來，說不定會是木葉用來對付鬼之國的重要道具。

  “說起來，我有一件事比較疑惑，千葉白石是如何把大蛤蟆仙人打敗的？”

  自來也考慮再三，問出了這個問題。

  深作仙人對此搖了搖頭。

  “不是特別清楚，大老爺在那個狀態下，可以說是金剛不壞也不為過，抗打擊能力，早已超過了尾獸，這個世界上理應該沒有任何一種忍術和武器，可以對大老爺造成致命傷……”

  而結果就是大蛤蟆仙人莫名其妙戰敗了。

  最後見到的時候，體內甚至連一絲查克拉都消失了。

  那種症狀，似乎和志麻仙人過去被那個叫做赤子的存在，刺傷後的結果相差不多，但深作仙人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太一樣。

  但具體是什麽，深作仙人並不知曉。

  自來也隻好作罷，情報方面，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接下來，我們這邊可能無法再為木葉提供什麽有用的幫助了，之後的一切，都只能靠你們前進。記住，在小鳴人沒有成長起來之前，不要冒然和鬼之國開戰。”

  言盡於此，深作仙人也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

  教導完鳴人仙術，它就帶著妻子和妙木山的殘兵敗將離開木葉，在忍界中重新開辟一方樂土，不再干涉人類世界的是非恩怨。

  自來也重重點頭。

  這次的戰爭，的確是他們這邊有些急躁了。

  霧隱在拖後腿雖然也是一個方面，但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他們對於鬼之國的認知，過於淺薄，導致安排上出現了重大失誤。

  自來也望著沉默中的鳴人，這是未來對抗鬼之國與千葉白石的唯一希望了。

  之後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要保護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