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反應
  “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麽？”

  被挖空的森林中央，一個直徑長達數百米的巨型坑洞，就這麽粗暴而直接的映入眼簾之中。

  這個坑洞層疊有序的向下延伸，其中寸草不生，一片荒蕪，這樣的場景，難以用文字進行準確的描述。

  自來也此時蹲在坑洞的邊緣，僅僅抓了一把地面上的沙土，還未用力握緊，手中的沙土就已經化作粉末，吹飛到遠方。

  就連混合進其中的小塊隨時同樣如此，輕輕一觸便化成粉末。看到這裡，自來也的面色不由得肅然起來。

  雖然有點讓人難以置信，但這不正常且層次分明的坑洞，很明顯不是自然形成，更不是人工精心開鑿而成，而是忍者的忍術造成的。

  而且，是一擊之內，就將數百米的大地擊沉。

  “是尾獸玉嗎……”

  不，自來也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測。

  遭到尾獸玉爆破後的大地，那種慘狀他曾親眼見過，並不是這種樣子。

  不過，能用忍術將大地破壞成這種狀態，其威力恐怕不會比尾獸玉差到哪裡去。

  “這種忍術……到底是何人施展的呢？”

  擁有如此力量的忍者，又為何出現在毗鄰火之國的林之國境內呢？

  自來也從地面上站起，拍了拍面前衣服上的塵土，撣去灰塵，露出沉思之色。

  他可不相信擁有此等能力的忍者，會是閑著沒事乾到林之國轉悠一圈再離開。

  甚至還使用了如此范圍巨大的忍術，一定有所目的。

  在他數十年的記憶之中，能將忍術威力擴大到如此規模的忍者，可以說幾乎不存在。

  除了鬼之國的千葉白石，在他的記憶中，不存在第二個這樣的忍者。

  但是，這顯然不是千葉白石造成的。

  對方曾在風之國展示出來的一擊殲滅千名忍者的忍術，爆炸後的規模，以及產生的地形，比這個要惡劣許多。

  換言之，這是一個在他記憶中不存在的忍者造成的。

  想到這裡，自來也不再猶豫，身影一躍，跳到坑洞的最底部。

  這裡的土地沙化更加嚴重，即使過去許久，這裡依然縈繞著一股銳利而冰冷的氣息，刺人肌骨。

  “自來也大人。”

  隨著一道恭敬的聲音傳來，四道身影瞬間落地，出現在自來也的前方。

  領頭的是一名身穿米黃色風衣的木葉暗部忍者，擔任小隊的隊長，身後跟著三名木葉暗部，他們統一佩戴面具，背後攜帶一把製式忍刀。

  從他們風塵仆仆的姿態來看，想來也是剛到這裡不久。

  “是你們啊，可以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麽事？”

  自來也繼續巡視四周，尋找有沒有可以確定施術者身份的痕跡。

  哪怕是一絲也好，也會對他的驗證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不，我們也不是特別清楚，我們也是剛到這裡不久，知道的信息有限。目前驗證出來的東西，只是確定這應該是某種強力忍術造成的。但具體是誰造成的，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林之國毗鄰火之國，屬於內陸過度，也是生存在大國夾縫間的小國。雖然近些年和火之國以及木葉的關系算不上融洽，其國內的忍者武裝組織般若眾，更是其中的激進分子，但再怎麽說，這個國家也是火之國的門戶之一。

  林之國境內如今發生了這種事情，作為火之國軍事代表的木葉，自然要對這裡進行一番徹頭徹尾的調查。

  擁有此等能力的忍者，在忍界之中絕非泛泛之輩，對方能在林之國境內做出這樣不顧身份的事情，那麽，不排除對方也會對火之國做出相同的事情。

  防患於未然，他們暗部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木葉和火影，將可能存在的威脅，盡早排除掉。

  從這點來說，在對外方面，他們的思維模式和根部並無不同。只不過，他們不會不擇手段，在沒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就展開激進的行動。

  “從我觀察的結果來看，應該不是鬼之國的那人……而且，那人此時的身份是鬼之國軍務大臣，一般情況下，他那種地位的人，是不能冒然離開鬼之國的。這樣一來，調查起來就非常麻煩了。”

  自來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們這邊也是相同的想法，所以為了進一步調查，我們收集了一部分蘊含施術者查克拉的泥土，準備帶回去進行化驗。只要知道查克拉的特性，再與情報系統中的忍者們進行對比，想必很快就可以調查出施術者的身份。”

  暗部隊長拿出一個密封透明袋，裡面存儲著少量的沙土。

  這種密封袋，可以長久保存查克拉，不會隨著時間推移，導致沙土中的查克拉消失。

  “不過，一般的查克拉具有揮發性，存在時效不會太長，但這股查克拉卻是生根在破壞的土壤之中，仍有部分殘留，沒有消失。老實說，施術者的力量強的可怕。就像是遭到尾獸玉破壞一樣……”

  暗部隊長怎舌起來，語氣之中難免出現擔憂之色。

  “除此之外……”

  暗部隊長頓了頓，沒有把話說下去。

  “除此之外，還有什麽？”

  自來也好奇起來。

  “我們問過距離這裡最近的小鎮居民，他們說昨晚森林突然間電閃雷鳴，下起暴雨，隨後天空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球’，將月亮擋住了。我覺得這個情報，有些重要。”

  “雷暴……球……”

  自來也仔細琢磨這些字眼，但結果一無所獲。

  僅憑這些字眼，根本沒辦法確定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麽。

  而且，‘球’將月亮遮擋，這也有點太誇張了吧？

  “還有一點奇怪。”

  暗部隊長繼續說道。

  他掃視周圍，低聲說道：“一般來說，如此巨大的坑洞，失去的泥土不會憑空消失，但在附近的森林，除了倒塌的樹木，我們並未看到有大量堆積的沙土。這根本不符合常理。我懷疑，那些小鎮居民昨晚看到遮擋月亮的‘球’，會不會就是……”

  “……”

  自來也突然間沉默起來。

  有些不寒而栗。

  於是，一行人離開坑洞，繼續向四周排查。

  不多久，發現了一條延向林之國北部的森林通道，沿途到處殘留著戰鬥的痕跡。

  有些地方還是泥濘一片，未從昨晚的暴雨之中恢復過來。

  但是不影響暗部忍者們的調查。

  樹木的焦痕，就是最好的證據。

  跟著自來也行動的暗部，將一部分焦黑的樹皮收集起來，等到帶回木葉，交給專業人員化驗檢查。

  大約一個小時後，他們抵達林志國北部邊境。

  高大的圍牆完全殘破，露出其中化為廢墟的破損建築。

  暗部們像是一群嗅聞到血肉的獵犬一般，紛紛露出獠牙，展開了行動。

  他們踏入圍牆內部的廢墟之中，這裡不出意外，是戰鬥的核心位置。

  不由分說，雙手凝聚查克拉，三兩下推開前方堵塞的岩石，向前方進行探索。

  終於，隨著最後一塊岩石被推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塊破損大半的內置牆層。

  牆層的前方，放著一把缺了一角的石椅，而牆層上，則是印著一個讓人看上一眼，就無法主動移開目光的顯眼標記。

  團扇。

  “宇智波……”

  自來也眯起了眼睛，呢喃著團扇標志的來源。

  這是宇智波一族的家紋。

  “我曾聽說，過去的宇智波一族，雖然主乾在木葉，但在外面仍會建立一些秘密據點，用來和外出的族人進行聯絡，或是用來休憩。估計這裡就是他們建立起來的秘密據點之一吧。”

  暗部隊長如此說道。

  “繼續尋找，這裡的戰鬥痕跡很新，應該也是昨晚發生的，周圍肯定會遺留下什麽。”

  隨著自來也一聲令下，暗部們紛紛點頭，散向四周開始調查。

  自來也也沒有閑著，在知道這裡是宇智波的一處秘密據點之後，心中的不妙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他跳到廢墟頂部的一塊巨石上，目光定定看向前方，仿佛那裡有什麽吸引自己的地方。

  只見一團黑色的火焰落在一處圍牆的缺口位置，靜靜燃燒著。

  ◎

  雨隱。

  高塔的平台上，雨聲淅淅瀝瀝。

  一道高大的身影佇立在雨幕之中，仿佛無視雨水帶來的寒意，只是仰著頭望向灰暗的天空，周圍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哀傷氛圍。

  直到背後響起腳步聲，他才收回望向天空的視線，轉身看向來人。

  “鬼鮫，會議要開始了。”

  來人正是小南，她說完，便轉身離開。

  踩著腳步，聲音漸行漸遠，好像只是過來通知這一個命令而已。

  鬼鮫苦惱的撓了撓頭，嘟囔了起來：“真是的，就不能讓我稍微休息一下嘛。鼬死了，作為同伴，我起碼也要哀悼一番才行啊。”

  但是看小南的樣子，似乎並不準備給他哀悼同伴死去的時間。

  鬼鮫隻好聳了聳肩膀，走進屋簷底下，甩了甩頭髮上的雨水，將上面的水汽甩乾。

  好在外面的這件大衣是防水的，不用重新換上一件。

  跟著小南前往雨隱高塔的會議室。

  和原來的配置一樣，一張巨大的圓桌，以及圍繞圓桌落地的十張石製座椅。

  每次集會，只要不是使用幻燈身術進行遠程影音會議，基本都是在這裡展開真人‘聯誼’。

  他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已經有兩人坐在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正是黑絕和白絕的混合體，以及遠道而來的卑留呼。

  除此之外，就只有自己和小南。

  一共四人。

  會議室裡的氛圍，老實說，有些冷清過頭了。

  坐在位置上的眾人，似乎表情都有些沉默，不知道該從哪裡作為切入口。

  鬼鮫倒是很想講一個冷笑話來活躍一下氣氛，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這個時候還講冷笑話，感覺會被集體針對。

  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呢，而是差不多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尾獸還未捕捉到一半，一半的核心成員就因為各種各樣的意外，不是犧牲，就是被抓。

  “話說回來，首領和阿飛不在這裡嗎？”

  鬼鮫覺得房間裡的氣氛讓人有點難熬，便主動挑起話題。

  “首領有重要事情處理，阿飛目前正在養傷，無法參加這次的會議。”

  黑絕沙啞著聲音說道。

  “也就是說，這次的會議，只有我們四人……不，我們五個人參加了嗎？”

  鬼鮫扳手指開始計數。

  如果把黑絕和白絕拆開來計算，的確是五人參與這次的會議。

  “以事實而言，確實是這樣沒錯。”黑絕繼續用低沉的音調開口：“另外，鬼鮫，你和卑留呼，暫時留守在雨隱村，不需要你們外出。”

  “嗯？”

  鬼鮫挑了挑眉頭，對於這個決定有些詫異。

  “外面有太多鬼之國的眼線，兩人一組也不是百分百安全，何況是一人獨自行動，那樣只會成為鬼之國狩獵的活靶子，繼續減損我們這邊的有生力量。”

  鬼鮫和卑留呼都是組織無比寶貴的戰鬥力，若是他們兩人再出現什麽意外的話，那麽，組織就真的無人可用了。

  “我倒是無所謂，只要不要來打擾我的實驗就行。”

  卑留呼十分乾脆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鬼鮫也是點了點頭，應允了下來，答應暫時留守雨隱，不再外出活動。

  “那麽，接下來，就正式開始會議吧……”

  看到卑留呼和鬼鮫答應留下，黑絕的聲音再次在會議室中響起。

  ◎

  木葉。

  看著外出暗部們匯集上來的情報，綱手的眉頭緊緊的擰住，下意識的咬著手指，從她的姿態看來，應該是相當苦惱情報上的內容，以至於思緒混亂不堪。

  “怎麽樣，鹿久，看完這份情報之後，有什麽想法？”

  綱手詢問和自己一同觀看完情報文件的鹿久，詢問他的建議和看法。

  林之國北部森林疑似遭遇某種強力忍術轟擊，出現了一個數百米范圍的巨坑。

  除此之外，在北部森林的邊境線上，發現了一座疑似宇智波秘密據點的建築。

  那棟建築，同樣遭到了戰鬥的破壞，已經淪為廢墟。

  情報文件上，除了文字說明，還附帶一疊記錄戰場的照片。哪怕未曾親自前往觀察，也能對戰場有一個十分詳細的了解。

  “很誇張。”

  看著照片上的巨大坑洞，鹿久揉了揉眉心，給出了這樣的一個評價。

  數百米大小的坑洞，鹿丸十分懷疑，這真的是忍者可以做到的事情嗎？
  不管怎麽說，這也實在是太誇張了。

  但事實擺在眼前，這的確是忍者以忍術造成的。

  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忍者，忍界並非沒有，只是這樣層次分明的坑洞，不符合木葉情報系統之中的任何一位。

  而且……

  看著照片上的巨大坑洞，鹿久眉頭再一次緊鎖，感到棘手。

  “怎麽了？”

  “不，我是覺得這個坑洞有點奇怪，火影大人。”

  “奇怪？”

  綱手拿起茶杯的手掌，微微一頓。

  鹿久將照片放下，指著上面的坑洞說道：“這裡，坑洞邊緣的樹木，雖然倒下了部分，但大部分都還完好無損，沒有遭到破壞。我想，能造成坑洞的攻擊，所形成的衝擊力，應該足以吹飛坑洞邊緣的一切事物……但結果，這些樹木還完好扎根在坑洞的邊緣，遭到的破壞面積十分有限。給人的感覺……不像是自上而下，或是自內而外的衝擊。而是這片大地，被人自下而上‘抬’走了……”

  隨即，鹿久又指著情報中一些小鎮的目擊者證詞，提到了遮擋月亮的‘球’。

  “調查的暗部猜測，遮擋月亮的‘球’，是坑洞消失的石土構成的。這個猜測，我覺得是有些道理的。不然無法解釋，為什麽邊緣的森林，沒有被衝擊壓垮，反而損失很小。有人把陸地吸走，在天空形成了一個‘球’。”

  綱手微微頷首，認同了鹿久的這個猜測。

  “對了，我聽說火影大人的力氣很大，我冒昧問一句，火影大人您能一下子抬走這麽大的一塊土地嗎？”

  鹿久感興趣問了起來。

  綱手聽到後，嘴角抽搐著，臉色一黑：“做不到。”

  她的力氣雖然大，但還未到超越忍者常識的程度。

  如此巨大的坑洞，累積的石土有多重，她不知道，但絕對不是人類能用蠻力一下子抬走了。

  即使她使用怪力，也辦不到。

  而且還是如此工整的將這麽大塊土地拔出地面，就更加不可能做到了。

  “這個坑洞，還有宇智波據點的事情，暫時讓暗部們暗中跟進調查吧。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接下來的中忍考試，林之國出現了這麽大的事情，我有點擔心今年的中忍考試能否順利進行……”

  綱手有這樣的擔憂不無道理。

  林之國此次的事件，太過突然，在毫無征兆之中發生。

  如果這個未知的忍者，接下來跑到火之國來上這麽一下，綱手光是想想，也覺得頭大。

  畢竟林之國距離火之國如此之近，這一點不能不防，必須要盡快弄清楚施術者的身份。到時是預防，還是采取其余手段，都不至於手忙腳亂。

  鹿久很想說，今年的中忍考試還是取消算了……但是，已經進行到這一步，想要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先不說，各村忍者都已經準備就緒，有的忍村，早已提前派遣下忍，入駐在木葉村內備考。這個時候突然取消中忍考試，難度太大。

  無論是火影，還是其余的高層，都不會同意。

  但先是圍剿大蛇丸行動失利，就近的林之國北部森林遭遇不明忍者襲擊，似乎和宇智波一族有所聯系……種種意外發生，讓鹿久不得不慎重小心。

  “如果火影大人不放心，那麽，就增加火之國境內的巡邏人員吧，以此來保證各村考生能夠安全抵達木葉。”

  鹿久覺得眼下能處理的事情，也只有這一件了。

  總之，要把這場中忍考試順順利利舉辦完畢，千萬不能中途意外。

  ◎

  在床上不知道休息了多久，佐助覺得自己終於能夠下床了。

  雖然走下床的瞬間，依然感覺到身體裡的骨頭在抽痛不已，但好在能夠自由走路了。

  查克拉的透支情況，比自己想象中更要嚴重。

  但主要的傷勢，還是被鼬須佐能乎的斬擊波及到的緣故。

  那種級別的斬擊力，哪怕只是發散出去的余波，也能輕易震碎人體的骨頭。

  幸好他的身體較為尋常忍者結實許多，否則就不只是在病床上躺上兩天這麽輕松了。

  眼睛有些刺痛，應該是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的緣故，這股力量，自己運用起來，還是有些不適應。

  想到這裡，佐助自嘲一笑。

  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屑於以這種方式獲得力量，但結果，他還是以和鼬相同的方式，獲得了這超越寫輪眼之上的力量。

  也就是說，他內心也是在渴望這樣的意志的吧。

  不然，只要他心中沒有這種想法，沒有這麽強烈的情緒波動，寫輪眼是沒辦法自主進化的。

  寫輪眼，是映照心靈之眼。

  走下床，佐助沒有解下身上的繃帶，披上了早已放在這裡的嶄新衣服，剛要向門外走去，一道人影就出現了門口。

  “呦，小佐助，真是好久不見了呢。看伱的樣子，應該是恢復過來了吧。”

  出現在門口的是一名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甚至更加年幼的娃娃臉女孩。

  對方披著印有‘雷紋’的衣飾，雙手叉腰，頗具威嚴的小大人氣質。

  但在佐助看來，對方的身高和體型，和幾年前沒有半點不同，毫無成長。

  “你是……雷光團的首領千乃。”

  佐助回憶起了這個娃娃臉女孩的身份與名字。

  地下黑市雷光團的領袖。

  因受到波之國農工團的雇傭，所以，雷光團的忍者，一直以來都在波之國境內活躍，清除覬覦這片土地的不明武裝勢力。

  雖然雷光團人員稀少，但每一人實力都非常強大。

  能領導這群精英忍者的娃娃臉女孩千乃，自然也絕非簡單之輩。

  據佐助所知，她擁有著一種極為可怕的血繼限界。

  但是……身為雷光團的首領，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
  他現在所在的地方，難道是雷光團在波之國的據點？

  也就是說，這裡是被火之國與水之國夾在中央的波之國？

  深吸了一口氣，佐助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驚天秘密。

  ——雷光團，表面混跡於地下黑市，其實效命於鬼之國軍方。

  是鬼之國軍方的秘密部隊之一，與荊棘小組一樣。他們以雇傭兵名義，暗中代替鬼之國軍方，幕後遙控波之國。

  這個火之國……最大的海上門戶！

  並且，佐助覺得自己沒記錯的話，波之國有一條直通火之國陸地的跨海大橋，使得兩國之間暢通無阻，商業來往十分方便。

  同理，進攻也會變得十分方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