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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那個陳世美》第172章 狗屁倒灶的事兒
  第172章 狗屁倒灶的事兒

  “別家後宅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兒在這京中,沒誰比我更了解。”南宮弘舉起酒杯,柳茹月立刻給他滿上。

  瞧著二爺爺對這些八卦消息了若指掌卻不以為恥的樣子,南宮霖覺得他又能理解爺爺幾分了。

  爺爺的頭髮其實不是為做文章掉的吧,都是被二爺爺愁的。

  “好像背後說人閑話不太好。”南宮弘微微蹙著眉頭,抬頭紋都能夾死蚊子了。

  見小七松偷偷了一口氣,以為他不說了,南宮弘咧嘴一笑,“但他們敢做,我怎麽就不能說了。”

  成功的逗弄了南宮霖,讓他的表情垮了下來,南宮弘喜不自禁。

  他放下酒杯,陷入回憶,“嶽無逸的爹是嶽溫琮的嫡長子嶽暉,不過,這事兒還是得從嶽溫琮說起,這根兒,就在他身上。

  他自打出生就是春風得意的小世子,被老得勝公嶽韜寵得喲,比天潢貴胄還囂張,比那些成年才被父親請封世子的同輩不知道暢快多少,從小乖張,只怕給他一根金箍棒,他能捅破了天。

  不說我們這些詩書世家的繼承人被他當作文弱書生看不起,那些武將承爵的同輩,他照樣看不起,應該說只要不是龍子龍孫,誰沒被他欺負過?

  他的依仗是什麽?不僅僅因為他將來會承繼得勝公的爵位,更因為他有一支睥睨天下的嶽家軍。”

  “不過,後來老得勝公殿前失儀,被先帝訓斥,上交了虎符,交出了嶽家軍,世襲罔替也被摘了,爵位還在,已是先帝仁慈。

  那段時間,京中圈子都避讓著嶽家,生怕被牽連,或是在一旁看他們笑話。

  老得勝公也一改往常囂張的作風,龜縮在嶽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閉門自省,但嶽溫琮這天之驕子卻不甘心。”南宮弘把天之驕子四個字念得甚是陰陽怪氣。

  柳茹月猜想他小時候肯定被嶽溫琮欺負過。

  果然他口氣一直都是不屑,說笑話一樣的說道,“這老匹夫怎麽能接受板上釘釘的公爵變侯爵這樣的落差?一直想立功恢復爵位,可老得勝公卻讓家中後人都棄武從文,他們一家大老粗半路出家習文,結果搞得文不成武不就,在京城越發沒了存在感。

  老得勝公去了之後,承襲得勝候的嶽溫琮就開始張羅著嫡長子嶽暉的婚事,替他求娶了當年的驃騎大將軍黎青罡之女黎淺淺,好逐步重回軍營,沒成想越暉早已經與表妹小翁氏珠胎暗結,在成親當日,生下了嶽無逸。”

  南宮弘表情恍惚的看著虛空,一臉嫌棄的說到,“猶記得,拜堂時,那小翁氏抱著血跡未乾的孩子來到禮堂,哭得梨花帶雨交代後事一般托孤,下跪求黎淺淺對她的孩子好一點,她願意退出、願意離開京城、願意把嶽暉讓給她……”

  喝了一口悶酒,南宮弘甚是可惜的搖搖頭,後生可畏的說道,“黎淺淺性格剛烈,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屈辱,當即掀了紅蓋頭,割發斷義要與嶽家解除婚約,立誓與嶽家老死不相往來。”

  “哦,她割的是嶽暉的發,哈哈哈~”

  南宮弘開心的拍著大腿,暢快笑著,肩膀抖得像篩糠。

  “你們不知道嶽溫琮當時那臉,比巴蜀的變臉還精彩。”南宮弘抻著脖子,右手不斷的在臉上抹來抹去,“一瞬間那臉白了又黑、黑了又紅、紅了又紫,嘖嘖嘖。”

  “我原來根本不想去吃嶽溫琮這家夥的喜酒,是被大哥綁著去的,說不能因為小時候那些事記仇,要有肚量,我呸~
  現在想來,還多虧你爺爺硬拉我去,才看了嶽溫琮這出好戲,快哉。”老頭子拍了拍南宮霖的肩膀,一副沒辦法當面感謝你爺爺,我當你面誇誇他的架勢。

  南宮霖能理解,二爺爺要是敢在爺爺跟前說這些,肯定又要請家法處置。

  二爺爺這一把老骨頭跪在宗祠前背論語、打手板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畫面太美不敢回憶。

  “這出戲是好看,就是可惜了黎淺淺這閨女了,後來,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縱然不是她的錯,她當著眾人面差點砍了嶽暉,擦著那小子的頭皮削下去的,頭髮都給人剃了一半,發頂都禿了。”

  南宮弘想起那個畫面,還後怕的摸了摸自己發頂,“京中男子也沒人敢娶她了,她就隨著她爹離京,去了鎮南關。”

  說到最後,他也有些意興闌珊。

  柳茹月聽得目瞪口呆,原本以為世家大族家教更嚴,沒想到背地裡也是這般齷齪汙穢。

  已經有了那麽高的地位,還不滿足,汲汲營營想著更多的利益。

  更是為黎淺淺感到不值,又為她決然的選擇感到佩服,若是自己,像上一世的性子,恐怕會為了家族的顏面忍耐下來。

  又喝了一口酒,南宮弘重新來了興致,為老不尊的抖著肩,“所以你們知道為什麽嶽溫琮不喜嶽無逸這長孫了吧,這孩子一出生就讓他丟盡了臉,讓他的計劃落了空,他恨不得當場掐死他呢。

  無逸無逸,這名兒就是嶽溫琮取的,沒什麽好處的意思。”

  南宮霖琢磨著嶽無逸的名字,拿出咬文嚼字、實事求是的精神反駁道,“二爺爺,這名兒,是勸人不貪圖安樂的意思吧,你怎麽能亂解別人名字。”

  南宮弘老神在在的晃著頭,“其實是無益,利益的益。”

  南宮霖打破砂鍋問到底,“得勝候這麽說的?”

  南宮弘不言不語的看著他,不高興的耍賴,“你怎麽和你爺爺一樣,老和我抬杠呢?我是從當時的語境和環境猜的,絕對是這個意思。”

  既然是耍賴,就無從考究了,“……您開心就好。”

  南宮弘滿意了,繼續講著過往,“嶽家以武入官,要想從文何其難,當年老得勝公就想替嶽溫琮娶個文臣之女走捷徑,彼時文臣武將涇渭分明,更別說小時候嶽溫琮……把我們打了個遍,誰會讓爹把自家姊妹嫁給他?”

  所以您果然還在記仇吧,柳茹月和南宮霖對視了一眼,忍著眼中的笑意,免得老爺子看了想打人。

  毫不知情的南宮弘還在津津樂道的說著別人的糗事,“得勝公便舍了一張老臉,替嶽溫琮求娶了光祿大夫翁培之女,翁家欠過得勝公人情,不然怎會把嫡女嫁給嶽溫琮?翁氏也是大族,嶽溫琮繼承了侯爵之位,也不敢欺負翁氏。

  所以即便嶽暉犯下這麽大的錯事,嶽溫琮也不敢去得罪發妻翁氏一族。

  最後,到底還是讓嶽暉娶了那小翁氏,只是遠遠的打發了嶽暉回祖籍守宗祠,他們一家人很少回京,因此你小時候,並沒見過嶽無逸,嶽家之人在外根本不會主動提及這個人。”

  嶽無逸的存在,無異於提醒滿京城嶽家這段荒唐事。

  沒想到那個熱心幫忙的嶽侍衛竟是這般出生,南宮霖一時五味雜陳,也更擔心十娘做個糕點,反而會被得勝候遷怒了。

  柳茹月也垂頭沉思,她對自己做的糕點有信心,可得勝候要挑刺兒,總能找到錯處,只希望嶽無逸腦子能清醒點,別糟了爺爺埋汰,就到她這裡找事。

  隨後,眾人也不再討論那些敗興的事,盡興的吃著美食。

  南宮弘臨了走的時候已經醉得一步三晃,或許是往事讓他多喝了幾杯。

  南宮霖認命的蹲下,背著說著酒話的二爺爺告別了十娘。

  柳茹月提著燈籠照亮青石板路,將兩人送上馬車,這才回了寂寥的院子。

  雖然知道嶽家這些往事對她做生辰蛋糕也沒什麽幫助,但至少讓她知道了嶽無逸的身世。

  將來與他周旋,也好避開他的痛點,她可沒有馬騫的依仗敢去踩人痛腳,能避則避。

  心中更是對南宮弘、南宮霖的幫忙十分感激。

  這新品菜,得到了南宮弘的肯定,她自是不擔心這口味不符合京城人士的腸胃了。

  果然,售賣之後口碑依舊不錯。

  到了初三,柳茹月按時按點的拆開門板,門口一個紅彤彤的身影就嚇了她一大跳。

  “嶽侍衛,早啊。”柳茹月擠出一抹勉為其難的笑容,暗自安慰自己開門紅是好兆頭。

  揪緊了圍裙,萬分慶幸自己聘來了翟寧,不然這家夥恐怕早就翻牆進了院子來找她了,哪兒會乖乖在外等著。

  “生辰蛋糕做得怎麽樣?”

  嶽無逸今日直奔主題,似是無暇分心刁難人。

  “昨晚做了一個通宵,用冰鎮著呢,你現在就要拿麽?”

  嶽無逸沉著臉,拒絕了,“不。”

  柳茹月明白,嶽暉這一房的人離開京城太久,得勝候府裡怕是沒有幾個能用的自己人了,他現在就把生辰蛋糕送過去,得不到妥善的保管。

   修改了一下,因為南宮弘是邊吃飯,邊閑聊,所以想起一茬兒,說一茬兒,有點亂。

    越修改,越多字,感覺更糊塗了。

    總結一下就是:嶽無逸的爹是嶽暉,爺爺是得勝候嶽溫琮,曾祖父是得勝公嶽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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