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林嬌怒變林懟懟
當當當!
門外傳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阿福警覺的問道“誰?”
“阿福老弟,是我,鄭虎!你們老板娘在嗎?”鄭虎的聲音略顯焦急,情緒也非常的不穩定,看樣子是遇到了急事兒了。
阿福用眼神示意林嬌,林嬌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去開門吧,看看他有什麽事兒。”
阿福才打開門鄭虎就擠了進來,只見他一下子就撲到了林嬌的面前,因為跑得太快沒站穩,他撲通一下就給林嬌跪下了“老板娘救命啊!”
一聽到救命倆詞林嬌心裡就直犯嘀咕,“阿福先把你兄弟拉起來看看磕壞了沒有!有什麽話咱們慢慢說。”
阿福聞言就要上前去攙扶,鄭虎直接將阿福推到一邊,而後說道“是救人命的急事兒啊,還請老板娘隨我去一趟縣令府。”
“鄭虎大哥你別急,到底何事讓你這麽驚慌啊。”阿福給鄭虎倒了杯熱水給他順氣。
鄭虎直接一飲而盡,而後焦急的說道“是這樣的,咱們縣令的女兒昨夜毫無征兆的就昏迷病倒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所以想請老板娘去看看到底是什麽原委啊。”
林嬌不想多管閑事,直接搖頭拒絕“鄭虎大哥我就是一個開藥膳樓的,只是有那麽一兩門祖傳的藥理單子,要救人命的話還是應該去請郎中比較靠譜啊。”
“找了,縣上的郎中查了一夜也沒查出什麽來,到了早上,她的氣息就越來越弱了好像快死了,也不知道是被人下的蠱還是怎麽回事,所以老板娘您能去看一看嗎?”
林嬌的本事鄭虎是見識過的,按理說他完全可以利用公職來壓迫林嬌,但是礙於林嬌術士的這一身份,他又不敢輕易得罪,隻得這樣三催四請的。
見林嬌不為所動,鄭虎轉而抓住了阿福的手“阿福兄弟,你幫我求求你們老板娘,只是求她去看一眼,能治好最好,治不好也不怪她。就算哥欠你們藥膳樓一個人情,只要這次你們幫了哥,日後有啥事只需要一句話,哥指定隨叫隨到行不行!”
說實話這對阿福是有力的,他和木喬來到邊境處處受阻,正愁沒辦法調查接近核心,如果有鄭虎的助力的話,他們做起事情來必將事半功倍。
可是
阿福看向林嬌,她顯然是一副不願意插手的模樣。原本他們就只是萍水相逢,更何況林嬌剛剛還送了他們一份大禮,於情於理,他都沒辦法強求林嬌答應鄭虎的請求。
看著左右為難的阿福,林嬌有些心軟,反正她計劃的也是明天返程回京,也不差這一時半刻,去看看也不耽擱什麽。
“那我就隨鄭虎大哥走一趟吧,我醜話可說到前邊哦,我只是三腳貓的手藝,去看了也不一定能治好縣令的千金,您對我可別抱太大的期望,治不好您也別失望。”
鄭虎連連點頭“沒問題,沒問題!你能去看看已經是很給我面子了。老板娘,您請!”
看著林嬌的背影,茯苓有些不安“小姐!”
林嬌回頭對著茯苓搖了搖頭,無聲的說道“等我,很快。”
縣令府離腎重藥並不近,林嬌和鄭虎小跑著過去還要了小半個時辰,但站在縣令府外面,卻能清晰的看到聳立在一眾矮樓中的青樓和腎重藥,她甚至能隱約的看到在青樓的三樓有晃動著的人影。
坎對離,是大克,這位置,是巧合嗎?
“老板娘,這邊請。”
不等林嬌細想,鄭虎就打開了縣令府旁邊的一道側門。
看著延伸至門內的幽深小路,林嬌長歎一口氣。罷了,明日就離開這邊境之地,這裡的各中端倪也與我無關,做好眼下的事情便好。
林嬌跟著鄭虎穿過了悠長的小路來到了後院,此時雖是早春,但縣令府後院的花兒倒是開的嬌豔,血紅色,深紫色,黃金色交相呼應。
花雖美,但卻叫林嬌看的眼暈,一陣惡心感直上心頭。她捏了捏太陽穴,強壓著惡心感隨口問了句“鄭虎大哥,這些花是誰種的啊?”
“這些花是前一陣子知府李知藍大人來的時候送給小姐種的。”鄭虎說道“據說這些花四季常開,耐寒的很,小姐可開心壞了,每天有小半天的時候都在打理著這些花兒呢。”
談話間,鄭虎將林嬌帶到了一間木屋前,他駐足於門前輕輕敲了敲房門“老爺,腎重藥的老板娘到了。”
安索求趕忙打開門來,“神醫快裡面請。”
“.”
不是說只是來看看嗎,怎麽就成了神醫了?他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林嬌皺眉看著站在一側的鄭虎,鄭虎低頭說道“落神醫,男女有別,小的就送您到這了。”
林嬌氣極反笑,她捏出一個銀針放在食指中間,趁著和鄭虎擦肩而過的機會,直接將其推進了鄭虎的左肩膀內,“鄭虎捕頭,您真是辛苦了。”
看著明顯抬不起胳膊了的鄭虎,林嬌這才算是舒了口氣,她跟在安索求後面越過屏風來到內室,只見裡面站了不少郎中,皆是留著些胡子,頭髮有些斑白的老者,看樣子不像是醫者,倒像是些坑蒙拐騙的江湖術士。
林嬌在打量他們的同時,這些人也在偷偷的打量著林嬌。
“這就是他們口中的神醫,怎麽是個從未謀面的年輕姑娘,你們認識她嗎?”其中聲望較高的老者杜化對著身邊的人問道。
“不認識啊,也沒見過。”
“她好像是腎重藥的老板娘。”
“就是那個新開的傷風敗俗的藥膳酒樓?”杜化忍不住提高了聲調“胡鬧,縣令的千金可是金枝玉葉的貴人,怎麽能讓這種下三濫的人來醫治,誰知道她用的是不是什麽邪術?”
安索求一臉的尷尬,這腎重藥的老板娘畢竟也是個姑娘家家的聽到這麽難聽的話怕心裡也不好受吧。
“落老板不好意思啊,他們不是有心的,您別往心裡去啊。”
林嬌壓根沒放在心上,她將隨身攜帶的羅帕搭在安索求的女兒安雅的手腕之上開始細細的診脈。
“別人叫你一聲神醫,你就真當自己是神醫了,還隔著絲帕診脈,你是嫌自己髒還是嫌棄安小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