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兒子,你是叫源稚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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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源稚生還未開口,卻聽見旁邊的烏鴉猛然驚詫。
“上……上杉越。”
夜叉驚異的扭頭看向烏鴉,心道你小子又不姓上杉,你驚訝個什麽勁啊!
不光是夜叉,就連櫻和源稚生都是好奇的將自己的目光看向烏鴉的身上,
“上杉!他姓上杉居然敢來這裡找兒子, ”
烏鴉的暴脾氣一瞬間就衝上了頭,他是誰?他們是誰?
他是小混混,他們是蛇岐八家,日本的黑社會勢力,從來都是他們找別人麻煩,還沒見過別人主動上來找他們麻煩的家夥。
日本姓上杉的人不少,但是他去哪裡找兒子烏鴉自然管不著, 但是他居然敢來蛇岐八家找兒子!!
這就不可能。因為他們八家中的上三家就有上杉家族。他來這裡找就是打他們的臉,作為大家長的家臣,他自然要好好教訓一下這不長眼的家夥。
夜叉看著腦回路跟自己一致的烏鴉,內心默默松了一口氣,心道還好這家夥也沒多少心眼,可氣還未徹底松弛,他的手就猛然一把探出抓住烏鴉正要擺動的手臂。
他就是因為這個腦回路,暴怒之氣積鬱胸口,然後被對方給一腳踹出去找不到東南西北。根據他街頭打架多年的經驗,以及對烏鴉近乎透視般的了解。
他肯定是要步自己後塵的,但是他當然不能讓烏鴉步自己後塵啊。
伸出手的不僅是夜叉,還有站在他們身前的源稚生。
“老大……”烏鴉看著源稚生試圖開口。
但卻被對方的眼神給打斷了。
只見此刻的源稚生眉頭緊蹙,眼神深邃的仿佛反射著陽光的黑曜石。
“他叫什麽?”源稚生確認般的詢問夜叉。
“上……上杉越。”夜叉眨著眼睛,“說……來找兒子。”
源稚生轉身就朝著電梯大邁步。
砰!
烏鴉當頭給了夜叉一腦瓜子。
沒有絲毫的猶豫緊跟在源稚生和櫻的身後。
夜叉捂著舊傷未平又添新傷的疙瘩,也踉踉蹌蹌的跟在他們身後。
源稚生自然不知道這裡誰,是他的兒子,但是他卻知道上杉越這個名字。
他是現任大家長,雖然現在還並未完全整理完,上任大家長橘政宗交給他的家族絕密資料, 但是他還是清楚這個上杉越的男人是誰。
記得, 源稚生剛來東京的時候,第二天就被橘政宗帶到了當時山中的神社之前。
當時的他站在被燒焦的鳥居前,看著時間都不曾洗乾淨青石板上的黑漬。雙眼布滿了疑惑。這裡是家族最為神聖的地方,但是卻出現了一塊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殘破鳥居。像是美玉中間多了一塊醒目的黑痣。
這突兀的一幕被少年詢問給當時的橘政宗,但是橘政宗並沒有直接回答他何人所為。而是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家族的罪人。”
直到前兩天,源稚生才在文件之中知道橘政宗口中家族的罪人到底是誰。
沒錯,他的名字就叫上杉越。
蛇岐八家上上任大家長,上任覺醒的影皇,上杉越!
源稚生盯著正在快速下降的普通電梯,眼神之中流露著不解的思索。
上上任的大家長退位時間是在上世紀四十年代的事情了。距離今天已經都快有七十年了。
單就是那個時代的出生的人都已經是老人了,更不要說當時上任的上杉越已正值壯年。對方居然在百年之後依舊存活於世,還來到了如今的蛇岐八家大本營源氏重工。
“他在幾樓?”源稚生扭頭看向旁邊的夜叉。
“剛剛我上樓的時候是在二樓。現在……”
“二樓?”烏鴉驚訝的開口。“我記得我們門口的防衛力量增加了至少兩倍吧!”為了防止外來人員進入,避免死侍的秘密泄露,他們甚至還專門動用了一支突擊小隊。
“全被乾掉了,我去之前就被乾掉了。”夜叉這回話說的極其利索,利索到唇齒都在顫抖。
“擱著說大話呢!”
“你看我像是能被普通混血種一腳報廢的人嗎!”夜叉拍著自己胸口,身高接近一米九的他,宛如一頭站立起身的熊。
源稚生沒有聽他們兩個的鬥嘴,直接按動了電梯的開關。
此刻的電梯停在了五樓的寫字樓的位置。
電梯打開的一瞬間,空間突然安靜了。電梯外面也突然安靜了。
一個正在罵罵咧咧提著一個木棍敲打家族乾事的男人,此刻正站在迎面的走廊之中,
看著突然開門的電梯,男人並沒有多麽的好奇,雖然他對這個一上一下的東西很是新奇,但是卻一點也不意外有人的到來。
他腦子雖然跟不上現代技術的發展,但是耳朵卻還是很好用的。
源稚生盯著對面這個身穿拉麵衣服的老頭,眉梢之間閃爍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疑惑。
但他和對方目光對視的一瞬間,居然感受到了一個很是異樣的錯覺。這種感覺很是奇怪,也很是莫名其妙。一閃而逝。
源稚生盯著周圍哀嚎的下屬,眉頭皺起。
但對面的上杉越卻是驚喜的雙眼冒光。
他目光火熱的盯著電梯裡面被圍在中央的那個黑風衣男人。
身體朝前微微一邁步,輕松躲過身後乾事的進攻,然後轉身一腳將對方踢進狼狽的紙屑廢墟之中。經歷完死侍戰鬥的這裡並未得到恢復。
“住手!”源稚生盯著朝這邊越聚越多的執法人,招手讓他們停止進攻。
他掃了一眼周圍的受傷人員的數量,眼眸之中的沉重漸漸恢復了一些輕松。
來人之所以快速出現在這裡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對方極致的速度。
蛇岐八家將防守力量放在了門口,但是後方因為死侍的戰場處理,並沒有多少的戰鬥人員。
再加上來人超強的力量,這的確成為了難以抵擋的一股強大力量。
不過幸運的是,這個男人的出手很有分寸,只是讓執法人倒地不起,根本就沒有什麽多余的傷勢。甚至在一個個提槍抗刀的混血種之中,他只是提了一個木棍。
“你是誰?”源稚生盯著對面呆在原地靜靜看著自己的男人。
盡管他已經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在看到對方的時候,源稚生依舊難以置信。
已經一百多歲的人了,居然依舊如此健壯,年輕的像是一個中年人,這種情況他只在卡塞爾學院的校長昂熱身上見過。
“兒子,你是叫源稚生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