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逐漸失控
一行人回到別墅之後,林霏微和安知水就上了樓,白晚如把林霏微喊了過去。安知魚之前見白姨拿了兩個酒杯,大概是和媽媽一起喝點小酒吧。
白姨是不是有些失眠啊,不然為什麽總是晚上喝酒?
上次白姨拉著他一起喝酒,似乎說過,是因為有些寂寞所以睡不著覺,可今天媽媽也在,陪著她一起嘮嗑,可能只是單純的開心,所以喝點吧。
安知魚走到白可卿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卻沒聽到回應,他試著打開了房門,發現白可卿並不在房間。
找了一下,結果發現白可卿在白姨的房間裡面,不僅僅白可卿在,姐姐也來了,現在她們四個正坐在床邊喝酒聊天呢。
沒錯,就連安知水和白可卿也喝了點酒。
“魚要喝點嗎?”白晚如笑著招呼了一下安知魚,安知魚想了想,也沒有拒絕,那天只有他和白姨兩個人,但今天媽媽姐姐和可卿都在,白姨總不至於那樣吧?醉酒其實是一個很奇妙的狀態,並不會完全失去意識,其實她做什麽都是根據本心來的,但是那之後可能會忘了自己做了些什麽。
所以今天這麽多人在場,白姨肯定不會喝醉,就算真喝醉了也不會做什麽。
喝酒的時候,林霏微聊到了這邊的安保問題。
“我這裡大概是整個渝慶安保都名列前茅的地方了,因為這裡的住戶你明白的,所以這裡原本就有專業的保安隊,更何況,我還有專屬的安保團隊。”白晚如放下高腳杯,她的朱唇被紅酒打濕了,顯得更加鮮豔欲滴,與她俏臉上的白皙形成鮮明的對比。“要不然,哪能像現在這樣,放放松松的喝酒啊.”
“看來你很招人恨啊?”
“呵呵,有些富家太太確實很不喜歡我.至於原因嘛,你也明白,如果我是她們,也受不了自己的丈夫癡迷於別的女人。”白晚如笑容有些惡劣,白可卿都見怪不怪了,只有安知水忍不住多看了白晚如兩眼。
安知魚每次來的時候,都會觀察附近的情況,莊園往上往下都有兩個小據點,而在莊園內部,能看到有一些安保人員在巡邏。
白晚如絕非誇誇其談,這裡的安保措施極好。
有人可能會說,為什麽需要這種安保措施,現代社會為什麽會有危險.肯尼迪都會被暗殺,現代遠比肉眼看到的複雜。
安知魚記得前世白可卿和他講過一個案例。
她受人之托,幫人打官司,她的委托人是一個小工地的老板,某天晚上,因為工地上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所以他便請著工人們一起在大排檔吃了頓飯。
這過程中,因為其中一個工人不小心踢到了對方放在桌下的酒瓶,道歉之後對方依然不依不饒,發生了口角,那個小老板就出言製止,最後動起了手。
最後事情不了了之,晚上,和小老板動手的那個人一腳踹開了她委托人的房門,然後一刀砍下了委托人的胳膊.
最後戲劇性的地方來了,警方抓人的時候,調查資料,發現對方有精神病史,他自己也一口咬定當時發病了,最後雖然讓對方負擔了民事責任,但刑事責任,卻讓他躲掉了,白可卿告訴安知魚,那是她辦的最惡心的一個案子。
因為在這種情況下,精神病人發病殺人、傷人是不需要負刑事責任的,只需要付民事責任那麽只要能通過一些手段來確保有精神病史的當時確實“犯病”了,相當於只需要賠點錢,就能換一條人命。
盡管後續會把要求精神病人進入強製性治療,但反正也只是一次性用品,誰在乎呢?
無差別殺人犯很少,但像白晚如這樣的人,被雇凶殺人的可能性可比普通人高太多了。
如果有人雇傭了一個精神病,而白晚如又沒有合格的安保團隊的話,那豈不是很危險?
更何況,像白晚如這樣的人,你怎麽知道有沒有一些不顧後果的人想把她綁去當私有物品呢?
像她們這種女性,長得太漂亮就是一種罪過,如果再沒有自保的手段那便是原罪了。
安知魚沒喝多少,白可卿喝的有些暈乎乎的,安知魚便扶著她回了房間,見她迷糊了,安知魚也沒有欺負她,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便離開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寫了個澡之後,困意上湧,就上了床。
他睡得很安心,大概是因為相信這裡的安保措施吧,這裡也算是很熟悉的環境了,會給他一種心理暗示,讓他完全放松下來。
以至於,他模模糊糊的感覺到有人推門進來了,都未能驚醒過來。
安知魚一時有些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是誰呢?
來者走到了床邊,彎下腰看著他。
身上有種熟悉的味道,但只是感覺熟悉,卻又回想不起到底是誰。
她彎腰低著頭看了他一會兒,用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劉海,然後低下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隨即又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是可卿吧?大晚上跑過來偷親自己?
安知魚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隻記得那通過窗外月光看到了那一點點閃光。
第二天,安知魚醒過來的時候,回想起了這件事兒。
是在做夢嗎?安知魚起床洗漱之後,直接進入了白可卿的房間,發現這廝還在睡覺,便直接鑽到了床上去,把她摟住了。
安知魚的動作把白可卿弄醒了,白可卿轉了個身,面朝安知魚,揉了揉眼睛,盯著安知魚看了一會兒,然後有些吃驚地睜大了眼睛,“你為什麽會在這裡?”
“剛進來的,可卿,你昨晚是不是偷偷起床來親我了?”安知魚笑眯眯地看著她。
“啊?你怎麽知道?!你不是睡著了嗎?”白可卿臉色大紅,有些吃驚。
“模模糊糊感覺到了,你想親我的話,為什麽要偷偷親?還親我的嘴?現在讓你光明正大親個夠。”安知魚捧著白可卿的臉,吻住了她。
?親的嘴?她不是親的臉嗎?額可能是昨晚喝了酒有些迷糊吧,自己以為親的是臉,但其實是嘴?
半個小時後,安知魚從白可卿的房間出來,下樓發現林霏微和白晚如都站在客廳,白晚如正在練瑜伽,林霏微則端坐在旁邊喝著早茶。
“媽,白姨。”安知魚打了個招呼。
“醒了?”林霏微轉過頭看向她,左耳下面的月牙兒耳墜在輕輕晃蕩著,安知魚點了點頭,視線不由自主地被耳墜吸引了過去。
“可卿還沒醒嗎?”白晚如抬著腿,舉到了頭頂.哇哦,白姨這個身體柔韌性可太好了.
安知魚搖了搖頭,也看到了白晚如右耳下的月牙兒耳墜。
今天天氣不錯,一大早就出了太陽,冬日的陽光雖然暖洋洋的,但是曬久了也會覺得灼熱,更何況白晚如在練瑜伽,所以是拉著窗簾的。
白晚如放下腿,今天穿的還算比較保守,至少比那天安知魚看到白晚如練瑜伽時的穿著更保守一些,長褲外加一件緊身舞衣,雖然還是有些凸顯身材,但沒那麽露了。
她去拉開了窗簾,陽光灑了進來,安知魚看向林霏微,注意到她左耳下的月牙兒耳墜在反著光,特別好看,白姨的月牙兒耳墜也是。
這耳墜是真的好看,而且隻戴一個,有一種獨特的美感,很特別。
不過,安知魚想著,如果這兩個耳墜同時待在媽媽耳朵上,或者白姨耳朵上面會怎麽樣呢?
安知魚盯著耳墜看了看,笑容逐漸消失。
他看了看林霏微,又看了看白晚如,最後把視線移向了白晚如,表情漸漸微妙起來。
“你一直盯著你白姨看什麽?”林霏微似乎注意到了安知魚的視線,柳眉微皺了一下,詢問道。
“嗯?沒有,只是在想事情,恰好往那個方向看而已,嗯,媽,白姨,你們早上想吃什麽?”安知魚回過神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安知魚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崩塌有些他一直在抑製的東西,在走向失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