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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一品嫡香》第388章 坐收漁翁之利
  第388章 坐收漁翁之利
  七皇子被押解回京時,天氣已經轉冷,坐在特製的囚車裡的他看著天邊飄下來的雪花,看著熟悉的京城,卻覺得無比的陌生,在這裡他做過帝王的美夢,但夢碎也是在這裡,再回來,他成了階下囚。

  就是被皇帝關押,他也沒有露出階下囚的面容,他是天璜貴胄,自有他的驕傲,哪怕最落魄的時候,他也沒放下過這份驕傲,要不然也會被發現從而被擒。

  只是,這樣無動於衷的他在聽到朵拉公主懷孕的消息時,整個人都懵了好一會兒,隨後大笑出聲,“本皇子怎麽會讓那個番邦婆娘懷上我的骨肉?”

  在娶朵拉公主為妻的時候,他就打定了主意不會讓她懷上孩子,他不容許朵拉公主汙染他的血脈,更不想生下一個雜種受世人嘲笑。

  在這點上,他與朵拉公主是有共識的,那個番邦婆娘也不想懷上他的孩子,大家可以說想法相當一致。

  再者,朵拉公主心心念念的是回歸故土,她連他許下的後位都不屑,又如何會懷上身孕留在大安?
  不過在聽到朵拉公主真的懷上身孕時,七皇子很是篤定地道,“她懷的肯定不是本皇子的骨肉,本皇子可以向列祖列宗發誓,絕無虛言。”

  自身難保的他是不會顧及朵拉公主這個便宜妻子的,更何況這個女人還給他戴了綠帽子,他就更是厭惡到了極點,就更不會讓她打響如意算盤。

  七皇子這番話,直接就傳到了皇帝的耳中,因為朵拉公主懷孕,這才給了她優待,如今知道她懷的是野種,而且她還窩藏漠北奸細,那這人就沒有留的必要。

  在一旁靜默磨墨的夏薇看到皇帝冷酷地賜了杯毒酒給朵拉公主,心裡一再告誡自己,皇帝不是個容易相與的角色,她得時刻保持著警醒。

  可是,就在賜毒酒的當晚,朵拉公主越獄了,看守她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皇帝大為震怒,下令徹查。

  夏薇卻是暗地裡把這個消息傳給了容靜秋,朵拉公主消失了,不知道她會去找誰,更不知道她會做什麽,所以她得提醒容靜秋要提防一點。

  容靜秋收到夏薇的密信時,已經在回去京城的路上,冰天雪地的,路相當不好走,不過瑞雪兆豐年,或許明年會是個好光景。

  披著厚重的大氅,她把信看完後趁沒人注意就扔進了火堆裡毀屍滅跡,大安與漠北的戰事還在持續著,只不過入冬後天氣寒冷,雙方都沒有再進行大規模的混戰。

  容馬氏也給她寫了信,說了邊關的事情,戰事起的時候,她隨著大隊人馬往後方轉移,至於容鴻,險些成了俘虜,好在容馬氏帶人趕到及時救下他,這才讓他免遭此磨難。

  邊關的事情,她了解得不多,不過據趙裕私下裡跟她說的,蕭家只怕成也蕭許氏,敗也蕭許氏,這個女人於蕭家而言是禍不是福,因此她對西北戰事多了幾分關注。

  容馬氏的親爹馬將軍也是一員虎將,沒有蕭大將軍壓著他,就憑蕭許氏是壓不住這員猛將的,果然,從西北傳回來的消息,蕭家軍裡開始了一股反對蕭許氏的聲音,覺得她的手伸得太長,並且處事不公。

  蕭大將軍手下那麽多人馬,不是人人都擰成一股繩,有人吃得飽,有人就會吃不飽,吃不飽的那個趁著山中無老虎,自然不甘心讓猴子稱大王,更何況蕭許氏還名不正言不順,大將軍夫人又如何,並不是朝廷官員,不服的人一抓一大把。

  容靜秋是挺感慨的,蕭大將軍圖謀怕是甚大,蕭許氏確實是賢內助,但有時候這賢內助也會成為一把雙刃劍,隨時有可能會傷了自己。

  她也是這麽跟趙裕說的,趙裕道,“說到底,還是他們自己太高估了自己,一家獨大多年,看不清形勢了。”

  自從把蕭苓嫁給太子當繼妃開始,蕭家就在下一盤大棋,當然這是極為冒險的,蕭家上下都甘願冒這個險,那就得承擔相應的後果。

  容靜秋突然靈光一閃,悄然問趙裕,“你說我嫂子那親爹會不會趁機挑撥離間?”沒了蕭家在頭頂上壓著,馬家不就能出頭了嗎?然後牽製馬家的新人同時也會冒頭,這就是一個循環。

  當然馬家比蕭家要更狠,送了嫡女進京當人質,如今更是舍得下本錢,把嫡長子也送到了京城。

  “等等,當初這馬升平進京,根本就不是馬家心疼女兒,而是馬家也在下一盤大棋,馬將軍想要把蕭大將軍趕下來自己取而代之。”

  容靜秋覺得這個才是真相,馬家以此來取信帝王,趁機讓自家更上一個台階。

  趙裕伸手輕擼她頭頂的秀發,雌雄莫辯的她看起來一樣的誘人,然後朝她笑了笑。

  容靜秋不悅地瞥了他一眼,“笑什麽笑?我說得不對嗎?”

  “對,怎麽會不對呢?”趙裕趁著兩人獨處的機會,伸手將她攬進懷裡,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難為她能想到這一點,只怕京城很多老油條都未必能想得那麽深遠。

  京城,齊宰相正在書房給蕭大將軍寫信,齊傲兒在一旁給他磨墨,順便看了看信件的內容。

  “爹,你這是在提醒蕭大將軍要提防馬家?”她驚呼道,“我們這是要下注到太子那一方?”

  四王爺與七皇子的鬥爭,親爹齊宰相一直冷眼旁觀,哪邊都不相幫,如今卻是少有的願意趟渾水,這是不是代表著太子還是最後的勝利者?
  她的心不由得狂熱起來,可是一想到佔據了太子妃位置的是蕭苓,她的心又慢慢地冷卻了下來,別看她爹是宰相,但蕭大將軍手裡的兵權,這就不得不忌憚。

  “爹,若是蕭大將軍成了尾大不掉之勢,女兒怕是不能母儀天下……”她有著深深的顧慮。

  齊宰相看了眼女兒,這個女兒雖然是他精心教養出來的,但顯然還是太年輕經不起事,他一邊吹乾墨跡,一邊道,“你只看到其一,沒看到其二,蕭家若是讓馬家給陰掉了,那馬家就會做大,得讓他們兩家鬥起來,這才能坐收漁翁之利。”

  等信幹了,他直接裝進信封,然後再封上蠟交給親信送到蕭大將軍的手上。

  齊傲兒這才恍然大悟,父親這是要一舉削掉蕭家和馬家的有生力量,這樣皇權才會進一步加大,而依附於皇權的相權也才能進一步鞏固。

  娘家實力下降,無子又無寵的太子妃蕭苓又有何懼?到時候太子若是能登上皇位,那麽肯定要重新擇一合適之人入主東宮,身為齊宰相女兒的她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

  畢竟跟她爹合作,太子才能坐穩皇位,只要太子不蠢,一定會這麽選擇。

  “爹,還是您心疼女兒。”她笑著上前挽住父親的手臂。

  齊宰相看了眼眉開眼笑的女兒,暗暗歎了口氣,到底還是太年輕,在外面倒能唬唬人,在家裡一戳就會露餡,他開始有些後悔把女兒教成這樣,心大卻沒有相應的手段與城府,遲早會被人吃得骨頭都不剩。

  “為父讓你看的史書都看完了嗎?”

  正沉浸在做皇后的美夢中的齊傲兒愣了愣,然後有幾分慚愧地道,“爹,女兒還沒有看完……”

  “你若是將來想要坐穩後位,就得把這些史事讀透,想透,思透,要不然你也只是在為他人做嫁衣。”

  齊傲兒神色一正,對於父親的教導她一向頗為聽從,於是道,“女兒記住了。”

  齊宰相滿意地點了下頭,這個女兒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話。

  齊家怎麽教女兒,外人不得而知,但皇帝怎麽對兒子,天下人皆知,七皇子因為謀反一事被貶為庶人,最終被圈禁了起來,倒是保住了一條命,只不過往後也就只能看到那不大的四方天地,日子要說好過那是騙人的。

  七皇子這回也沒有怨天由人,被圈禁起來時,他看到不遠處的大千歲的住處,不由得苦笑,當年他費盡心思巴結上大千歲,後來又撬了他的牆角建立自己的勢力,最後居然落得與大千歲同一命運,人生啊,不到最後一刻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麽樣的命運。

  與此同時,救駕有功的四王爺由郡王晉升為親王,在四王爺大擺筵席之時,又一道聖旨下來,冊封修水利有功的趙裕為郡王,並且因為此功勞有利民生,讓趙裕領親王俸祿,這沒有明封親王,但與親王也無異,頓時讓風光無限的四王爺臉上的光彩暗淡了不少。

  四王妃吳氏為此發了好大一頓脾氣,“你說父皇這是什麽意思?要封老九,我也沒有意見,但是能不能等他回到京城再封?這不是在打我們的臉嗎?我現在都不知道出去怎麽見人了……”

  “你小聲點行不行?”四王爺趙衾恨不得拿針封了這婆娘的嘴巴,在外面扮好人扮得挺像那麽一回事,但關起房門來本性就暴露了。

  吳氏這才收斂一二,可是心裡還是極度不平衡,“你這次立下的大功難道還不及老九修的水利?父皇他是怎麽想的?”

  趙衾不做聲,他沒有像妻子這麽憤怒,但心裡卻是把皇帝這舉動翻來覆去地琢磨著,想要猜透父皇此舉的真實用意,最後他眯著眸子道,“父皇這是想用我來牽製太子,然後又用老九來牽製我。”

  歸根到底,皇帝對於長大的兒子的忌憚,生怕有人弑君殺父,所以只能互相牽製來確保他的皇權。

  吳氏一聽,當即氣憤地道,“老九多大,你多大?你都快大他一輪,憑什麽他就能爬上來與你平起平坐?更何況他連個孩子都沒有……”

  “人家不是夫妻分離了好些年嘛,這沒孩子也正常。”四王爺對於趙裕有娃沒娃是半點也不關心,也就女人老把眼光盯在這上面不放,好像生個娃就有多了不起一樣。

  “這有孩子和沒孩子可不一樣,”吳氏有自己的一套理論,“如果他無子,父皇就不會考慮讓他繼承皇位,這奪嫡之爭憑這一條他就不夠格。”

  “老七不也無子?”

  “那怎麽一樣?他娶那番邦女子,難道想生個雜種不成?這可不會讓他加分。”既然不能加分,那就只能用盡手段去搶,要不然哪會把皇帝囚禁在溫泉行宮逼要傳位詔書?

  對於妻子這番話,四王爺最終還是聽進一部分,沒有再說那句女人頭髮長見識短的話來。

  老九沒孩子,確實是個弱項。

  對於孩子,趙裕的幕僚裡面已經有人開始催生了,甚至還有人關心容靜秋的“病情”,並且還給出建議若是容靜秋的身體不適合懷孕,那麽可以納一兩個出身高貴的側妃先把孩子生下來佔住名份。

  有了子嗣之後,也能更容易凝聚人心,對於趙裕而言是大有好處的。

  這樣的話,甚至有人說到了容靜秋扮演的容十七的面前,打著的旗號是讓容十七這個族人去勸說容靜秋同意趙裕納一兩個側妃,反正不管孩子是誰生的,最終都還是得記在正妃名下,以後也越不過正妃去,讓容靜秋不要多心雲雲。

  這樣的混帳話,上輩子容靜秋就聽過,並且不只一個人說,而是大部分人都自以為是的來當說客,當時她一笑而過,現在她卻是眯了眯眼,直接跟那勸說的人,也就是一直與她不大對盤的方先生道,“我可不去觸九殿下的楣頭,之前那打算給九殿下送女人的人是什麽下場,方先生又不是不知道?我還是先愛惜一下我這條小命吧,。”

  方先生聞言,臉色當即不好看,“容公子這是推脫之詞……”

  “那要不我給你引薦一下,到時候你親自到九皇子妃的面前去說如何?反正在方先生的嘴裡這是大大的好處,那我可不好冒領你的功勞不是?”

  這麽一反推,方先生灰溜溜地走了,他是不敢到九皇子妃的面前去大放噘詞的,就連在趙裕面前他也隻敢建議讓九皇子夫婦趕緊生育,可不敢提納側妃一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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