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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一品嫡香》第390章 以牙還牙
  第390章 以牙還牙
  “四嫂,你這是什麽意思?”

  聽到這話,吳氏眼睛睜圓地看向床上躺著的面色蒼白的女子,此時她正因為說了話而咳嗽不止,那眉眼那神情那動作,與記憶裡的容靜秋如出一轍。

  她甚至還眨了眨眼,可床上的女子的神情動態還是沒變,甚至還皺起了眉頭,似乎對她硬闖的行為頗為不滿。

  果然,只聽她道,“四嫂,這是做甚?你進來一言不發……是個什麽意思……”話還沒有說完,她又咳了起來。

  “沒有,九弟妹病了這麽久,做為嫂子的我都沒有過府來探望,實在過意不去,這才過來看看九弟妹可好些了沒有?若是身子還沒爽利,我那兒有好的大夫可以推薦給九弟妹試試……”

  “難為四嫂有心了,我這病這段時間好了許多,聽說我家殿下今兒回來了,我這一高興,咳得都少了許多……咳……”

  吳氏看到容靜秋咳成這個樣子,下意識就想逃走,畢竟這種傳染病誰不怕?她有夫有子,還不想死。

  “既然九弟妹好了許多,那嫂子就不打擾九弟妹休養了,我這就回去……”

  “急什麽?”

  看到對方伸手來拉自己,吳氏下意識地跳開到一邊,實在是不想跟這樣的病人有所接觸。

  “四嫂,你這是什麽意思?”這話已經是第二次說了,“你不是說來探望我的嗎?我現在只是想與你說說話罷了,你跳開到一邊是什麽意思?我……我還以為四嫂你不懼這才來探病的……”

  所以,你是來幹嘛的?

  吳氏當即口啞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樣的問題,最後還是假意輕咳兩聲,然後用帕子掩住嘴鼻靠近容靜秋,“九弟妹別多心,我真沒別的意思,你看,我這不是不害怕嗎?”

  “四嫂這是在騙誰呢?再說我可沒請四嫂過府探病,四嫂偏偏要闖進來……咳咳……我以禮相待,你倒好,卻這樣對我,四嫂,你這是故意來找我不痛快的,是嗎?”

  吳氏趕緊大呼天地良心,她絕沒有這個意思雲雲,這下子她十分肯定床上躺著的這個女子就是容靜秋本人,口齒這麽伶俐,還無懼她的身份說話帶刺,除了容靜秋本人,她想不出有什麽假貨敢這麽說話。

  興衝衝地來,結果,她隻得灰溜溜地離去,而且還把容靜秋給得罪了,想想這一趟之行真是不劃算,而且低頭聞到身上的藥味,她就心驚膽顫,深怕自己被傳染上那個難治的疾病,心裡一千次一萬次地後悔不已,自己的腦子之前怕是進水了。

  還沒有回到府裡,她就吩咐身邊的侍女趕緊回去熬藥湯,她一回去就要泡一泡,無論如何不能染上這種傳染病。

  確定吳氏走遠了,容靜秋這才一把推開床帳坐了起來,好在她回來的及時,要不然就真讓吳氏拆穿這西洋鏡了,這樣的結果會對她大大的不利,至少一頂欺君的罪名就能壓下來,她這小身板肯定抗不住。

  林安氏一邊給容靜秋換上另一套家居服,一邊道,“好在姑娘之前傳了話回來說是今日就能到,要不然春華那丫頭肯定應付不過去。”

  容靜秋伸手握住林安氏的手,“這麽長一段時間辛苦奶娘了。”

  林安氏道,“姑娘言重了,府門早早就關了,後來又有陛下不許打擾靜養的旨意,有何辛苦的?倒是姑娘出去一趟,不但瘦了還黑了,姑娘這才是真辛苦。”頓了頓,她的眼睛瞄到外面欲進不進一臉猶豫擔心的容金氏,心裡斟酌一二,遂小心地道,“姑娘,不是老奴多嘴,而是這回能把外面瞞得死死的,也多虧了夫人,有她在這裡鎮著,一般的人也不敢過來探虛實。上回太后娘娘派人過來宣姑娘出去覲見,也是多得夫人這才度過難關……”

  有夏貴妃在,夏太后也挺不起腰杆,至少不能像吳氏那樣說闖就闖,不過這一切還是多得容金氏在一旁才能應付過去,不然她就算得了姑娘的指示,只怕也未必能做得好,畢竟身份地位擺在這裡。

  容靜秋頓了頓,看了眼外面的容金氏,想來應該是有人告訴她,她回來了,要不然她不會這樣猶豫地徘徊著。

  這麽長一段時間她人不在這府裡,但府裡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容金氏扔下定遠侯府,長住在此的用意她也不是不清楚,人非草木,豈會無心?

  她歎息一聲,雖然她未必需要她的幫忙,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存在與幫忙,確實為她解決了不少難題,這就欠了她的人情。

  一碼歸一碼,她也不是真的就鐵石心腸真對她付出的好視而不見。

  在容金氏期待的目光中,容靜秋緩緩走出了內室,定定地看著好幾年沒有怎麽來往的容金氏,時光荏苒,容金氏肉眼可見有了老態,再不複她當初回府時見到的樣子。

  “你……”容金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與這個女兒的決裂仿佛就在昨天,她那時候說得絕決,她一想起就揪心地疼,怨恨自己為什麽不能早點想清楚,等到女兒真的心冷了,她才恍然大悟自己的錯處。

  “這段時間多謝您為我打點府裡的事務,”容靜秋道,“要沒有您,只怕我也瞞不了這麽久……”

  容金氏聽著這些話,心裡如刀割一般地難過,她帶著幾許泣音道,“你是我的女兒,我幫你從來不想要你的一句謝謝,不管你還認不認我,你也是我生的,是我帶到這個世界來的……”說到動情處,她不由得哭了起來,“秋丫頭,為娘知道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我也沒有要要脅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為娘……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好母親,無論是對你還是對你妹妹來說,我都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

  容金氏很艱難地把自己這幾年悟到的想法傾盤而出,她想要修補與容靜秋的母女親情,就要學會承認她的缺失。

  容靜秋沒有說什麽,但卻是上前一步輕輕地抱了抱容金氏。

  這個懷抱來得不容易,容金氏靠在女兒的懷裡,忍不住痛哭失聲。

  “都過去了,以後我們都不再提這些往事便是了。”容靜秋道,她依舊喚不出那一句母親,但心裡的結卻是慢慢地打開了。

  容金氏也不強求,能這樣就很好了,一口不能吃成個大胖子的道理她懂。

  以真心換真心,相信總有一天女兒還會喚她一聲母親,她有這個耐心等這一天的到來。

  容靜秋拿帕子給容金氏抹去臉上的淚水,然後讓林安氏侍候她下去淨臉換衣裳,然後這才坐下來聽梅兒仔細地稟報府裡的事情,畢竟出門在外很多事情都知道一個大概。

  梅兒心細,帳目也做得清楚明了,她一看還有什麽不明了的。

  “梅兒,你這麽能乾,我還真的舍不得你嫁出去。”

  梅兒一聽這句調侃話,冷靜如她都不禁紅了臉,算來她的年紀已經很大了,對婚事又豈會不向往?只是姑娘不在京城,她也不好考慮人生大事罷了。

  容靜秋一把拉住梅兒的手,讓她坐到自己的身邊,“我說的可不是玩笑話,以前老想著在江南給你們擇婿,可如今形勢有了變化,殿下身邊也有不錯的兒郎,回頭我讓人整理出一份名單來,再想個法子安排你們見上一見,到時候你與蘭兒她們商量一下,考慮看看哪個合適。”

  “姑娘,我……”

  “別說傻話,我都耽誤了你們這麽多年,心裡正過意不去呢。”容靜秋趕緊止住她的話頭,她們一塊兒長大,她私心裡是把她們當姐妹來看待的。

  在外邊的蘭兒等人也紅了眼眶,自家年齡一年比一年大,其實她們心裡也著急,女兒家總要有個歸宿才能真正的安心,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

  容靜秋看到梅兒的眼眶濕潤了,又聽到外頭低低的哭泣聲,頓時漸生自責,她真是對她們關心不夠,這些事情早就該安排了,畢竟過了雙十年華,在如今這個世道來說,已經是老姑娘了。

  輕拍了梅兒的肩膀幾下,她沒再說什麽話,有時候做的比說的更重要。

  讓梅兒下去重新整理一下儀容,她宣小鬥子進來。

  小鬥子恭敬地給她行禮,嘴上抹油地道,“給王妃請安。”

  “怎麽?連你也學會了嘴上抹油?”容靜秋笑道。

  小鬥子嘿嘿笑道,“一回來看到府裡的牌匾都換了,奴才這心裡高興。”

  容靜秋心裡明白,對於像小鬥子這樣的太監來說,主子高升,他們也會跟著長臉,其實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

  主仆倆說笑了兩句,容靜秋這才把小鬥子喚來的來意說了出來,“你待會兒去徐太醫府上請他過來看診,讓他帶些春華之前吃的藥來,我有用。”

  小鬥子忙應聲,不過沒有多嘴地問容靜秋有何作用。

  趙裕還沒有回府,徐太醫就先急忙趕過來,容靜秋本尊回來了,這“病”也得開始好起來才行。

  一番裝模作樣的診問之後,徐太醫這才把之前讓春華裝病的藥呈給容靜秋,
  “王妃,這藥造成的只是假象,得小心使用才行。”

  容靜秋點了點頭,“你放心,這個我曉得。”

  “然後這是解藥。”徐太醫又呈上了一個不同顏色的瓷瓶,“得吃了這解藥,這假象才會解除,不然吃多少治肺病的藥都無用。”要不然那春華裝病也不會一直沒讓人察覺出來。

  容靜秋朝一旁的梅兒看了一眼,梅兒會意地接過那瓶解藥,“奴婢這就讓人給春華送去。”

  等把這事情都安排好了,她這才讓小鬥子送徐太醫出去。

  容靜秋把玩了一下手裡裝著能讓人得肺病的假象的藥,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她還是不善良,甚至喜歡以牙還牙,罷了,反正也改不了,那就無須去改。

  趙裕一回府看到就是她這副模樣,遂上前輕撫了一把她嫩滑的臉蛋,甚至還輕輕掐了掐,“誰招惹你了?”看這樣子是想要整人了。

  容靜秋笑著拍下他的手,然後喚馮得保進來,這老太監是趙裕的絕對親信,在各處安插的眼線都歸他管,她也只是知道個名單而已。

  馮得保現在對容靜秋已經是絕對服氣了,很是恭敬地在垂手站在容靜秋的面前,“王妃有何吩咐?”

  容靜秋聽到這稱呼,有些窘了窘,這些人改口真是毫無壓力。

  她把手裡的瓷瓶親手交給馮得保,“讓我們安插在四王爺府裡的眼線,把這藥放到四王妃的吃食裡面。”

  馮得保聞言,看了看手裡的瓷瓶,這裡面裝的是什麽藥?還沒得他猜度出來,就聽到上面的容靜秋輕咳一聲道,“放心,不是毒藥,吃不死人的,況且也不會讓吳氏起疑心。”

  趙裕瞄了眼那瓷瓶,聯想到吳氏今兒個強行闖入府裡的行為,眼睛微微一眯,頓時就猜出了容靜秋的意圖,頓時搖頭笑了笑,“你這促狹鬼倒是想出了個整人的好主意。”只怕吳氏都猜不出自己因何倒霉。

  容靜秋當即瞪了一眼趙裕,這說的是什麽話?哪有人這樣說自己妻子的?“我就是這麽個睚眥必報的性子,怎麽,你有意見?”

  趙裕一把拉她過來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順手示意馮得保出去,“我哪敢有什麽意見?再說我也不喜歡那個四嫂。”

  吳氏喜歡拉攏人,但有時候做得太過,倒是顯不出真誠來,估計喜歡她的人十分有限。

  吳氏接連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每晚都盜汗不止,起床換了好幾身衣衫,光折騰這些就夠她受的。

  那天哪怕回到府裡泡了健身固體的藥澡,又吃了些防禦的藥湯,但她還是心裡七上八下的難受得緊,生怕自己染上了病,為此甚至不敢與兒女親近。

  結果,今兒一大早起來,她就咳得天昏地暗,臉色還潮紅不已,侍女一摸就驚呼她發熱了,她想說她沒事,但全身乏力的她又倒回床上,只能由得侍女去喚府醫過來診治。

  府醫一搭脈,頓時眼皮就跳了起來,生怕自己診錯,又仔細地再把了把脈,最後在吳氏緊迫盯人的目光中額頭冒汗地道,“王妃,您……疑似……得了肺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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