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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一品嫡香》第147章 撥雲見日,事事明朗(二更)
  第147章 撥雲見日,事事明朗(二更)

  “沒錯,姑娘,他家就是這個姓氏。”一旁的梅兒道,自家姑娘回京城的時候,她做過這個方面的功課,所以一聽容靜秋問起,就能答得上來,“那個想向姑娘提親的鍾世子,他娘就出自永寧侯府……”

  說到這裡,容靜秋的眼睛瞬間睜大,猛地看向回過味來的梅兒,後者也睜大了眼睛。

  原來根源在這裡。

  容靜秋輕拍一下自己的腦袋,現在才記起鍾渠的母親就是出自永寧侯府桂家,隨之而來的就是鍾桂氏那張略帶刻薄的臉,莫非真是她搞的鬼?
  “去信讓柳管事查一查桂家,看看他家子弟是不是有人在江南任學政,再去查一查宣平侯夫人鍾桂氏最近可否有派人到江南去,盡快給我回答。”

  梅兒領命退下出去傳令。

  林安氏聽得一愣一愣的,回過神來罵道,“這人心怎麽能惡成這樣?不就拒了他家的婚事,就在背後壞人姻緣,也不怕下十八層地獄?”

  林蘭兒卻是一盤冷水澆向她娘,“娘,這種人天不怕地不怕,哪會懼下十八層地獄?”

  林安氏瞪了眼女兒,哪哪都有你。

  林蘭兒才不怕她娘看她,湊到容靜秋的身邊道,“姑娘,依奴婢看那鍾世子也未必無辜,搞不好就是他背後慫恿他娘乾出這種事來。”

  容靜秋聞言,卻是擺擺手道,“這人雖然行事也不算光明正大,但背後耍這陰私手段應該不是他的手筆,鍾渠還不至於卑鄙到這等程度。”

  她接觸過幾次鍾渠,總的來說印象不好不壞,但鍾渠真不像是陰險小人。

  林蘭兒卻撇了撇嘴道,“姑娘,知人口面不知心。”

  容靜秋聞言,托了托腮,這話也有道理,她不過是見過鍾渠數面,哪裡就真能知道他的為人?
  想想要沒有上輩子的了解,她就真能認定薄景然是她的良人嗎?也未必吧,畢竟流言這東西一般是無風不起浪,多多少少都有點原因在的。

  這麽一想,她也就不那麽篤定鍾渠真就是無辜的,或許她該找他談一談也未定。

  隔日,柳志軒就給了她回信,那江南學政桂大人真的就是出自永寧侯府,是宣平侯夫人鍾桂氏的堂弟,而鍾桂氏在不久前確實以送節禮為由派人到江南去,這節禮送的就是這位江南學政。

  這麽一番調查,一切都真相大白。

  容靜秋惡心得要命,好在她對鍾渠沒有意思,要是真嫁到鍾家去,估計真沒好日子過,這鍾桂氏就是那惡婆婆的代表。

  她把這一切都寫信告訴了薄景然。

  薄景然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前來挑釁的年輕男子,雖然事後他沒有查他的身份,但想來應該是他無疑。

  他把這一切都告訴了薄小叔。

  薄小叔皺緊眉頭,“虧這人還是男兒大丈夫,原來得不到就要毀掉,這人實在太陰暗,你祖父就是被這家人給蒙騙的,我這就寫信回去告訴你祖父這前因後果。”

  事不宜遲,他立即轉身回房命小廝磨墨,開始給老父親寫信。

  薄景然要的就是小叔這個態度,他這封信尤其重要,祖父會不信他,卻不會不信小叔,要不然也不會派小叔前來代表家裡向容家提親。

  當然他自己也不能閑著,必須要向祖父澄清這流言,不能讓祖父對容靜秋抱有偏見。

  此時的鍾渠還不知道他背了黑鍋。

  為了忘掉容靜秋或者也可以說是容十七,鍾渠到城外的禁衛軍營操練,直到這日方才休沐回家。

  在到自家門口的巷子前,一道清脆如黃鶯的聲音喚住了他,“鍾世子。”

  他的身體猛地一顫,這聲音是他刻意要遺忘的,多少上日夜他都以為自己幻聽了,如今應該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他甩了甩頭,繼續輕踢馬腹往家裡趕。

  坐在馬車裡的容靜秋鬱悶了,這鍾渠是怎麽一回事?裝作聽不到吧?
  看來很有可能背後搗鬼的人就是他,所以才會避開她不見吧。

  “姑娘?”

  “追上去。”

  她必須要跟鍾渠說清楚,不然日後他再跳出來阻礙她的婚事那就糟了,更重要的是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事情因鍾渠而起,不管是不是他做的,他都能解開這個結。

  她需要這江南學政到薄景然的祖父面前給她呈清流言,這是最快讓老人家同意婚事的做法。

  “鍾世子,我要與你談一談。”

  容靜秋的聲音再度在耳畔響起,鍾渠這下子不再以幻聽欺騙自己,她是真來找自己了,他猛地轉身看向那緊跟上來的馬車,馬車上有定遠侯府的標志,而那卷起來的車窗簾子後面露出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孩。

  他猛地勒住馬韁繩讓馬兒停下來,因用力過猛,馬兒反應過大,他險些從馬上摔下來,好在他馬術精湛,這才沒有在她面前出醜。

  定定地看著那張只能在夢裡見到的容顏,他一時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容靜秋輕蹙柳眉,這人是怎麽一回事?就這樣騎在馬上一言不發,而且那看向她的目光還有幾分滲人,似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樣子。

  她往後退了退,不過還是再度開口,“鍾世子,我們能聊一會兒嗎?”

  鍾渠這下子不再把這一切當成是幻境,於是急忙道,“可以,當然可以,前面不遠處有家茶樓,我們上那兒說話去。”

  說完,不待容靜秋回答,他就在前面引路了。

  容靜秋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但是想到自己的大事,於是吩咐馬車夫跟上去。

  扶著紅裳的手下了馬車,就看到鍾渠已經下馬等她了。

  她松開紅裳的手,率先進了這茶樓,看到一樓也沒有什麽人坐,於是也不上二樓的包廂,而是找了個臨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鍾渠也不講究這些,直接坐到她對面的位置,吩咐茶博士上壺好茶,然後就這樣定定地看著那張精致的小臉,如今再看這張臉,是真的長得好,無一處不合他心意,可惜這朵嬌花已經有主了。

  他刻意甩開失落的心情,或許她這趟前來是改變主意了呢?他頓時有所期待起來,如果是這樣,他一定盡快找人上門提親,只要把一切都定下來他才能放心。

  心裡想了很多,可對面那女孩的話卻讓他差點把茶碗給砸到地上。

  “你說什麽?”他眯了眯眼。

  容靜秋不懼他的威脅,“鍾世子,說多少遍結果都一樣,我已經許人家了,不希望鍾世子在背後使陰招壞我姻緣,還請鍾世子莫要因為提親不成就報復我……”

  鍾渠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但他也不是個陰險的卑鄙小人,此時什麽綺麗情思都離他遠去了,他帶著怒氣地問道,“你就是這麽看我的?”

  “不然呢?”容靜秋微微挑了下眉。

  不管是不是鍾渠做的,這事他都脫不了乾系,容靜秋思來想去這是解決問題最乾脆的辦法,而且如果就此能讓鍾渠對她死心那就再好也不過了。

  她沒有那麽自戀,希望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歡她,只要她看上的人喜歡她就足夠了。

  “你有膽子再說一遍?”鍾渠憤怒了,這回他真把手中的茶碗摔到地上,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看向容靜秋。

  容靜秋根本不怕他這一面,“鍾世子,無論說多少遍,我都還是那句話,請你不要壞我的姻緣,不要再做那等小人行徑……”

  鍾渠怒極反笑,圈著雙手睥睨著對面的年輕女子,“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以為我鍾渠非你不娶?沒錯,老子是看上了你了,可也沒到非你不可的地步,老子想要什麽樣的女人要不到?沒有那興趣去阻你的姻緣,你要嫁那小白臉也好,不嫁他也好,都跟老子沒關系。”

  這會兒他不想再裝斯文人了,直接把這幾天在城郊訓練營裡的痞相拿出來對付容靜秋。

  容靜秋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我也祝鍾世子能找到如花美眷,將來夫妻恩愛。”

  她端起茶盞朝對面的男子舉了舉,並且一口氣喝光了那碗還有些滾燙的茶水,這夠誠意了吧?

  鍾渠的心被容靜秋拿刀一下又一下地砍了個稀巴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剛才那番話是中乾外強的表現,愛極恨極,他冷笑一聲讓茶博士再上一碗茶,然後當著容靜秋的面把那碗茶也喝了個精光,“那我就謝過容姑娘的祝福。”

  說完,他直接起身就要走。

  容靜秋的心這下子輕松了起來,她笑道,“鍾世子,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何必急著走?”

  “你還要跟老子說什麽?”鍾渠轉頭冷睇她。

  容靜秋道,“那江南學政是你的堂舅舅,我希望你能去信一封讓他給我解開誤會,這於鍾世子而言應該不是難事吧?”

  鍾渠冷笑道,“老子為何要幫你?容姑娘,你這是自視甚高。”

  都拒絕他了,還想他為她辦事,她怎麽就這麽自以為是?她當他是誰?是她家養的奴才?
  他鍾渠是喜歡她,但沒到那等丟棄自尊的地步。

  容靜秋對他的嘲笑視若無睹,“鍾世子,這事是你家先挑起來的,難道不該為我澄清嗎?”

  鍾渠這下子聽出些不同的味道,他一把拉開椅子又坐了下來,“什麽叫我家先挑起來的?你把話給老子說清楚。”

  容靜秋於是把事情簡單地重述了一遍,“這下子你聽明白了嗎?我不知道你在這裡面扮演了什麽角色,但既然你自認行事坦蕩蕩,那就該把這事給處理好,畢竟你總脫不了乾系,不是嗎?”

  鍾渠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這下子他明白了,能讓桂家堂舅舅說這話的只能是自家親娘,一定是她背後搞的鬼。

  容靜秋看他想明白了,這才站了起來,把紅裳手裡拿著的帷帽給戴好,“我話已說完,就先告辭了,鍾世子請自便。”

  說完,她行了一禮,直接就朝門口走去。

  鍾渠回過神來三兩步就躥到她的面前,直視那帷帽下如星辰的眸子,“如果我說我沒有乾過這樣下作的事情,你信嗎?”

  容靜秋看著鍾渠年輕的臉龐,以及那張臉下緊張的情緒,果然她最初的感覺是對的,這人並不是個行事陰暗的偽君子,於是她點了點頭,“我相信。”

  鍾渠突然笑了,她這三個字讓他如釋重負。

  原本對她的喜歡緣於容十七這雌雄莫辯的少年,原以為她是容十七的替代品,原以為他對她的喜歡其實也不過是如此。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他是真的喜歡這個聰慧的女子。

  可惜,他們相遇得太晚,而他明悟得太晚,終究只能錯過彼此。

  “你放心,我會把這事給你辦妥的。”

  他忍著心痛啞聲道。

  容靜秋福了福表示感謝,沒再說什麽直接就走了。

  鍾渠轉頭,看著她扶著侍女的手上了馬車,再然後踏腳凳被收上馬車,車夫輕輕揚鞭,馬兒跑起來,帶著她消失在夏日烈陽裡,而他伸手再也觸摸不到。

  “姑娘,那鍾世子的目光似乎很哀傷。”紅裳透過車窗簾子的縫隙回頭看去,就看到鍾渠依舊站在原地目送她們離去。

  “時間會衝刷一切。”容靜秋很冷靜也很冷酷地回了一句。

  紅裳從沒有一刻覺得自家姑娘其實是個很薄情的人,她也許連那個如意郎君薄公子也不愛吧。

  容靜秋對於身邊人的猜測不以為然,她沒有那麽多時間與感情去同情一個人,既然不想與他一起,那就該讓對方斬斷情根,這是誰也不欠誰最好的辦法。

  人生這麽長,總還有別處的風景等著路過的人,只要停下來,總能再找到另一片美景。

  鍾渠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沒有先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母親的主院。

  鍾桂氏正在忙著處理家務,看到兒子回來,自是高興不已,看到他一身的汗水與塵土,於是念叨了兩句,“兒啊,回來也不先擦洗一下再過來,為娘又走不了,什麽時候過來不行?”忙讓侍女拿來巾帕給兒子擦乾淨。

  鍾渠任母親擦去他臉上的汗水和塵土,等到收拾得差不多了,他這才開口道,“娘,我想娶妻了。”

  “啊?”鍾桂氏沒想到兒子會說這句話,一直以為催他成親好像要了他的命似的,除了一頭熱地非要娶那容家三姑娘,為這姑娘,兒子第一次跟她對著乾,這也是她討厭容靜秋的原因之一。

  “兒子,你說真的還是假的?”她急忙追問。

  鍾渠拉著母親的手坐下來,認真道,“兒子不說假話,就娶母親看上的姑娘吧,無論哪家都行。”

  “兒子,你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鍾桂氏聞言,非但不高興,反而驚謊起來,“你可別嚇唬為娘啊?”

  “娘,你想到哪裡去?我會拿自己的婚事來開玩笑嗎?”鍾渠故做輕松道,“兒子是想通了,我看上的姑娘哪有娘您看上的好,我信得過娘你的眼光。”

  這下子鍾桂氏總算是信了兒子的話,她的心裡已經有了盤算好的人選,現在就等兒子點頭同意。“那敢情好,為娘就安排你們見上一面,你若滿意了我們就定下親事,算了算,明年有不少好日子,到時候成親剛剛好。”

  鍾渠想說不用了,見與不見都一樣,可話到嘴邊,他硬生生地轉了,“娘看著安排吧。”

  鍾桂氏這下子是真高興了,看來兒子不再執著那容三姑娘,這可是好現象,於是正要喚人進來看哪天的日子比較好相親。

  鍾渠伸手按住了母親的急切,“娘,我還有話要說。”

  “兒子,你說,為娘聽著呢。”鍾桂氏現在高興,什麽話都願意聽。

  鍾渠等的就是這一刻,“娘,那容三姑娘老在京城晃,兒子怕哪天會情難自禁做出錯事來,不如把她遠遠地嫁掉吧,眼不見心不煩。”

  容家的力量不弱,更何況還有姻親金家,真成了怨仇那就劃不來了。

  鍾桂氏原本聽到這話是相當不高興的,但轉而一想,兒子的話有道理,那容三姑娘若是留在京城終究不是好事,正好她不是正與江南薄家議親嗎?

  之前自己是一氣之下做了糊塗事,如今好在兒子點醒自己,就該讓這姑娘嫁到江南去,到時候隔了千山萬水,兒子再想人家也是枉然。

  這麽一想,她如醍醐灌頂,自以為是地把事情都想通透了。

  鍾渠離開時,就知道事情辦成了,只是自己的心空成了一個洞。

  鍾桂氏覺得此事宜早不宜遲,萬一那薄家又不娶容三了怎麽辦?
  於是,她又修書一封給自家堂弟,就說之前說的那些是誤會,是不可信的,總之把這姑娘有多好就說多好,務必要讓薄家把她娶回家去雲雲。

  怕自家堂弟因她出爾反爾心生不悅,她又挑了不少禮物一並送去,給堂弟送了最喜歡的名貴硯台,給堂弟媳婦送了上等的珠翠布料和胭脂水粉,總之務必要讓這倆口子心裡舒坦。

  容靜秋很快就收到了消息,鍾家的信使趕在城門關閉前出了城,往江南的方向而去,看來鍾渠說會辦妥並不是騙她的,她這才長舒一口氣,總算把這關給過了,不然真要愁掉不少頭髮。

  容靜秋的心事是定了,也給薄景然那邊吃了定心丸。

  薄景然原先還打算自己親自找那鍾渠說清楚,沒想到這準未婚妻行動效率會這麽高,想來由她出面拒絕倒也合適,不然那莽夫怕是不會輕易放手。

  他既然選擇了她,就會信任她。

  薄小叔心裡也高興,現在就等薄老爺子的信使再次到來,不過在此之前,他倒是可以拜會一下定遠侯容澄,兩家先聯絡感情,然後提前交換庚帖,至於下定可以遲一步。

  容澄對於薄景然的觀感非常好,自然也歡迎薄小叔的到來,更何況這薄小叔是江南那邊四大書院嶽南書院的山長,他就更為熱情接待。

  兩家瞬間打得火熱,畢竟彼此聯姻能補充對方的不足,實乃是上好姻緣。

  因為要交換庚帖的原因,這樁婚事也在容家內部傳開了,有人羨慕,有人不以為然。

  羨慕的是三房的母女,容靜夏就想嫁這樣的夫君,可惜她定親的那人卻是個武夫,父親看好的人她不能反悔,母親在這事上沒有發言權,所以對方要守孝推遲婚事,她是比誰都高興的。

  “三妹妹就是命好。”她幽幽地說了一句,又看回手中的書本,只可惜她是嫁不成如意郎君了。

  容江氏歎了一口氣,丈夫早年也讀過書,但因為是庶子家裡不重視,遂也沒能念出個名堂來,就覺得百無一用是書生,給女兒擇親時就選了個五大三粗的莽夫,出身是不錯,但跟女兒不配,她勸了也沒用,丈夫一意孤行。

  “我的兒啊,別難過,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她只能用這樣的話來安慰女兒。

  容靜夏不吭聲,婚都定了有幾年了,再來歎息也沒有意思。

  四房的容李氏卻是到容金氏這裡嘀咕,“二嫂,我們家的姑娘嫁什麽人家不成,非要挑那麽遠的?還是個白身,你跟二伯到底是怎麽想的?也不能這般糟蹋家裡的姑娘啊?”

  容金氏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不過面上卻不好發作,“你是沒見過人才這麽說,等你見著了人,你就不會這麽說了。”

  容李氏就更不以為然了,那就是光圖個好看得了,不就是繡花枕頭嗎?她是可憐容靜秋要嫁那麽遠,要不然她多嘴做甚?

  “好了,這婚事是秋丫頭她爹看好的,我們婦人在這等事上還不是得聽男人的話。”容金氏道。

  容李氏看這樣子是說好的了,於是也不再多管閑事,正好她過來是有事相求的,於是直接道,“二嫂,我這有事要求您幫忙……”

  容金氏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什麽事這麽神神秘秘的?”

  “不就是我家那丫頭的婚事?我與對方家裡都達成了初步意願,但缺個中間做媒的人,這不,就來請二嫂了。”

  原來是請她去做媒啊,這也好辦,容金氏隨口就應下了,遂又問起男方是哪家的兒郎?
  容李氏立即開口就說了。

  容金氏震驚地噴出一口剛喝下的茶水,坐在對面的容李氏不可避免地被噴了一臉。

  “你說的是哪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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