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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一品嫡香》第175章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一更)
  第175章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一更)
  哪怕容靜季表明了說不會再尋短見,容靜秋還是不大放心,把紅裳和綠袖留下來侍候她一段時間,這讓容靜季既覺得暖心又哭笑不得,還有容鷺也從正房搬回來陪伴親姐姐。

  畢竟進東宮的日子早已選好,能與姐姐相伴的日子只剩這麽多,容鷺格外的珍惜,能多相處一天是一天,這是他現在最樸素的願望。

  容靜秋過去探望的時候,容靜季都只是坐在簷下做繡活,而容鷺在一旁搖頭晃腦地讀書,一副看起來歲月靜好的樣子,可她心裡知道,一進宮門深似海,想見至親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這針腳真好。”她上前去拿起繡蘿中的衣物看起來,不由得讚了一句。

  容靜季咬斷手上衣物的線頭,輕聲道,“給鷺哥兒做幾件貼身的褻衣,以後怕是也不方便給他做了。”

  容靜秋輕拍了下她的手,安慰道:“以後日子還長著呢。”

  “也對。”容靜季笑了笑,低頭繼續穿針引線。

  容靜秋卻覺得從容靜季的笑容裡已經讀不出太多的喜怒哀樂,看來容靜季的接受能力比自己想象要強得多,而且調整適應能力也不弱,至此,她終於可以放下懸著的心。

  八皇子的婚期如期而至,容靜秋不大想去參加,不過容金氏這次卻不順著她,理由也很現成,她回來侯府都有段日子了,本該給她安排一個宴會向眾人介紹她才是,可事情一樁接一樁,這事就這樣被擱下了,如今趁這機會去多認識認識人,至少混個臉熟也好。

  容靜秋很想說她真的不需要多認識人,上輩子就認識得夠夠的,可這話依舊說不出口,畢竟解釋不通,隻好應允了容金氏去參加八皇子的婚宴。

  在婚宴的前一天,她一早起來就感覺到秋天的到來,起床推開窗往外看,果然一片金黃色,仿佛一夜之間,秋風就蕭瑟地吹了起來。

  “姑娘,外頭今兒天涼了不少,您怎麽不披上披風就站在窗口處,感染了風寒怎麽辦?”林安氏一進來就看到容靜秋站在窗戶前,秋風吹起了她一頭如絲般的秀發,看起來頗有幾分欲乘風而去的味道。

  她忙上前去,從屏風處把披風拿起來披到容靜秋的身上,嘴裡還不停念叨了幾句。

  容靜秋被林安氏這喋喋不休的煙火氣拉回了人間,她伸手輕攬著林安氏的肩膀道,“奶娘,你看我壯壯的像頭牛,風寒怎麽會找上我?”

  “哪有人說自己壯壯的像頭牛?”

  果然,被她這麽一打岔,林安氏已經不記得了之前的喋喋不休,“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有珠端著溫水進來侍候她梳洗,最近這些瑣碎的活,她都搶著幹了,反襯著梅兒等幾個大丫鬟懶散了。

  林安氏的臉果然拉了下來,趁著有珠在侍候容靜秋,她出去把外頭憊懶的幾個大丫鬟都訓了一遍。

  有珠在屋裡聽到了林安氏訓人的聲音,給容靜秋遞巾帕的動作不由得一頓,顯然她沒想到自己的行為會連累梅兒幾人被訓斥,怪不得這些個大丫鬟最近都不大搭理自己。

  她時常故意拿繡樣去請教她們,可她們卻像是說好了一樣,誰也不搭理她,林蘭兒還故意說話難聽,她暗裡不知道心傷了多少回,她就是想證明自己,有錯嗎?
  容靜秋看到有珠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顯然她是意識到出問題了,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有珠,我知道你是個能乾的姑娘,”她輕拍著有珠的肩膀給予了肯定,看到有珠含淚的眼裡綻放出一抹光彩,遂又道,“不過,你看,你進來侍候我洗臉了,待會兒又要侍候穿衣梳妝,然後是早膳,再然後又去搶著拿雞毛撣子去掃灰塵,甚至就連外頭二等丫鬟的活兒你也搶了,先不說你累不累,可她們卻都手頭無活可乾,院裡不養閑人。”

  有珠的臉色瞬間蒼白起來,“奴婢以為自己多乾點,幾位姐姐就能清閑一些,奴婢……只是想與她們打好關系……”

  她想盡快在這裡立足,不似之前在五姑娘那兒耗費時間生命。

  “你的想法沒有錯,但我需要的是你們發揮各自的才乾,而不是因為一些小事而窩裡鬥,有珠,你明白嗎?”

  容靜秋的語氣重了一點,梅兒等幾人跟隨她的時間最長,上輩子又是因她而死的,所以如果一定要在有珠和她們幾人之間做個抉擇,那她的選擇肯定是梅兒等幾人,情份不同,情感就不同。

  嚴格說來有珠並未做錯什麽,可往往最先被犧牲掉的是不合群的那一個,畢竟一個整體比個體重要得多。

  她原本打算袖手旁觀的,可到底還是心軟了。

  有珠傻傻地站在原地,手裡還捧著那塊巾帕,顯然容靜秋的話對她頗有觸動,也是,她本來就不是個蠢人。

  容靜秋也沒有出聲打擾她想事情,而是輕掀簾子招手讓梅兒等人進來侍候她穿衣梳妝,衣物穿戴還好,煩的是發髻,一定要有人幫忙才能弄好,她是真的想編條麻花辮了事,可林安氏抵死不會再讓她以這形象示人了。

  林蘭兒給容靜秋戴頭花的時候,眼角瞟了眼還在入定中的有珠,低聲道,“她怎麽了?”

  梅兒一邊給容靜秋整理裙擺,一邊也低聲問,“姑娘訓她了?”

  容靜秋聽著她們小聲的議論,唯有梅兒自持身份不與她們一起碎嘴多舌。

  容靜秋見穿戴得差不多了,這才輕推開幾個侍女,然後一一輕點了下她們的鼻子,“你們適可而止,別淨拿著老實人欺負。”

  “姑娘不是睜隻眼睛閉隻眼睛吧?”林蘭兒噘了噘嘴道,正因為容靜秋是這態度,她才敢放肆的。

  容靜秋輕瞪她一眼,就你多嘴,她還不能改主意不成?

  林蘭兒這才沒再多話。

  容靜秋朝梅兒道,“再觀察她兩天,若是再不適應我們院裡的節奏,你再給她安排一個合適的差事。”

  梅兒忙應聲,“姑娘放心,奴婢曉得的。”應了聲後,她這才看了眼不遠處的有珠,比起那個不強出頭只知道默默努力還混著二等丫鬟的張小花,這有珠真的很有必要吃一塹長一智。

  容靜秋也沒有多管這幾個婢女之間磨合的事情,這些都要看個人的悟性,強求不得,她能做的就是保證自己的團隊能良好的運行,這才是大方向。

  用過早膳之後,她就去了容金氏那裡,畢竟參加婚宴的衣裳今兒才趕工製出來,她得過去試穿。

  在東西跨院的拱門處正好碰到容靜冬,姐妹二人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容靜冬甚至轉頭到一邊鼻子重重哼了一聲,搶先往拱門處走去,她得趕緊一步,不然都挑不到最好的,她才不要容靜秋挑下的衣裳頭面。

  這回跟容靜秋出來的是林蘭兒,看到四姑娘這囂張的一面,她也氣不打一處來,遂湊到容靜秋的身邊道,“姑娘,四姑娘這也太氣人了。”

  容靜秋笑著轉頭看向林蘭兒,“你跟她爭這個有什麽用?她的眼界就這麽寬,再多點都裝不下。”

  不就一件衣裳幾件頭面嗎?用得著爭嗎?

  她到現在都無法理解容靜冬的思維,該在意該爭的她不爭,淨把目光放在這些外物上,有什麽出息。

  等她從容走進正房給容金氏請安的時候,容靜冬已經挑了一堆,還朝她挑釁地看了一眼。

  容靜秋回了她一個幼稚的眼神,氣得容靜冬險些跳腳,好在身邊的教養嬤嬤按住她的肩膀,她這才沒有發作出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容靜秋也沒有好臉色給她看。

  容金氏隻想撫額,眼不見為淨,這兩姐妹的關系半點改善的跡象都沒有,不過怕大女兒會心懷芥蒂,於是拉著大女兒到身邊坐下,“衣裳頭面的用料都是一樣的,先挑晚挑都沒什麽區別。”

  倆姐妹身型都差不多,不過容靜秋是纖穠合度,容靜冬卻是發育得更快一些,有些衣裳不是她先挑就適合她的。

  果然,在容靜秋表示可以先讓妹妹的時候,容靜冬就換了身挑中的緗色為底緋紅連枝花的衣裳,衣裳本身是沒問題的,但容靜冬穿起來卻顯得俗豔了,這讓她看起來有些魁梧,與時下流行的纖細苗條有些不大搭嘎。

  容靜秋淡定喝茶不發表意見,但容金氏卻是看不下去,她還指望小女兒這次能表現得好點讓京城的貴夫人挑中為兒媳婦,畢竟大女兒嫁得那麽遠,她就想把小女兒給留在身邊。

  她起身上前給女兒挑了套素色點的,偏容靜冬喜歡花枝招展的,母女倆一時間發生爭執,容靜冬死活不要母親挑中的,在她的理解裡,母親是想把最好的留給容靜秋才讓她穿得寡淡,這樣才能襯得容靜秋如花般嬌豔,她才不會讓容靜秋如願以償。

  容金氏最後氣惱了,把衣裳丟下不去管小女兒要穿什麽。

  容靜冬也覺得自己有理,癟了癟嘴,別以為她不知道,母親現在都偏心容靜秋一個人。

  正在母女倆鬧別扭之時,外頭傳來了一陣哭聲,容靜秋放下茶盞,就看到自家嫂子容馬氏正陪著大嫂容風氏進來,哭的是容風氏。

  “二嬸,你可要給我做主啊,不然夫君就要打死我了。”

  容風氏哭著過來抱容金氏的大腿。

  容靜秋看到母親一臉發懵,顯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容鵬最近不是安份了許多嗎?於是,她抬頭看向容馬氏,容馬氏搖了搖頭,表明她也不知道人家夫妻鬧哪般。

  “先別哭,有話好好說。”容金氏扶起容風氏坐到身邊,“怎麽?大侄子欺負你了?”

  “你看,二嬸,這是他甩我的耳光印。”容風氏忙亮出有些紅腫的半邊臉龐。

  容靜秋瞅了一眼,看樣子被打得不輕。

  容馬氏忙讓人端冰水來,親自擰巾帕給容風氏敷臉。

  “咱家什麽時候興打媳婦了?”容金氏也不由得動怒,不是心疼容風氏挨打,而是這種風氣不能有,“你放心,回頭我讓你二叔父去教訓一下鵬哥兒,這都當爹的人了,做事怎麽還沒有個分寸……”

  一提起容鵬,容風氏就哭得厲害。

  容靜秋皺了皺眉,對於打女人的男人,她一向最為鄙視,但她看容風氏的哭相似乎有些不大對,於是道,“大嫂,你先別哭,大哥這麽做到底是為啥?凡事總有個由頭,這個根頭不除,只怕大哥也未必是真心改過。”

  容風氏的哭聲漸響,“還不是為了他娘……”

  一提起前大嫂葉氏,容金氏的面容就板了起來。

  容靜秋的眼神閃了閃,暗地裡算了算日子,這才記起已經入秋好些天了,該秋後問斬了,葉氏身背幾條人命,前些日子判了個死刑。

  這人死了總要入土為安,容漳不管,容鵬到底是當兒子的卻不能不管,容家祖墳,葉氏是進不去的,而葉家也不許她葬回去,所以容鵬只能把母親的屍體葬到別處。

  至於當初背主的朱嬤嬤,其實早在一個月之前就身死了,她以下告上是要先經過酷刑才能告的,最終雖然多活了些日子,但在牢裡缺衣少藥也是撐不了多少日子的。

  容靜秋沒有大發善心地去接濟朱嬤嬤,她過不了自己這一關,畢竟當初朱嬤嬤是一心要害她的,要不是她機警,早就讓她得手了。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至此,她沒有再繼續聽容風氏“控訴”丈夫容鵬,如果還沒有看出他們夫妻在演雙簧,她兩世為人就白活了。

  容鵬的舉動會得罪二房,而他又拉下不顏面過來解釋,隻好與妻子合演這一出戲,反正孝子是不會讓人責難的,容風氏哭一哭,能得到容金氏的諒解與同情,對容鵬給葉氏收屍一事也就不那麽介懷了。

  其實大可不必,若不是容風氏自以為聰明地來鬧這一出,誰還記得葉氏是死是活?沒人有那個閑心去關注她。

  容風氏正等著容金氏說些安慰她的話,哪知容靜秋這當初的苦主卻是起身走人了,她還帶著淚珠的臉上頓時訕訕的。

  容金氏的臉冷了下來,她這會兒也看得出來這大侄子夫妻倆在鬧什麽,於是朝容馬氏道,“我乏了,你在此陪客吧。”起身轉回內室。

  “二嬸……”容風氏急了,這跟她預想的不一樣啊,二房對大房的怨恨怎麽就這麽深?

  容馬氏這會兒也對容風氏有意見了,虧她還可憐同情她呢,原來是自己一廂情願,不過她到底心善,還是給容風氏留了兩分顏面。

  惟有一旁的容靜一臉嘲笑的表情,弄得容馬氏和容風氏都不自在起來。

  “虛情假意,笑死人了。”

  容靜冬拋下這一句,也帶著下人離開了。

  容風氏急忙道,“二弟妹,這……”

  容馬氏尷尬了一瞬,很快就又恢復了平常的表情,“大嫂,你看你的臉也好了差不多了,我這就送你出去吧……”

  容風氏還不想走,可無奈容馬氏故意拉她出去,不讓她吵著婆母容金氏。

  離開正房,林蘭兒才敢不滿地道,“這大少夫人到底在惡心誰?”

  “管她要惡心誰呢。”容靜秋道,反正她在這府裡住的時間也不會太長,大堂哥夫妻倆的事情她不攙和。

  趁著剛入秋,她在府裡隨處轉轉看看秋景,結果就看到了如嬤嬤帶著大孫子還有一家子人都哭哭啼啼地被人驅趕著。

  容靜秋真覺得鬧心,好不容易想在自家府邸逛逛欣賞一下秋景,結果倒好,竟遇上這狗屁倒灶的事情。

  如嬤嬤眼尖看到容靜秋,於是掙脫鉗製她的婦人之手,跑向容靜秋,跪在她面前道,“三姑娘,您行行好,就幫幫老奴吧,老奴當初也不是想要做證,只是大孫子被人給捉了,老奴這才不得不背主的……”

  原來入秋了,該出來的也出來了,如嬤嬤當初站出來告發葉氏的事情她知道,只是沒想到齊傲兒的手段如此下作,連個孩子也不放過,雖然如嬤嬤的事情情有可原,但這樣背主的下人她也是不敢用的。

  她的目光越過如嬤嬤一群人看向那被母親抱在懷裡的孩子,虎頭虎腦的,不過才三四歲大的人兒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可看到母親在哭,他也跟著哭,看起來份外可憐。

  孩子,總是能讓人心軟下來了幾分,於是,她招手讓那邊的管事娘子過來。

  “這如嬤嬤,打算如何處置?”

  “回姑娘的話,夫人說一家子都發賣出去。”

  如嬤嬤一家子人都在這府裡生活幾十年,對於外面的世界本能的有畏懼之情,但更怕的是一家人會被賣到不同的地方。

  “既然府裡不留,那就盡量讓她們一家子人都被同一買家買去吧,別分散了。”容靜秋道,看那管事娘子應允了,這才朝如嬤嬤道,“去吧,繼續留在府裡對你一家子人也未必是好事。”

  如嬤嬤沒想到容靜秋真的伸出了援手,而且一下子就點到了她最怕的地方,至此,她才真正懊悔當初做的事情,當時就覺得有傷陰贄,但最後還是做了幫凶,她對不住三姑娘。

  “三姑娘,老奴一輩子都會感激你的,”她朝容靜秋行跪拜大禮,“老奴也會天天給三姑娘祈福以贖自身罪孽,三姑娘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如嬤嬤的家人也趕緊跟著跪了下來,女眷的哭聲這才止歇。

  容靜秋沒有再理會如嬤嬤的感激之詞,“我可憐的是你的大孫子,要感謝就感謝他吧。”

  這個孩子是無辜的,有罪的是大人,總不能讓孩子來承擔最壞的結果。

  看了這一場鬧心事,她也沒有逛府邸欣賞秋景的心情,轉身就回了自己的住處。

  容金氏把已經挑好的衣裳頭面都給她送過來了,她翻了翻,是件柳綠色的衣裳,上面點綴了一些銀線繡的小花,這顏色是她素日裡喜歡的,可見親娘對她的衣食住行還是頗為留意的,遂笑道,“蠻好的。”

  “夫人說,讓姑娘試穿一下,看看哪裡不合適還能再趕緊改一改。”容金氏身邊的大丫鬟笑道。

  林安氏也忙催促容靜秋去試一試。

  容靜秋拗不過,這才進去試穿了一下衣裳,在這其間,她沒看到一向喜歡搶著乾活的有珠,看來她有點開竅了。

  衣裳倒是很合身,沒有要修改的地方,容靜秋也就把紫蘭等人給打發走了。

  翌日,秋高氣爽,果然是適合成親的好日子,畢竟,她一早起來就聽到喜鵲在叫。

  林安氏還笑說是好兆頭。

  容靜秋一面裝扮一面道,“那也是別人的好兆頭。”

  皇子娶親,儀式頗為繁瑣,容靜秋沒有去觀禮,而是等著參加宴席罷了。

  容靜思也穿了一身新過來與她一塊兒坐著,“三姐姐,我有點緊張,待會兒我跟你坐一輛馬車。”

  這次成親的新娘子是她未來的小姑子,一想到即將要見到未婚夫的家人,她不由得有些緊張。

  “那敢情好,我們正好說說話。”容靜秋笑道,然後又湊到容靜思的耳邊調侃道,“你緊張什麽?又不是你成親?”

  “好啊,三姐姐,你笑話我。”容靜思不依地伸手輕捶了容靜秋好幾下。

  容靜秋惟有笑著求饒,容靜思這才佯裝收手。

  容靜夏過來的時候,看著這倆人姐妹親的樣子,抿了抿唇,獨自坐到了一邊,顯然覺得自己被人給冷落了。

  容靜秋剛好看到她那小性子又發作了,遂有些無奈地問了聲好。

  容靜夏輕“嗯”一聲,然後看到容靜冬匆匆趕來,就是沒見容靜季的身影,“六妹妹不去嗎?”

  “六妹妹身子略有不適,就不去了。”容靜秋的笑容一斂,應了一句。

  心裡卻有些許不高興,八皇子娶正妃,已經被點名要進東宮當側妃的容靜季,出席這樣的婚宴自己都會覺得尷尬,還不如乾脆不去。

  她容靜夏不知道嗎?偏要戳人家的痛處,就顯得她高貴了?
  本來對容靜夏的小性子還有幾分包容的容靜秋,頓時就歇了那份包容的心思,臉面,是別人給的,也是自己掙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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