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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一品嫡香》第181章 來而不往非禮也(一更)
  第181章 來而不往非禮也(一更)
  額爾泰瞬間狠狠地瞪著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一個低賤女奴生的孩子,當即一拳打向對方的右臉頰,雙手提著對方的衣領惡狠狠地道,“朵拉是我的親妹妹。”

  額爾齊也不把嘴角的血跡擦掉,而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同父異母的兄長,笑他的虛偽,他把朵拉從草原帶到這裡,到底打的是什麽主意?
  別自欺欺人啦,什麽親妹妹?在汗王的位置面前,這些都一文不值,有什麽是不能犧牲的?
  朵拉算什麽,不過是個公主而已,並非不可取代。

  額爾齊那種嘲諷且洞悉一切的目光讓額爾泰額頭上的青筋直跳,他瞬間覺得狼狽不已,頓時惱羞成怒,遂狠狠地一拳又一拳地狠揍額爾齊,把怒火都撒在對方的身上。

  額爾齊也不出聲喊疼,他從小就這樣被揍打的,打一頓算什麽,他又不是承受不起,不過他心裡是真的看不起額爾泰,明明心裡就是這麽想的,偏還要裝模作樣,偽君子說的就是這種人,怪不得至今也沒能得到汗王的賞識。

  此時的容靜秋正隨清瀾郡主回了誠王府,其實這誠王府於她而言並不陌生,雖然這輩子隻來過一兩次,但上輩子卻是來過很多次,尤其是瀾郡主即將和親的那段時日,她日日都過府探望,一是陪伴,二就是監視,不能讓和親公主出了意外,遂對這裡房屋的結構那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我總得你好像對我家很熟悉一樣,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錯覺?”

  聽著清瀾郡主調侃的話,容靜秋微微一笑,“興許我做夢時夢到過你家也未定,這京城的院子都大同小異,王府只不過是比較大點而已。”

  好在這輩子清瀾郡主命運已經改變了,這是她覺得尚算欣慰的一點。

  清瀾郡主聞言,哈哈大笑出聲,“說得在理。”伸手拉著容靜秋就往母親的院子而去,母親應該已經先回來了。

  果然,她剛到正房門口,就看到門簾被人掀了起來,然後露出的是母親身邊得用的大丫鬟和氣的笑臉,“奴婢一聽腳步聲就知道是郡主過來了,這不趕緊迎了出來?”

  清瀾郡主笑著輕捏了一下這圓臉丫鬟的臉龐,“還是你機靈,不枉本郡主素日裡疼你。”

  “郡主就會尋奴婢開心。”圓臉大丫鬟也不氣惱,顯然是平日裡與清瀾郡主鬧慣了,然後一臉看向容靜秋,“今兒聽到喜鵲枝頭叫,原來是有貴客盈門啊,容三姑娘,裡面請。”

  容靜秋笑看了她一眼,“確實小嘴挺甜的,怪不得你家郡主時常疼你。”

  “那是郡主抬愛。”圓臉大丫鬟笑道,看得出來她在誠王妃面前應該很得臉。

  其實清瀾郡主排行第四,但她是誠王妃所出,所以府裡的下人都郡主郡主地稱呼,沒有按排行稱一聲四郡主,可見地位超然。

  要不然也養不出清瀾郡主張揚的性格,這些都是成長環境決定的。

  誠王府裡的其他郡主,容靜秋大多都沒有什麽印象,因為沒有什麽交集,嫡庶有別,這點在皇家依舊是存在的
  隨著這圓臉大丫鬟穿過一道又一道門,這才進到暖閣,誠王妃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你先在家裡住些時日,這事自有我與你父王為你撐腰。”

  屋子裡的有股寧神安氣的香味,還有個年輕姑娘坐在羅漢床的一邊神色有些淒苦,眼睛紅腫,似乎是剛哭過不久。

  這年輕姑娘一看到清瀾郡主進來,趕緊拿帕子胡亂抹了抹臉上的淚痕,起身相迎,“四妹妹回來了,這位是?”看到容靜秋還有幾分好奇地上下打量,不過覺得眼生,怕喊錯了人家名字會尷尬不已,沒看到清瀾郡主還拉著對方的手嗎?
  “這是容家三姑娘,我手帕交,這是我家二姐姐,你就跟著喊聲二姐姐得了。”清瀾郡主給兩人介紹。

  容靜秋其實早就認出人來了,誠王府的二郡主,庶出,只因養在誠王妃的膝下,跟清瀾郡主的關系不錯,至於封號是什麽,她還真的想不起來,之所以還有點印象,就是這人的婚姻那是一地雞毛,最後更因為與丈夫互毆而成為了京城茶余飯後的談資。

  清和郡主看到容靜秋朝自己福了福,看在四妹妹的面子上,她趕緊回了一禮,不敢端皇家郡主的威風,她在嫡母與嫡妹的面前一向都頗有眼力見。

  誠王妃一看到容靜秋就笑了出來,招手讓容靜秋坐到她身邊來。

  容靜秋行了禮之後,也從善如流地上前坐到誠王妃的右手邊。

  “怎麽好些時日都沒見你過府來玩玩?”誠王妃親熱地拉著容靜秋的手,完全把她當成了自家晚輩看待。

  她是真的喜歡容靜秋,自從自家女兒與她交好開始,這性子收斂了不少,也沒再惹出禍端來讓人笑話,更重要的是與金家的婚事定了下來,這可把她多年的心事都給解決了,遂一直跟人說,容靜秋是清瀾的福星。

  “家裡還有些事,一直抽不開身,我也想念王妃,這不,一得閑就跑來打算小住些日子……”

  “這感情好,我們娘倆正好說說話。”誠王妃高興地道,還立即吩咐剛才那個圓臉丫鬟去收拾客院。

  瀾郡主卻道,“三妹妹跟我住一塊兒便是,不用再收拾客院了。”那兒住著哪有她的院子舒適,再說現在金三的傷勢好得七七八八了,她也正好與容靜秋秉燭夜談。

  容靜秋不置可否,反正住哪裡在她看來都是一樣的。

  誠王妃哪有不應的道理?她正希望女兒能學學容靜秋身上淡定的行事風格,這樣中和一下,女兒將來出嫁她也才能放下心來,至少不能像眼前的清和一樣,嫁了人也不安寧,與夫婿吵吵鬧鬧的,看得她也心煩。

  清和郡主其實是暗暗吃驚的,自家這嫡出妹妹的性格一向霸道,她的東西一向不給人碰的,小時候她故意拿她的布娃娃來玩,結果她看到後,就把這布娃娃給鉸碎了,然後一聲不吭地就讓侍女給扔出去,她當時嚇得都不敢動。

  自此後,她都不敢再招惹這嫡出妹妹,誰知道她會不會一時氣狠了就拿把剪子對準自己?真出了什麽事,父王與嫡母妃也只會護著她,在她的認知裡,這妹妹沒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可是此時她看到的是什麽?
  這嫡出妹妹居然邀請容靜秋與她同住一屋,這太不可思議了,莫非這嫡出妹妹改了性子?

  “二姐姐在看什麽?”清瀾郡主被這庶出姐姐給看得不耐煩了,莫非她臉上有什麽髒東西?不可能的,如果有,容靜秋早就提醒她了。

  “沒,沒什麽。”清和郡主這才發現自己想得太入神,一直盯著嫡出妹妹的臉看,這下子被抓了個現形,她頓時有些慌張又有些惱羞成怒,被看一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至於嗎?
  清瀾郡主才不管這庶出姐姐在想什麽,反正不招惹到她頭上即可,不然她會讓她知道後悔二字怎麽寫。

  就像小時候的那隻布娃娃一樣,別以為她看不出來她是在試探她,沒什麽本事,彎彎腸子倒是多,她會如了她的願才怪,那一剪子下去鉸碎了布娃娃,就是她給她的警告,別想著朝她伸手,小心她一剪子下去就斷了她的手。

  這人就是被她母妃給養大了心,在王府裡耍不起威風,到了夫家卻把郡主的身份端得高高的,二姐夫就是受不了她這作風才有了外心,正好被她抓了個正著,這下子徹底捅了馬峰窩,她又哭又鬧的,也沒能讓二姐夫收心,最終只能回娘家來搬救兵。

  在她看來,連個男人都擺不平,真是沒用,就這樣也好意思在夫家耍郡主威風?真是掃了皇家的顏面。

  從誠王妃的院子出來,容靜秋就聽了一路清瀾郡主對那庶出二姐的吐槽,總結起來就一句話,畫虎不成反類犬。

  容靜秋都有幾分哭笑不得了,這好姐妹到底是為那二郡主打抱不平呢,還是覺得對方連個夫婿都鎮壓不了墮了郡主這名號的威風,這還真不好說。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些事外人還真不好評判,不過我是女人,我覺得還是男人的問題比較大。”

  清瀾郡主聞言,歎息一聲,盤著腿坐到羅漢床上,指揮自己院子裡的大丫鬟上茶端點心,總之有什麽好吃的都拿出來招待容靜秋,“我那二姐夫確實也不是東西,現在心都被外面的花娘給勾住了,把花樓當成了家,這夫妻倆吵架吵成這樣,連點臉面也不給我們家留,也不怪我父王要收拾他,大不了再換個夫婿得了。”

  這也是皇家女眷才能有的任性,換成普通人家,哪敢說出隨便換夫婿的話來?

  “我開始有點擔心金家三表哥了,萬一他哪天有了花花腸子……”

  容靜秋的話還沒有說完,清瀾郡主就柳眉一豎,“他敢?看本郡主不打斷他的腿。”然後冷笑一聲,“他若敢騙我,我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容靜秋頓時心虛不已,千萬不能讓好姐妹知道她與金三聯合設計圈套給她鑽的事情,不然連她估計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奇怪,我說金三,你心虛什麽?”清瀾郡主湊到容靜秋面前,上下懷疑地一看,“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你怎麽這麽多疑啊,我看看,你這眼神也不大好使,看清楚點,我這叫心虛嗎?”容靜秋反咬一口,反正打死不能承認。

  清瀾郡主看了她半晌,然後才得意一笑,“我想你也不會騙我。”

  容靜秋訕訕一笑,“有時候善良的謊言也是出自好心。”

  “哼,謊言就是謊言,本郡主眼裡不揉沙。”

  清瀾郡主的認知一向與眾不同,所以容靜秋也不與她爭辯,況且說多錯多,這是閉上嘴巴最為安全。

  紅裳和綠袖過來後,就直接被安排在清瀾郡主的院子裡。

  翌日清晨,容靜秋出門時,特意把二人都帶上,畢竟外面人群混雜,為了朵拉公主的安全著相想也好,為了自身著想也好,多帶點人出門準沒有錯的。

  清瀾郡主覺得容靜秋這安排不錯,她也向誠王爺討了幾個府裡的侍衛跟在身後,這樣一來就能萬無一失。

  兩人剛要出門,就看到二郡主清和急忙趕來,“我在府裡也悶得慌,聽說你們要陪那番邦公主逛京城,要不也帶上我一塊兒去吧。”

  清瀾郡主看了看她,隨後笑了,“二姐姐願意跟上來,那就一塊兒去唄。”

  清和郡主這下子高興了,又看了眼容靜秋,容靜秋笑道,“人多熱鬧一點,不過二郡主得留意自身安全。”

  “那是一定的。”清和郡主趕緊道。

  因為朵拉公主來自草原,是在馬背上長大的,所以清瀾郡主也好,容靜秋也好,都選擇了騎馬。

  清和郡主的眼睛眨了眨,她小時候因為覺得騎馬不符合淑女的作派,所以沒有跟著學,私底下曾笑過清瀾郡主是個野蠻人,這會兒她隻好選擇坐馬車。

  可獨自一人坐馬車卻又是無趣得很,一路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還想著要與二人打好關系,這下子看來是泡湯了,從車窗看出去,一身騎裝騎在馬上的兩女看起來恣意張揚,雖然惹來路上不少行人不讚同的目光,但她眼裡卻突然有抹羨慕。

  她一直想學這嫡出妹妹的作派,但其實一直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她身上沒有這種氣質,更沒有她那種底氣,怪不得那個臭男人一點也不怕她,就是吃準了她是隻紙老虎。

  不想還好,一想她就氣得抓緊手中的帕子,她可不是任人欺負的窩嚢廢,得想個法子狠狠地教訓那個男人一頓才行,得讓他知道她是他得罪不起的皇家郡主。

  從迎賓館接出了朵拉公主,今日那額爾齊依舊跟在朵拉公主的身後,只是臉上有些青腫,看起來像是被人暴揍了一頓。

  容靜秋不客氣地盯著他看了好幾眼,心裡漸漸有數了,能打額爾齊的不外乎兩人,不是朵拉公主就是那個一看就不好惹的額爾泰,看這臉青鼻腫的程度,不是女人慣用的招數,顯然是挨了額爾泰的拳頭。

  清瀾郡主招呼朵拉公主在前面看雜耍,這些雜耍惟有大安王朝才有,朵拉公主自是看得目不轉睛,還跟著人一起拍手掌,清瀾郡主也很通氣,只要朵拉公主一拍掌,她就讓身後跟著的人往那銅盆裡扔錢。

  耍雜耍的人一看,頓時更加賣力,精彩程度節節攀高,這讓朵拉公主更是驚呼起來,直呼他們是怎麽做到的?
  清瀾郡主笑著給她解釋,什麽叫做台上三分鍾,台下十年功的道理。

  清和郡主對這些民間雜耍半點興趣也沒有,還不如王府裡養著的戲班子表演得精彩,遂拿著帕子掩了掩鼻子站得有點遠,顯然是嫌這販夫走卒體味難聞。

  容靜秋倒是沒往前湊,她與額爾齊都站在後面。

  “看到我被人揍,你很開心吧。”額爾齊轉頭看向容靜秋咧嘴一笑,甚是滲人。

  “奇怪,你挨揍跟我有什麽關系,我開心個什麽勁?”容靜秋覺得他莫名其妙,“等哪天你死了,我或者會真開心也未定。”

  要耍陰陽怪氣,誰不會?

  容靜秋輕嗤笑一聲,對額爾齊這套半點也不買帳。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額爾齊突然舉起拳頭對準容靜秋。

  容靜秋機警地往後一退,紅裳和綠袖立即往前一躍擋在自家主子的面前,兩眼狠狠地盯著額爾齊。

  “放心,我是不會打人的,尤其是女人。”額爾齊呵呵笑地收回自己的拳頭,嘲諷地看了眼容靜秋,就這點膽子,還敢跑出來跟他做對?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容靜秋輕輕將紅裳和綠袖推開,向她倆搖了搖頭,她才不會相信這額爾齊的話,小心能駛萬年船,她對自己的小命很是愛惜的。

  “額爾齊,你的處境並不太好啊,我猜猜,揍你的人是額爾泰吧,”她笑得像隻狐狸,半點也不示弱,“你說話惹怒了他,我猜猜,你都說了什麽?”

  額爾齊臉上的笑容一收,嘴角抿得死緊,那陰沉得讓人窒息的樣子又出現了。

  “喲,真不禁嚇,就這點膽子啊,我都還沒說什麽呢。”容靜秋嘲笑出聲。

  別以為就他懂得逞口舌之利,她也不遑多讓,況且來而不往非禮也,對待番邦人士就該讓他們知道大安王朝的禮節。

  額爾齊被反諷回來,遂冷笑一聲,“不管你說什麽,總得有人信你的說辭才行,容家三姑娘,我勸你還是別多事比較好,不然哪天你落進我的手裡,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還把手指給掰得哢哢響。

  紅裳和綠袖的臉色都變了,容靜秋卻是神色不變,仿佛額爾齊說的話對她沒有半點影響力。

  “等你哪天實現了這樣的夢想再來說大話吧。”容靜秋回敬道。

  “那就等著瞧好了。”額爾齊突然笑得萬分帥氣地朝她行了一個漠北之禮,看起來似一個陽光青年,而不是陰暗地溝裡的老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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