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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一品嫡香》第311章 這個權利她是要定了(二更)
  第311章 這個權利她是要定了(二更)

  竇嬤嬤鬱卒了,她若是早知道容靜秋是這樣的性子,她對付她的手段會更迂回一些,而不是直白的讓她抓到痛柄借機整她。

  容靜秋依舊笑呵呵一副噓寒問暖的樣子與竇嬤嬤說話,更是問起了竇琪。

  竇嬤嬤心生警惕,面上卻是努力裝做淡然地樣子道,“她給老奴煎藥去了。”

  容靜秋趁機誇讚了幾句,這些話聽得竇嬤嬤心驚肉跳,不知道接下來容靜秋會如此出招,她半點也不敢松懈。

  正在這時候,徐太醫提著醫箱匆匆走了進來,容靜秋讓人撤了屏風,然後看向向她行禮的徐太醫,“徐太醫來得正好,快給竇嬤嬤看了看腿,這老人得病了可是大不了的事情,她好歹侍候九殿下長大的。”

  徐太醫跟容靜秋打交道的機會不多,但也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副浮誇的樣子,在后宮混了這麽些日子他練就了一點眼力,知道這些女人越是裝模做樣,就越是看對方不順眼。

  所以,容靜秋這是看這躺在床上的老女人不順眼了。

  在徐太醫看來,容靜秋是趙裕的正室,那自然是得另眼相看的,一個奶娘如何能與正妃相提並論?更何況如今再看容靜秋的面容,那鳳命的顯現越發清晰,他就更要賣個好給對方。

  心裡有了成算,他再給竇嬤嬤診斷時就帶上了偏頗之心。

  竇嬤嬤心裡叫苦,她是不信容靜秋喚來的太醫,可此時她又沒有辦法拒絕對方表現出來的好意,要不然就是她不識好歹了,此時她握緊手中的帕子,希冀著馮得保快點出現,要不然她只怕又要被折騰了。

  半晌,一副認真診斷的徐太醫方才開口道,“這位老嬤嬤的腿雖說有寒症,但此時並未發作,她的身體還是康健的,內髒沒有什麽病變……”

  突然,容靜秋猛地站了起來,因為起身過急,還把身下的雕花圓凳給踢倒了,那重物落地的聲音讓在場的人心臟都漏跳半拍。

  “竇嬤嬤,原來你在裝病啊。”她柳眉倒豎地道,“你這是要陷本皇子妃於不義,你這是何居心?”

  竇嬤嬤就知道她不會善罷甘休,但沒想到發作得這麽快,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大喊冤枉,然後又指向徐太醫,“老身明明身子不適,你為何說成這樣?”

  容靜秋冷笑道,“竇嬤嬤,本皇子妃信得過徐太醫,他醫術精湛,絕對沒有診錯,你這是假借有病逃離懲罰,該當何罪?”頓了頓,她猛地轉頭看向匆匆進來的馮得保,“馮公公,你說說該如何處置才妥當?”

  馮得保暗暗叫苦,容靜秋這是故意把他架在火上烤,竇嬤嬤跟他是一條繩上的蚱蜢,這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但容靜秋現在是主子最喜歡的女人,他又不得不忌憚,正正是左右為難。

  心裡不由得遷怒到徐太醫的身上,說瞎話他第一,醫德呢?

  徐太醫並不怵馮得保,依舊面不改色地站在一旁。

  容靜秋並不催促馮得保回答,而是又施施然地扶著梅兒的手腕重新坐下。

  馮得保心裡叫苦連天,如今卻是不得不表態,“容……皇子妃,”差點喚錯,好在最後拐了個彎喚對了,“竇嬤嬤於殿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何況她曾救過殿下的性命,不若就從輕發落,如何?”

  “哦,如何從輕發落啊?”容靜秋挑眉問道。

  馮得保暗地裡給竇嬤嬤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到時候按他說的去做,嘴上卻是道,“竇嬤嬤到底年事已高,不若就準她回去頤養天年,不再插手府裡事務……”

  “馮得保。”竇嬤嬤忙喚一聲,這老太監想的是什麽損招?她還沒到頤養天年天年的年紀,自認還能再乾個二十年。

  馮得保不由得在心裡罵了一聲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以退為進懂不懂,現在避開對方的鋒芒,日後再尋機會東山再起,總有再回來的一天。

  畢竟竇嬤嬤把持內宅對他最為有利,他可不希望容靜秋大權在握,那他的利益就會受到最大的損害。

  太監最在乎什麽東西?當然是錢。

  他也不例外,這麽多年他斂了不少財,但卻不敢露給人看,只能自己暗地裡抱著銀子過過乾癮。

  馮得保那一眼竇嬤嬤看明白了,她抿緊唇不說話,就這樣退出她不甘心,但形勢比人強,除此外,她也沒有更好的脫身辦法,畢竟主子那裡已經表明了態度,她是無法與容靜秋抗衡的。

  馮得保看竇嬤嬤沉默了,這才看向容靜秋躬身道,“皇子妃覺得這樣可行否?”

  容靜秋要的無非是中饋權,要不然她生事做這麽多圖什麽?她跟竇嬤嬤又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一再揪著對方不放肯定有所圖。

  自認看得清楚明白的馮得保,始終不知道容靜秋對竇嬤嬤那是發自靈魂的厭惡,那是一種恨不得手撕了對方的恨意。

  此時的容靜秋完全冷靜了下來,好半晌,方才慢條斯理地道,“看竇嬤嬤的樣子似乎還不想退下來……”

  “沒,皇子妃,老奴真的覺得身子骨不行了,做什麽事都力不從心,還望皇子妃能給個恩典……”

  “竇嬤嬤說錯了,能給你這份恩典的只能是殿下本人。”

  竇嬤嬤恨不得生啖容靜秋肉喝她的血,這個黑心肝的女人,她這是要她自己去殿下那兒請辭,然後把她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她呸,厚顏無恥!
  “竇嬤嬤快些回話,皇子妃還等著呢。”馮得保上前催促一聲,在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表情一變,示意竇嬤嬤趕緊照辦。

  竇嬤嬤忍下這一刻的屈辱,“自是按照皇子妃的吩咐去辦。”

  “那就好,竇嬤嬤既然身體不適那就好好歇息。”容靜秋滿意地起身,“徐太醫開方子吧。”

  徐太醫會意地點了下頭,很快就擬好了方子交給一旁的小宮女拿著去抓藥。

  容靜秋沒有再逗留,不過在走出屋門之時又回頭朝來不及收回憤恨表情的竇嬤嬤道,“對了,嬤嬤可別拖時間哦,不然本皇子妃可是不依的。”

  一副要走就趕緊的樣子。

  竇嬤嬤咬緊一口銀牙,聲音從齒縫裡迸出來,“皇子妃放心。”

  容靜秋這才笑著轉身離去,這中饋之權總算讓她一手掌握了,為了她的計劃也好,為了上輩子憋屈的自己也好,這個權利她是要定了。

  在她還沒走遠之際,聽到身後傳來竇嬤嬤的怒吼聲,頓時她笑得更歡了。

  “姑娘,這樣做會不會太絕了。”林安氏擔憂地道,爛船還有三分釘,這竇嬤嬤在九皇子身邊侍候多年,不會缺少人脈的。

  “無妨,我心裡有數。”容靜秋淡然地道。

  這竇嬤嬤手裡哪些是得力乾將,哪些是混水摸魚,她心裡門兒清,還真不怕她在背後操縱給她找麻煩。

  林安氏聞言,眉頭這才展開。

  還沒到傍晚,趙裕就回來了。

  一踏進裡屋就看到容靜秋躺在軟塌上看書,那寧靜的樣子讓他心動不已,上前低頭給了她一個吻。

  “怎麽不讓人通傳一聲?”容靜秋這才注意到他不知道什麽進來了,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趙裕趁機抱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拿過她手裡的書卷,“看的什麽書?”

  容靜秋沒答,上面有字,趙裕可以自己看。

  趙裕翻了翻,這才知道這是本有關水利工程的書,這小女人的愛好真是與眾不同,“也不嫌無聊。”

  容靜秋斜睨他一眼,“我爹不是給我哥謀了個差事嘛?我就給他劃劃重點,省得他像隻無頭蒼蠅那般亂撞。”

  修建水利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容鴻想要自學成長那是難上加難,所以她惟有給他劃重點,挑些適合西北那邊地形地質的水利工程,讓他可以少走點彎路。

  “我還以為你與他成見很深?”趙裕有些意外地看著她。

  “成見歸成見,我是希望他能有所建樹造福一方百姓。”容靜秋正色道,“這並不是為了容鴻的官運亨通,而是希望他做的實事是有益的。”

  這是她的家國情懷在作祟,所以她才能拋開對容鴻的成見,這個世道若是容許女兒身也能入朝為官,她一定不會這樣縮著。

  趙裕以為自己足夠了解容靜秋,現在才發現她還有許多面有待他去挖掘。

  突然,他捧著她的後腦杓,低頭吻上她的紅唇。

  容靜秋並不排斥他的親近,在這近傍晚時分上演一室旖旎。

  荒唐到半夜時分,這才肚子餓了讓人備吃食。

  夫妻倆坐下吃東西的時候,趙裕照例給她布菜,容靜秋吃了個半飽之後,這才有心情道,“有一事我要與你商量,省得你事後知曉動怒。”

  “什麽事?”趙裕動作一頓,看到身邊的小女人鄭重其事的樣子,他也不由得嚴肅起來。

  容靜秋很坦然地道,“楊大夫跟我說過,女人年紀太小懷上身孕不但於母體有害,而且也不利於胎兒發育,翻過年我也才十七歲,所以我想過了,這兩年我不想懷上孩子。”頓了頓,“楊大夫給我開了道不傷身子的避子湯,我……”

  這番話半真半假,她確實拿過個問題谘詢過楊仲文,在她有心機的引導下,楊仲文給了她想要的答案,至於那避子湯的方子確實是出自楊仲文,他也跟她說過這樣的比例可以把對女子身體的傷害減到最低。

  所以她不怕趙裕去查證,至於為什麽選擇坦白而不是隱瞞,是她不想人為製造誤會,她想為了她的身體著想,趙裕肯定會答應。

  果然,趙裕原先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原來是這件事,他本也不打算讓容靜秋這個年紀就生孩子,年紀大點生孩子更安全的話他也聽說過,於是伸手攬住小女人的柳腰道,“此事依你,原本我也有此意,把你養壯點再生孩子我能更安心。”

  容靜秋聽前半句時還挺滿意的,後半句就讓她瞪視了,“你以為你在養豬嗎?”

  趙裕伸手掐了下她的臉蛋,笑道,“養你這隻小豬剛剛好。”

  容靜秋不客氣地把他的手拍掉,“你才小豬呢,你全家都是小豬……”說到這裡,想到皇帝,頓時住口。

  趙裕卻是不以為然,在她的臉蛋上香了一口,“我若是小豬,你嫁給了我,自然也是小豬,你這話沒毛病。”

  容靜秋嫌棄地看了眼他嘴上的油,眼裡滿是怒火了。

  這個樣子落在趙裕的眼裡,他卻是滿意地大笑出聲,任誰都能聽出他此刻的愉悅。

  比起容靜秋,更不想要孩子的其實是趙裕,他是恨不得與容靜秋過一段時間的二人世界,半點也不想製造出一個孩子來攪局,當然這些心思他是不會流露出來的,省得容靜秋想歪。

  翌日是三朝回門的日子,禮品內務府已經備妥,用過早膳之後,趙裕就攜容靜秋回娘家。

  定遠侯府的人也早早起來等候新人回門,容傅氏臉上放光,出風頭的事情現在少不了她。

  容金氏的狀態比容靜秋出閣那日要好許多,顯然與丈夫容澄的關系改善讓她煥發了生機,整個人不再病懨懨的,看起來順眼了許多,此時她正翹首期盼。

  容李氏與容江氏站在一塊兒,容江氏朝二嫂容金氏那邊看了眼,“四弟妹,看來你白忙活了一場,二嫂這身體眼見要大好。”

  容李氏攥緊手中的帕子,做出現副淡然的樣子,“二嫂的身體好轉,我自是為她高興,倒是三嫂你似乎不太高興?”

  “誰說的?”容江氏忙道,警覺地道:“四弟妹可別挑撥離間。”

  容李氏冷哼一聲,是誰先挑撥離間的?這個三嫂以前要臉面還不會這樣,如今卻是越發下作了。

  “你倆在嘀嘀咕咕些什麽?”容傅氏不悅地看向身後道。

  “沒有什麽,就說些體己話。”容李氏和容江氏異口同聲地說,並不想把矛盾擺在台面上。

  容傅氏搖了搖頭,對這些個兒媳婦的稟性心知肚明,渾濁的雙眼凌厲地掃過容江氏,示意她安份點。

  容江氏的身子一僵,這老虔婆只會拿她來撒氣,真真可恨。

  就在氣氛不太對之際,回門的馬車浩浩蕩蕩地自定遠侯府的朱紅大門而入,最後駛進了內院門口這才停下來。

  容傅氏率領眾人立即上前去迎接。

  趙裕先下馬車,然後伸手把容靜秋扶了下來,此時一身少婦打扮的容靜秋比出閣前更為嬌美,整個人看起來頗為奪目。

  容金氏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兒看的,看她似乎過得很好,她這才安心些許,這回她沒有第一個衝上前去,怕女兒會不高興,她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容靜秋倒沒有注視容金氏的舉動,而是看向容傅氏和容澄,上前給兩人行禮。

  容傅氏和容澄並沒有受容靜秋這禮,畢竟現在容靜秋的身份轉變了,再向他們行禮就不妥當了,再說依他們的品級,倒也無須反過來給容靜秋見禮。

  至於在場的人裡除了容金氏以外,都還要給容靜秋行大禮。

  容靜秋忙上前親手扶起容李氏和容江氏這兩位嬸母,手輕輕地一抬道,“都免禮吧,自家人不用這麽多禮數。”

  大房的容漳第一個起來板著臉站到一邊的,他是越發不待見容靜秋這個侄女了,在他的眼裡,這個丫頭虛偽至極。

  容鵬倒不像父親那樣轉不過彎來,真個上前去奉承了容靜秋好幾句,包括其妻容風氏也是一個樣,可見夫妻倆在這個問題上達成了一致意見。

  容靜秋只是笑笑,倒也沒去恥笑他們,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他們愛怎樣她管不著,但她要怎樣也輪不到別人指手劃腳。

  趙裕嘴角含笑地看著容靜秋掌控全場,看到一旁新上任的泰山大人似乎有話要說,心中了然的他與容靜秋道,“我與嶽父大人先到書房去商談幾句。”

  容靜秋現在不想管他的事情,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隨意。

  趙裕搖了搖頭,這個小沒良心的,等晚上回去了再收拾她。

  一臉和藹的容傅氏看到趙裕與二兒子離開了,這才一把拉起容靜秋的手,“走,跟祖母到內院去說話。”

  容靜秋這回沒駁她的面子,她此時的心情不錯,聽聽容傅氏說什麽倒也無妨。

  容金氏一臉落寞地跟在後面,她想過回去,但最後還是咬牙忍著,畢竟這次之後,只怕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再見到容靜秋了。

  丈夫說得對,沒了小女兒,他們得更珍惜大女兒才對,況且沒把小女兒教好是他們夫妻的責任,小女兒落得那樣的下場,他們才是那個責無旁貸的人。

  她的心結打開了,卻是為時已晚,對於那些傷害了容靜秋的話,哪怕把腸子給悔青,也沒有辦法收回來了。

  容靜秋還當容傅氏要說什麽呢,結果卻是要給容漳娶繼妻的事情,她忙擺手道,“這事身為晚輩我不宜插手,到時候府裡自辦喜事即可。”

  容傅氏試探地道,“這也是你大伯父的喜事,到時候你……”

  “再說吧。”容靜秋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其實已經是拒絕了。

  她對容漳這個大伯父沒有好感,自然不會為他錦上添花,當年葉氏害她時,她不信這大伯父真的一無所知,他都能縱容葉氏害她,她又何必為他的臉面著想?
  不去報復已經算她仁慈大度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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