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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一品嫡香》第249章 在睡夢中離開人世(一更)
  第249章 在睡夢中離開人世(一更)
  容靜秋被喚醒的時候,腦袋暈暈沉沉的,她掙扎了好久,才勉強睜開眼睛,看到床邊坐著的人,微微一笑,“你來啦?”

  清瀾郡主忙扶她起身,讓她靠坐在自己的懷裡,心疼地輕觸她的臉,這小臉蛋越來越瘦了,“覺得今兒怎麽樣了?”

  “好些了。”容靜秋不想她為自己擔心,遂報喜不報憂地道。

  現在無論誰問她這個問題,她都是這個答案,實在不想看到身邊人陪著她一塊兒痛苦。

  清瀾郡主也沒有拆穿她,而是道,“我把你喝的藥方子都拿去給別的名醫看了,他們都說沒有問題,也算是對症的,就連你家這府醫,我也專門去查過,沒能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容靜秋這病肯定是不正常的,但無論她如何去找原因,都找不到,這種無力感讓她備感挫折,不亞於當年追不到金三時懊惱的心情,不,比這個還甚。

  她不想失去這個手帕交,更不想眼睜睜地看著花樣年華的她走向末路。

  容靜秋初時還能思考她說的話,後來卻又是欲睡不睡的拚命掙扎著,只能勉強看到小姐妹那張開開合合的嘴,卻是無力思考她到底說了什麽。

  清瀾郡主抱緊容靜秋,看到她萎靡不振的神情,心裡又是一陣難過,正不知如何是好,就看到容靜秋的貼身侍女進來稟道,“姑娘,姑娘……”

  容靜秋沒有回答她,顯然意識又沉於睡眠當中。

  清瀾郡主輕聲道,“出了什麽事?”

  梅兒的鼻子一酸,勉強止住傷感的心情,也小聲地回了一句,“郡主,九殿下帶著徐太醫來了。”

  趙裕?

  清瀾郡主點了下頭,輕輕地將容靜秋放回床上,然後拿帕子按了按眼角勉強忍住的淚水,吩咐梅兒把容靜秋的外衣拿來,小心地給容靜秋穿戴整齊,再攏了攏有些亂的秀發,這才轉身挑簾子出去了。

  外頭金三正陪著趙裕說話,容鴻在一邊一聲不吭。

  “九哥哥,你來了。”

  清瀾郡主一開口,幾個大男人都轉頭看向她,只見趙裕朝她點點頭,目光很快移開,看向了門簾擋住的方向,“她怎麽樣了?”

  “還是老樣子。”清瀾郡主無力地道。

  對於這個答案,趙裕並不意外,容靜秋這病實在是折磨人,“讓徐太醫給她診脈看看,再不行,就再尋名醫。”

  清瀾郡主也是這個意思。

  容金氏趕過來的時候,徐太醫已經進去裡面給容靜秋看診了,顧不上與娘家侄子金三多說話,她忙進去,心裡此時盛滿了希望。

  徐太醫不是第一次給容靜秋看診了,此時的他坐在床邊的雕花圓凳上正給容靜秋把脈,表情頗為嚴肅。

  趙裕站在一旁,沉著一張俊臉,只有微諗的手指顯示出他的緊張與不確定。

  清瀾郡主站在趙裕的身旁,兩眼盯著徐太醫看,顯然是希望他能治好容靜秋的病。

  林安氏與梅兒隨侍在一邊,無論徐太醫要拿什麽,兩人都第一時間奉上。

  容金氏沒有打擾眾人,而是默然地上前,此時她也靜靜地等著徐太醫的診斷結果。

  半晌,徐太醫把容靜秋兩隻手都把了脈,然後又起身去掀看她的眼球,再探了探她鼻端的氣息,本來還想掰開容靜秋的嘴查看一下的,但感覺到亡刺在背,趙裕那灼人的目光讓他感到頭皮發麻,於是不敢去碰容靜秋嘴唇,起身讓到一邊,讓她的侍女去操作。

  梅兒不敢遲疑,忙上前小心地掰開自家姑娘的嘴唇,讓這太醫查看口腔裡的情況。

  趙裕沒吭一聲,但神色顯然不若之前那般冷然。

  徐太醫看了好一會兒,方才示意梅兒可以合上容靜秋的嘴了,這一番操作下來,容靜秋都沒有醒過來。

  “怎麽樣?”趙裕有些心急地問出聲。

  徐太醫道,“下官還想再看看容姑娘的脈案與正在吃的方子。”

  林安氏第一時間把這些都拿來給徐太醫,“這是我們府醫開的方子,姑娘吃了也不見效,最近咳嗽緩和了不少,但這嗜睡卻是與目俱增。”

  徐太醫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拿過脈案與方子仔細地看了起來,越看他的眉頭皺得越緊。

  就在趙裕神色越發不虞之時,他這才開口道,“殿下,容姑娘是中毒了……”

  中毒?

  這倆個字讓在場的人都愕然了。

  容金氏是如何也想不到女兒所謂的病是中毒導致的,失聲道:“這怎麽可能?我家秋丫頭一向與人為善,誰會用如此惡毒的招數來害她?”

  她一出聲,眾人這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到來了,林安氏與梅兒趕緊行禮,兩人現在都不在狀態中,畢竟徐太醫這診脈結果太驚悚了,她們的反應跟容金氏一樣,這怎麽可能?

  趙裕作為未來姑爺,在容金氏面前從來沒有端過皇子的架子,此時開口安撫道,“容夫人先莫驚慌,看看徐太醫如何說。”

  容金氏努力平緩自己的心情,朝趙裕點了點頭,目光緊緊地看向徐太醫。

  徐太醫給容金氏見禮後,這才道,“可以很肯定的說,容姑娘確實是中毒了,但是目前我還沒有想到這毒是如何下的,找不到根源,就找不到破解之法。”

  “我們姑娘只是嗜睡,食欲不振,並沒有其他的大症狀。”林安氏急忙道。

  徐太醫道,“這毒並不是見血封喉的那種烈性毒藥,下得極隱蔽,發作也很緩慢,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毒素會日積月累在容姑娘的五髒六腑當中,她最終會一睡不醒,在睡夢中離開人世。”

  這個結論一出,眾人的臉色都極其不好看,甚至還有幾分咬牙切齒的痛恨。

  趙裕袖下的拳頭握緊,誰會狠毒到想要容靜秋的小命?那就只有皇后,本以為太子插手警告了一番之後,皇后會有所收斂,現在看來是他得太簡單了,那個女人就是一個心裡扭曲的人,不能以常理視之。

  清瀾郡主忙道,“既然知道這毒發作時的情形,能不能回溯毒源?”

  徐太醫搖了搖頭,“這個很難,畢竟毒素有千萬種,一個回溯不好,找不到源頭,開出的方子就不能對症,很可能會加快容姑娘死亡的進程。”

  他擅長的是內科,而不是製毒害人,所以在這方面沒有多少建樹,能看出容靜秋是中毒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誰擅長這方面?本皇子親自去請他來。”趙裕道。

  徐太醫細思了一會兒,道,“盧太醫私下裡對這些頗有些涉獵,可以請他過來試一試。”但他沒說的是盧太醫這人有點難纏,不過對於趙裕來說,再難纏也是枉然。

  趙裕一聽,二話不說轉身就出去請這盧太醫。

  容金氏依舊有幾分茫然,她上前坐到女兒的床邊,握住昏睡中女兒的手,到現在她都沒能想出誰會這麽做?越想越難過,忍不住抹起眼淚來。

  清瀾郡主以前容金氏頗為不客氣,但現在與容靜秋是好友,遂少不得在一旁安慰了幾句。

  容金氏長歎一聲,隻回了一句,“但願老天垂憐。”

  她女兒還如此年輕,她也承受不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光是想想就心如刀割,生不如死,淚水越發止不住。

  容澄趕回府裡的時候,華燈初上了,沒顧得上吃晚膳,就先去後院看看女兒的病情可有起色。

  東跨院待客的廳堂燈火通明,他還沒有進去,就聽到裡面妻子小聲地啜泣和詛咒聲,他的心一緊,三步並做兩步進去了,這才發現廳堂坐滿了一屋子人。

  他也顧不上跟其他人打招呼,上前看向已經哭紅眼的妻子,“怎麽了?”

  容金氏看到丈夫回來了,這才不再抹淚,把女兒中毒的事情說給了丈夫聽,“也不知道是何人如此狠毒心腸,要這般害我們的秋丫頭?”

  容澄的神色瞬間就冷了下來,讓他抓到這背後下毒之人,他一定要折磨到對方懷疑人生才算完,“那盧太醫請來了沒有?”

  一旁的金三忙道,“姑父,九殿下已經去請了,估計現在快到了。”

  容澄一聽趙裕已經去請人了,心神這才穩定下來,輕按了下妻子的肩膀,“你也別難過,現在發現還不算晚,有毒藥就有解藥,我們的秋丫頭會好起來的。”

  容金氏不置可否,除非女兒好起來,不然她也不想活了。

  趙裕綁著那盧太醫進來的時候,眾人都愕然地看向他。

  盧太醫氣得吹胡子瞪眼睛,“九皇子,老夫可不怕你,你這是……”

  趙裕惡狠狠地扯著這老頭的衣領,“進去,看診,看好了,你的實驗本皇子提供資金與樣本,若是看不好……”

  看不好會如何?趙裕沒說,但盧太醫這個乾癟老頭卻是打了個哆嗦,他年紀已經很大了,早就已經請辭了太醫院的差事,如今把時間精力金錢都用在了製毒上面,宮裡已經很久沒人惦記他了,所以趙裕找上他,一定有內鬼。

  他一雙老眼看向在場的人,很快就看以角落裡縮著腦袋的徐太醫,頓時怒道,“姓徐的小子,給老子滾過來,你這小子不乾人事啊,你……啊,九皇子,您別扯老夫的衣領啊……”

  徐太醫看到趙裕神色不豫地看著自己,這回不敢縮在後面,上前老實跟在後面往裡屋去。

  “師叔祖,您就別掙扎了……”

  “滾,誰是你師叔祖?專門坑師門的蠢貨,別說是我的師侄孫,我看你爹有有你這麽個倒霉兒子真真是家門不幸啊……我可憐的師侄……”

  徐太醫看到這把年紀了還能中氣十足地罵人,遂也不擔心了,大不了回去被他爹教訓一頓,這麽一想,他又挺起了腰杆。

  本來還罵師侄孫罵得起勁的老頭,一進到容靜秋的內室,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花香味,他一把抓住趙裕扯著他衣領的手,“殿下,停停。”

  趙裕冷眼看他,一副他別想耍花樣的樣子。

  盧太醫瞥了他一眼,擺出一副你不配合,老夫也不配合的樣子來。

  趙裕這才松開他的衣領。

  盧太醫立刻跑向那擺著溫泉花的地方,這裡花團錦簇的,花兒被養得極好,他卻是無心看花,上前使勁嗅嗅,然後從一堆花裡扯出一盆開得極旺盛的花兒,仔細打量了起來。

  趙裕等了好一會兒,看到這盧太醫還在打量花朵,頓時怒氣上升,上前不客氣地拉著盧太醫,“本皇子請你過來是看診的,不是看花的。”

  “哎,殿下,你急什麽?老夫我……”

  “閉嘴!”

  盧太醫這回終於老實了,不過心裡免不了臭罵趙裕一頓。

  臨到容靜秋的床前,他一看到躺在床上的病美人,頓時就沒了與趙裕鬥嘴的心情,表情也嚴肅了起來,甩開趙裕,上前給容靜秋看診。

  趙裕看他認真了,這才背著手站在一邊。

  徐太醫不敢造次,上前給師叔祖打下手。

  容澄與容金氏跟了進來,還有就是清瀾郡主與林安氏,其他人都在外面等消息。

  盧太醫給容靜秋望聞問切了一番,這才提出要看一下最近吃的藥渣。

  林安氏忙道,“都還在灶下,老奴這就去取來。”說完,匆忙就去取藥渣。

  徐太醫皺了皺眉,“師叔祖,您懷疑問題出在藥渣上?”

  “方子是方子,藥渣才是病人喝下肚子裡的。”盧太醫瞥了眼蠢師侄孫,這小子還是經歷的事少,不知道這裡面可做的貓膩大了去了,宮裡的人玩這一套都能玩出花兒來。

  他現在開始有幾分擔心這蠢師侄孫了,這在宮裡當差當點心智都不行,不然哪天踩到陷阱就知道厲害了。

  但他沒有多說什麽,路總得年輕人自己去走,老人說再多也不比不上他自己實踐得出來的真理,不過回頭可以找這蠢師侄孫的親爹嘮叨嘮叨,好在徐家是杏林世家,在這方面有人脈,只要不是犯大錯,都還能兜得住。

  林安氏幾乎是用跑的將藥渣給端了來,盧太醫一把接過去,撈起來聞了聞,然後目光循著花香看向那一團錦簇的溫泉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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