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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一品嫡香》第234章 意外關照,懲治刁奴(一更)
  第234章 意外關照,懲治刁奴(一更)
  到底不放心自家小姐妹,清瀾郡主道,“我留下陪你吧,反正我在這裡也有常用的住處,你也不用窩在這裡與那朵拉公主面對面,省得是非與麻煩。”

  容靜秋卻是搖了搖頭,“我這趟渾水你還是不要踏入為好,我不想連累了你……”

  “說什麽傻話?我們倆是什麽交情?”清瀾郡主瞪她一眼,大有她再說見外話,她就不依的表情。

  容靜秋笑了笑,“正因為我倆有交情,我才不能拖你下水啊。”然後瞄了眼外頭,見沒有什麽人,這才壓低聲道,“皇后是怎樣的人,我算是領教過了,可不想讓她記恨你,”眼看清瀾郡主又要瞪眼反駁,她伸手按住她的嘴,“我不是在說客套話,正因為是好姐妹,你得對我有信心,我並不怵現在的局面,所以暫時無須你出面來維護我,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咱們得留著張底牌。”

  聽到最後面這句話,清瀾郡主沉吟了一會兒,這才做罷,伸手握緊容靜秋手,“那你有需要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我在皇后這裡或許臉面不夠大,但皇伯父對我一向頗有幾分偏愛,我到時候把他給搬出來,皇后奈何不了你。”最後更是跟她耳語了起來。

  容靜秋被她說悄悄話的樣子給逗笑了,忙不迭地點頭,“放心好了,我是那種傻傻不會搬救兵的人嗎?你仔細被我壓榨了。”

  清瀾郡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才放下心來。

  離開的時候,容靜秋送她出去,路過朵拉公主的屋子時,門是關緊的,但能聽到朵拉公主叫囂著,“你們要冷死我嗎?把我的衣服還回來……你們這些卑鄙的面人,我要告訴我阿哥,你們都欺負我……”

  但是不管她如何叫囂,屋子裡的宮娥一聲不出,守門的宮女也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不為所動,不過看到她們經過,這倆宮女立即福了福,就算不認得容靜秋這未來的九皇子妃,但絕對是認得清瀾郡主的。

  清瀾郡主連頭都沒點就走了過去,容靜秋到底是初來乍到,算是新面孔,為了廣結善緣,還是點了點頭微笑而過,這讓倆宮女對她頗有好感,私下裡議論了幾句,都恨自己運氣不好沒有分到容靜秋那邊,得陪著個番邦公主耗著。

  等容靜秋回轉經過時,聽到這倆宮女議論的話,頓時哭笑不得,不過沒有人會嫌棄自己的人緣好,畢竟現在朵拉公主成了反面教材。

  剛進屋子,就看到沈姑姑迎了上來,她還沒有作聲,沈姑姑就道:“容姑娘是不是與崔嬤嬤結仇了?”

  “哦,崔嬤嬤回來了?”容靜秋淡定地問了一句。

  沈姑姑點了點頭,“她要告容姑娘您的狀,但是皇后娘娘還在氣頭上,沒有接見她。”把目前的情況陳述了一遍,她表達了她的擔憂,“崔嬤嬤這人一向作威作福慣了,容姑娘得小心些才是,她就是條毒蛇不咬人是不會松口的。”

  容靜秋當然知道崔嬤嬤是怎樣的人,但這會兒她真的不擔心她的報復,對趙裕的這點信心還是有的,不過當著沈姑姑的面,她是不會把話說得這麽直白的。

  “沈姑姑放心,這事我知道了,不會對崔嬤嬤掉以輕心的。”

  沈姑姑看了眼容靜秋,看容靜秋做事的態度,不應該會一上來就得罪了崔嬤嬤,她的嘴唇嚅動了一下,最終什麽也沒有問出口。

  因初來乍到,又或者皇后今天被朵拉公主氣狠了,所以也沒有人過來難為容靜秋,她也樂得輕松自在,若是朵拉公主的叫嚷聲小點就好了,擾得她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翌日起來時,眼睛底下都有了一層細微的黑眼圈,這住宿環境堪憂啊。

  紅裳給容靜秋梳發髻戴首飾,容靜秋示意她把皇后賞的見面禮玉石梅花簪給戴上,左右看了看,也還行,但她真的不喜歡這種批量生產的物品。

  用早膳的時候,就又聽到隔壁的朵拉公主怒道,“你們準備燙死我嗎?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一群下賤的東西……”

  綠袖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奴婢算是看明白了,這番邦公主的體力就是好,吵嚷了這麽久一點也不見累的,怪不得今兒出去時,侍候她的宮女都抱怨紛紛。”

  容靜秋安靜地喝粥,對這話題的興趣不大。

  紅裳見容靜秋不言語,遂朝綠袖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綠袖這才閉上嘴巴。

  吃完早膳,容靜秋這才前去給皇后請安,不管皇后會不會接見她,但這姿態她必須擺出來。

  剛走到大殿,就見一大早來給皇后請安的妃嬪已經排起了長龍,不過這一大群女人都不敢高聲喧嘩,要說話都是小聲地交頭接耳,更多的是一言不發,畢竟都是競爭對手,互相提防得緊。

  眾人看到容靜秋這生面孔出現,少不得謹慎地看了又看,私下裡猜測她是不是剛進宮的新人,可互相問了問,竟沒有多少人認識她。

  容靜秋也沒有與人交談的興致,安靜地站在外圍的位置上等待著,她在人群裡找了找,沒有看到淑妃的身影,看來她的病情還沒有全好,不然她肯定是不會缺席這種場合的。

  至於四妃中的另外三妃,她上輩子都不太熟悉,這輩子也不怎麽想跟她們打交道,所以也就不往前湊了。

  大殿的門打開了,一眾妃嬪都整理好儀容,按品階的高低魚貫而入。

  容靜秋沒有跟進去,以她的身份跟進去不合適,所以她站在了殿外,示意沈姑姑進去請示一下。

  客公公聽聞容靜秋也過來請安了,還愣了愣,朝外探頭看了看,結果看到容靜秋朝他示意了一下,他也客氣地點了下頭,然後才朝沈姑姑道,“請容姑娘在外等候一下,咱家回稟了娘娘再做定論。”

  沈姑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按容靜秋未來皇子妃的等級來看,她是無須每日例行請安的,皇子妃們會有特定的日子另行請安,兩者是不能混為一談的。

  不過因為容靜秋不進去,倒是更引人注目,也引來了其他高位妃嬪側目看過來,初時還不認得,但看到那玉石梅花簪,皇子妃人手一支,這下子想不認識都難了。

  “那就是未來的九皇子妃?”

  “就是她,定遠侯的嫡長女,聽說與那番邦公主一塊兒在皇后這裡學禮儀規矩……”

  “番邦公主學學就罷了,她怎麽也要學?”

  “那是你有所不知,她啊,是在莊子那裡長大的,皇后怕她幼時沒有父母管教不懂禮儀規矩,將來丟了皇家的臉面,這才把她與朵拉公主一起……”

  “你看她像不懂禮儀規矩的樣子嗎?”

  這略帶嘲諷的話一出,那人就不好接話了,畢竟明眼人都看得見,人家禮數周到得很,而且也很謹慎,沒有胡亂地跟一眾妃嬪進來這大殿。

  當下那些個高位妃嬪都心照不宣了,皇后又想找事了唄,倒是可憐這公侯千金要被折騰了。

  容靜秋很是規矩地站著,耳朵卻是把裡面關於她的竊竊私語聽了個正著,沒想到她還搏得了一大票的同情票,頓時有幾分哭笑不得,看來她又要不得皇后的心了。

  但她卻不後悔擺出這副姿態來,皇后那個借口在她這姿態下是站不住腳的,真想刁難她就要再掂量掂量了。

  皇后在聽聞容靜秋一大早就過來給她請安時,微微一怔,示意身後要給她戴鳳簪的宮娥停手,轉頭看向客公公,“她現在在哪裡?”

  “在大殿外候著,奴才剛才看了看,極規矩。”

  一句極規矩,皇后就明白了言下之意,眉尖緊蹙,好半晌,這才示意身後的宮娥繼續給她戴鳳簪,“讓她晾在那兒。”

  “是。”客公公一聽就明白怎麽做了,只能說這容姑娘倒霉,不管怎麽做,皇后都不喜。

  “皇后娘娘駕到——”

  隨著這長長的一聲,一眾妃嬪都在自己的位置跪好,包括殿外的容靜秋也得跟著雙膝跪下,跟著深深伏拜在地上。

  山呼皇后千歲之後,皇后這才示意眾人平身。

  早上的請安總會說上一些宮務,皇后仿佛沒有看到站在殿外的容靜秋,而是與四妃中的三妃聊了起來,又關心了一番淑妃的病情,賢後的姿態十足,那三妃的表現也可圈可點,大家在做戲方面都極有默契。

  容靜秋倒也不覺得枯燥,畢竟這種戲碼外頭輕易見不到,比台上唱戲得還好看,當然這看戲也是有講究的,她可不能大喇喇地盯著後妃們看,而是借機悄悄地偷看幾眼。

  她頗為自得其樂,面上卻是一派嚴肅,倒是讓人暗暗側目一眼,對她多了幾分同情,在皇后的手下討生活,大家都不容易啊。

  賢妃沒有子嗣,對一眾皇子都一視同仁,倒是第一個站出來給容靜秋說好話,“外頭那位就是未來的九皇子妃吧?皇后娘娘是不知道,她來得頗早,可憐這孩子站了這麽些時辰。”

  “哦?還有這等事?”皇后驚訝地裝做方才發現,然後板著臉訓斥周圍的宮人,“都沒看到九皇子妃在外面嗎?還不趕緊把人請進來,一群沒用的東西,連主子都侍候不好,要你們何用?”轉頭看向眾妃時,似笑非笑地道,“倒是賢妃眼尖,省得本宮到時候又要被人嚼舌根。”

  其他幾位高位妃嬪暗暗變了臉色,心裡敢怒不敢言,有些還暗暗責怪賢妃多事,沒有子嗣也不是隨便誰都要討好的,趙裕排行第九,皇位怎麽輪也不會輪到他,她討好他未來妻室,又能撈到什麽好處?人家要孝敬有嫡母皇后,養母淑妃,怎麽樣也輪不到你賢妃?

  賢妃知道皇后剛才那句話等於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還趁機給她拉了一波仇恨,心下頗為不爽,但話已經說出口了,她後悔也沒用,只能希望這番示好將來會結個善果,她畢竟不年輕了,聖寵也早就沒有了,晚年想過得好,那就得廣結善緣才行。

  容靜秋聽到宣她進去,還微微詫異了一番,她以為還要再站個把時辰呢,不過能不站還是不站的好,她又不是被虐狂。

  微微整了整衣物,她信步跟在客公公的身後進了大殿,恭敬地給皇后請安,又再給幾位高位妃嬪請安。

  皇后笑著讓人給她賜座,然後指著賢妃朝她道,“你呀得感謝賢妃才是,若不是她眼尖,本宮一時半刻還沒有留間到你站在殿外。”

  容靜秋一愣,賢妃在她上輩子的記憶裡就是個透明人,存在感極低,不過卻是個老好人,她一直覺得這老好人的說法是誇張了,如今看來,人家可能還真是個老好人。

  於是,她又起身朝賢妃福了福,“謝過賢妃娘娘。”當然她少不得還要拍拍皇后的馬屁,“不過后宮和諧,還是皇后娘娘管教得當,小女子今日開眼界了。”

  誇皇后什麽都不如誇她是賢後更讓她開心,果然皇后臉上的笑意深了一些,看容靜秋也跟著順眼了一些。

  只不過和諧的場面並沒有持續太久,就有宮人奔進來稟報,說是今早的井裡發現了一具女屍,打撈上來一看,竟是皇后寢宮的一個粗使宮女。

  皇后當場臉色都變了,其他妃嬪紛紛側目,私下猜測,這是他殺還是自殺?如果是他殺又是為了什麽?如果是自殺,那是不是在皇后的寢宮裡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
  不管是哪種結論,皇后這后宮之主還是要戴上一頂管理不當的帽子,這可是在公然打皇后的臉面,如果皇后不好這虛名那也沒什麽,她是太子生母,這點小事動搖不了她的後位,偏偏眼前這位對虛名比誰都看重。

  “客公公,立即徹查此事,本宮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作妖,一旦查出,本宮絕不輕饒。”

  皇后說狠話的時候,目光狠狠地看向在場眾人。

  頓時大家都垂下頭來,包括容靜秋,沒人想在這時候觸皇后的楣頭。

  早晨請安就在這肅穆又猜疑的氣氛中匆忙結束了。

  容靜秋退出大殿的時候,看到賢妃就在前面,她還是追上前,再度向她表達謝意。

  “容姑娘不用如此多禮,本宮不過是隨便一句話罷了,不費什麽功夫的。”賢妃笑道,對於這樣的小姑娘,她還是挺喜歡的。

  “娘娘的恩情,小女子會記住的。”容靜秋很是認真地道,只不過她不記得這賢妃最後如何了,要不然可以提配她一下,罷了,有機會她會回報她今日的善舉。

  賢妃要的也就是這個態度,“容姑娘客氣了。”

  容靜秋沒有借機與賢妃深交,這是很沒有必要的事情,她若真的貼上去,賢妃也不見得會樂見,既然她是要走老好人廣結善緣的路子,就不會與任何人來往過密,這會打破她刻意保持平衡的姿態。

  回轉到暫時的住處,還依然能聽到朵拉公主的咆哮聲,顯然還沒有屈服,不過她既不側止也不駐足,擺明了不多管閑事的姿態。

  皇后派來教她禮儀規矩的嬤嬤已經等在一旁,容靜秋仔細打量了一番,又是一個不認識沒印象的人,那嬤嬤上了年紀,有張嚴肅的臉,正巧姓嚴,名字與長相倒是相得益彰了。

  好在這人不是慣愛罰人的,容靜秋跟她學禮儀規矩,倒不用緊繃神經,可以學得輕松一點。

  晚上再躺在床上的時候,她也起了疑心,從沈姑姑到這嚴嬤嬤,都不是那愛刁難的人,依皇后的性子不會輕飄飄地放過她,所以這裡面必然還另有文章,她開始懷疑這兩人到底是誰的人?

  不管是誰的,都跟趙裕脫不了乾系,不然人家沒有必要幫她,這麽一想,她又一肚子心事。

  翌日起來沒睡好的她,還是用粉把黑眼圈給遮了遮,正要去給皇后請安,就接到皇后的旨意,不用她前去請安,讓她繼續學禮儀規矩。

  容靜秋見狀,也不去自討沒趣。

  只是,今日看到嚴嬤嬤身後跟著的崔嬤嬤,她就眯了眯眼,直覺這崔嬤嬤就是前來挑事的。

  崔嬤嬤姿態傲然地給容靜秋行禮,“容姑娘,沒想到我們還會再見面吧?老奴承蒙容姑娘關照,一直很想報答一番,今兒總算有了機會。”

  沈姑姑和嚴嬤嬤聽到這句陰陽怪氣的話,臉色瞬間變了,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得出來這崔嬤嬤是來挑事的。

  容靜秋倒是抬眼看了崔嬤嬤一眼,見她的手臂上還掛著自己送她的金鐲子,遂笑道,“原來是崔嬤嬤啊,本姑娘還記得你,不過我觀嬤嬤今日印堂發黑,恐有禍事,嬤嬤得小心些才好。”

  崔嬤嬤的表情一怔,眼裡滿是怒火,區區一個公侯千金敢咒她?這裡不是定遠侯府,是皇宮,她在這裡侍候了幾十年,根基比她深,難道還怵她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不成?

  “沒想到容姑娘還會鐵口直斷啊?不知有否給您自己算上一卦?”

  “本姑娘是將來的九皇子妃,注定的人上人,崔嬤嬤以為這樣的命格還不夠好嗎?還是說你想挑拔天家骨肉的親情?”容靜秋說到這裡,表情已經嚴肅起來,“這可不是小事,得向皇后娘娘稟報才是。”

  皇子妃之上就是太子妃,再之上那就是皇后。

  如今國有太子,名份早定。

  崔嬤嬤當即一愣,她是真看不出容靜秋居然如此伶牙利齒,剛才那番話是萬萬不能到皇后那兒說的,不然她就算長有百嘴也難辯,這罪名不是她能擔得起的。

  想明白後,她縱有不甘也得低下頭來,這會兒她再跪下就虔誠了許多,“容姑娘息怒,老奴不是那個意思,還請容姑娘海涵。”

  容靜秋不語。

  崔嬤嬤心一狠,自己扇了兩耳光,然後再磕頭認錯。

  容靜秋的姿態擺足了,這才道,“嬤嬤這是做甚?傳出去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本姑娘虐待了你?看這臉紅的,你莫不是要借機報復本姑娘吧?”

  “不是,不是,容姑娘您誤會了,老奴這是……這是不小心摔的……”

  容靜秋一臉你騙誰的表情,這上面的巴掌印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這不是陷害她是什麽?“不行,本姑娘可不能背這名聲……”

  崔嬤嬤這下子後悔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於是狠了狠心重重地摔到地上,正好把臉給摔傷了,瞬間腫得老高,她捂著摔痛了的臉,咬著牙道:“姑娘看看,這總是摔傷了吧?”

  “天可憐見的,怎麽就摔著了?”容靜秋裝模作樣地道,然後又高喊一聲,“紅裳,去把我們帶來的最好的傷藥給嬤嬤用上。”隨後歎息一聲,“崔嬤嬤,我剛說了什麽來著,都叫嬤嬤你小心一點,你還當耳旁風,這不應驗了吧?”

  崔嬤嬤咬緊牙根,“都是老奴散漫,沒有聽清姑娘說的話。”心裡再恨,眼下也只能忍了,看到紅裳拿了藥出來,她只能憋屈地謝恩,讓紅裳給她塗藥。

  “嚴嬤嬤,我看崔嬤嬤這傷摔得不輕,是不是能讓她回去歇息一下?”容靜秋一副關心的模樣。

  饒是嚴嬤嬤,也把她戲耍這崔嬤嬤的內情看得清楚明白,對容靜秋的性子看得也更清楚明白一些,“容姑娘說的是,崔妹妹,你就先回去歇歇吧。”

  崔嬤嬤早就想走了,這回也不逞強,只能忍辱先行離開。、

  等人走遠了,嚴嬤嬤這才一臉複雜地看向容靜秋,“容姑娘是不是知道老奴是誰的人?”

  要不然不會在她的面前如此懲治崔嬤嬤,畢竟她只要在皇后那兒說出實情,就能讓容靜秋吃不了兜著走。

  容靜秋誠實地搖了搖頭,“我並不知曉,但我知道嬤嬤不會害我。”

  就這一句話,讓嚴嬤嬤嚴肅的臉龐似乎揚起一抹很淺的笑容,被人信任是件很愉悅的事情,於是她也不賣關子了,直接道,“是太子殿下讓老奴關照容姑娘的。”

  容靜秋的堂姐容靜春是已故太子妃,妹妹容靜季又即將為太子側妃,太子關照一下她倒也在情理當中。

  只不過,容靜秋很明白,太子關照她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趙裕去拜托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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