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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羅網人》第821章 再見呂不韋
  第821章 再見呂不韋

  洛言走的很乾脆,似乎對妃雪閣一丁點都沒留戀,告別了一句,便是帶著人乘坐著馬車踏上了回程之路。

  妃雪閣二樓的位置。

  雪女站在窗台的位置,一雙妙目盯著緩緩遠去的馬車,清冽的眸光之中閃過一抹異色,纖纖玉指輕撫手腕處的玉鐲,薄唇輕輕抿動,有一種心被人勾走的感覺,那自然不是愛情的感覺,只是被佔便宜之後的懊惱之感。

  換做任何一個女子被洛言來了這麽一套,都不可能保持冷靜。

  何況雪女本身就是一個不願吃虧的性格,奈何洛言身份和實力都不容許她將場子找回來,只能忍氣吞聲,將吃的虧暫且咽下去。

  雪女深吸一口氣,將腦海之中諸多關於洛言的畫面壓了下去,她清楚現在不是和洛言計較的時候,比起這些,洛言剛才所言的事情更加重要。

  以雁春君在燕國的地位和身份,一旦真的要對付燕丹,那絕對不是小打小鬧。

  何況,若只是小事,洛言又何必與她說那麽多。

  至於此事與洛言有沒有關系,顯然不是計較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就算知曉此事與洛言有關系又能如何?
  還能去秦國找洛言的麻煩嗎?!
  雪女從櫃子之中取出一個精巧的木盒,纖纖玉指在六個面的機關上按了幾下,不一會兒,木盒緩緩開啟,一隻極為精巧的機關鳥便是出現在了她的掌心,翅膀緩緩揮舞,騰空而起,盤旋了一二便是順著窗戶向著遠處飛去。

  這是班老頭交給她的機關鳥,可以在關鍵時刻聯絡上墨家巨子。

  “希望巨子能收到消息。”

  雪女抿了抿嘴唇,輕聲的說道。

  猶豫了一下,雪女便是叫來了侍女,她打算遣散妃雪閣的侍從,這妃雪閣既然暴露了,也就沒有必要繼續經營了,她也不是真的舞女,豈會高興給一群男子跳舞,那些男人的眼神她很清楚什麽意思。

  想到此事,洛言那張可惡的面容又是不由自主的在腦海之中浮現,甚至能感受到洛言身上的氣息,嘴唇都有些不自然。

  魔怔了~
  所以說,走入一個女子的內心其實很簡單,就怕你連走入對方內心也做不到,那肯定沒戲。

  ……

  洛言離去的消息很快便是傳入了雁春君以及燕丹的耳中。

  雁春君對此倒是頗為淡定,畢竟此事他早就知曉了,洛言提前給他打好招呼了,且帶走了他送的“禮物”,為此還準備了二十輛馬車,拉走了一幫鶯鶯燕燕的燕國美女。

  這廝倒是一點也不客氣,說帶走那是真帶走,不玩虛的。

  對此,雁春君倒是樂得見的,同時他也在謀劃對付燕丹那邊的人,他決定寧殺錯不放過,燕丹暫時不能動,但其余人,他卻不打算留了。

  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清理了!
  與此同時。

  燕丹神色陰鬱,情緒並不高,因為前兩日他親手捧著樊於期的人頭給洛言過目了,卻不曾想到洛言看也不看,甚至對此毫無興趣,讓他留著,日後與督亢地圖一並交給秦王。

  似乎洛言來燕國只是督促燕國低頭的。

  鞠武微微搖頭,聲音有些沉悶的說道:“此人不同尋常,老夫有些捉摸不透他。”

  這段時日,他對這位秦國的櫟陽侯也是極為好奇,甚至關注了不少時間,可對方的表現已經所作所為卻是出乎他的預料,與他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與雁春君交好可以理解,畢竟雁春君身份地位特殊,有交好的價值。

  可洛言整日留戀妃雪閣這等舞姬場所,他卻有些看不懂了,顯然他還不清楚燕丹策劃刺殺雁春君的事情,若是知曉,估計不會這般說了。

  “弟子也從未看透過他,甚至有時候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似乎這一次千裡迢迢來燕國只是為了遊玩……難以置信。”

  燕丹也是皺了皺眉頭,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語氣之中也是有些無奈。

  為了迎接洛言的到來,燕丹可是準備了許久,可洛言全程壓根不關心正事,除了與雁春君夏姬八搞之外,便是糾纏雪女,全程就突出一個離譜,和正事有關系的事情,他是一個也不關心。

  甚至對於這件事情的上心程度還不如他的父王燕王喜。

  你敢信?
  堂堂秦國櫟陽侯出使燕國就幹了這麽點事情,若是如此,秦國隨意派遣一名使臣來都足以應對了,又何須讓洛言來一趟。

  看不懂。

  “無需管他,做好我們該做的。”

  鞠武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

  現在聊這些也沒什麽意義,洛言已經離去了,相比之下,接下來的刺秦計劃需要好好謀劃一二。

  鞠武看著燕丹,沉聲的說道:“人可曾挑選好?時間不多了。”

  “弟子打算從墨家抽調兩名義士前往。”

  燕丹點了點頭,說道。

  “機會只有一次。”

  鞠武提醒道。

  燕丹目光微閃,緩緩的說道:“荊軻與嬴政身邊的劍侍蓋聶交過手,十步以內,他有九成把握刺殺成功!”

  “荊軻?可靠嗎?”

  鞠武追問道。

  燕丹輕聲道:“荊軻的妻子在去年被人獻給了嬴政,而他本身乃是衛國人,與秦國有著家國被毀之仇,完全可以信任。”

  鞠武緩緩點頭,不再言語,計劃到這個地步,接下來只能看天意了。

  若是成功,秦國必然變天,加上昌平君內應,諸多事情便可更改,若是失敗,他們這些人也唯有一死。

  刺秦計劃本就簡單粗暴,雙方賭命。

  “刷~”

  就在此時,半空之上突然有一道小巧的影子滑過,對著燕丹飛來,燕丹目光一凝,待看清來物,頓時眉頭緊鎖,伸手接住這隻機關鳥。

  鞠武輕撫胡須,看著燕丹。

  “老師,墨家那邊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弟子先行告退。”

  燕丹對著鞠武拱手,略帶幾分歉意的說道。

  “去吧。”

  鞠武揮了揮手,表示並不在意。

  燕丹再次拱手,旋即大步向著門外走去,看著手中的機關鳥,他很清楚,是妃雪閣那邊出問題了,可洛言並未將雪女帶走,能出什麽變故,此事須得派人去調查一二。

  燕國的風雲漸起。

  不過引起這場風暴的導火索卻是已經走了。

  對於雁春君和燕丹接下來的這場大戲,洛言興趣不大,因為他有預感,自己的便宜大哥雁春君有可能會吃虧,以前只是燕丹講規矩,沒有動用江湖手段,若是他不講規矩了,雁春君有可能會吃虧。

  不過洛言已經讓掩日在燕國待著了,問題不大。

  大家都知道的,洛言這人很講義氣。

  。。。。。。。。。。

  數日之後,洛言帶著一小隊人馬進入了呂不韋的封地。

  呂不韋的核心封地是東周舊地,以洛邑為主,數年前,呂不韋急流勇退讓他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回到了自己的封地安居晚年,期間雖然有人暗地裡盯著,但也算是過得平靜,至少比起他前幾任相國來說,他算是結局比較好了。

  這不得不歸功於洛言的出現,若非如此,呂不韋的下場不會比原著好上多少。

  洛言並未大張旗鼓的過來,只是帶了幾人拜會了呂不韋。

  這幾年,呂不韋也是深居淺出,府上也是冷冷清清的,至於封地的事情,他那兩個兒子雖然不成器,可也能將其管理的馬馬虎虎,至少不會惹什麽亂子。

  並未過多久,洛言便是見到了數年不見的呂不韋。

  比起幾年前,呂不韋更加蒼老了,不過氣色反而好了不少,似乎看開了不少事情。

  “見過文信侯。”

  洛言倒是頗為恭敬的對著呂不韋拱手作揖,無論這位老者過去幹了多少荒唐事,可對方對於秦國的貢獻還是有目共睹的,最關鍵,他品德高尚,尊老愛幼。

  呂不韋擺了擺手,輕撫胡須道:“你如今貴為櫟陽侯,又何須向老夫行禮,坐吧。”

  洛言也沒有客氣,一屁股坐在了呂不韋的對面,這些年他也沒少請呂不韋幫忙,欠了不少人情。

  不過對於呂不韋而言,這些人情也許不算人情,他所幫的不是洛言,而是秦國。

  呂不韋半輩子的心血都扔在了秦國身上。

  “你怎會有空來老夫這邊。”

  呂不韋言簡意賅的說道,似乎退下了之後,脾氣也是改了,說話不喜歡彎彎道道,變得有點直了。

  洛言也沒有說什麽場面話,直接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和呂不韋說了說。

  “燕國?不過嘴邊魚肉,何時吃下皆可,無需急於一時。”

  呂不韋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

  “我與大王也是這個意思,不過在此之前,燕國的督亢之地還是先要拿下,這關系到整個大局。”

  洛言輕聲的說道。

  督亢之地的糧倉可以讓秦國的戰線無限拉長,無需再從秦國內地調集糧草。

  呂不韋看著洛言,渾濁的目光似乎亮了幾分,緩緩的說道:“這便是樊於期的價值?”

  “算是其一,其二,也是想試探試探昌平君。”

  洛言也沒有賣關子,輕聲的說道。

  頓了頓。

  洛言看著呂不韋,繼續說道:“來此也是想看看文信侯對昌平君的看法。”

  “心機很深。”

  呂不韋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

  當年呂不韋不是沒有機會料理了昌平君,奈何昌平君表現一直很不錯,很能忍,一切都已呂不韋馬首是瞻,加上昌平君與秦國王族的關系,諸多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我若說此人有叛秦之心呢?”

  洛言緩緩的說道。

  呂不韋頓時皺眉了,剛想反駁,卻是刹住了車,盯著洛言,沉聲的說道:“你是想說他的身份?”

  洛言輕笑了一聲,道:“文信侯看事情還是這般一針見血,如今的楚國可是不太平。”

  “……”

  呂不韋沉默了,此事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說了。

  楚國何止是不太平,簡直亂成了一鍋粥,自從老楚王病逝,許多事情都變得複雜了,這本就是楚國權力過於分散的病端。

  沉默了許久,呂不韋緩緩的說道:“大王是什麽意思?”

  “我會想辦法讓大王提前除掉昌平君。”

  洛言不急不緩的說道。

  只是話語之中的內容卻是令得呂不韋心頭跳了跳,看著說話神情都不變的洛言,沉吟了少許,緩緩的說道:“你也是越來越成熟了,老夫當初果然沒有看錯你,只可惜娘蓉……”

  說到這裡,呂不韋也是輕歎了一口氣。

  一轉眼呂娘蓉已經是二十一歲的大姑娘了,對於這個時代而言,這個年齡無疑是老姑娘了,大多數女子都在十六歲左右便是成婚了,更有甚者十二三歲。

  對於女子而言,過了二十歲便算是很大了。

  這幾年呂不韋沒少給呂娘蓉物色夫家,奈何呂娘蓉甩都不甩,性格極為任性,根本不管呂不韋的想法,將呂不韋氣的不行。

  呂不韋自然清楚這其中的緣由,目光有些耐人尋味的盯著洛言。

  看著我作甚,你女兒沒嫁出去,那又不是我的問題,我和你女兒可是清清白白……洛言被呂不韋的目光看的心裡發毛,乾笑了一聲,說道:“一轉眼已經過去好多年了。”

  當年的事情也比較複雜,雖然呂娘蓉不錯,但顯然不適合洛言,更別說娶她為妻,最多只能交個朋友。

  再加上呂不韋自己作死。

  有些事情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洛言注定不可能迎娶呂娘蓉,哪怕是如今,他也不可能娶呂娘蓉,這女人是呂不韋的女兒,一旦真的娶回家,很多方面都會出問題。

  不單單是家中的問題,還有身份的問題。

  堪稱牽一發動全身。

  呂不韋似乎也想到了這一茬,搖了搖頭,輕歎了一聲,道:“罷了罷了,當老夫沒說便是。”

  他也知曉現在讓洛言娶呂娘蓉不現實,至於讓呂娘蓉去做小,他這個當爹的更是不願意,他呂不韋的愛女還沒廉價到這個地步。

  可你已經說了……洛言嘴角扯了扯,被呂不韋這般一說,搞得他像是玩了人家女兒又不要的渣男。

  頭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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