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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忽悠賈詡開始》第9章 荊州世聚 劉琦拉攏 開始忽悠
  第9章 荊州世聚 劉琦拉攏 開始忽悠

  次日,天剛放亮。

  只見新野城內奔出十數騎,直奔荊襄而去。

  新野至襄陽不過數百裡,而張繡等十數騎盡為良駒,日頭剛要西落,他們便渡江看見了荊州門戶,襄陽。

  若取荊州,必先取襄陽。

  襄陽依漢水而建,南有硯山,西有荊山,東則為大洪山,三面環山一面臨水,可以說山環水,水繞城。

  且襄陽為交通樞紐,控扼南北。

  向北可直逼洛陽,向南則荊州盡在兵鋒之下,西可進關中,東出隨縣可直逼楊州以北。

  得襄陽者可圖天下並非妄言,佔據此地則得先機,後世關羽發動襄樊之戰,擒於禁斬龐德,嚇得曹操欲遷都避其鋒芒,並非空談。

  “主公,這襄陽城可真大。”走在襄陽城下,看著往來百姓,胡車兒撓著黝黑腦袋,憨笑道。

  張繡沒去搭話,而是感慨道:“荊襄沃野千裡,今日一見,果然民生富足。這恐怕是亂世之中少有的淨土了。”

  入城,道路四通八達。

  街上人流如織,南北走集的商隊不知幾何,雖是日落,可那嘈雜聲卻絡繹不絕,足以見此地富庶。

  “閣下便是張繡張將軍吧?我家主公早以讓屬下靜待將軍到來,請隨我來。”一個文士溫和道。

  “你家主公?可是劉使君?”張繡挑眉問道。

  文士儒雅一笑,旋即道:“非也,我主乃使君長子劉琦。其多聞將軍威名,今日特地讓屬下與此靜候,還望將軍賞臉。”

  “劉琦?”張繡輕詫一聲,旋即略微沉思,接著道:“勞煩帶路。”

  張繡心中清楚劉琦找自己何意,無非是與劉琮爭權。不過196年劉琦應該還算得寵,去看看也無妨。

  少頃,劉府外。

  一名青年約莫二十出頭,早已經在門口翹首以盼。

  見張繡而來,劉琦快步上前,欣喜道:“琦見過張將軍,將軍威名琦多有耳聞,今日一見實乃三生有幸。”

  “大公子客氣了,繡不過是喪家之犬何來威名,還望大公子莫要折煞與我。”張繡連連謙遜。

  “將軍謙遜了。”劉琦眸中閃過詫異,世人皆說張繡乃西涼莽夫,可今日一見其竟然儒雅有度,和傳聞毫不沾邊。

  “琦以在府中備下薄酒,還望將軍賞臉。”劉琦爽朗道。

  “大公子請。”張繡溫笑。

  與此同行,另一處府邸。

  聽著下人說完,劉琮面露著急,毫無主見。

  而堂內首位,卻是一女子。

  女子長相絕佳,穿著一身綠衣,腰間束帶勾勒出那纖細的腰肢,而那絕色的面容卻帶著冰冷。

  “季玉,如今你已弱冠之齡,遇事怎能慌張,如此成何體統。”女子乃蔡氏,聲音帶著一種威嚴,沉聲道。

  “阿母教訓的是,孩兒知錯了。”劉琮顫顫巍巍應道。

  劉琮娶蔡氏侄女為妻,並非生母,屬於繼母。

  “蔡瑁,讓劉琦府中的線人盯緊了,一有消息立即回報。”蔡氏美眸中綻出殺意,冷聲道。

  “嗯!”蔡瑁點頭,快步退去。

  看著蔡瑁離去,蔡氏美眸微眯,纖細的五指緩緩握緊,幽冷道:“張繡,好好的南陽你不待,非跑來攪這趟渾水。”

  “這混水也是你能淌的?”

  劉琦府邸酒宴繼續,不過張繡卻故作裝傻,始終沒有回答劉琦的話,這讓劉琦很是煩躁。

  因為他清楚,劉琮已經攀上蔡家,以蔡家的手段,他要不了幾年必將死於非命,他不得不早做打算。

  次日,襄陽城內。

  這一日城內人流如織,甚是熱鬧。

  荊襄各地名士,包括避難與荊襄之地的隱士也都來參加此次盛會。

  劉表府邸處,其面帶笑容,親自站在府外依次相迎,其中不少文士大儒都是他需要敬仰的存在。

  黃昏,那偌大的府邸內。

  一件件桌案擺放整齊,桌案旁是一尊小鼎,鼎中皆為酒水。案上則擺有雞鴨魚肉,看上去色澤豐潤。

  而案後皆立有一女婢,女婢姿容頗佳,一個個儀態有度。

  “諸位,今日老夫犬子加冠,能宴請諸位光臨寒舍,實乃犬子之幸,表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諸位海涵。”

  劉表起身高聲道。

  “劉景升兄客氣了!”

  一時間,各種謙遜之話匯聚。

  “諸位還請落座。”劉表爽朗道。

  在推讓之中眾人也是按長幼尊卑紛紛落座,張繡則坐與第二列,也算是和他身份相符。

  酒宴開始,先是劉琮的加冠,接著是一群腐儒的吹捧。

  他們也都不傻,劉琮代表的是蔡家,蔡家掌軍權,他們可不敢胡亂站隊,大多數還是稱讚劉琮。

  加冠結束,歌舞升平。

  腐儒之間談笑風生,世家之間諂媚奉承。

  看著眼前種種,張繡輕笑搖頭,自顧飲著悶酒。

  或許如今天下,也只有江南三州可以歌舞升平了,而中原大地早已經被戰火荼毒,遍地白骨。

  還真是鐵打的世家,流水的王朝。

  至於百姓只不過是這世上的苦難人罷了。

  酒過三巡,眾人推杯換盞。

  此時,習禎起身,頓時吸引了足夠的目光。

  只見比手笑著道:“張將軍,近日坊間多有傳聞,說張將軍受昊天上帝托夢,將擔負拯救大漢之責。”

  “如此荒謬之言,不知將軍以為是何人故意傳播?”

  語落,堂內禁聲,
  旋即眾人紛紛評頭論足起來。

  其言論都不客氣,有些醉酒之徒口無遮攔認為此乃張繡故意為之,意圖以天帝之名招攬天下豪傑,實乃粗鄙不堪。

  張繡指尖捏著酒樽晃了晃,旋即抬頭看向習禎,面露揶揄之色道:“習大人,你這是懷疑昊天上帝呼?”

  “呵,莫不成你真見到天帝了?”習禎冷笑諷刺道,他雖信鬼神,可昊天向來傳說,豈會指點張繡這匹夫?

  “在下有幸,得見過天帝。”

  “呵,將軍恐怕是在胡謅吧?真當我等都是三歲孩童不成?”習禎冷笑道。

  “就是,胡言亂語何人不會,我還說我日日夢見天帝與我把酒言歡呢!”

  堂下眾人議論,看張繡眼神更加嘲弄。

  在文人眼中,像張繡這般粗鄙之人都不配與他們同堂。

  故而沒幾個人能看起張繡。

  “天帝料爾等凡夫俗子不信,特留下信物佐證。”

  “信物?笑話,真以為拿一件稀奇古怪之物就能誆騙大眾?”習禎大笑,像這種騙子滿大街都是。

  “三歲孩童都不會相信!”

  張繡卻是憑空掏出一物,嚇得眾人一愣,這憑空出現的?

  而且此物方方正正,甚是奇怪!
  張繡把投影儀放在桌上對著後面牆,打開。

  唰,
  一道光幕射出,
  光幕比火燭亮十倍。

  瞬間府內所有名士一愣。

  奇觀,此等奇觀他們從未見過,聞所未聞。

  “哼,一些奇淫巧技罷了,也敢妄圖愚弄吾等?”習禎甩袖,雖然這光幕解釋不清,但他不信是天帝。

  此話一出,不少人附和。

  天下奇淫巧技無數,沒見過也正常。

  張繡起身,把多數火燭熄滅,讓光幕更加清晰,接著走到他提前設定好的位置,那光幕也開始變動。

  “這,這裡面有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愣住了。

  不對,是直接嚇傻了,因為這光幕中竟然有人,就好像由遠及近一步步走過來,其周身雲氣繚繞。

  舉手投足間,大氣磅礴。

  關鍵這尼瑪是光幕裡的人。

  難不成……這真是昊天上帝?

  應該是了,最起碼他們解釋不清楚這是啥手段,畢竟光代表天,而夜幕之下,光亮已經是奇跡,
  更何況裡面走來一人!
  臨近,天帝聲音沙啞,卻帶著怒氣:“大漢傳承四百載,而今大漢子民多慘死,爾等卻不思救苦救難,反而貪圖享樂,找死呼!”

  說到這,天帝冷哼。

  嘩啦啦,一群人皆跪地!
  其中習禎更是一頭汗珠,一屁股坐在地上,顫顫巍巍不敢抬頭,拜倒在光幕前,天帝發怒了!

  他恨不得對嘴上呼,

  瑪德,自己幹嘛嘴欠!
  “昊天冕下息怒,吾等不敢!”

  慌了,這群人徹底慌了,一個個顫顫巍巍匍匐,這特麽已經不是江湖騙術能解釋的,絕對是天帝顯靈。

  接著,光幕中人指向張繡位置:
  “吾靈身難顯,今後,張繡代吾解救天下貧苦之人,爾等當全力相助,陽奉陰違者,張繡你可先以雷罰處之!”

  “本帝不想降下雷罰,可若爾等偷奸耍滑,也別怪本帝讓爾等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說完,天帝甩袖冷哼。

  一步步遠走,接著消失不見。

  光幕中,再度恢復空蕩,就好像從頭到尾都沒出現過一樣,可剛才那聲音卻顫顫在他們耳邊回蕩。

  久久,這些人不敢起身。

  張繡抬手,沉聲道:“起身吧,天帝已經走遠了!”

  “咕嘟!”

  所有人吞咽了口唾沫。

  一個個身心還在顫抖,方才見聞已經顛覆了他們認知,天帝真的存在,而且張繡還是天帝指定的救世主。

  想到這,劉表顫抖且恭敬道:“張,張將軍,方才是老夫怠慢了,快,快到這邊坐。”

  張繡一言不發,憑空收了投影儀,又握著一根電棍,所有人大氣不敢出,而張繡一步步走向習禎。

  噗通!
  剛剛站起來的習禎直接跪了下去。

  張繡一腳踹翻,然後手中電棍霹靂霹靂杵了上去!

  抖,搖起來!
  習禎口中嗚嗚,身子顫抖。

  “雷,雷罰!”一人呼喊,所有人想到剛才天帝說的,頓時又齊刷刷跪地,一個個顫抖不停。

  看著習禎僵了,張繡轉身,
  “諸位,天帝之言爾等應該聽見了,如今南陽流民何止百萬,皆饑不果腹,吾雖竭盡全力,亦無能為力!”

  語出,眾人對視,
  “將軍,解救百姓吾等義不容辭,定竭盡全力資助將軍解救天下百姓!”

  “如此甚好,”張繡高聲道。

  抽抽結束,習禎顧不上身體折磨,求生欲拉滿喊道:“我習家出糧三萬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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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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