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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構詭異》第859章 砍頭
  第859章 砍頭
  徐宿嘴上嫌棄,但楚冬還是能看出來,他對這裡很擔心。

  人對自己的祖國總是複雜的,會抱怨會生氣,但歸根結底還是希望它變好,這話要是從楚冬嘴裡說出來,徐宿估計就不高興了。

  徐宿長長的歎了口氣,“他們自己的決定,我干涉不來,不過你之前說的熟悉感到底怎麽回事?”

  楚冬的眉頭再次深深皺起,這個問題的確一直困擾著他。

  兩人來到正堂又找到了那位城主,“城主大人,入城之時,見到一顆頭顱懸在城門口,此事你可知道?”

  桃姑娘跟無臉城主聊的還挺開心,她抓著桃姑娘的手說道:“奧,是那個犯人,我聽說他殺了自己全家的人,所以要被砍。”

  “這不是你的決定嗎?”

  城主提高聲線喊道:“怎麽可能,我才不管這些,而且這個人一直在被砍,都砍了半年了。”

  楚冬和徐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異口同聲道:“半年?”

  “對啊,他每天都得被砍一次,不是在被砍就是被掉在城門上,今天就要中午了,不如我們一起去看,估計還能見到一次。”

  楚冬立刻應了下來,一行人便離開了衙門。

  城主出行,外邊百姓皆是跪拜行禮,就連頭都不敢抬,而且她在走動的過程中,會帶走身邊人的顏料。

  目前楚冬還不知道這些顏料具體是什麽,但從一些痕跡上來看,顏料就是這裡人存在的根本,可能是壽命,也可能是靈魂,總之是一種非常重要的東西。

  兩個女人走在前邊,互相挽著胳膊,城主唏噓的說道:“啊,伱真幸福,還能看到這麽多有意思的事,我每天都悶在這裡,都不能出去。”

  桃姑娘溫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沒關系啊,我可以講給你聽。”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城西菜市口,此時這裡已經聚滿了人,怕是半個城的人都來了,旁邊有十八名佩刀侍衛嚴陣以待,似乎是要發生什麽一樣。

  刑場上一個官老爺正襟危坐,四十多歲的模樣,身上的顏色有大約六種,比普通人是鮮豔許多,他屁顛屁顛的穿過行刑台來到了幾人面前,一頭跪倒在地,大聲喊道:“下官拜見城主大人,有失遠迎,不知城主今日有何指示。”

  “只是來看看,你做你的,不用管我。”

  那官老爺立刻對著旁邊喊道:“都給打起精神,今天城主在場,你們若是再敢起哄,格殺勿論!”

  旁邊圍觀的人大多身體孱弱,顏色已經非常稀少,應該是可以被稱為難民一般的存在,稍微正常一點的人似乎都不會靠近這裡,這些人眼神激動,就像是在等待著什麽。

  看著他們的樣子,讓楚冬想起了那些等待投喂的餓犬。

  都沒等楚冬多問就聽見街角傳來了一陣鎖鏈在地面拖行的聲音,幾人循聲望去,就見到那個男人被卡在刑夾之中,身穿白色帶血囚服,一步一步的走向刑場。

  他面色憔悴,眼神渙散,嘴唇上都是裂口,怕是被折磨崩潰了。

  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男人,楚冬眯起了雙眼,“好熟悉,為什麽,解釋不通啊。”

  這個男人顏色較之其他人要鮮豔的多,應該說是楚冬進入畫中世界後看到的僅次於城主的人。

  押解他的幾名士兵,身形魁梧,重墨,頭盔之下是純粹的黑墨,看不見臉,八人握刀前後警戒,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刑犯。

  而且這八個人,分明就是軍中之人,不是尋常衙役,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楚冬在城主身邊小聲問道:“這些人是?”

  “不知道啊,每天都會出現,正午時分,這一隊人就會突然出現,任何人敢阻礙它們的前進,就會被一刀砍死,非常凶。

  它們負責押解,也負責砍頭。”

  “全都它們負責?那這位官爺是?”

  城主往身邊的縣官看了一眼,“他啊,他是來維持秩序的,待會你就知道了。”

  押解隊伍走的不急不緩的,所有人都給它們讓出了路,待走到邢台前領頭之人便把那凶犯推了上去。

  凶犯跪在地上,垂著頭,背朝著楚冬,刑場裡落針可聞,無人敢說話,那八名士兵壓力頗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待天上的黑白太陽運行至正中之時,那人突然一聲爆喝:“午時三刻!斬!”

  只聽噗嗤一聲,頭顱高高飛起,一股鮮血噴灑當場,頭顱在地上滴溜溜的滾了十來圈,最後滾到了徐宿的腳下。

  他瞪著眼睛,臉竟然變成了泉侯爺的模樣,嘴巴動了兩下,最後徹底失去了聲息。

  下一刻八名士兵化為青煙徹底消失,隻留一具屍體在刑場之上。

  在安靜了幾秒之後這旁邊圍著的難民便瘋了一般的衝到了邢台之上,他們瘋狂的把舔舐地上的鮮血,甚至去蹂躪那具屍體,想要讓它擠出更多的鮮血。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單薄的身體正在變得厚重,得到的血越多,身上的顏料也就越多,那縣官立刻就指揮著衙役將這些人逼退,如果不是這些衙役,這具屍體怕是會屍骨無存。

  徐宿把那顆頭輕輕捧了起來,眼神有些複雜:“好奇怪,剛才我從他的眼睛看到了擔憂,那眼神,的確讓我也有幾分熟悉感。”

  “你知道他剛才跟你說了什麽嗎?”

  徐宿奇怪的問道:“什麽?”

  “危、走。”

  徐宿看著面前的斷頭心情十分凝重,之前勸他們走的是泉侯爺的信,現在卻透過這死刑犯的嘴裡說了出來,而且楚冬也說在死刑犯身上了泉侯爺的熟悉感,這不由得讓徐宿心中升起了幾分不好的猜測。

  這死刑犯,不會就是、泉侯爺吧?
  徐宿突然甩了甩頭,有些煩躁的說道:“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是邪祟,亂我心智!”

  “這可真的說不好,讓我來研究研究就知道了,把這具屍體帶回城主府吧。”

  一具屍體而已,楚冬覺得影響肯定不大,他便走上邢台想把它帶走,誰知那幾名衙役立刻上來攔住了他們。

  衙役厲聲喊道:“不許靠近屍體!”

  楚冬一臉費解的回頭看向城主,這東西有這麽重要嗎?還是說這裡的人拿它有什麽用處?既然血是顏料,屍體榨汁?

  無臉城主走上邢台讓那幾名衙役退下,她解釋道:“這東西比較敏感,必須得把他的頭掛在城門上,屍體也得放在城門口,如果隨意處置,押解他的士兵就又會出現,到處殺人。”

  楚冬笑著說道:“那我倒是想會會它們,城主大人,我會解決,不會給城裡添麻煩,難道你不想知道這一切是因為什麽嗎?”

  城主陷入了沉默,顯然她也為難,桃姑娘輕輕搖了搖她的胳膊,她便立刻松了口,“好,如果它們出現,我又對付不了,就立刻把屍體送回去。

  你們兩個保護好自己就行了,尤其是保護好她。”

  楚冬和徐宿對視著笑了一聲,他們被小瞧了啊。

  不過說的也是,楚冬這個連棺材板都抬不起來的主,被當成繡花枕頭倒也沒什麽。

  衙役們驅退了所有圍觀之人,楚冬就在邢台上研究起了這具屍體,雖說這裡是畫中世界,但基本規則並沒有變,比如這裡也有魂魄。

  楚冬把那犯人的魂魄拘出來之後便發現了詭異之處,這個人的魂魄是正常人的兩倍大小,尋常人的魂魄會和肉體一般大,絕對不會出現靈魂單獨體積變大的情況,大通常都是虛像。

  正當楚冬準備深入探索的時候就突然感覺周圍的氛圍變了,那八名士兵去而複返,黑煙重聚身體,立刻抓向地上的屍體,城主擋在楚冬面前,一掌打向了士兵頭領。

  這些頭領全身墨黑如玉,佩刀更是比其他人要大上兩分,質感如金似玉,這把刀怕是常年都在砍這個人,總能吸收到第一口濃鬱的顏色。

  城主一臉下去那士兵頭領連退三步,但另外七人也紛紛衝了上來,城主勉力支撐,她的力量不小,但不會控制,招式也十分拙劣,可這八人卻是身經百戰的戰士,是掌握著軍陣的存在。

  八人進退有度,以頭領為刀,非常輕松的便壓製了城主。

  城主吃力的喊道:“還是不行,他們太壞了,總是一塊上,我們還是還回去吧。”

  楚冬從地上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確實,怎麽能對城主大人如此不敬?”

  說著楚冬便握住了桃姑娘的手,然後桃姑娘便在金色的流光中化為了一把唐刀,一刀斜斬,擋在面前的一名盔甲士兵便被一分為二。

  “該殺!”

  這士兵身體內部也是完全漆黑,完全沒有正常的人體組織。

  無臉城主看到這一幕甚至都驚呼出了聲,徐宿在後邊笑而不語,他甚至都沒打算出手。

  唰唰唰!
  刀光連閃,站在邢台上的士兵身首分離,隻用了兩個呼吸而已,楚冬一步邁出就如同瞬移一般來到了城主身前,將其擋在身後,唐刀上提,擋住了那頭領的一刀。

  楚冬眉頭輕皺,這把刀的強度不弱,比他製造的虛兵要強很多,甚至能讓桃姑娘感覺到痛。

  楚冬一腳將其踹飛,而後閃身出現在他身後,自上而下一刀兩斷,只剩一把砍頭刀掉落在地。

  八名士兵再次化為青煙徹底消散。

  楚冬把地上掉落的刀撿了起來,細細端詳才看清它的原貌,這些人的身體只有重墨,清晰度有限,一把胳膊長短的鬼頭刀,刀柄末端有鬼頭,看起來極其凶惡。

  楚冬擁有神力計算機之後最大的好處在他看來根本不是破解高級規則,而是可以輕易的判斷敵人能不能被桃姑娘一刀兩斷,是不是會讓桃姑娘受損。

  這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方便,以前他在動用桃姑娘之前,總需要去試探對方虛實,裝弱都不行,必須得是真弱。

  而現在神力計算機可以直接對比規則強度,誤差不超過10%。

  其實桃姑娘才是楚冬手裡最靠譜的東西,神力計算機也好,天宮也罷,終究都是外物,是輔助,只有桃姑娘永遠跟在楚冬左右,而且桃姑娘遠沒有達到上限。

  目前桃姑娘的神魂凝聚到了六百份左右,砍人的消耗也減少了二十倍,凝聚神魂的消耗也增加了二十倍,可是這對楚冬根本不算什麽,桃姑娘根本不需要考慮神力是否足夠,她只需要無限強化自己。

  在金光之中桃姑娘又變回了自己的樣子,粉色的紗衣,溫柔似水的妝容,任誰都想不到她是剛才那把輕易斬人頭顱的刀。

  無臉城主走到兩人身邊,磕磕巴巴道:“你、你們,為什麽?”

  “忘了跟城主大人說,我們二人身手比較好。”

  “奧、是這樣啊。”

  解決完後患之後楚冬便開始研究起了地上這具放大版的靈魂,研究靈魂必須得有日晷的配合,平日裡日晷都被放在冬都地下,不過這次他特意帶了出來。

  “徐宿,把日晷給我。”

  徐宿走到楚冬身邊,伸出右手,一個黑色空洞便浮現了出來,緊接著從中吐出來了一塊日晷,徐宿那妖城簡直就是隨身空間,什麽都可以裝進去,比神界大門可是要方便的多,而且空間極大。

  不能開門的地方有很多,但能限制神溝通自己神宮的地方,幾乎不存在。

  把日晷擺好,楚冬便開始破壞靈魂的過程,不斷崩碎,不斷複原,起初一切都進展的非常順利,直到破壞到靈魂內部之時,日晷突然失效了,無法再複原,靈魂徹底缺失了一塊。

  日晷無法生效,只有一種情況,需要複原的東西消耗太大,楚冬的分解一直都是按程序的,巴掌大小的區域,就算是擴大十倍,也該能複原,更何況他並沒有失手。

  也就是說,這個人的靈魂不均勻。

  同一個人的靈魂,卻是完全不同的恢復難度,這幾乎是不可能,除非這本身就是兩個人的靈魂。

  因為靈魂的缺失,其他部分的靈魂也開始了崩碎,自然而然的消散在了天地之間,靈魂消散之後,楚冬甚至還能在地上看到那個犯人的殘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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